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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狠狠瞪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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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明铖是爱极了这般极端的体享受,着晚风和花香从快到慢的碾磨着,他又尝到了初夜时的扭曲快意,似乎只有这般时候她才能身心都从属于他,用他身体的一部分填入她的身体,当当的没有一丝空隙。

  那是无边的贪足和难以言喻的占有感,就在这夜最美的时候,他肆意的进出着她,静谧的这一角,是停不下来的拍击声。

  落汁成水,来不及漫开的就很快被他捣成了沫,长裙下他按着她一下又一下的套着柱,看不见的疯狂极了。

  大滴大滴的汗水自萧明铖额前下,如此酣畅淋漓之感太过致命,唯独可惜的是自始至终嘉鱼的声音都太少了。

  就连最是狂的那几,她也只是张着口儿无声的吐着兰息,直到他撞碾着宫口水,她才瘫软在他耳畔,软软的嘤咛着。吻着她泛起红的面颊。

  他将她又按的深了几分,狂浸染的黑眸里才出浓浓不舍和不甘。“最后一次,小鱼再帮哥哥最后一次吧…”“哥哥需要兵权。”萧明铖需要兵权。

  而这只有萧恪显能给他,夔王之势太重,能与他为盟,萧明铖才有了夺取皇位的最大资本,他许诺过若能为帝的诸多利益。

  可偏偏这位皇叔什么也不要,只跟他要嘉鱼,他以为有些事情做一次就足以让他悔恨终生了,所以他哀求着她的原谅,痛苦着自己的选择,恼怒着她的不理解。

  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居然还能做第二次。所以,她不原谅他也是对的,这一刻他不敢看她,只将她抱的紧紧,身体最亲密的连接在一起,羞愧也好,不甘也罢,他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就断没有放弃的可能。

  “小鱼你该知道,若是我输了,我只会和母妃一样死在萧明徵的手中,而你…他不会放过你的,哥哥怎么舍得让他再囚着你,皇叔答应了我,你可以随意回猗兰宫来的。”

  而在没有盘皆输前,他还不能选择带着她一起赴死这个下下之策,那些痛苦不堪的过往,那些无可奈何的算计都在催生着他的变化,萧家人的冷心冷肺他照样遗传了,更讽刺的是,这次的决定甚至比第一次送出她时,做的还要干脆。

  大概,是因为她的眼里心里已经没有了他吧。“功成之,哥哥会杀了他的。”他为自己的卑鄙找寻着各种借口,又在这个可笑的时候恨不得对她许下各种承诺,这一次嘉鱼也没哭着求他了,只是冷眼看着他。

  然后笑出了声“我还以为哥哥能等多久呢,你看你又骗我了,无妨…我答应你便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嘉鱼甚至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情浸透的声音慵懒的妩媚,动人之间又清转的纯糯,擦掉边沾染的血迹,酥软的微微动着。

  “第一次哥哥说是为了母妃和我,这一次还是要为了我。不过也无所谓了,你要权势,我去太子哥哥那儿帮你得,你要兵权皇位,我去皇叔那里帮你换,只是这往后嘛…你可再别说爱我了。”

  因为这三个字从他口中出来怪恶心的,她的手指绕在他的上,那里的弧度已经冷凝,连他眼中的不舍和痛苦都漫了过去,狠狠的看着她。

  忽而掌中一个用力,又将两人分开些许的地方契合的牢牢,填堵中含不住的水漫出,那感觉刺的嘉鱼不由轻呼了一声,比之方才的抗拒和气恼,现下倒是舒了起来,眼都是笑。嘉鱼只觉这个世间疯魔的很,她没有告诉哥哥,哪怕他不提。

  她也会去的,甚至这个计划很早前便隐隐浮在了她心头,只是那时魏少出现了,他暂时安抚下了她的一切屈辱和仇恨。

  为了他,她甘愿放下一切,可偏偏命运和他们让她失去了他,至此再也不会有人能让她忘怀安定了。萧明铖想要的,也正是她想要的,不…她所求更多些,她连他的命都想要。

  “嗯…哥哥你入的太深了,轻些啊,若是伤了我,皇叔会不高兴的。”香甜的兰芳热的吹在他颈间的牙印上,凝固了血迹的伤口微微一颤,他喉头就控制不住的滚动。

  下一秒她便化作了春日里新生的藤蔓般,在他的怀间,生出了最美最的花,轻上浮,媚挤动,裙纱之下她一点点的离开他,又在热褪去的致命关头,一寸寸的吃而来,暖腻的水漫涌,铺天盖地袭来的是极乐。

  “住口!”她这样的娇态媚语实在叫他承受不住,特别是这般提到皇叔,戳的他心头剧痛。“小鱼,我知道你不愿意,也无需如此。”

