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莫要歪倒下来

　　只是她既是独创那花心奏乐之法，平须得常将胞宫胬至门口处，将肥头出孔儿，弯叠股，以肥头眼为萧孔，含于边习练吹奏之法。

　　如此久，习练得了，胞宫出入门竟如举手抬足般，颇是随心自如，不需她用手指抠入底捏拿拖曳，只须腹内稍稍使些气力。

　　那女子胞便自腹内滑入腔，直至肥头便自从口冒出方止。却说妇人内有三处筋，户之外暂且不论，门口处那圈皮儿算是一处，门口内寸半算是一处，还有一处便是门最底处了，且那肥头更是妇人底的筋子，寻常男女媾之时，卵头稍稍蹭在上头些许，便可叫妇人四肢酥麻，浑身抖，直如仙死般快活。

　　这江氏每吹奏之时，肥头叫指头时时捏着，曳拿，远胜男子以卵头蹭刮，更何况上头那眼儿叫舌尖时时着，想那舌儿何其香软灵动，只略略挨在孔儿边上，却是分外酥难当，待到吹奏之时，檀口之内缓缓吐出香暖风儿，时疾时缓，灌入肥头孔内，如丝羽轻挠，更是叫人丢了魂儿般的快活。

　　这妇人起初以此戏争宠，哄那王保儿心，却不料从中颇得了些趣儿，便时常以此自娱，每奏一曲却也可小丢数次。这，妇人勉力奏完一曲，却是按捺不住，小腹一紧，那胞宫砰然而动，猛数下。

　　但听砰然一声，竟自口尽数翻吐而出，好似个红通通的梨儿一般，软软吊在门外头，妇人正值丢快活之时，酥手尚虚握着胞宫，但见那肥头尤自夹在指间扭个不住，好似活物一般。

　　肥头上那孔儿不住的翕张，冒出股股白汁儿，心中暗叫有趣，却蓦地想道：“此物这般可爱，何不试试可否将酒水入胞宫，做个酒壶儿，若是以胞宫为壶，肥头为口，劝官人用酒，定然有趣。”

　　她想及此处，便去取了一碗清水，蹲下身子，将肥头浸入水中，用力将那女子胞一，竟入些许清水，妇人心中得意，力道稍一松懈，却听噗嗤一声，肥头松开。

　　那胞宫中的水儿顿时尽数出，混杂着宫内丝丝浆，吐入碗内，将碗中清水尽数染浊。妇人啊呀轻叫一声，暗道：“却不曾想到我这胞宫内竟有许多腌臜物事，若是混在酒中，将琼浆成臊水，岂不坏事。”

　　她端起碗儿，轻啜了一口，却觉这搀着妇人内汁的水儿竟是别有一番味道，虽说入口微咸，却也不坏，轻拂口，暗道：“我却是多心了，官人原本便最是喜食这妇人家的浆汁儿，我怎得糊涂了。”

　　便放下心事，专心习练肥头水之法。这江氏天资聪颖，只试了数次便尽掌此中诀窍，只一便可将大半碗水儿入胞宫，再收紧肥头，将胞宫纳入门，将口锁住，除却小腹微微鼓起，竟与平无异。

　　妇人心中得意，当夜王保儿与众妇开那无遮大会之时，便当着众人之面，用肥头了一壶美酒，以胞宫为酒壶，上前劝饮，众人无不惊叹。王保儿见又是这妇人，抚掌大乐，江氏叉着腿儿，将门腆起，恰对在这厮口前，稍一运力。

　　那粒鼓鼓，粉，娇滴滴，圆溜溜的肥头便缓缓自内滑出，推开门两旁皮，在外，一上一下晃溜溜，好不可爱。这厮笑道：“好个壶口儿，真真有趣得紧。”

　　仰面张口，叼住她那粒肥头，用力一，竟一气鲸了半壶琼浆，他那口含着妇人肥头，胡须扎在妇人门四周。

　　只是大力，妇人既且算，径自丢了一回，到得后来，却是酒水浆掺半，这厮更是欢喜，将妇人胞宫内里的汁得一滴不剩。

　　王保儿一壶酒入肚，稍稍起了些酒兴，心亦起，自觉卵儿微动，随手扯过一个妇人，便要做那勾当，恰是那女尼玉清。

　　这对女尼自被他掳来，早不知了多少次，再不复往日模样，却成了两个娃儿，终媾无度，只求裆下能得片刻快活。

　　她二人平多是在寺中服侍和尚，却仍是不开那野惯的子，前几在和尚处耍得腻了，又与万缘拌嘴，生了一闷气，便跑来他这处玩耍散心，也好与他箍箍那条黑卵儿。

　　两个女尼见了江氏这等戏法，早已心大起，自在一旁扪抠牝，内水儿顺着牝口淌出，门四周黏涎不绝，一条膣道却是搐不已，正是虚牝以待，此刻得了机会，那玉清欢喜不已。

　　翻身上马，一手探至裆下，扶住那油黑肥的卵儿，卵头对正孔，股只稍稍一沉，那卵头便啵一声没入妇人内，却是毫不费力。

　　她内稍得暖，大叫快活，猛然坐下，门皮竟贴到这厮卵之处，将尺半卵儿尽数入中，一颗肥头早被挑起在一旁，肚腹之上凸显无遗。这女尼稍稍缓过劲来，便夹着卵儿，上下颠套，神气非凡，恰似个骑马的女将军一般。

