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眼睛变得蒾离

　　令我不解的是，妈妈和赵斐已在微信中聊得如此暧昧，为何现实中的他们却显得那么拘谨呢？难道即便网络中聊得再的男女，也避免不了初次见面的尴尬？既然赵斐成功约会的疑团已经解开。

　　况且妈妈已下定决心回归家庭，我又何必去纠结那些无关痛之事呢？不过话说回来，若是在他们约会之前看见了这些聊天记录，我定会惊慌失措，六神无主。

　　好在现在看见总算是有惊无险。我点开了妈妈的相册，发现除了妈妈新增的自拍外，赵斐的素描照片也在其中。妈妈既已决心回归家庭，为什么还要保留赵斐的画呢？我刚刚舒缓的情绪又紧张了起来。

　　突然，手机的连续震动，让我的心情更加紧张。我定睛一看，又是赵斐发来的微信。【睡了吗？】【现在能下来见我吗？】【只要能见到你，我立马就会走的！】

　　我正准备去阳台一探究竟，卫生间里却响起了木桶的声音。我急忙将手机放回茶几，然后快速地溜进了房间。

　　岂有此理，妈妈不再搭理赵斐，他竟敢半夜跑来我家楼下纠妈妈，不过来得正好，我正想看看，妈妈是否仍然心恋赵斐，就在我前脚进房，李凯后脚便下楼来到了客厅。

　　他朝我的房间瞧了瞧，然后坐在了沙发上。我的房间一片漆黑，李凯定是认为我早已睡了，可是，李凯为何此时下楼？莫非也是听见了卫生间内的动静，为妈妈而来？可他为何要关注我呢？

　　难道要做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出浴后的妈妈，面颊白皙蕴藏红晕，樱透着润泽，光滑的肌肤吹弹可破，丰的房阵阵起伏。

　　那女人的芳香、那母的韵味似乎随着酮体的移动，弥漫四周。李凯睁大了眼睛，看得如痴如醉。“醒了呀？睡不着吗？”温柔的声音唤醒了沉醉的李凯。“不…我没睡！”李凯吐吐道。

　　“没睡就看会儿电视吧！”妈妈朝着李凯微微一笑，走到了茶几旁，拿起了手机。很快，妈妈的脸上出了惊恐的神色，她迅速走到阳台，向窗外张望。

　　“干妈！”妈妈身体一颤，转头问道：“怎…怎么了？”“我来帮你晾衣服吧！”李凯说道。“噢…好的！”妈妈尽力平复紧张，说道。“你没睡怎么那么早上楼了呢？”妈妈拉开了洗衣机门，缓缓问道。

　　赵斐一边晾着衣服，一边支支吾吾道：“我…我在…我有话想对你说！”李凯先前言又止，此时又支支吾吾，难道他也想对妈妈表达爱意？难道爸爸的存在还没让他死心？

　　难道韩佳蕊的出现仍未洗礼他的心灵？难道正因为他知道妈妈身边有爸爸的存在，所以才会让韩佳蕊出现在他的身边，以弥补妈妈对他造成的心灵创伤？

　　唉，早知道妈妈对家庭的感情一如往昔，我就不该带李凯回家的，此刻，如果妈妈对李凯的感情再次复燃，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岂不是前都要功尽弃了吗？“对干妈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呢？”

　　妈妈笑道。妈妈竟然主动提起了干妈二字，她定是有意提醒李凯，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可逾越的。“我…我没找女朋友！”李凯说道。

　　“找了也很正常啊，你这个年轻肯定会有心仪的女孩子！”妈妈笑道。李凯低下头，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解释道：“不是…我是认识了一个女孩子，可是…可我对她…”

　　话未说完，妈妈立刻打断道：“既然认识了就是缘分，可不要辜负人家女孩子的一片心意啊！”李凯抬起头。

　　看着妈妈的眼睛，吐吐道：“不是…其实…其实我是对…只对你…”叮咚…叮咚…清脆的门铃声穿透了夜幕的宁静，打断了的真情。

　　李凯的脸上出了懊恼、沮丧的神情，妈妈却是媚眼圆睁，面色苍白，一副异常惊恐的神色。这么晚还会有谁造访呢？爸爸还未到回来的时候。

　　难道是焦急的赵斐找来了我家？妈妈的猜测定是和我一样，才会出如此惊恐的神情。叮咚…叮咚…李凯迅速地跑到客厅。

　　正准备开门，身后赶来的妈妈竟然拉住了李凯的手。“别！”妈妈慌道。李凯身体一颤，转过身来，和妈妈激动的身体贴在了一起。

　　“怎么？”李凯颤声问道。妈妈望着李凯的眼睛，惊慌道：“别开，你…”妈妈剧烈的心跳定然触及李凯，李凯惊讶地望着妈妈。

　　母体的碰撞，柔滑肌肤的触摸，无疑是给予了李凯莫大的鼓励，加上妈妈还未说完的话，更让李凯误以为妈妈对他尚未表的真心充了期待…再次提起勇气的李凯会有怎样的行动呢？

　　李凯的行动会再次燃起妈妈对他特殊的情感吗？门外的人会是赵斐吗？若真是赵斐，情敌的相见又会起怎样的碰撞呢？妈妈又会做出怎样的抉择呢？

　　＊＊＊世界似乎安静，时间仿佛停止，只有怦怦的心跳，只有急促的呼吸。昏暗中，一个心澎拜的瘦少年，一个魂不附体的丰韵妇，二人体相碰、注视彼此，一切宛如回到了当初，回到了母爱泛滥、情相拥的那晚。

