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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如纳入陽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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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中竟盛不下水,一之下浆汁四处迸散,只得炕上一片腌臜。大毕竟年少,气旺盛,到无可出之时,卵儿竟还是硬撅着,便在金氏那张一片狼藉的热中泡着,趴在她肚子上,他得口干舌燥,便咂着头猛了几口水,二人疲力竭,相拥沉沉睡去。

  这金氏近年却是极少有人请她去做婆子了,但她不舍得少了这份入账,却是不肯断,为防止水沤坏,每便让大兄妹两个汁,这大身强力壮,便是吃了她八年水的缘故。金氏此番遭此劫难,却多半是她自己教子无方的缘故,怨不得旁人。

  大初试云雨,得了快活,便一发不可收拾,每每光天化,竟也不顾他妹妹小妹在旁,只要起了子,便将门闩一,将娘亲金氏按在炕上,掰开双腿便行,金氏哪里拗得过这个小畜牲,只得闷声挨,有时来了月水他也不放过,得炕上血迹斑斑。

  到得夜里,更是一刻也不得消停,以往每用完晚饭,金氏收拾停当,洗完下身,再给大兄妹收拾干净,哄他俩入睡之后,都要坐在炕上做一个时辰的针线活。如今可倒好。

  她这宝贝亲儿夜夜撅着那黑卵儿要戳,金氏无奈,每夜只得分开腿儿,一边任他,一边做那针线活计。话说这大倒也真是天赋异禀,他这卵儿生得颇为奇特。快十岁时,便足有寻常男子两倍般。金氏一手竟把持不住。

  那卵头更是肥大,足有童子拳头般大小,且前面半个卵头如独角般凸出一块,直似个葫芦一般,金氏那张儿被他捣夜捣,方才勉强容得进去,要是寻常妇人,哪里吃得消这般凶器。

  等到他十二岁,便是金氏也要在门口里外抹上油,方才吃得进去,到他再大些,每次行房到快活时,卵儿尽数发开来,金氏这张口便似生养他时一般,被撑开得足有海碗般大小。

  金氏苦乐替,其中滋味却是不足为外人道。金氏方才三十许人,正值妙龄,裆下这张物事被大捣了十年,已然松阔到了极致。

  除了大无人可用,左右两片肥厚皮已然数年未曾合拢过,中间一个鹅卵般大小的孔儿大大敞开,每走路时凉风便直往里灌。前文道那大的卵头生得奇特,马眼处生得一个凸起,便似独角一般。

  数年前一次媾,误戳入金氏肥头上的眼中,大只觉得酣畅异常,自此次次都要将半个卵头撬入她胞宫中耍玩,数年下来,竟将她得宫口不收,原本妇人家肥头上那个口子都是紧紧闭拢。

  她的却张得足有小茶盅口般大小,硕大一个肥头被捣得略有些垂,平便含在口,半吐出门,观之如花蕊一般。

  金氏虽没见识,却也晓得大这具非同寻常,若是了普通妇人,说不定要出人命,只得甘心任他。说来也奇,这大原本如烈火,脾气暴躁,四处惹事,又不学无术,不明事理,畜生般一个人,周遭邻里极是厌憎的,自了亲娘,散了一腔火,竟似收了子,通了心窍一般。

  再也不和那帮无赖混在一起了,老老实实帮家中做事,见人也懂了几分礼数,四遭邻居见了莫不赞叹有加,又夸她教子有方,倒也让金氏心中得了些宽慰。

  前两年,金氏攒了几十两银子,小妹又嫁了个好人家,很是得了些彩礼,便购了辆驴车,让大做起了跑车的生计,每竟也有百十文钱入账,家中顿时宽裕了许多。

  金氏见儿子懂事,又怜他不知能否寻个受得住他的婆娘,便每甘心挨他气旺盛,一定要上三四次方得消停,金氏便每早早洗好门,只待他一回家,便锁上门,让他子躺在炕上,跨在他上,将卵儿套入门,先给他浇一回蜡烛,给他箍出水,这才去盛饭菜。

  待得吃饭时,二人坐在炕上,饭菜摆在一个窄案上,二人围着窄案对坐着,金氏盘在间,将他半软不硬的卵儿在自己里泡着休养,二人一边说些闲话,一边用饭。

  等吃完晚饭,大卵儿又给她那张热箍硬了,便再做次生活,丢完之后,金氏给他咂干净,这才收拾饭菜,去烧热水,二人洗完身子,便光了窝在炕上亲嘴咂舌一番,大先捧着金氏两颗肥白大耍玩,吃些水养神,二人再一边说些荤话儿助兴,一边搂在一起抠摸卵,待他卵子硬了,便进金氏热里面放着,细慢送,大吃口水,一下卵子,二人耍个把时辰,见天色晚了。

