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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开始定期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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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计画的手术内容之所以仅是单纯摘除作为男腺的丸,进而保留我那几乎与女蒂作用毫无二致的小茎,不仅仅是因为人工道的造口技术会需要剥离过多的神经及肌组织,使得术后需面对沾黏、感染、以及对于爱的快大大地减少的风险如此简单,更是缜密考量我的心理状态之后的结果。

  “人生是一个漫长的学习过程,往后你可以慢慢去体会…女的身体是很神奇的,生理与心理的变化总是不停地互作用。当你舍弃了以茎作为感受主体的男式快之后,你会慢慢地发现。

  在自我的认同、以及生理的改变之下,将会能够以更加开放的方式去感受身为女的美好。”哲哥给了我一个安心地微笑之后,便留下身旁的晓滢陪伴我等待术前检查报告、自己便先行离去做术前准备了。

  没有犹豫太久,我便选择了在所谓的“别重置手术同意书”上签下了自己那早已变得陌生的名字。

  在麻醉前的准备室里我们又聊了更多更多,关于我和她的感情、以后相处的方式、更多的,是对于我们未来的探讨,而那些亲昵的心如同签同意书的当下一般有如黄粱一梦。

  而一直到今晨术后苏醒,我才彻底明白,不仅是身体上的改变无法逆转,从昨晚在榻之前选择了林依洁这个身分起,她终将成为我新的、唯一的名字。

  从正面角度来说,相较于晓滢不愿意姑息矛盾的决心,她也不愿意我就此被留在感情一无所有的荒芜之地。

  更何况我早已明白自己爱上了那个身为林依洁的自己、那美丽动人的姿态、深受男人注目的外表,以及女朋友圈中的无害而受人照顾的形象。说到底。

  只是自己基于深蒂固的刻版印象、以及害怕旁人、家庭、社会带来的不确定,而一直以鸵鸟心态安慰自己只是在进行个“女装游戏”罢了。

  从负面的角度来说,无论是在婚姻、工作上,我都已经失去了太多东西,甚至可能连同立足的家也可能会因为流言蜚语而崩坏,事实上,重回男装生活的念头早就不知道多久没有再想起过了。手术之后,便是一段漫长而辛苦的复健过程。

  为了避免植入部的脂肪产生钙化,哲哥安排了详细的术后照护与复健治疗,搭配原本就已在进行的健身运动与饮食控制,更是让我的生活忙碌得不可开

  为此晓滢在公司内为我安排了特别的假期,谨慎而隐晦地向公司同仁发布了我在集团内的医院动了别重置手术的消息,一方面解决了未来几个月的出勤问题。

  而另一方面更进一步确立了我成为公司医美形象代言人的角色,在休养的期间,除了伤口换药之外,每天早中晚共三组不同的复健师带着我进行术后的按摩与复健。

  在少了男贺尔蒙的作用之后,我不再需要依赖对身体负担较大的高剂量黄体素,转而以定量的口服药物取代即可。另一方面,在头上注的“泌素”针剂,则是需要再继续持续一段时间。

  复健与健身的过程虽然漫长而艰苦,然而或许是因为真的少了男贺尔蒙的阻挠,我的身体以几乎是眼可辨的速度产生变化。不仅皮肤变得吹弹可破、上臂、大腿与部逐渐纤细,而部则是快速丰腴丰腴起来。

  两周之后,当下的敷料终于被拿下,我终于能够再度目睹自己下体拆线后的样子:少了丸的囊袋已进一步的萎缩,在伤口复原之后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而茎则是多余的包皮也都被割除之下,呈着粉小巧的模样。显然,我的下体已经不再拥有属于一个男人的象徵,自然连先前陪伴着我好一阵子的贞带也不需要了。

  此时此刻在我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到有任何一丝男的痕迹了,穿上久违的蕾丝内,那轻柔的肤触让我不由得一颤,而镜中的自己两腿之间那包在丝质的内里的小小凸起,竟奇蹟似的没有任何违和之感。

  而前真实的重量感与隆起的美丽弧线更是唯美得令我舍不得移开目光,当我穿上晓滢帮我准备的、标有c罩杯标签的美丽内衣,赤足尝试着走几步路时,俏傲人的竟随着步伐一颤一颤的“波涛汹涌”美梦成真的感动让我那一整天都激动不已。

  原本单薄、仅有些小硬块的头,在“泌素”针剂持续的施打之下,逐渐变得肥厚而立体、点缀在浑圆、软若脂玉的的房上,透出淡淡的咖啡光泽之余,中央甚至还微微地凹陷。

  无论以何种标准来看,都是足以令男人神魂颠倒的绝品美,而晓滢擅自决定帮我预约订做的肚脐环,闪亮地白金镶钻坠饰嵌在柔滑如缎的腹上。

  在清纯可人的形象中更隐约暗示着些许放的意味,在拆线之后紧接而来的,则是频繁的心理医生门诊,而一直到此时我才明白,原来之前偕同晓滢在哲哥的诊所所做的所谓“婚姻谘询”

