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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吩咐了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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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靠着这张脸进了东宫,还勾引沈兰卿,看来本宫只能再把你丢一次太池了。”萧妙安俯身笑着,红弯的优美,看着被嘉鱼握在手中的锦囊。

  她的表情瞬间变的有几分狰狞,夺过了袋子撕扯了几下就将里面的糖块倒了出来,白色的糖落在了太阳下,晶莹的光芒漂亮极了,那是沈兰卿从未给她精心准备过的东西。

  “你这个种!”她扔掉了锦囊,疯了一般朝嘉鱼掴来,浓浓的嫉妒让她变得怨毒疯狂。嘉鱼被她打中了脸,疼的轻呜了一声,转瞬便朝萧妙安扑了去,一如八岁那年,将她按在了地上,用力的打她,很快寂静的宫墙下,是宫娥混乱的惊呼,又夹杂着萧妙安的怒骂尖叫。

  “把这个种立刻扔到太池去淹死!立刻!”萧妙安的脸被嘉鱼抓破了,看着被宫人死死擒住再是动弹不了的她,气急败坏的命令着。偏这时有人过来了,那人许是看清了来龙去脉。

  在宫人要拖走嘉鱼时才站了出来,他朝萧妙安走去行了一礼,温声说道:“二公主可否听臣一言。”

  烈晃的嘉鱼睁不开眼,双手又被嬷嬷们死死拽住,隐约间她只看见一道青竹般拔的背影在她不远处,他似乎附耳同萧妙安的宫女说了些什么。再后来,萧妙安愤愤的走了。

  这次,她没有被扔进太池里去,而是被她们丢在了宫道上,她再一次牢牢记住了萧妙安。“三公主可无恙?臣乃太子舍人,魏忻。”嘉鱼从地上翻身站了起来,忍了手臂的疼缓缓拍着身上的竹叶杂草,脸上也是疼极了,看向魏忻时瞳光微散。

  一时间也没将他瞧的真切,只认得他身上确实穿的是官服。“太子让你来的”她声音微颤软绵,不曾哭,甚至还强行镇定了下来。照中天,烈如火,一直恭敬鞠着的魏忻抬起了头。

  看着绝皎丽的她,美的似是融入了这炎炎的阳光中,炙烫了人心,也惊了呼吸,微风拂动了青竹,铃铃的悠扬带着她的声音传来,业已了心声。

  “非也,臣恰巧路过罢了。”他又垂下了头,从地上捡起了一条琉璃花坠,细心捧在手中递了来。

  那是方才挂在她间的。嘉鱼没接,用手背胡乱擦了擦眼睛,也分不清是汗还是泪,一双明眸微红,盈盈的看着远处天穹之下的重重宫阙。那皆是储君的宫殿,连她所站的这一处也是属于太子的。

  “我也是公主,她凭何打我”只因为她没有母妃,父皇也不愿要,萧妙安便不将她这条命放在眼中,甚至连太子也纵容着她,若不是眼前这人出现,她今天一定会死在太池里的。

  她才十四岁,过甚的美却也孤独无依,只是眸中的一点水光,已经燃烬了魏忻的一切,他依旧捧着花坠,温柔又低沉的说道:“这宫中总是如此,公主若是不想挨打,便要强过二公主去才行。”嘉鱼干脆又坐回了地上,用手着面上的痛处。

  这时才看清了此人的脸,竟也是别样的清秀俊雅。“你这话说的忒坏了,你应该劝我怎么避让她才对,若要强过她去,劳心劳神不说,还得被太子拆骨扒皮呢,都是坏人。”说着,她忽而笑了起来。

  却又不小心扯到了伤处,疼的立刻倒冷气,鹿儿似的眼睛登时也漉漉的,直教人疼惜又动心。魏忻也笑了,倒是从未见过嘉鱼这般直率的子。

  “公主就如此怕太子殿下?”竹林下寂静的只有清风和他们二人,方才闹的那样凶,到现在也不曾有人来,嘉鱼就看清楚了,不过是太子授意的罢了,他这人哪里会在意她的生死,果然如皇兄所说。

  他最想砍的脑袋是他们兄妹。“怕着呢,谁叫他才是储君,是未来的皇帝,不过,往后萧妙安若是还欺负我,照样还挠她。”她声音是清甜的酥人,可说的话却并非那般娇弱,魏忻看着她捂脸的手指,每一都雪润似葱段一般。

  玲珑天然的弧度纤长,生的太好看,再往下是玉琢的腕骨…偏偏就是这样的手,将将突破重围挠破了萧妙安的脸蛋。“臣的寓所便在近处,备有伤药,公主可愿前去。”嘉鱼脸上热辣辣的疼。

  这样回去皇兄定是要生气担忧的,她仰头看向魏忻,轻轻点头:“要去,你虽是太子的人,可不知道为何见着你的感觉并不坏,方才的那些话,你会告诉他吗?”

