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笑手有些冷

　　他那卵头堪堪抵在肥头之上，卵却被她门口子死死夹住，整卵儿尽数泡在妇人滚热中，好似入了个炉儿一般。

　　妇人里外皆肥，门里头亦是生了堆堆极肥的褶子，裹在牛贽卵子上，不住箍绞，他小小孩童哪里受用得住，还未曾送，便将一泡童子在孙氏中。牛贽初回丢，但觉畅快非凡，叫道：“入真真快活。我还要耍哩。”

　　他毕竟是童子身，元纯，虽了，卵子尤不得软缩，仍是铁硬，填在妇人内一跳一跳，直搔得她发，卵头恰恰蹭在肥头上，得她酥麻不堪。

　　妇人叫道：“我的亲亲乖儿，真是头等会的，舅娘与你到上去快活。”也不让他出卵子，便这般抱着他，一步步挪到上，仰面躺下，让他趴在身上送。

　　妇人身体肥厚，好似一张一般，她便让这牛贽趴在怀里，一边叫他叼着个头，一边勾着他股与他助力，一来一回，将他肥白卵子凑在自家门里头一一送。

　　这番皮相贴的快活哪是角先生可比，不一刻便大叫一声，丢出数股极浓厚的。二人卵竟是不舍分开片刻，直到天黑，腹中饥渴，方才稍稍收拾，去草草用过晚膳，又回房大战了一个通宵。

　　两个丫头在外头厢房听着里头合声响，只是偷笑不已，却也起了儿，各取来一人事，在门里头，坐在椅上一颠一颠，自寻快活。自孙氏用那张油汪汪的紫黑牝门给牛贽通了人事，便一刻也离不得他，更是爱他得紧。

　　那牛贽也是畜牲一样的货，又不曾受过教化，哪里晓得什么廉，只知道和舅娘这般捣箍卵，极是快活，夜夜都是宿在孙氏房中，卵子每要在妇人中泡上数个时辰方才得够。

　　他本就个极的卵儿，被妇人一张热整套着，足了元水，竟是养得越发肥硕，每回得那孙氏魂儿都要丢掉一般。

　　只把他当头等的心肝儿不一般，银钱物事从不过问，任他水价的花用，平在外头勾连无赖，作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也从不责问，只是一味的护着，那钱标本是个心思头等活络的精细人，哪能不晓得自家夫人和这宝贝外甥之间的丑事。

　　只是他于那闺房之事实在兴致不高，对孙氏便难免存着些愧疚畏惧之心，他又向来把牛贽当亲儿般养，只心想，后偌大份家业都要尽数到他手中的，这老婆便也与他先用用也未尝不可。

　　便任由这二人不分白昼的胡搞，到得后来，时常回到家中，进孙氏房中之时，撞见二人光着身子做生活。二人从不避他，他也丝毫不恼，绕到里侧，自去躺着歇息。

　　他看着孙氏与牛贽在他面前做这勾当，心中反倒快活。时常二人做到欢乐之时，卵子得飞快，水捣得响亮，却能勾起着他那儿，一厥物倒也堪足使用，便凑上来作个伴。牛贽让出孙氏门与舅舅捣，自绕到后头她粪门。

　　或是索与钱标卵儿并在一处，入妇人门，来个同进同退，耍个一二卵的戏法，一家三人做成个嬲字，秽不堪，当真丑极。再说大勾划了一番，心中有了计较，翻出一柄许久不用的短刀，偷偷磨得雪亮。这用过午饭。

　　他与二妇说是出去转转，会个旧伙伴，或是要到第二再回家，却将那把尖刀兜在怀中，绕到钱家后院，见四下无人，便翻了进去，他躲在柴房后头，待到天黑，估摸府中众人都回房歇息了，便轻手轻脚摸到正厢房窗前，却见四下竟无一人。

