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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被兄弟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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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月儿柳一扭,走他面前道:哟、哟生气了不是?别给老娘脸色,老娘不吃你这套。这娘们,心中不高兴,因为她突然发现冯老大在外面还有一个女人。

  他给那婆娘买的东西,比给她买的还要值钱的多,她心中气不顺,借机发。冯老大脸上再也挂不住了,他已经受够了这个臭婆娘,一天天跟他鬼緾。

  他猛然站起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按倒在地上,叉开蒲扇大手就是几个大嘴巴。打的刘月儿嘴角出血来,那婆娘在他身下,手脚并用,与冯老大撕扯着。

  依然骂不绝口:你他娘的大马桶,你敢打你老娘,老娘今天跟你没完。虎子和另几个兄弟司空见惯了他们两个争争吵吵,谁也没太在意。没有想到大哥突然出手,将那娘们按倒便打。

  忙跑过拉:大哥、大嫂,你们这是怎么了?快松手,大嫂,快松手!正在他们劝说之时,刘月儿突然伸手向冯老大脸上抓了一把。冯老大那么胖,反应自然慢,脸上顿时被她抓的血淋淋的。

  众人七手八脚将两人拉开,冯老大脸上开了花,气的直气儿。刘月儿头发散的如同一团草。

  嘴角处挂了几丝血迹,一双丹凤眼中要冒出火来,盯着冯老大。众兄弟劝道:大哥、大嫂你们这是怎么了?

  刘月儿道:问问你们大哥在外面干了些什么事?在外面偷了人,还动手打你老娘,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你个大马桶,没脖儿。冯老大自知理屈,便不再与她相争。

  自己找了块巾,擦了擦脸上,火辣辣的。谁也没料到,那娘们骂着骂着,突然掂起桌子上的茶杯,狠狠向冯老大扔了过去。

  冯老大正用巾擦脸,没想到杯子飞了过来,吓得他一颤,茶杯却没有躲闪过去,重重砸在他的头上,顿时血面。茶杯叮叮当当滚出老远。

  众兄弟傻了眼,却见老大如同一只被怒的公牛,指着刘月儿道:给我打,给我狠狠地打,给我往死里打。虎子等人,不知是不是应当听老大的话,怔住了。

  冯老大一脚跺在虎子股上道:你们他娘的,楞着干啥哪,给我打。虎子等人再也不敢有丝的怠慢,一涌而上将刘月儿按倒在地上,一阵子拳打脚踢。打的那娘们杀猪似地鬼叫,跟个乌眼似的,鼻青脸肿,一枝花,也不成了一枝花了。

  跟稻草似的仆倒在地上,那娘们嘴硬的却跟鸭子似的骂道:我你八辈祖宗冯大胖子,你今天不整死你老娘,老娘就跟你没完。冯老大一脸笑道:你要我八辈祖宗,老子就叫他们把你干了。

  再把你这个婊子养的卖到天香楼,让天下所有的男人骑死你,干死你。虎子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叫弟兄们都开个荤。虎子嗫喏道:老大,她是嫂子。

  冯老大道:,还他娘的嫂子个。把这小妇给老子轮了,卖到天香楼,让千人、万人骑去。说罢他起身向外走去。

  那刘月儿在几个男人身下,兀自骂个不休…过了一盏茶功夫,进来一群兄弟向虎子道:老大吩咐,轮了这娘们,谁不上,他就干掉谁。刘月儿听得他如此说,又见他们一个个笑,顿时傻了眼。

  她本想借机向他表达自己的不,捞点手饰之类,没想到事情竟到了这一步,她有些后悔了,可世上哪有后悔药。

  一双手已经如同蛇一般緾上了她洁白如玉的大腿,她冷的身上一颤,接着又一双手伸进了她的脯。

  还有双手,却捏住了她的股,摸来摸去,她听到他们的笑声:这娘们身上还真白,真可惜,老大不要了!

  明天就把她送窑子里去,弟兄们不要浪费了,把身上的子弹打完,要不,明天就没这好事了。

  然后是一张张臭哄哄的嘴,在她身上拱来拱去…她开始还有感觉,后来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全身都麻痹了。

  院外的还在等着的兄弟突然听到一个女人凄惨的骂声:冯大壮,你不是人,你是个千刀万剐的畜生!然后房内就没有声音了,虎子提着子跑出来,向那些兄弟道:老大哪?冯老大来了。

  虎子战战兢兢向他道:老大,那娘们自杀了,你们他娘的都是一群饭桶,那么多人就没有一个有用的?冯老大黑着脸。老大,我们当时刚办完事,弟兄们都光着股哪,她就抢了把刀,自尽了!虎子辩道。

  “死了好,省得她给老子添堵。”快去找个地儿埋了…干净点…虎子派人转身刚要去,却又被老大喊了回来:虎子,弟兄们安排好了吗?今天晚上行动,抄了天龙帮的老巢,省得他们再像个跳蚤。

