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越发不舍得杀

　　王保儿将妇人双手缚紧，撕开衣物，敞出膛，顿时跳出两团肥白大。

　　王保儿道：“你这妇人好生歹毒，竟毒杀亲夫，今却留你不得。”妇人大恐，哀求道：“叔叔饶我吧，奴家再也不敢了，此生定与叔叔做牛做马。”

　　王保儿怒道：“呸！莫要叫我叔叔！今俺若饶你，后如何去见俺哥哥在天之灵！可怜哥哥这般一个汉子，怎就坏在妇人手中！”

　　妇人晓得此番终是不免，定要遭这恶徒毒手，哀哀泣道：“只求叔叔给个痛快，奴家怕痛。”

　　王保儿道：“呸！你这妇依律是要骑木驴，吃那千刀万剐的，还敢要个痛快！今定要好好与你几刀，斩去具，再送你归西！”

　　妇人大恐，泣道：“叔叔怎得这般狠心！只恨我当初误信那柳氏，铸成了大错，如今已是极后悔的，只望叔叔念一些往日的情分罢。”

　　王保儿那刀早已磨得极快，一手攥着妇人左，刀口堪堪在一拖，便是一道血痕，妇人吃痛骇极，嚷道：“叔叔莫要使这些零碎法子来折磨奴家。”

　　王保儿冷笑一声，用力一，妇人那只白生生，圆鼓鼓，肥嘟嘟，颤巍巍的肥竟被生生斩下，掉在炕上犹自弹了几弹。妇人大声痛呼，嘶声道：“痛杀我也！叔叔好是狠心！”王保儿依法斩下妇人右。

　　妇人又是一声惨号，白生生的膛口只余两个碗口大的血口，只出了少许血水，两只圆鼓鼓白生生的肥却落在炕上滚做一团。王保儿用刀挑断妇人带，一把撕下妇人亵，道：“好生岔开腿，待俺剜掉你那害人的物事便送你归西。”

　　妇人已是痛极，只求速死，却也不反抗，老实将两条玉腿分开，敞出裆间那件物事，但见那物极是白胖，只略生了一些，中间紫两道皮子，紧紧贴住，略略吐出牝沟。便是王保儿见了也暗赞道，这妇人端得生了一张好！

　　这厮作的是开黑店的营生，平生宰割妇人无数，下手极是娴熟，刀尖入三分，绕着牝户带着粪门划了一圈，将手指入刀口，攥住妇人往外一扯，一团物事便被生生扯出。

　　又用刀剔掉连着女子胞的几筋，并将粪门内连着的大肠割断，片刻间这妇人的物便被他活活剜出。

　　妇人痛极已然晕死过去，王保儿一口冷水，将她醒，道：“俺这便送你上路，黄泉路上见了俺那哥哥，再好生服侍他罢！”妇人泣道：“奴家哪有脸面再去见他，只求叔叔快快给个痛快罢了！”

　　王保儿打散妇人发髻，扯住头发，妇人闭目待死，这厮将那刃口搁在妇人雪白的颈子上，道：“莫要动，俺这便要杀你了。”说罢用力一勒。

　　只见血光迸出，妇人头颅被他一刀割下，一缕香魂悠悠归西，可怜那白生生的无头尸身犹自搐半晌，那柳氏被他藏在木箱中，口中了麻核，见到张氏死的如此惨烈，真是惊骇绝，屎横，粪门一时收不紧，竟然连连放了几个响。

　　王保儿听得箱中响，打开木箱，将妇人扯出，捂鼻骂道：“你这婆娘好是腌臜，快去换洗干净，俺再杀你。”柳氏也是官宦人家的小姐，此番出此大丑，羞愧的面红耳赤，自去院中打水梳洗。

　　王保儿手中犹自攥着张氏的物，暗道：“这妇人竟生得如此好，可惜俺那短命的兄弟却是无福享用，便宜了那牛员外。

　　也罢，那牛员外一家三十八口昨晚已被我杀得干净，加上俺这嫂嫂，今已杀三十九人，待会儿食过饭菜，再将那柳氏杀了，凑个整数，便算给义兄报了仇罢。”

