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可以杀了

　　“他也真的有点运气，胡里胡涂便打了两场胜仗，要是让他取回红石，更是不可一世了。”敖四虎不服气道。

　　“运气！”！土都冷哼一声，森然道：“卜凡，出发前，大虎把白虎打得死去活来，结果送了性命，你还有话说吗？”“或许打得不够吧！”妙姬呶着嘴巴说。卜凡本来站在一旁，不敢吭声。

　　但是土都点名询问，唯有硬着头皮，咬牙切齿道：“一定是她的气太重，打也不行，留下来只会累事，还是宰了她吧。”“什么白虎？”敖四虎一头雾水地问道。

　　“就是她！”土都指着身上只穿着亵衣内，脸色苍白的芙蓉道：“她是卜凡的老婆，一不拔，里气的。”

　　“是吗？让我瞧瞧！”敖四虎怪笑道。芙蓉岂敢怠慢，自动下了短，掀起抹的下摆，让牝户暴在空气里。

　　“真是白虎！”敖四虎地走到芙蓉身畔，伸手便往腹下探去。“哎哟…”芙蓉娇哼一声，却也不敢闪躲，任由敖四虎的指头在私处肆。

　　“还很鲜，这样宰了可太浪费。”敖四虎笑嘻嘻地出指头道。“不错，用坏了再宰也不迟。”土都冷笑道：“打既然不能，让我给你出个主意吧！”

　　“请大人指点。”卜凡哈巴狗似的说。“你们那一个有如意油？”土都问道。“我有！”冯端从怀里取出一个瓶子说。

　　“让我来吧。”敖四虎兴致地扯掉了芙蓉的抹，按在方桌上，揭下瓶盖，把瓶子里浓香扑鼻的香油，注进牝户里，还把溢出来的香油，擦在掌上。

　　在受摧残的娇躯摸，大肆手足之。芙蓉没有挣扎，死人似的躺在桌上，任人玩。“如意油是什么好东西？”卜凡搂着悦姬悄悄问道。

　　“那是极利害的药，只要是女人，八岁也好，八十岁也好，擦上一点点，便浑身发，没有男人可不行。”悦姬说。

　　“药大多是这样的，不发姣才怪。”卜凡早料到如意油是的药物，不以为意地说。“如意油不是普通的药，擦在那里也有效，最利害的是擦了后，要不是出来，可解不了，通常擦一点点，便要两三次，药力才会消失，像他这样整瓶倒进去，没有十个男人也解不了！”妙姬吃吃笑道。

　　“要是像你这样，十个男人也不行。”悦姬讪笑道。“如此死法，倒也风快活呀！”卜凡吃吃笑道。芙蓉听得如堕冰窟，本道以经干了的眼泪，忍不住夺腔而出。

　　“哭什么？”土都哈哈大笑道：“不用害怕，死不了的，婊子每天接五、六十个客人，还不是活得好好吗！”“你们这些禽兽…呜…为什么不杀我…禽兽…让我死吧！”芙蓉嚎啕大哭道。

　　“又想死吗？还好母狗环没有解下来，可以大派用场了！”土都怪笑道。“这头臭母狗真是不识死活！”卜凡也不待土都答应，便把芙蓉的玉腕，再次锁在粉颈的项圈上。“你不是人…卜凡，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

　　芙蓉叫骂道，叫声换来的，却是两记重重的耳光，玉手还是给锁上了。“不要再打了，放开她吧，等着瞧好戏便是。”土都喝退卜凡道。

　　芙蓉伤心地伏在方桌上痛哭，知道难逃给人轮暴的命运，哭了一会，忽地感觉浑身发热，好像有一团火球四处游走，身体深处，更像给千虫万蚁同时咬啮，想抓却又抓不着，得不可开，忍不住把娇躯紧贴桌上，费劲地动着。

　　“行了！”敖四虎笑嘻嘻地抚玩着芙蓉的粉说。“噢…给我…给我抓一下…呀！”芙蓉哀叫道。

　　“哪儿呀？”敖四虎在股间狎玩着说。“哪儿都…呀…求求你…给我…”芙蓉着气叫。“你要什么？”赦四虎的指头，捉狭地拨着柔的说。

　　“要你…我要你！”芙蓉忘形地叫。芙蓉躺在地上已经很久了，还是死人似的动也不动，粉腿左右张开，身上秽渍斑斑，青瘀片片，大腿处更是骇人，本该是紧闭在一起的，此际却像合不拢的嘴巴，红彤彤的，还不住涌出白雪雪的。

　　如意油的药力虽然已经过去，芙蓉的神智也清醒过来，但是她没有动，不是不想动，而是动不了，因为全身仍然是无处不痛，下身更像火烧似的，曾经动念把张开的粉腿合起来，然而还没有使力，腹下便像刀割一样。