  在咱们的地盘上蹦来蹦去?“老大放心好了,我已经都安排好了,不会让你失望的。晚上你在翠儿姐那里等兄弟们的好消息就行了。”虎子向他道。

  “好,有你这句话就行了,好好干,以后有你的好处。”说罢他在肩膀上拍了一拍。虎子心中一热,向他道:多谢大哥!转身向几个兄弟道:把那娘们的尸体出来喂狗!狗肚儿的确是她不错的归宿,那地方干净。虎子却突然觉得脊柱上仿佛有刀子划过,不打了个寒战。

  “是”一群人拥进房子里…天龙帮的窝儿在凤凰镇西郊的几间大房子里,虽然没有砍刀帮和斧头帮的窝儿那么阔气,但对天龙帮的老大张一龙来说,这已经不错了。

  他才在道上混了几年,完全是白手起家。自己以前在田地里讨食儿,住的都是了天的土胚子,天一下雨,到处接的是瓦瓦罐罐。

  而今虽说不算什么大人物,也没有多少的钱,可他比以前可是强多了,不用再在烈下干泥巴活,也不用像爹和娘那样活的那么委屈,一辈子给地主老儿扛活儿,吃不,穿不暖。

  他有些知足了,但砍刀帮与斧头帮这两大帮派却象两条蛇,緾着他,不时咬他一口,让他防不胜防。自己是拼又拼不过,眼看着自己的兄弟一天比一天少,他心中急躁地直想发火。

  这几天一个更不好的消息传来,砍刀帮又要向他们天龙帮下手了,他心中十分不安,再这样下去,他连这个窝也保不住了。

  心中焦急,可又不知怎样才能化解这场危机。上午,他呆在家里没有想出好的办法来,总不能将自己的窝儿抛了吧?他解不开这个疙瘩。脑子被这事儿緾的要死。下午。

  他就出了门直奔老相好二妹儿的住处。二妹儿是凤凰镇的西郊的一个小寡妇,长的水灵灵的,扎着一条长辩儿,走起路来,柳儿一扭一扭的。

  她家在西郊开了个小磨房,专卖些豆腐儿,他还记得自己头一次与她见面的傻模样儿,想起往事来,他脸上便笑了,所有的困难都仿佛不存在了。

  那次他手下的兄弟上她的小磨房去收取保护费,被她骂了个狗血头,再也不敢向她收取保护费了,那兄弟说:老大,还是你去吧,那娘们太历害了。

  一张嘴就叫人掉层皮儿,他神使鬼差地想会会这个刀儿嘴的娘们,就悄悄一个人上门了,他去的时候,那婆娘挽着袖子正在小磨房里磨豆子,他刚踏进小磨房。

  那女人就冲他道:买豆腐的,来,帮个忙,去舀碗水来!说着从石磨旁拿过一个碗来,他手中,向他道:缸在那儿,说罢向墙角一指。

  他拿着碗还没有愣过神来,那婆娘道:发什么呆啊,去啊,舀碗水,我快渴死了,说罢她以手当扇在自己面汗水的脸上扇了几下,拿了一个短凳坐了下来。

  他只好犹豫着去墙角,舀来一碗清水,她接了过去,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大口。顺手拉过一条短凳,给他递了过去道:这鬼天气热的让人受不了,你也坐下歇会吧!

  她的手臂白的如同剥皮的葱儿,耀的他有些眼花,他刚要说明他是做什么的,那娘们已经给他倒了碗热水道:买豆腐的,你就喝点热水,我这就给你称豆腐去,他站起来向她道:我不是买豆腐的,她张大眼睛向他道:你不是买腐。

  那你是来做什么的?在她面前他突然不知为何无法张口了,一个女人自己磨点豆腐养活自己,而他一个大男人却来这里给她收什么保护费?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羞于张口。

  那女人见他嗫喏说不出话来,一张好看的脸儿笑了出来:大兄弟,你说你不是来买豆腐的,你是来做什么的?他在她如水的目光注视下忙道:我是,我是买豆腐的,我要五斤。

  她扑哧笑了出来道:你要那么多的豆腐干吗,做豆腐汤?他头上渗出一层汗水来,付了钱匆忙便走。

  那女人在后面喊他道:你这人真怪,给了钱,却忘了拿你的豆腐!听到她的喊声,他这才发现自己竟是两手空空,便折身拎了豆腐,再不敢向她多望一眼!

  他提着豆腐放在眼前,晃了一晃道:保护费!豆腐!还五斤!当他提着豆腐回到窝儿,那去二妹儿家收保护费的兄弟道:大哥,你收的,保护费?没错,我收的,二妹儿的保护费!

  众兄弟笑的脸上乐开了花,他也笑了,发自内心地笑了自那件事后,他突然发现那小磨房对他充了无法抵御的惑…弟兄们则发现老大那段日子老去买豆腐,不是炒豆腐,就是做豆腐汤。一个个吃的肚儿里连打隔放都充了豆腐味儿。

  弟兄们端着碗儿,敲着筷儿抗议,他才发现自己太偏爱吃豆腐,他吩咐厨子,给弟兄们换点口味。

  他自己的饭菜里却还是少不了豆腐…吃了一年的豆腐,他才泡上了二妹儿,这是他一辈儿最得意的事儿,他与二妹儿的事儿,被兄弟们发现了,那些天有个兄弟跟他去豆腐店买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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