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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还在挣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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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自然是有人不想给她吃了。嘉鱼咬着果香的糖块,映着胭脂红的桃腮微微鼓动,她指了指脸,那个曾经被萧妙安打过的地方。

  “二皇姐说要与你成婚了,还打了我这儿。”沈兰卿敛了笑意,看着她仰起的脸,是委屈气赧的。

  他并不知这事,更不知发生在什么时候,现在他想伸手去摸一摸那个柔的地方,用最温柔的话安慰她,却都在一瞬间忍住了。“嘉鱼讨厌妙安么?”

  “嗯。”他缓缓的将她的双脚从溪水中捞了出来,长指握着冰凉玉彻的腿儿,将它们放在了怀中,再用官袍裹住了她淋淋的脚轻轻擦拭,一时是雪白的肌肤,一时是嫣红的花瓣落在脚背。

  “她骗你的,我此生是不会娶她的。”以前不曾想,今后更不会了。嘉鱼忐忑的笑了,她是太讨厌萧妙安,忍不住的要报复她一次。

  沈兰卿也笑了,聪明如他,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心思呢,不过无妨,只要她开心便好,这是他第一次有了想保护的人,谁也不能伤她的。

  后来,萧嘉鱼后悔了,若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每一件事情,她一定不会选择用沈兰卿去报复萧妙安…落花随了清泉溯游,微风抚动兰香,嘉鱼看着沈兰卿将自己的脚仔细擦拭干净,浑不在意皱的官袍,取了丝质的足衣给她穿上,秀长的五指一直握着她的脚踝。

  在他拿过宫鞋时,她忽而说到。“我想回猗兰宫去,哥哥还在等我。”沈兰卿知道她是何意,是要他去说服太子好放她回去。那隔棂下看见的一切都过于荒唐,太子想做什么,连他也不敢往下猜了。

  “月泉阁不好么这些时我也会住在东宫,会常来看殿下的。”“我害怕太子。”她怯怯的说着。

  这东宫的主人有多危险,沈兰卿最深知,她不该待在这里的,可若是要送她回猗兰宫去,沈兰卿也不愿,他看见的荒唐不伦,又何止是太子一个。

  坠珠的宫鞋穿在她的脚上,一切都是那样的巧,手掌随意一收便能将她握全。“公主过几月便要及笄了,可想出宫若是在宫外生活,便再不用害怕什么。”

  他温柔的说着,清朗的眸光让嘉鱼恍惚,不过很快她就坚定的摇头了,回道:“不要,我要一直和哥哥在一起,因为我和他…”

  因为他们已是夫,嘉鱼差些说了出来,又想起萧明铖嘱咐了不能告诉旁人,她忙捂住了嘴,盈盈笑着。沈兰卿笑的愈发温和,只是那笑意再未到达眼底。二十一岁这年。

  他终于有了想娶的女子,豆蔻年华令他倾心而臣,只想要将她光明正大的回家中,结凤成鸾,双栖不离,可惜这个愿望竟是至死也未成。

  之后的几沈兰卿果然常来月泉阁相陪,他是学之士,学识非一般渊博,嘉鱼便央着他求教,这天上地下,字里行间,她总是充了无尽好奇,他自然是乐得教导。

  七月,月泉阁蔷薇繁盛,嘉鱼同小宫娥们一起去采了不少,拎着花篮回来时,却惊闻太子驾到,她不大情愿的入了阁中,偏偏今沈兰卿出宫去了。

  看着坐在锦榻上的那人,她便害怕的抱紧了怀中的花篮。太子正看着沈兰卿教她一遍遍写下的字,如玉白皙的长指翻动着纸张,细微的声响都让站在近处的嘉鱼莫名紧张。

  直到他朝她看来,万年寒冰似的眼神吓的她骨悚然。“你与少傅倒是相处甚好。”他慢慢走了过来,银白色的袍上苍龙威仪,玉带束着窄,颀秀的身形充迫感。嘉鱼的个头才只及他肩下,仓皇往后退着,鬓边的一朵丽蔷薇落到了地上去,眼看着太子的龙靴无情碾过,双腕蓦地一松,花篮掉去了地砖上,无数的蔷薇花撒出。

