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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快活煞人(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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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紫鸢道:“你莫要躲闪,你要是女人,却有何惧?”只嬉笑不已,去捏他脯。王保儿叫道:“小姐姐莫要作婆子,婆子自己罢。”便将衣襟解开,将那子掏出。

  他此番进府却是做了万全的准备,那马氏前几制备数对人子,只需带在口,与这人皮面罩配上后端得是天衣无

  这厮挑拣了一对极肥的儿,叫那马氏在他口用皮胶牢牢贴上。这皮胶乃是秘法所制,只得用解药慢慢融开方能取下,便是叫人攥住用力撕扯,亦是不惧。

  那马氏又在贴合之处用皮粘住,将肤调匀,望去便如口天生了一对肥一般,哪里怕这丫头来摸,他敞开衣襟,登时跳出一对白胖儿,吊在口晃不已。

  这丫头反倒是大吃一惊,伸手去一摸,叫道:“真是对妇人儿,难道还真是个婆子?”又道:“你这婆子好生奇怪,下面长个巴,口却生了对子,难不成世上真有这种不男不女的?”

  王保儿笑道:“叫小姐姐见笑了,婆子天生如此,虽生了巴,却一直生不得子嗣,后来索当女子养的,这东西万万做不得数的。”

  这厮又轻拍口,道:“啧啧,可是把婆子骇得心口发冷哩。”妇人与那丫头相视一笑,心中却是大喜,暗道竟有这等奇人。

  即可真销魂,又不虞叫人捉,亦是不会怀得孽种,真真是天赐福缘。妇人道:“倒是错怪了女师傅了,只是师傅晓得这许多取乐的法门,又身具这般奇具,若是不用来行乐岂不可惜,不若便请出来罢。”妇人与那丫头嬉笑不已。

  只按住这厮,将他底扯下,登时跳出一黑黝黝的,直的,硬撅撅的,如驴鞭一般的物事。这丫头不掩口叫道:“好大条巴,可有福了!”

  妇人啐道:“死丫头,怎得这般说话,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却探出手去,攥住这厮黑卵,笑道:“女师傅这宝贝倒是富态得紧,却不知合不合用。”

  王保儿笑道:“婆子此物能收会发,定是要叫快活的。”竟翻身上来,将卵头挑住妇人肥头,一手攥住她那胞宫缓缓推入,将个卵头进去。

  妇人叫道:“好快活,到底是真东西才堪用,这等软中带硬的滚热宝贝,那些伪具毕竟做不来。”王保儿屏息运气,只将卵子发开。

  那卵头本就如子一般,他这一,只片刻功夫竟是如鹅卵一般,将妇人胞宫填得,肥头更被生生扯开,直如个圆皮圈儿一般。

  妇人乐极,颤声道:“好婆子,好师傅,快快将这宝贝与我送入中罢,只捣个肥头便真真叫人快活煞,待捣起来定是要死个几次方休哩。”这厮嘿嘿一笑,使出十八般武艺,卖起手段来。

  当真是虎虎生风,,但见小臂般的黑卵在妇人门之中如捣蒜般个飞快,回回定要将胞宫扯出口半尺,方才猛推到底,一时只闻噗噗声响连绵不绝,不消数十

  那妇人竟被得红肿不堪,这等暴烈之法寻常妇人哪堪受用,只是用在这等久旷妇人身上却是正好,直杀得妇人娇吁吁,大叫利,不消片刻便大丢一回。

  有道是逢林莫入,穷寇莫追,这厮却是赶尽杀绝一般,只是捣个不休,只盅茶功夫便将妇人捣丢数次,溃不成军,瘫软在门几至不闭,胞宫出。

  只是搐个不休,他是有心立威,只盼将妇人得服帖,后在这方府之中行事却是要方便一些。

  此法倒是真真管用得紧,这妇人吃他一顿狠门几乎得稀烂,反倒是受用,一对美目只是盯着这厮,心中窃喜不已。

  又道:“师傅真是头等厉害的,这宝贝真真合用得紧,便让这丫头也受用一回,再等片刻只怕她水儿都要淌干了哩。”

