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能玩东西不多
“这是母妃送给你的礼物。”而她,则是母妃送给他的礼物。嘉鱼没再追问皇兄是如何找来的衣裙,夜了两人躺在一张榻上,仲夏的夜已热,萧明铖还是拿了薄毯给她盖上,再轻轻的着她的肚儿,一盏孤灯昏暖,嘉鱼在他怀中抬头。
“哥哥,我明年就要及笄了,父皇会把我许配给别人吗?”容贵妃被赐死时,正宫偏殿里的好东西便被清空了,只留下一堆无用的书卷,萧明铖为嘉鱼启蒙教她识字,自幼她就爱看书,及笄许配自然也是从里面知晓的。
“嘉鱼想嫁人么?”萧明铖低低的问了一声。“嫁人是不是就要离开这里?那岂不是再见不到哥哥了。”
清澈的鹿儿眸里只有忐忑和不舍,她甚至不知嫁人又意味着什么,因为皇兄并不曾教过她这些,只是偶然书卷中所见,原来女子这一生还要托付另一个男人的。
萧明铖一贯冷漠的脸上有了笑意,只是那笑颇为阴沉,凝结着未可知的幽邃,他捏握着嘉鱼的手,将柔若无骨的指用心在掌中的牢牢。
“对,会永远见不到哥哥的,小鱼还想嫁人么?”如此,萧嘉鱼是再不想了,甚至害怕的偎进了皇兄的怀里,急切切的都有了哭音:“不要,才不要嫁人,我不要离开哥哥!”
她已十四岁了,他教她识文断字,告诉她这大晋的国有多辽阔,也告诉她猗兰宫外是如何凶险,却从不曾告诉她男女有别,更没有告诉她这个年岁的兄妹是早已不能同共枕的。
单纯如她,能依靠的、能喜爱的、能思夜念的必须是他一人才可。许久嘉鱼也没听见哥哥的安慰,悄悄从他怀里抬起头,煞白的小脸上是委屈和不安的,小声问道:“那我能嫁给哥哥么?这样就可以不分开了,好不好?”她真是乖极了,萧明铖看着嘉鱼的眼睛。
那里面有一种很剔透的细芒,总像是淌着一泓清水,若繁星又似朝霞,足以让一切都黯然失,也能够轻易蛊惑人心。
“好。”昏黄的光线下,他笑的温柔,终于松开了她的手,燥热的掌心贴着她雪润的双颊,缓缓捧高起来,他的眼神越来越沉。
在她迷茫不解的时候,他低头去含住了她的嘴。柔软的瓣和她清晨摘的鲜花一般,舌头粝地过,能清晰感觉到她的瑟缩颤抖。
他将所有的迫不及待继续压抑着,慢慢启开她的贝齿,一瞬里,他尝到了兰香的温腻,无限的香甜让他开始狰狞。嗅觉远不如味觉。
他闻惯了属于她的味道,却还是第一次将她如此紧紧含在齿间,他渐渐变的不再温柔,上用力的,下极尽的,大舌几乎了她小小的檀口,掠过娇的腔壁,扫过妙软的舌底…
“呜!”炙热中的大量口濡过盛,被锁住的嘉鱼呼吸极不顺,她整个儿被哥哥在身下,沉沉的重量如山般,令她惶恐又新奇。
瓣发疼,上腔泛,皇兄的舌亦是柔软的奇妙,像是在吃她,又像是在渡喂着她,中他的气息浓浓的侵占所有感官,再深入时。
他已了疯狂,一手扣在她的脑后,一手用力游走在她的上身,所抚之处诡异的发起了热,很快嘉鱼不自的瘫软了。
耳边是皇兄愈发沉重的息,滑的水声搅起,俨然过了她弱弱的呜咽,直到她彻底的失神,他才忍住放开了她。“小鱼。”嫣红的瓣微肿,夜灯下晃的那片亮靡。
她什么也不懂,离着双眸,美丽柔弱的躺在那里急促呼吸,衣襟早已被他扯开,肚兜的系带散了一边,粉若桃的儿青涩茁。
正随着她脯的起伏而轻晃微剧。“哥哥…”她哑着声唤他,颤巍巍的哭在这一刻聚了让他摧毁的望。
“别怕。”萧明铖波澜不惊的说着,吻了吻嘉鱼嘴角的润,呼吸间令他失狂的兰香犹存,他将手探去了她的前,长指缓缓抚摸着那小团的莹软,这是唯他能得见的灿蔚风情。
温如玉,一点朱红绛,娇秀腻指惹人尝。“小鱼来了癸水,已是女子,往后这里只有哥哥能碰,知道吗”他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哪处不对,指腹捻过她的尖,几许力道很快就将欺霜赛雪的肌肤的绯红。
萧嘉鱼懵懂的轻咛了一声,方才的混乱还未过呢,眼看皇兄又张口去含住了自己的儿,本能羞红了脸,颤着手攀在哥哥的颈间,感受着齿的细细含咬,热的直让她下身热急涌。
“啊…哥哥,又、又出血了。”她软糯糯的喊着,直当是癸水来涌,羞燥的额前碎发都了,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极陌生的亢奋,让她身上天生的兰香愈浓。