  她转身跑了,不过这次有人拦住了她,嘉鱼很快就被内侍请回了阁中,似乎自那后她便格外的害怕太子,最怕就是他把一手指在她的口中,着搅着。

  在龙涎香微盛时,将他的舌头喂了进来…“太子、哥哥。”她第一次这样唤他,娇弱弱的声音像是小猫在轻呜,无端的挠了人心。

  太子就负手站在她的身前,额心的红痣妖冶,偏又是天然的高贵清绝,不含一丝人情味,看着惊慌生怵的她,招手让内侍捧了东西来。

  “喝下去,便可以回猗兰宫了。”托盘上只放了一个小小的花型玉瓶,嘉鱼直觉那并不是毒药,毕竟他要杀她,又如何犯得上用毒。

  她壮着胆子取来,打开了盖子,一股淡郁的异香立刻扑鼻,极是好闻,她更确定了不是毒。“真的喝下就可以回去了么?”她不太相信的问着,总觉得太简单了。

  内侍退走,阁中只剩下两人,清澈的阳光照着乌砖上的一地散花,很快喝空的小玉瓶也脆响着掉在了地上,几个翻滚后无恙,倒是它旁边的一双凤头鞋,忽而踉跄着几步。

  “这、这是什么?”香甜的味道在口中散不去,入了喉先是一阵清凉,很快体温就热了起来。

  嘉鱼晃了几下,小腿是愈发的软了,她下意识想往散着寒气的冰鉴走去,却一下瘫坐在了地上。望向太子时,明丽的美眸朦胧氤氲了水光。

  “我,我要哥哥…”她无力的趴在了落花中,乌鸦鸦的青丝散下,珠珞曳动在白润生汗的额畔,双颊红的嫣然光,方才喝下去的东西显然不正常。

  随着身体越来越热,小腹处竟然蹿起了怪,让她情不自的想要夹拢腿儿。声声啜泣软的快要不可闻了,依稀能听清她在喊着哥哥,太子屈尊单膝蹲下了身,冰凉的手指捉起她的小下巴。

  “方才不是唤孤哥哥了么。”柔的下颚微烫,一松手任由她将脸落回了朵朵蔷薇上,香汗浸染在花瓣间,如是凝,戴着玉扳指的长指转而探去了她的颈后,嘉鱼被他摸的一阵阵颤栗。

  突然,一股力道强势扯开了衣襟,半边雪肩出。“啊!”蔷薇兰香混绕,很快化作了滚滚热袭涌而来,嘉鱼只觉连一手指都软的不能再动,随着时间推移,入骨的漾起,从里而外的将她侵蚀灼燃,她渐渐哭的,实在是那药太过烈,烧的她每寸肌肤乃至每股血都在疯狂尖叫。情之火再是无法压抑。

  “呜…”她渴求着抚,又回念着往日夜里与皇兄尝过的愉,越是想便越是火焰奔涌,从脚趾漫过头顶,再翻涌腹下,骨魂魄都了。

  她费力的用脸儿蹭着他的手心,若腻的水光了指腹,药效起的比预料中还要快,起汗透的缕缕青丝,太子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淡漠。

  长指摩挲在她颈背后的滑腻肌肤上,许是动情了,花型的胎记嫣红的似是要滴出血来,在如玉的那一处,充人的气。因为他的抚,她娇啭着哭颤,是舒服的却又不够。

  忽而嘉鱼被他抓住了皙白的脖颈,轻轻一提她便趴去了他的怀中,龙涎之香冷沉的入心魂,她颤抖在他身前,樱中的呻愈发媚了。

  可他只冷冷看着她肩后那块嫣红,点点香汗滑过肤,他俯首含住了那里,轻轻一,属于她的兰香味甜腻的醉人,墨玉冷眸微缩,忍不住的用力咬了一口。“啊…”嘉鱼登时仰头奋力的挣动着。

  他这一咬让她有了片刻的清醒,认出了身前是谁,便无力的推搡着他,颤颤巍巍哭叫着:“放、放开我!”

  她大半的身子还在冰凉的地砖上,太子松了手,嘉鱼又坠回了蔷薇花中,散的衣襟下,抖瑟的粉颈泛着娇,急促的呼吸让锁骨处不断起伏,精致的美极是悦目,连盛放的蔷薇都不及她万分。

  魏忻被召入了阁中,自然也看见了这绝美的一幕,一直紧提的心瞬时狂了,该低下头的,偏偏却怎么也移不开眼睛,他直直的看着软在地上的小公主,每一声哭都在蛊惑着男人上前。

  “将她抱去榻上。”太子给了他机会,他看着太子殿下将手中的一朵蔷薇扔在了公主的颈畔,不远不近的距离,寸寸霜肌如雪透明,连汗珠滑落的痕迹都一清二楚。

  他不敢猜想之前发生了什么,更不敢想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太子已经坐在了榻边,魏忻不能再迟疑,僵着步伐上前俯身,小心翼翼地从花中抱起了嘉鱼,娇软的兰香瞬间盈了双臂,她哭着抓住了他的官服,口齿不清的在哀求着什么,哭的越来越弱。

  他紧紧的闭上了眼不敢看她,一步沉过一步的往芙蓉榻前走去,并不长的路,是他这一生都未经历过的艰难,她是那样的轻,那样的软,却在他心中重过了这世间的一切。

  “救…救我…”将她放在榻上时。他听清了她的哭嗫,他慢慢的离去,抓在官服上的玉指也一的松了下去,最终他恭敬的站立在了一旁,和往日一样静默垂首。

  大榻甚阔,躺下一个娇小的她立刻香涌靡,火热的岩浆又了上来,嘉鱼尖叫着抓挠距离她最近的那人,却被太子轻而易举的按在了软衾中。

  他随手扯断玉柱上的锦绳,五指握住了她的一双手腕,缀着苏的绳子很长,他一连了好几圈将她捆住,最后拉高过头顶,绑在了雕栏上。

  彩线里掺了金丝几股成一条,不免有些砺了,紧绑着她的双腕,只显得纤细过度,她还在挣动,雪间磨出了道道红痕,可怜极了。太子不由伸手用指腹摸着她玉琢的腕骨,奇异的更喜欢这种犹如凌辱的痕迹。

  他缓缓低头去吻了那里,贯是冰冷雍雅的嘴角浮起了浅浅笑意。没了系绳的华美帷幔落下了大半,袅袅的遮住了榻上正在发生的一切。站在近处的魏忻将头垂的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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