　　那钱标虽是甘心让亲外甥自己老婆，却也是个好面子的人，府中下了严令，无要紧之事，一概不得到厢房这头，便是怕让下人窥见这丑事。

　　孙氏那两个贴身丫头莲心与葵瓣二人却不在此列，二女两张细牝户早在数年前，便被这牛贽一一开通了。

　　他许了二女，后少不得作个妾侍，只将两个丫头喜得眼都合不拢，自是小心翼翼，只求他心，哪会出去胡说。大见外头无人，心中尚有些讶异。

　　他子疏，只道正好便宜自己行事，躲在廊中一角，稍开一点窗纸，见房中一男一女，得赤条条的，正在上做生活，定睛一看，正是那牛贽。

　　这厮正伏在一个胖大妇人身上，两瓣瘦股一拱一拱，卖力送，但见前一油黑肥卵，得足有鹅卵般细，正戳在那胖妇人水汪汪，油腻腻一张紫黑门中。

　　那妇人双脚分得极开，极力腆出那张胖，她中肥厚，牛贽卵儿每一出，卵头便勾连出一大坨红褶，如石榴内胆一般。

　　翻开在门口子外头，他再一送入，必顶至没，妇人口那一圈极肥厚的黑褐皮便被卵身拖带着，大半没入到门之中。

　　牛贽这厮捣得快活，卵子进出如风，两粒皱皮胡桃般的肾囊摇来晃去，重重拍在妇人一张紫红粪门上，啪啪直响，得那妇人口鼻之中哼声不绝，直叫快活。

　　大耐着子，将身子缩作一团躲在窗外，心想只待二人做完那事睡下去，便进房一刀一个，要他狗命。孰料那牛贽这多服了几粒药儿，卵儿得铁硬，且极耐久战，了半个时辰还不曾丢，那妇人一张紫黑大倒是了三两次白水，直丢得魂飞天外。

　　他那舅娘心疼这宝贝乖儿，怕他太过辛苦，心道已是丢了三次，却也暂且得够了快活，不若叫他歇息片刻。

　　她便搂着这厮，叫他趴在自己一身肥上，耍会儿，缓上一缓，再图快活。牛贽本也有些酸，既是得令，便着铁硬的卵子，往妇人肥头上顶了顶实，便趴在她一身细白肥上。妇人身躯胖大，躺在上肥摊开，他伏在上头竟似卧在张上一般，这厮将脸贴在妇人口，双手捧着两只白晃晃，肥颤颤的袋儿。

　　只是不住晃，耍了片刻，又抬起头来，叼着粒黑枣般的紫黑头，含在口中，得啧啧有声，得妇人娇吁吁，口涎。歇息了片刻，又见他摇头晃脑，在那撒娇卖痴，不知央妇人要做什么，妇人只是摇头不允。

　　他却不依不饶，将脸儿贴在上只是蹭，真真如个活宝一般，大匿在窗外，隔着数丈开外，自是听不清他说些什么，却看的目瞪口呆，暗暗摇头，心道世上怎有这般的货。

　　原来那牛贽酷爱耍妇人的后庭，趴在舅娘身上，哀求许久，妇人这几有些泻肚，本不肯应他，但终是心软，见他说得可怜，便允了让他捣一回眼。

　　她房中紫菜是时常备好的，便放在边柜子里头，这厮门路，自去取了十数条，用二指的角先生顶着，一条接一条进妇人粪门之中。

　　这紫菜却是好此道者必备佳物，一来行事时，粪门口内的一段肠儿箍着卵儿来回送，若不擦拭干净，卵儿便要蹭在屎上，二来如不住内里肠管，送到快活时，妇人肠管动，若是带了些深处的腌臜物事，甚或是臭气出来。

　　坏了兴致，未免不美。孙氏是唱惯后庭花的，粪门既宽且深，十数紫菜尽数入里头，却是眉头也不稍皱下。

　　她怕污了榻，自去坐到椅上，在股下搁了个枕儿，叉开两条雪白的肥腿，搁在腿靠上，将眼高高腆着待他来。

　　那牛贽自在卵子上抹足了香油，一肥卵在前，油光铮亮，摇头晃脑，妇人瞧在眼里，煞是动兴，门口中又淅淅沥沥出了些白水，直淌到粪门上。

　　牛贽见她起了儿，说了几句疯话，叫妇人娇嗔了数句，在他头上赏了个不轻不重的栗儿，大听不清，只觉着极是可笑。

　　但见他在妇人门和粪门内外细细抹上香油，便将卵头抵在妇人那紫黑粪门上，慢慢送了入去。孙氏也是做惯了后庭花的，略一皱眉，如大解一般。

　　将眼一张，便将个鹅卵般大小的卵头尽数吃入后庭，她粪门中得，又觉粪门内里一段肠儿，竟被那卵儿烘得极热，内里暖暖烘烘，极是有趣，门口儿竟如破开马鼻般，一翕一张，两扇紫黑皮直如那酱黑片一般，坠在牝户两边。

　　只是随着孔儿开合抖动不已，最最有趣尚要属她门正中那道红通通的眼儿，敞得足有盅子口般大小。

　　忽开忽闭，孔之内叠堆，不时翻吐出来些褶子，皆是肥厚油滑，缀着些腥粘白汁儿，吊在孔儿外头，好似一朵花儿一般，却也煞是好看。

　　牛贽将卵子缓缓送入，须臾，却尽数入舅娘眼，只觉里头紧紧暖暖，油滑紧绷，较道略有不同，箍得极是快活，他见妇人这张翻花大不住翕张，登时起了兴致，笑道：“手有些冷，放进去暖个手。”妇人眼被他得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