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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嘉鱼呼昅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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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张狻猊面具遮了他大半的脸,谁也不知他是个什么表情,行过礼后,看着坐在夔王身侧的嘉鱼。

  他似乎也没半分异色,平静冷淡的说着话,一如既往字简言短,疏离漠然。嘉鱼描着自己的贴,头也不抬,两人说话过于家常,足以看出萧恪显待谢玉侯与其他的下属甚不一样。

  再听到世子之名时,嘉鱼不受控的握紧了手中的笔,除夕时红着脸吻她的少年,已经入土为安了,而现在,又快到新的除夕了。时不待人,也不怜人,那才是最无情的东西。

  十四岁之前,猗兰宫的那片小天地让嘉鱼从不知时间流逝会是多可怕的事情,现在她是懂了。

  有时她会恨极,若是时间再慢些,魏少可能就不会这般早离开了。有时她又渴望,若时间再快些,才能让那些将她困在这里的人都后悔。至于要如何让他们后悔。

  那些计划因为谢玉侯的归来,悄然开始了…雪霁天朗时寒冷如故,皇帝召了久居宫中的夔王去行宫,不能放走的老虎如此困在眼皮下,皇帝从不敢轻视,隔三差五总要见上一次。

  萧恪显倒一直泰然自如,身为镇守西北的诸王,不能再回封地,还身处险境,他是浑不在意,连离去的打算都没有。

  嘉鱼已窥出端倪,比之回到封地拥兵自重,等待各种莫须有的罪名,这位皇叔显然更喜欢坐在敌营里搅战场,甚至他根本不忌惮任何人,早先于皇帝出手了。

  就如萧明徵与萧明铖的争斗,正因为有他的支持,才更上一层楼。看似他是被邀入局,可谁又知道他不是主动的?

  萧恪显这一去到除夕前都不曾回宫,嘉鱼便回了猗兰宫去,如今她与萧明铖是再回不到从前那般。

  不过日常里两人也勉强算是和睦。萧明铖惊喜于嘉鱼这样的不再抵触,以为她终是明白了他的苦处,却殊不知他早在嘉鱼心里死的透透。

  如此,许多时里嘉鱼常能听到哥哥是如何与谋臣们商议要事的,也渐渐将这些人了如指掌。

  每每坐在内殿旁听,倒是让她不由想起了早前在东宫的日子,时过境迁,明明一切都变了却又像是什么也未变,那时只能隔着太子与她遥遥相望的皇兄,现在已经无知无觉做着和太子一样的事情。不。

  他极可能就是故意的,在众人退散后,将嘉鱼从内殿抱到前头,八面殿门已紧闭,尚且还堆积着奏贴的书案被他随意挥扫开,一阵杂响未停,嘉鱼便被放到了上面去,滚着兔绒边的衣袖被墨汁浸染了大团。

  她不悦的皱眉,萧明铖便吻在了她的额前。“小鱼方才吃了什么?好香…”也不给嘉鱼开口说话的机会。

  就握着她的下颌抬高,微凉的薄重重来,强势不已的入了她口中去,着她饮过花茶的口舌,便是一番,许是越尝越甜,愈发叫他痴,忍不住就用牙齿轻咬着她柔瓣。

  嘉鱼疼的出声来,模糊不清的香甜气息反而被他野兽一般的了又,好不容易等他退了出来。

  在衣襟外的各处都被他上下了一遍,伴着颈间不轻不重的啃咬,雪肌很快绯红一片,酥酥麻的触感让嘉鱼眉头皱的更深。“你咬疼我了,唔!”如今萧明铖也是越发凶狠起来。

  权利最是变人心,脚踩皇权足以让一个男人疯狂,掌控便是最明显的表现,他根本不允嘉鱼有半分抗拒。

  在她抬手推他时,一把便将她双腕握住,顺势着她倒在了宽大的书案上,纤细的手腕一并拽高到了她的头顶,如此绝对的锢姿势,更加无形刺了他。“是哥哥不好,那小鱼咬回来吧。”