  “是吗?可是哥哥那儿好硬呢,若是不想我这样,那你倒是拔出去啊,哥哥真会骗人呢。”故意曲解着他的意思,只在水儿正热扭磨了两下,她便要抬起儿。

  萧明铖却已经忍无可忍,撕破了一切伪装,抱着她顺势倒在了水榭的地面上,下之物,直往她内尽头冲去。

  如此极端的刺竟然还生出了更烈的快,砰砰砰…拍声久久不止,新的浊透了她的裙摆。

  “啊…哥哥…”她的唤着,连息的笑声里都是讽刺,掉了绣鞋的小脚胡乱晃在他肩头,小小的腹内又被他入了一大汩的水,中他还在顶着,似乎是恨她到了极点,圆硕的冠都生生嵌入了宫口,还捣地她震颤哆嗦个不停,大有就要这般入死她之势。

  “闭嘴!”那会儿是他求着她唤,现在他是再不想听见了,那一句句哥哥二字就似诅咒一般,烙的他从骨子里生出怒和悲,也是这时他才明白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小鱼,无论如何你都是哥哥的,不要爱上任何人,他们都会死的。”萧明铖知道自己是彻底失去她了。

  不过如她所言一样的无所谓,待大功告成之,他会一一杀掉那些觊觎她的人,然后将她锁起来,这一生她都只是他一人的。

  无边情汹涌席卷,在最疯狂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理智。擅长忍耐的从不止是萧明铖,萧嘉鱼也是如此。

  再次踏入北宫,一切都和以前并无二样,唯独那一处紧闭的窗再也不会被她想见的人推开了,廊下也没有石柱似的谢玉侯。

  至于皇叔萧恪显,嘉鱼一直对他是惧大于敬的,不过现在倒也不是那么怕了,因为他和别的男人也没什么差别。

  大概是想要之物尽得手中,逗玩之心多于榻间的占有,萧恪显又变得如初见时那般,会温柔笑着教嘉鱼手谈抚琴,也会一脸严肃的教她经史子集。谁都不曾再提及魏少,他像是已经被人遗忘了。

  似乎除了萧明徵,所有人都喜欢这般教她识字看文,不,连萧明徵后来也变了许多,就同萧恪显这般抱着她一同握笔,每一个字都写的极具风骨,她实在好奇的问了他为何。

  “因为你的眼睛,全是贪婪和望,小嘉鱼这般可比在上美多了。”他沉沉吻着她的眸,舌掠过的地方都在颤,那些生在她眼中的贪婪望又和世俗大有不同。

  特别是她充渴望却又不懂时,求助望来的眼睛,足以让任何大权在握的男人心动,确实比她在榻间抗拒不动情的模样美多了。

  嘉鱼软软的依偎在他怀间,粉的口中还含着他的手指,隐约明白了什么,她如此好学,只因她所渴求的一切需要,更直白些。

  那不是贪婪望而是属于她的野心和抱负。幸而萧恪显虽然不是个好皇叔,倒是个好老师,他欣赏嘉鱼这样的野心。

  或许又真是爱她这样渴望的模样,所教的东西是旁人都不及的,于嘉鱼而言实在是大有裨益,不过很多时候嘉鱼也察觉到萧恪显此人的可怕之处,他根本就不敬皇权,不屑人伦,看似常捻着佛珠端严。

  其实从骨子里肆意着杀戮和狂妄,偏偏他正在潜移默化的将她同化。又是很久之后,当嘉鱼用匕首无情刺穿了萧恪显的心口时,才发现其实并不是他同化了她。

  而是她本来就和他是一样的人。好些日子没再回猗兰宫,直到萧明铖第三次遣人来,萧恪显发了话,嘉鱼才慢悠悠的跟着人回去。

  北宫外的天亦是湛蓝,苍穹之下是望不到边际的重重宫阙,走在高高的廊桥上,嘉鱼看着面而来的人停下了脚。

  萧妙安每一步都走的得意,素的凤纹宫裙在微风中隐着数不清的华纱,连挽着臂间的披帛都是淡的白,停在嘉鱼面前时。

  她还好整以暇的用染了红蔻的玉指抚了抚鬓边的一朵白绒花。“呵,你这小种倒是好手段,连我皇兄的都敢爬,滋味如何?”

  她忽而凑来嘉鱼耳边,是恶意的说着,声音不大却尖利极了,大抵是不于嘉鱼的面无表情,她笑了起来“为了你,皇兄将我赶出了宫,为了你,表哥违抗了沈氏一族也不愿娶我。

  不过无妨,我现在也算是嫁人了,虽是个短命鬼,可到死他也是我萧妙安的驸马。”所以,她愿意穿素戴孝,哪怕未成礼也要把自己变成夔王世子妃,将死去的魏少变成博公主的驸马。为的就是这一刻,她要看着萧嘉鱼哭,果然。

  那最后几句话一罢,一直冷着脸的嘉鱼一瞬红了眼。“你还真喜欢那短命鬼啊,看来皇兄是不曾骗我了。小种和一个都下不来的病秧子还配的,幸好是死的早了,他要活着你岂不是得连我驸马的都要爬一爬。”

  萧妙安越说越畅快,心都是大仇得报的激动,尤其是看着嘉鱼真落了泪,狠狠的瞪着她时,更甚得意了。“你哭的可真好看,在皇兄下也是如此哭的?表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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