　　李凯脸上的惊讶逐渐变为了紧张，颤抖的双手微微抬起，经过连续数次地口水咽后，颤抖的双手终于轻轻搂住了妈妈的。

　　久违的感觉又回到了身边，是母爱？是爱？还是游走于母爱与爱边缘的情爱？似乎都有，似乎又都不是。

　　但不论如何，这才是自己每朝思暮想的感觉，这才是自己人生不可或缺的情感，原来占据自己心窝的女人依旧是她。

　　原来任何女人都不曾取代。情感的窗户纸终究是要捅破了，即便她是自己同学的母亲，即便她已有爱人…“干妈，我喜欢你，一直都是。”李凯急促地说道。“啊？”妈妈这才从恐惧中回过神。

　　“你喜欢我吗？”李凯问道。“你…你是我干儿子嘛，我…我当然喜欢你啊！”妈妈尴尬地笑道。

　　李凯的神情洋溢着幸福，双手也搂得更紧了，伴随着李凯的紧搂，妈妈浴袍内的房和李凯的膛贴得更紧了。

　　白滑的球高高耸立，好似吹弹可破，成母的体味弥漫四周，令人心驰神往，然而，妈妈双手按住了李凯的胳膊，丰的身体微微扭动，似乎已经察觉到李凯异常的反应。李凯甜蜜地问道：“以后在没人的时候，我可以叫你妈妈吗？”

　　此话一出，我心头为之一震。妈妈认李凯做干儿子对于李凯而言，原来仍不足，难道他是要争夺我的母亲吗？

　　“可…可以啊！”妈妈笑道。妈妈的同意让我心头一凉，在这个世上，能喊你妈妈的人只能是我，虽然我喊的次数极少，但你也不该允许其他人占据我在你心中唯一的位置啊？

　　“妈妈…妈妈…”李凯的喊声轻微，却深深触及了我的内心，他对母爱的需求太过强烈，甚至有些盲目地执着。

　　这一切恰恰源于懂事之后的他便不曾拥有母爱。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这点我可以理解，可是，为什么他偏偏选中了我的母亲。

　　难道只是因为我的母亲温柔、漂亮？看着平里硬汉形象的李凯在妈妈的面前如此娇小、脆弱，我竟有些不忍上前阻止。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听到喊声的妈妈出了笑意。

　　原本阻挡李凯的双手竟然一手搂住了李凯的背，一手抚摸着李凯的头。我妒意骤起，难道一旦面对脆弱的李凯，妈妈的母爱便会情不自地孕育，母的本能便会不由自主地爆发吗？妈妈呀，正是你如此善良的心态，才会让李凯有机可乘啊！“妈妈，我不要离开你了，我要永远保护你！”李凯说话的同时，脸贴在妈妈脖子上动，双手已在抚摸妈妈的背。

　　“好了，我的小凯，快去睡吧！”妈妈温柔道。我的小凯？妈妈竟然如此亲密地称呼李凯，难道还真将李凯视作亲生骨一般？妈妈，你可从未如此称呼过我。

　　难道在你的心中，李凯已经逐渐占据了我的位置？可转念一想，我也不曾像李凯这般向妈妈撒娇，妈妈自然不会哄我。

　　妈妈之所以如此亲密地称呼李凯，想必也是为了在不伤害李凯自尊的前提下，摆李凯的纠，想到这，我心中稍有安慰。

　　可话说回来，妈妈哄李凯睡觉的原因又是什么呢？难道是为了独自面对门外的赵斐？就走神这会儿功夫。

　　只见李凯已闭上了眼睛，嘴贴在妈妈光滑的脖子上，来回滑动，身体紧靠在妈妈丰的酮体前，上下摩擦。

　　先前李凯拥抱妈妈，将妈妈视为自己的母亲，我还颇为理解和同情，可如今李凯的行为是对待自己母亲该有的表现吗？这分明就是在猥亵、轻薄自己的母亲。

　　难道在李凯眼里，回报母爱的方式就是亵渎吗？急促的息宛如释放了李凯压抑的情绪，浓密的口水已经浸透了妈妈白的肌肤。

　　强烈的刺瞬间传递全身，膨的茎逐渐顶出口。李凯啊李凯，你怎能不顾兄弟的情分，轻薄兄弟的母亲呢？然而此刻，最让我痛恨的不是李凯，而是自己。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落入同学的怀抱，自己竟再次身不由己，我为何如此窝囊、如此无能呢？不，不对，我之所以不去阻止不仅仅是因为自己身不由己。

　　而是不能上前阻止，若上前阻止，岂不是让妈妈无地自容？再者，倘若妈妈轻易就妥协李凯，岂不是证明妈妈很容易就放弃自己的底线，若真是如此，我阻止了这次也不能阻止下次啊？

　　这正是对妈妈的考验，只是我相信妈妈，相信妈妈绝不会妥协的…“不要，不要这样，小凯！”然而，让我失望的是，妈妈虽然嘴上拒绝，语气却没有非常坚定，更可怕的是，妈妈的呼吸逐渐急促，眼睛变得离，神情好似痛苦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