　　痛得她冷汗直冒，泪下如雨，只能躺着不动，让那可和恐怖的回忆，继续摧残伤痕累累的心灵。

　　芙蓉也有许多遭人轮暴的经验了，以前总是以失去知觉告终，醒来后，浑浑噩噩，剩下的只是体的痛楚，不大记得事发的经过。

　　体的痛苦还可以受得了，芙蓉最受不了的，是自己惨遭轮暴时的丑态，不知为什么，当时的情景，仍然历历在目，不断涌上心头。

　　一切是从敖四虎开始的，只有他的巴在里时，才能够下体里的麻，还带来舒畅美妙的感觉，使芙蓉控制不了自己，厚颜无地呼叫，起劲地扭动着纤，合他的送。

　　第一个高来得很快，芙蓉还记得，当敖四虎的巴奋力地刺在娇柔的花时，顿觉头昏脑涨，好像给穿了。

　　接着身体深处，排山倒海般涌出阵阵洪，那种感觉使她如登仙界。快乐总是短暂的，高过后，快乐的源头，竟然生出无法忍受的麻，而且迅速漫延，使她耐不住态毕。

　　最难受的是敖四虎得到发后，伏在身上息的时间，那时体里的麻已经把她得死去活来，也顾不得众人的讪笑，丑态百出地苦苦求。

　　最后土都召来十多个壮汉，对她轮番施暴，芙蓉也记不起了多少次身子，然而没有例外地，只有高来临的一刹那，体里的难受才可以得到纾缓，但是过不了多久。

　　那种不能形容的麻，又再度肆了。惨遭轮暴时，芙蓉倒没有痛楚的感觉，净是得要命，待最后一个壮汉得到发后。

　　尽管的深处还有点儿，身体的其他部份却完全没有感觉，记得土都问她还要不要男人时，那时别说回答，张开嘴巴的气力也没有了。

　　土都好像曾经唬吓似的要再召十个男人，看见芙蓉完全没有反应，才和众人离去的。只有卜凡搂着不知是妙姬还是悦姬的女人离开时，芙蓉的眼珠才转了一下，倘若目光是利箭，卜凡一定不能活着离去的。

　　在无穷的愤恨和悲哀之中，芙蓉心底里还是有一丝丝喜悦的，闻得土都大败在金鹰公子手里时，芙蓉差点便拍手称快，只有想到金鹰公子时，芙蓉才有活下去的勇气。

　　这时芙蓉可不想死了，纵然不能目睹金鹰公子的雄姿，也渴望活下来，听到他胜利的消息，他的胜利，也是这些禽兽得到报应的时候了。

　　“公子，你在哪里？”芙蓉心底里狂叫道：“来吧！救救我吧！我可以给你做任何事，可以为你死！”＊＊＊金鹰公子来了！

　　是几个樵子在山上采樵时看见的，金鹰公子亲自率领三万大军，浩浩杀奔红石城，估计最迟明天中午便该到了。

　　消息瞬即传遍全城，人人奔走相告，额手称庆，因为新城主卜凡疯狂加税，大肆搜刮，而入城的铁血军，却是全无军纪，掳掠，无恶不作，得民愤沸腾，怨声载道，要不是他们残暴毒辣，早已闹出民变了。城里或许只有芙蓉一个人蒙在鼓里，她在上整整躺了三天，还不能下地。

　　后来妙姬不知用什么药膏，把牝户里里外外涂了一遍，再休息了一天，才大致痊可，但是芙蓉可没有不感激，因为伤愈后，又要遭卜凡凌辱了。

　　这几天，卜凡和双姬常常不在家，整天心神不属，很是暴燥，打打骂骂更多了，最奇怪是有一趟，不知为什么，卜凡竟然执着芙蓉的玉手，吐吐，言又止，结果什么也没有说。

　　芙蓉肯定有事，而且事情不小，但是那有胆子询问，也没有人会告诉她的，她也不敢多想，恐怕想坏了脑，因为这些日子，只要一合眼，便好像看见一个挂着金鹰脸具的武士，挥剑把卜丢砍成酱。

　　这一天，城里人暗里传递金鹰军在路上的消息时，卜凡也好像特别烦燥，吃晚饭时，为了打扇，芙蓉已经吃了两记耳光，待他吃后，还拿起皮鞭，要芙蓉像母狗似的爬在地上吃饭。

　　芙蓉和着泪水吃饭时，几天没有出现的土都，竟然领着敖四虎，冯端和双姬来找卜凡，使她食不下咽，伏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那天没有死这头母狗吗？”敖四虎讶然问道。“杀她还不容易？”土都冷哼道：“待会便要出发了，还有东西要搬上船的吗？”

　　“差不多了。”卜凡叹气道。“叹什么气？”敖四虎不道：“我们还会回来，把那小子一片一片割下来喂狗的。”

　　“喂这头母狗吗？”妙姬格格娇笑道。芙蓉生出晕眩的感觉，暗道：“难道他们弃城逃跑吗？难道…”“大人，如何处置这头母狗？”卜凡有点紧张地问。

　　“随便你吧。她是你老婆，可以带回去，也可以杀了，不要留下来便是。”土都森然道。“杀了吧，金华城什么样的母狗也有，我送你两头便是。”敖四虎笑道。“你舍得吗？”悦姬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