  那紫鸢只是吃吃地笑,却早已就腿儿分得大开,掰着张水汪汪的门,将个红通通的孔儿胬得如鲤鱼的口儿一般,翕张不已,那白浆儿淅淅沥沥,早已淌过粪门,上一片狼藉。

  这厮哪里和她客气,只扑将过去,便将卵头一捅到底。这丫头门毕竟紧窄,痛呼不已,却叫妇人好顿讥笑,道:“不是大肚汉,非要扮吃货,若是不行便换我。”丫头死死咬住牙关。

  只是挨他猛,只片刻竟是苦尽甘来,笑道:“莫要笑我,似我这等年纪能入得此等巨,只怕算是百里挑一哩。”王保儿笑道:“小姐姐确是生得张头等的好,不若我二人好生上一顿,叫鉴赏一番出入的景致。”

  妇人抚掌大乐,道:“大妙,这等妙景却是未曾见过哩。”这厮道:“婆子做得要是合意,还望说说情,给婆子在府里寻个吃饭的活计。”妇人心道:“她便是不说,我也要将她施计留下。这等奇人若是放过,岂不叫人悔杀。”

  口中却道:“晓得了,我在府内也是个能说话的人,女师傅若是能时常如今这般叫人快活,寻上个把能吃饭的活计自是张张嘴的功夫罢了。

  只消师傅得勤力,后吃香喝辣,穿金戴银也不在话下。”王保儿暗笑道:“此事多半成了,吃香喝辣俺自是喜欢,穿金戴银却便是免了。”

  他心中欢喜,道:“大恩大德,婆子定当效犬马之劳,这便先与耍个新鲜戏法罢。”他将丫头抱起,转过身儿,面朝着丫头后背,直如给娃娃把一般。

  他力道十足,丫头身躯轻巧,竟是不费丝毫气力,他用手勾着丫头腿弯儿,一黑卵没在中大半,走到妇人身前,将二人交接处凑到妇人面前,好叫她细细赏玩。

  这厮使了个龌龊,专挑丫头捣,不一刻,竟是叫她猛丢数次,妇人哪曾赏过这般的活宫,但见二人卵凑在眼前尺许远处,那婆子的黑卵子如抽风一般,在丫头内夯个不休,直捣得水声震天,却叫人好不动兴。

  只是她虽炽,无奈四肢酸软,尚来不得真个销魂。王保儿道:“可要婆子再来服侍一回?”妇人叹道:“我虽是有心,无奈气力全无,尚需休养片刻。”这厮笑道:“婆子却有个法子,好叫立时回复气力。”

  妇人大喜,道:“竟有这等妙法,师傅快快说来。”这厮道:“当女子大丢之时所津最是滋补。

  其实是这水儿里头含有妇人本命元,方才身丢了许多,导致气血亏损,待会儿婆子将这小姐姐的捣出来,服食之后,只消片刻,便可回复气力,享用那欢乐了,只是这元见风即散,须得用口对着方可。”

  妇人喜道:“真真绝妙,师傅快快将她捣丢便是。”又对丫头道:“你快快丢一回,明与你打个银簪子。”丫头吃吃笑道:“吩咐,小婢自是尽力。”这厮使出手段。

  只是了盅茶功夫,但觉丫头气息渐内火热,胞宫下迫,晓得她要丢,道:“且备好了,只待婆子出卵儿,便可服食。”这妇人早已等得急切。

  只见卵儿忽进忽出,只巴不得眼前这张挨门立时换成自家那张,听得这话,大喜不已,将头仰着,口儿微开,竟似那待哺的鸟儿般,模样颇为可笑。

  须臾,丫头大叫一声,话音未落,这厮早砰然一声出卵儿,妇人立时将嘴儿凑上,紧紧贴住丫头门,那口敞得大开,只如朵花儿一般。

  竟将她嘴儿罩住,更是搐不已,好似要将妇人下巴入一般,妇人一时未曾到丫头津,心中大急,只用力一

  那丫头大叫一声快活煞人,尽是昏厥过去,妇人只觉一粒珠滑入口中,却是那丫头的肥头。丫头虽是昏死,却四肢颤,门开合不休,肥头更是如河堤决口般,将股股入妇人口中。

  妇人连数口津,顿觉神清气,心中大喜,便如孩童般,就着口叼住肥头便是一阵猛,直到丫头胞宫之中被得干干净净,再无一滴水方才罢休。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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