  “当然不会。”魏忻握紧了手中的琉璃花坠,目视着绿草间的华裙白兔,笑的温文恭敬。去上了些药后,很快就止了疼,又等了许久才消肿,魏忻送嘉鱼回猗兰宫时,怀中还抱了不少的书,那都是她方才在他寓所中看的,见她喜欢他便赠予了她。

  “好了,就送到这里吧,哥哥不太喜欢看见外人,今的事情…哦,还有这些书,都多谢你了。”

  自从上次沈兰卿送她回来后,嘉鱼就隐约发现皇兄似乎不喜欢她和外人来往,所以眼看猗兰宫已近,她就不要魏忻送了。

  “公主不需言谢。”他垂首行礼,不卑不亢,一如青竹般淡雅悦目。嘉鱼忙抱过书,也朝他福了福身,往那圈地为牢的猗兰宫走去,窈丽的背影都透着雀跃。

  似乎对她而言,这外面的帝宸华宫倒才更像是关着猛兽的牢笼。到猗兰宫时,嘉鱼果见皇兄坐在石阶上等她,那一刻差些哭出来,萧妙安有亲哥哥,她亦是有的,唯一不同的只是她的哥哥不是太子。

  夜里,嘉鱼浸在浴水中,身侧萧明铖正细心的给她洗着长发,濯去那些白洒的花水,又是属于她的兰香在浮动,轻着她的头,趴在浴桶边缘的嘉鱼就舒服的哼哼,像猫一样乖。

  “哥哥,你想做太子吗?”萧明铖手下一顿,片刻继续替她着头和发,阴郁的眸眼暗沉的辨不出颜色。

  “小鱼为何这样问?”她转头望向他,沾了水珠的粉腮红润,比一旁花中的芙蕖还要娇灿烂,秀眸惺忪的颤着长睫,嘟囔着:“哥哥若是能做太子…就好了。”

  萧明铖俯身去吻了她脸上的细小水珠,又忍不住将吻加深去含了她的,太子储君,这些是藏在他心底太久的阴暗渴求,这天下唯有皇权才该令人心动。

  也只有得到至高无上的皇权,这臂弯间的妹妹,才会永远依偎在他一人的怀中。“哥哥不想做太子,做皇帝好不好?以后嘉鱼就可以做皇后了。”

  他炙热地着她粉透的耳朵,在她的娇音连时,轻而易举地将她从水中一把捞了出来,水花四溅。赤的她轻盈娇娆,在他臂间如同婴孩一般,他一手握紧了软

  她亦抱紧了他的脖子,糯糯无力的笑着。“好呀!”那时她只当他们是夫,她是可以给皇兄做皇后的,直到后来她才知道,原来皇兄早就疯掉了…一灯如豆,照陋殿偏静处,花窗半掩,徐徐晚风轻遣。

  萧明铖便坐在榻畔用长巾裹着嘉鱼洗净的长发仔细擦拭着,一缕缕微干的青丝从他指间滑下,无声的落在她凝脂如玉的美背上,纤软颤,俯在枕间一直晃着脚儿的嘉鱼侧过头。

  “哥哥,芙蕖池那边有萤了,我也睡不着,想去看看。”乌发柔软,丝丝蜿蜒在赛雪的细间,又有几缕散在了浑圆的翘上,萧明铖用指起时,发尾自她股间扫过,只听嘉鱼无意轻咛了一声,就跪坐了起来。

  “走嘛,我要去摘芙蕖。”她未着小衣下裳,着莹彻纤窈的身子,这才一动,一对儿娇娇起的桃椒晃颤着光影,正说着她又拿了绣花兜衣往颈上挂,细长的红色系带直衬的她那一处娟灼目。

  嘉鱼反着藕臂去系间的带子时,却总是对不上,还是萧明铖伸过来手去,轻轻一绕打了个漂亮的结,奈何她的太小太细,留下长长的红色系带垂落在后,一种极青涩的雅媚,简直能让男人疯狂。

  “好,去摘芙蕖,看萤。”他拿过榻畔的一片式长裙,往嘉鱼肩上一围就将她抱了起来,香甜的兰花味让他眸光愈暗,握紧了两条象牙白的腿儿,让它们软软的垂在他的手臂上。仲夏的夜有皎洁月光,亦有清风芙蕖花,嘉鱼要看的萤就飞在水池上,点点萤光忽弱忽明,萧明铖把她放在了桢楠台上,不允她伸手去捉。

  “只可看,仔细掉水中去,哥哥去给你摘芙蕖。”因为没穿儿,嘉鱼也不好动,拢着身上的长裙。

  就眼巴巴看着萧明铖踩着浅水入了池里,摘了几个盛开的花朝她走来,粼粼水光开圈圈涟漪。嘉鱼趴在凭栏上。

  看着皇兄一步步走近,心中是足极了,待他双手举了大捧的花从台下递来,清辉落在他俊美的脸上,天生的阴沉都掩不住是对她的宠溺。隔着花,她低头欢喜的去亲了哥哥的额头。

  萧明铖微愣,双手间已经空了,微热的风吹着嘉鱼的长发抚着他的脸,单纯的她还在倚栏笑着,似是从月宫里跌下的小仙女,不知人事,更不知此时的他又在想着什么。

  他摸了摸额间被她亲过的地方,烫的和周身血一样的燥热,心跳更是前所未有的疯狂,那些无法启齿的念头,越来越肮脏,越来越变态,也越来越狂躁急迫…扑倒她、占有她、哭她、疼爱她。

  “小鱼是爱哥哥的吧?”他忽而平静的问到,月下的他看起来并无变化,只是凝视着她的目光比往日多了些奇怪的情愫,正巧有萤飞来,嘉鱼笑弯了眸道:“嗯,就爱哥哥!”

  萧明铖抱了嘉鱼回寝殿,他的衣袍下水时了,吩咐了她等他回来,便去冲洗沐浴了,嘉鱼也听话把玩着新摘的芙蕖就一直等他回来再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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