  也不定非要捣到丢大用力一顶,金氏将胞宫口用力一努,二人极是默契,将卵头卡入胞宫之中,便面贴面搂着睡去。大卵子极长,一物事平时软着也能垂到膝盖,二人即便是都平躺着也能将卵头在胞宫中。

  他每晚都将卵头在子中是怕卵子睡觉时门。到第二清晨,二人先起身排出晨,再钻进被窝媾一回,待要丢时,大便将卵头戳进金氏胞宫,将热尽数灌进去,清晨寒冷,金氏得了这一肚子热,自是浑身都觉得热气烘烘利无比,便起身去生火作饭,大便自去喂驴,收拾驴车准备出门。

  话说回来,这赛金锁既看上了这大,有心与这汉子方便一回,言语便不由渐渐越发放肆,调笑不几句后问道:“我看小兄弟这般壮健,不知哪家妇人前世修得缘分能嫁与你享福哩。”

  她身为一个妇人,这般问便是话中藏了一线暧昧,只看大是否存了那意了,那大如今早已收了子。

  只是老实应道:“俺娘说了,俺身子天生与常人不一样,娶不得婆娘,不然要出人命的。”赛金锁笑道:“哪里有这等事,姐姐我也算见多识广,却也没听说过有这等事。我定要见识一番你这奇物哩。”

  大笑道:“这位娘子莫要戏耍我了。这东西有什么好见识的。”赛金锁来送往了十余年,脸皮极厚,撒痴卖娇了一阵,大奈何不得,暗道:“真是奇怪了,怎的遇到这么个施的女菩萨,罢了。

  她要将施与俺,俺便遂了她的心愿。”大将车赶入路边林子里,寻了个隐蔽处,道:“娘子真要看那俺就子哩。”

  赛金锁吃吃笑道:“那还有假,快给姐姐我看下。”下路子,将那驴鞭似的东西托在手中,送到妇人面前,妇人倒一口冷气,讶道:“好一条独角龙王!”

  原来这大的具便是排在江湖名器榜头号的独角龙王,只是他未曾习武,可惜了这条奇物,如若习武之人有了这般凶器,将真气贯入具,可软可硬,可可细,且卵头的凸起极利于破开妇人宫口,堪称一绝。

  这是那赛金锁以前听一些跑江湖的武林人士说的,她只当是人家吹嘘,没料到今竟真见到了条实物。

  赛金锁见大这物疲软时便足有手臂般长,小腿般细,双手都握不拢,一时间心中技难耐,下面口不由得微微张开,门内浆水渐生,便笑道:“你说你这东西能出人命,我却不信,不若我们试试看?”

  大见这妇人如此,乐道:“好哩,不过俺可没钱给你。”赛金锁笑道:“哪里能要你的钱,得姐姐我开心了,待会儿姐姐给你钱才是。”

  便下下裳,将裙子起,坐在车座上叉开双条粉白玉腿,拍开那道早已是油汪汪、水淋淋的儿,只见皮中间夹着的那个红眼儿已是张得足有盅子口般大小,且不住淌出黏白

  这赛金锁不愧自小坐坛,壁丰厚,褶皱堆叠得极多,道自也就能扩得极开,像她这般妇人生产时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她见大物事极,早已暗自运力胬开腔,将口肌放松,只待这大物进入受用。大见状暗道:“好一张大,只怕不比娘的小哩。”

  不由伸手去抠,放入三个指头只觉犹有余地,便加到五指,竟丝毫不觉勒挤,稍稍用力往里一送,竟将个砂钵儿大的拳头尽数入妇人门,大只怕疼了她,刚要出,妇人却握住他手腕,道:“你且安心戏耍,好让你见识下我的功夫。”

  大定心,便将个拳头往里捣入,片刻便抵到一个团,他知是妇人肥头,便张开手掌,握住肥头耍玩。

  这时赛金锁用力一收,大只觉中整条手臂被一股大力箍住,层层褶皱堆在手臂四周,不住蹭磨,妇人有心卖,使出功夫,自外向内,自内向外,分段箍紧,端得是花样百出。大赞道:“好功夫!”

  出手臂,只听啵的一声脆响,妇人口一下子收紧,眼紧闭。妇人又一用力,那紧紧闭合的孔瞬时间张开,如纳入具时一般,张开到拳头般大小,里头粉腔道壁尽入眼帘,妇人将腔松开,缓缓推出那粒娇圆硕的粉白肥头,须臾又将肥头缩回到底,自内往外将整条腔收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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