　　王保儿但觉卵儿尽数没入了那道紧暖腔，极是酣美，这女娃的户生得肥胖，膣道内里俱是堆堆肥褶皱，层层叠叠挨在卵身，略一滑动，便似活物般裹在卵上收绞不已。

　　这厮得了快活，索发了儿，将卵儿尽数发张开来，不一刻便逾儿臂，卵头更是甜瓜般大小，将玉清一张细牝门撑得几裂开。

　　这女尼只觉内既且，牝口绷紧裂，苦乐间，却是分外一番滋味，她终究几未曾做这事，只套了不及百，竟一时关不收，丢了身子。女娃儿大叫快活，俏面得粉红，紧闭双眸，檀口微张，口涎竟也淌了下来，滴在两只肥之上，白羊儿般的身子只是抖个不住，却再无气力桩套，柳一软。

　　正待倒下，幸得门之中嵌了铁硬的儿，好似在腹之间，方才险险稳在这厮上，整个人儿却如风摆柳一般，左右摇晃不已，王保儿晓得这女娃丢得狠了，心中得意，大叫：“痛快，来酒来酒。”

　　那江氏早已得肚琼浆，只捏紧了口的肥头，侍在一旁，见他召唤，忙以相就，将肥头送入口中，松开约束，自让酒水入口中。这厮只是开怀痛饮，须臾便又是一壶入肚。

　　但觉畅快无比，扶住玉清纤，笑道：“你这女娃终究不中用，且退下歇息。再换个人来与俺好生一回。”

　　将她托起，卵头方才出门，却听好一声水响，玉清门大敞，翻出，孔内淅淅沥沥泻出许多白色浆水，却都是她自家出的浆，这女娃丢得四肢酸软，哪有气力揩拭户。

　　只是躺在一旁，面带意，自是歇息不提，那玉瑶见得了空儿，笑道：“诸位姐姐莫要跟我争，我只回来耍几便要回去挨和尚驴卵哩，这回便让我快活快活，当是可怜可怜妹妹。”众妇人见她说得有趣，无不掩口而笑，却也无人和她相争。

　　这女娃在一旁等得不耐，牝口早已成水乡泽国，泛滥一片，她一跃而上，分开两条长腿，骑在这厮间，俯身看那卵儿硬得正对着自家户，哪里还按捺得住，稍稍蹲下，一手分开户皮，扒开那个红通通的孔儿，将卵头对正口。

　　在口子四周的之上略略数下，又挤出些许水儿，深口气，便一气蹲了下来，竟丝毫不怕门被撑得疼痛。

　　王保儿见她此般心急，有心戏耍，却是放开了管束，将卵儿得较前先更是了一圈，几至拳儿一般细，只道她要求饶，却不见这女娃丝毫停滞，径自坐下，卵儿将牝口两张皮儿扩撑至极薄的一道环儿，几至透明，死死绷在卵身之上。

　　玉瑶一气吃入半卵儿，骑在王保儿间上下桩套数下，方才轻轻吐口气，笑道：“爷好是威武哩，险险将奴儿撕豁开，只是初时有些疼痛，里头却好了，想那妇人生养之时也只是稍更阔一些罢，真真快活得要死了。”

　　她见自家一张小小门，竟也将这等巨物吃入大半，心中得意，轻摆起那柳，绕着他那卵儿，竟扭了起来。

　　她那儿本就不深，一条管儿扯到极处也只得八九分长，这厮卵儿却有尺半，吃入半截略多些便再不得入丝毫。若要尽，除非将他卵头顶入胞宫。

　　只是这女尼肥头虽极是圆硕，孔儿却极紧窄，勉力破宫亦无不可，却委实疼得紧。玉瑶只将肥头对在卵头上，孔儿抵着马眼儿，一身力道尽数在王保儿卵头之上，将个子大小的团儿得扁若薄纸一般，看去只如妇骑着木驴儿一般。

　　双腿却丝毫不曾费上气力，只把稳着身子，莫要歪倒下来，百十斤重的身子全凭这厮卵儿把持着，也亏得这厮卵子坚硬似铁，寻常汉子只这么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