这夜过后,一切似乎都和往日大不相同了…猗兰宫虽是地,可住在这里的两人到底还是皇帝的子嗣,一三膳有人定时的送来,虽不是什么好吃食,却也能勉强果腹。
这两嘉鱼腹疼酸的厉害,萧明钺不允她下榻,从食盒里取了碗勺,便耐心给她一点点的喂,这些年倒也习惯了如此。
“我不吃,哥哥你别夹进来。”眼看他将自己碗里的也夹给了她,嘉鱼就鼓囔桃腮不乐意。
“你现下身子不好,必须吃,乖乖吃完,皇兄再给你剥红橘。”他淡淡的说着,神情有几分严肃,嘉鱼只能拧眉吃完,倒是萧明铖给她喂橘子的时候吃的最为快,素他们是极少能吃到这些东西的。
看着皇兄仔细的剥去橘皮,又拨了白丝,才捻着小小一瓣放进她的嘴里,甜滋滋的橘汁顷刻溢,嘉鱼乖巧的眯着眼笑。
“真好吃!”!萧明铖用干净的手摸了摸她的头,母妃被赐死时,嘉鱼才四岁,自然是不记得那些荣华盛宠的日子,如今不过是两个干皱了皮的丹橘,都能令她这般愉悦,叫他如何不恨不怒。
不急…总有一,他会将这天下的一切,都送给她一人。“哥哥也吃。”橘香淡,这种香甜的味道嘉鱼不愿独享,夺了一瓣就递去了萧明铖的嘴边,待他吃下后,又伸手去探了他额前还未结疤的伤口,方才的开怀立时没了,闷声说着:“会留痕的,怎么办?”
萧明铖握住了她的手,语调温和:“无妨的,只要嘉鱼不嫌哥哥丑就行。”“才不会!哥哥最好看了。”嘉鱼急着用自己纤瘦的身子环住了皇兄,仰面时明亮的眼睛清澈泛润,倒映着萧明铖的身影,她是承袭的母妃的美貌,他则是继承了父皇的俊美,这道小小的伤疤确实不影响他的面容。
这次他又吻了她的,将丹橘的味道浓浓甜入了心扉。癸水去后,嘉鱼一比一的更美了,皎丽冶,灿冠夏花,连一向纤弱可怜的身姿也透起了玲珑娇娆的婀娜,哪怕是看着她变化早已习惯的萧明铖,有时也不免受惑。
他愈发的宠溺她,却也将她看管的更加严厉,他太清楚,这样的她只有待在猗兰宫才会是独属他一人的。
白里嘉鱼央着皇兄教她写字,偏殿里空清凉,两人一同坐在沙盘前,由他拥着她,手叠了手一笔一划的勾勒在细沙之上。
她是出奇的好学,每一个字都想学的像他那般漂亮,却总是不佳。“不急,慢慢来。”察觉她的气馁,萧明铖温柔的安慰着。
嘉鱼就在他的前,略微灼热的气息抚动着耳际的缕缕发丝,的她伸手去捂耳朵,却被哥哥含住了手指。
她笑着歪依在他的臂间,看似清瘦的皇兄实则双臂结实的生硬,揽着她怎么也不会掉下去“哥哥为何总是咬我”她的肌肤如雪般粉润剔透,连手指也生的太美,萧明铖含着食指轻咬,阴郁的眸中是藏不住的幽暗,想要更大力度吃她的念头,正在被压抑着。
现在的她远不知,男人看着她时,内心深处是只有想要蛮狠占有的冲动。手指被的热发紧,嘉鱼不舒服的走,却不妨又被皇兄抬住了下颚,更加绵急切的吻,的她好似一江水,缓缓漾在了他的怀里,只能软软的、难受的细声呻。
许久后,她咽不尽的水在娇的角下透明蜿蜒,无力的息弱的令萧明铖将她掐的更紧。
他一点点的含去了她嘴畔的滑,属于她的味道如今是让他愈发不能自持,待的干净了,他看着那双盈润的眼儿忽闪着弯翘的长睫,似乎并不太喜欢他这样的举动。
嘉鱼迷糊糊的摇头,近来皇兄动不动就会这样吻吃她,她虽不厌恶,却也谈不上多喜欢,因为好几次她都看见皇兄吻的兴起时,脸上出现了另一种狠可怖的神情,继而总是把她的更用力,让她有些怕。
“有些疼,哥哥还是不要再这样吃我了。”她气息不稳的轻声说着,口中被横扫嘬的疼确实难消。
见她还指了指自己的嘴,萧明铖诡异的弯起了,抱着她一起倒在了光凉的地砖上,极轻极软的覆在她身上,拔的身躯几乎将她淹没了。“那我下次轻一些。”“可是…”没有什么可是。
她的声音一应被他再次下,辗转在殿中的只有渐起的细弱哭。至傍晚时嘉鱼还不肯理萧明铖,仍旧恼他下午将她疼的事儿,一人坐在水榭上拿旧丝线结着络子玩儿,萧明铖只得去采了一大捧的粉芙蕖来。
“不同哥哥学字了?”丝线也不知是多少年的了,旧碎的丝,嘉鱼捋的耐心,也十分的小心,她能玩的东西不多,这一盒子丝线便是最重要的,重要到连皇兄递入怀的芙蕖花都可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