　　王保儿一未曾进食，腹中早已空空，回头见张氏两只白生生的房放在炕上，不由得食指大动，道：“这等现成的上好肥，弃之可惜。”

　　拎了这两只肥嘟嘟的子走进灶屋，见米缸未空，便取了半斗米淘洗干净，生火造饭。又将张氏两只房中血水挤净，丢入锅中，拌入葱姜调料，大火焖煮。

　　又见那张牝门摆在灶台上，便唤来柳氏，这柳氏早已梳洗干净，只是呆在屋外不敢进来，王保儿指着那团物事道：“你去将这东西洗刷干净，用盐腌好。”

　　柳氏见是妇人那物，大骇，终不敢违抗，用两指捏着门上那两张皮，自去洗刷。王保儿见这妇人身材婀娜高圆，不由得起了念，暗道：“俺这两忙着杀人，却是好几天没有沾过妇人，这妇人生得不错，待俺用过之后再杀罢。”

　　王保儿跟着出去，见柳氏蹲在井边细心灌洗那团物事，吩咐道：“洗好这东西后把自己门也给我仔细洗洗，等等俺要你。”

　　柳氏哪里料到这厮如此凶残，杀人之后还要她，但见他凶恶，武艺高强，只得低头顺目将下身细细抠细干净。王保儿让妇人趴伏在桌上，扯下她亵，掰开两瓣肥白股，出了那张。

　　也不多话，上来便将硬的膫子头往膣口，他那物若儿臂，头更是大出一圈，一时哪得入，却将妇人疼得秀眉紧蹙，紧咬银牙。

　　王保儿见实在无法入，只得吐些唾沫抹在头上，如此方才堪堪入，幸好妇人膣腔均是口窄内宽，入门便无甚阻碍，滑油油直通到底，一下便抵在妇人肥头上。这柳氏是生养过的，肥头上的口子比未生养过的女子要宽大许多，头不觉就入一半。

　　两人均觉酣美无比，王保儿送得极狠，柳氏口皮不住被那黑卵带入翻出，底肥头孔被越通越大，不出百，头竟整个顶入肥头，滑进子。这柳氏中从未经过如此长卵。

　　这一戳捣得妇人魂飞魄散，浑身酥软，竟丢了起来，王保儿被箍得极是利，暗道：“这妇人女子胞竟是能通进去的，当真奇妙啊。

　　如此妙人杀了未免可惜，不若带回山上慢慢享用。”便道：“你与俺卖力箍卵，若是让俺高兴了便不杀你。若是偷懒使诈，张氏便是你的下场。”妇人听得竟有生路，心中大喜，不顾浑身酥软，使出浑身解数，将下面那张极力收紧，卖力箍咂。

　　那女子胞更是一提一放，套在王保儿头上不住滑动，约摸数盏茶功夫，竟将他箍出一泡热，尽数泻在妇人子中，将妇人烫得又是大丢，子中涌出大股浆，尽数在王保儿马眼上，竟将他烫得又出几股水。

　　王保儿大笑道：“利利！你这妇人好生晓事，杀了未免可惜。”出膫子，只听得“啵！”的一声脆响，便似放了个水炮一半，妇人红通通一张口子张得足有盅子口般大小，内中噗嗤声不绝于耳，一股股白浆黄涌而出，落在地上好一滩腌臜。

　　柳氏见性命保住，心中大喜，转身跪在地上不住叩首，道：“多谢爷爷活命之恩！”王保儿道：“你先与我好生咂咂卵，待会将饭菜备好，俺要吃饭。”

　　柳氏不顾腌臜，竟将王保儿卵头整个含入香口，裹得严严实实，一条粉舌如同灵蛇般不住舞动，将头刮洗得油光噌亮，又托住卵袋，自膫子处，细细起，须臾将整膫子得干干净净。

　　王保儿见她如此乖巧，越发不舍得杀她，转念又想：“俺早就立誓杀足四十人，若是不四十人，岂不是要应在自己身上。”

　　便问她道：“张氏与那牛员外私通谋害俺哥哥，府中还有什么人知晓？”柳氏道：“张家的下人里就一个婆子李氏晓得，她那汉子曾在牛府帮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