  其实一直都是哲哥藉以开立别认同监定诊断书的藉口,而当我自动自发的开始女装生活之时,更是巧妙地符合了法律规定实施“别重置手术”之前,所需要进行的“真实生活体验”也就是变前预先以另外一个性别示人的生活。

  我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之下,在评监量表中取得了极高的分数,一步步地踏入了预设好的天罗地网里。

  而现今的心理医生谘询,则是为了符合法律规定而补充进行的第二名精神科医师监定,当然,我在监定完成之前便已接受了丰手术、并摘除了丸。

  这对于哲哥来说并不是问题,因为参与评估诊断的医生,不是哲哥朋友圈内的同学或是学弟,在哲哥的运作之下自然悉心配合,原本在长期的陶冶之下举手投足间早已与一般女无异。

  而在手术之后的身体快速变化之下,心理那份女认同更是自信地由内而外地焕发出来,在台湾的法律上,现今的男别重置手术,仅需摘除“腺”也就是丸即可,至于要不要连同茎一起摘除、甚至通过手术制作出人工道,则端看受术者本人的意愿而定。

  据我了解,有些变者就算要失去体上的,也希望自己的外表可以更像女一些。因此会选择切除茎,并整形出女器官的样子,而如同哲哥所判断的,我确实并不想要自己成为那样的状态。

  最关键的原因在于,我希望自己的身体上,依然残留有自己曾经身为“男”的“记号”与其转变为完整的女人,我更偏向自己身为女化的“第三”:那割去包皮、萎软粉的小茎所带来的兴奋感无时无刻羞辱着我,自己是个自愿从人夫堕落的雌人妖。

  而在晓滢以配偶身份的陪伴之下,门诊谘询了数次,并填了许许多多制式的表格以及取得之后,我终于能够带着医生出示的诊断书,在户政事务所取得了属于女的、粉红色的身分证。

  而在同一天,晓滢也和我办妥了离婚手续。来不及感到开心或是失落,我们首先面临的,就是来自于我原生家庭的动。

  虽不如晓滢的家世显赫,我的家庭在地方上也堪称望族,虽然在婚后因为种种因素与原生家庭的关系早已变得淡薄,然而,当我离婚与变的消息同时传回老家之后,父亲气得大发雷霆、并放话周知家族成员,从此与我再无关系。

  而母亲在震惊之余却也无法从我口中问出个所以,再加上木已成舟之下,也只能无奈地接受。

  期间一直陪伴着我面对家族质疑压力的晓滢,同样地也受煎熬。光是我母亲从不舍与关心自己儿媳的态度、到得知她也支持我的决定,从而由同情转为愤怒与不谅解的恶言相向。

  在在造成了晓滢心理与情绪上的压力。也因此,除了暂时与自己的原生家庭保持距离、暂不往来之外,也别无选择,为了安慰晓滢我主动提议了要当她婚礼的伴娘。我觉得,那是我以另一种形式爱着她的证明。

  虽然,那个将子从我身边带走,也带着我探索一个全新世界的人,如今终于即将与晓滢成为合法的夫,某种意义上来说,应该算是修成正果吧?而讽刺的是,我却是那位即将在婚礼当天引领新郎新娘入场、并给予祝福的伴娘。

  我们的爱只是改变了形式,其实一直都没有离开。是她开发了我的体内女化的那一面,是她引导我体会到了身为雌的喜悦,是她告诉了我还拥有第二人生的机会,身为女人可以活得更加采。

  “重点不在于美不美,科技与时尚不断地在进步,美丽的女人多到不可胜数,渐渐地你会发现,最后能打动人心的,还是取决于自己的内心”在家庭革命好不容易暂歇之后,接下来的生活依然是忙碌而紧凑的。

  在既有的健身房训练课程之外增加了房的按摩、术后回诊等事项之外,晓滢的婚礼筹备亦开始紧锣密鼓的进行,此时身份已经转变为晓滢伴娘与闺蜜的我,理所当然的参与了她订制婚纱的样式、喜帖甚至喜饼乃至婚宴餐点等等大小事宜。

  除了这些必要的繁文缛节之外,在哲哥的授意之下更是刻意地安排了几项特别而不公开的活动。相对于我权充晓滢的伴娘,哲哥则毫无意外的邀请了仲翔作为伴郎兼总召。

  为此,我们开始定期见面,与婚礼顾问一同讨论关于宴会的种种细节。相较于未婚的他,已“领教”过一次婚礼累人之处的我,只能与他一项一项地向他说明诸如亲、拜别、、踏瓦、掷扇等等习俗,何者可能可以省略何者无法从缺,更需不厌其烦地为他解释,诸如为何礼车不能走回头路、安排于饭店结婚新娘房又该如何折中布置等等看似简单却又牵扯着两方家族面子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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