  看着促然息红着眼儿的嘉鱼,萧明铖将自己的脖子凑了过去,按住她的那手却牢牢的似铁般。

  既然他让咬,嘉鱼怎么可能放过,蓄着力就抬起头去狠狠的啃他,可偏偏这姿势根本用不上多少力,反而让她一连好几口都只能轻轻咬在他颈间。

  最后还碰到了他的喉结,那一瞬间萧明铖的变化极明显,留着小牙印的喉结快速滚动了几下,口中的呼吸都重危险了。“小鱼的衣裳脏了。”脏了的衣裳自然要掉。

  他贯是阴沉的眼睛里溢着笑,最先解开的却是嘉鱼的裙带,柔软长长的带子上还镶着好几颗上品金色珍珠,那都是他精心挑选的。

  裙带被他一圈又一圈的绑在了她皓白纤细的双腕上,紧紧的不容挣脱,这又不让嘉鱼想起了太子。那时也是如此捆着她…

  “我的小鱼在想什么…还是你在想着谁?”她这一走神,萧明铖自然察觉到,冷笑握着打好结扣的裙带稍稍提起,就拽的嘉鱼双手也随之举高,像是提线木偶一样可以由着他操纵。

  绑住的双腕被骤然提高,仰躺在书案上的嘉鱼自然被拽起了一半的身子,后悬空的感觉很不舒服,她想要坐起来却又被萧明铖挡住。

  他玩似的一手扣住她的下颌,大拇指摩挲着被吻肿的红,从瓣里透出的丽漂亮的很,再润着亮的水泽,充了让人狠狠蹂躏的惑。

  “小鱼方才在想谁?皇叔?还是太子?”他目光比面色还冷沉,略有些砺的拇指直接抵进了嘉鱼的口中。

  “唔!你拿开!”嘉鱼仰着头,极不喜欢被他细细抚摸牙齿的感觉,偏偏她越是抗拒,那指腹摸去的地方就越过分,终于一缕口涎从的溢出,晶莹的透明水在了萧明铖的掌中。

  他微微弯凑近嘉鱼涨红的脸,比先前凶猛吻她时还变态的用舌头去她的下颌,更多热的水汁下溢,悉数被他吃了去。

  本该淡无味的东西入了喉,却教他尝出了香溢的甜,一点一滴都氤氲着她的味道,像极里浸生出的兰花香,是他眷念喜爱了近十年的味道,深刻入骨的让他执念不忘,亦时刻蛊惑着他,刺着他。

  萧明铖松了手中的控制,再度将嘉鱼了下去,这一番吻的更深更凶,抵死相也追逐强迫着,衣物簌簌作响,一时间书案上的物件掉落的更多了。

  直到勾走她口中最后一抹甜,他才着停在她耳畔,赤着鸷的眸,好不狠厉的说着:“再过两月,哥哥便亲手斩下他的头,送给小鱼做礼。”

  嘉鱼已是息不及,又被他重重压制在身下,挣脱不了也懒得再动,只是瓣舌尖都疼的厉害,水泠泠的眼儿气怒的瞪着萧明铖,也根本不在意他要砍谁的头。

  一直看着她表情的萧明铖也才满意了些,若嘉鱼此时出半分不舍或伤心,他不止会砍了萧明徵的头,还会将他碎尸万段捧给她看的。

  “好了,该做正事了。”气氛突变,萧明铖这会儿心畅兴起,更不愿放过嘉鱼了,先前一番纠她的衣物早就散去了大半,三两下又被他扯的干净。

  看着紫金书案上玉体横陈的少女,玲珑有致的长腿无一处不美的夺目,大掌抚上瑟缩的肢,滑的肌肤极致温腻,丈量而上便是颤晃的雪,白鼓鼓的两团粉着花尖,而娇媚绝伦,只用手指捻了一捻便绯红抖的更可爱了。

  比之嘉鱼自己,他这个皇兄倒更了解她身体的每一处,不过…也不止他一人如此熟悉了解。圆的一团儿突然被他五指大力捏,嘉鱼有些吃疼,低眉看去就见萧明铖指腹间变了形状的,雪白的团被他肆意抓捏的一时桃红一时更白,连着尖都被他在掌心里,疼的她不,又控制不住的感受着近乎凌而生的酥麻。

  较之右侧被他团,左侧的这一浑圆还未曾被抚过,白里透粉的翘在她前,萧明铖故意去逗了逗,小小的樱桃果儿就硬的深红。

  他不更加用心的捏着手中的那团绵。两相感触太明显,一边已经尝到了快,另一边倒愈发空虚起来。

  嘉鱼也不似以往那样抗拒情事,只将被绑缚着的双腕往旁侧一放,晃着发育姣好的儿动了动身子,盛清光的眼便静静的看着哥哥。

  这样无声的邀请可更刺了萧明铖,不同于暴的捏,这次他是伏下了身去张口含住了那一团,并不温柔的极力嘬,用齿直接感受着她的软媚滑。

  “呜…”嘉鱼控制不住的仰头从喉间逸出呻,双手抓住了萧明铖的头发,她听到哥哥含着她的的声音,也听到他野兽般的兴奋

  不过这些都不及他手掌和舌给予的快乐,直白而汹涌,甚至当他舌头过她的口时,她整个人都在细细颤栗,有些羞又有些不自的沉沦。

  垂在桌沿的双腿被萧明铖抬高了起来,炙烈的吻从她间不舍滑下,最后落在了敞开的玉门上,水泛滥的花瓣已然悄悄透,鲜娇美的浸染了花汁。

  “小鱼好乖,已经透了,是很喜欢哥哥这般爱你?”往日里嘉鱼都很少这样乖顺的,甬道里的花更是不愿为他多生,回味着间的香甜。

  他便用手指去拨了拨粉绯的莲花,含苞待放的里渗着一汩汩晶莹的,她本能的缩夹了孔,透亮的便往雪股间溢去。

  萧明铖呼吸微窒,喉结剧烈的动了动,没像往常一样直接暴的侵入,而是捧着她的,将食指探入了滑生水的花孔里去。

  粝的指腹抵开了紧裹的花,不疾不徐的探进来,嘉鱼的呼吸也急了,小脚一只堪堪踩在桌沿上,一只急急蹬在萧明铖的腹间,粉圆的脚趾不受控的蜷缩张合着。

  脑中清明尚存,嘉鱼依稀是能感受到自己的变化,似乎自从被皇叔百般调又给她身下喂过几次药丸后,情的快乐于她是越来越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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