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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没与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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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年,哪里见过这般美景,更何尝刺探过女子这般绝密之处?下那物涨得又紧又痛,恨不能即刻顶破衣物,代替手指,一举贯穿而入!

  “师父,师父?”怦怦的敲门声骤然响起,伴随着爱徒稚的话语“你吃完饭了吗?姐姐在里面同你玩吗?”***

  小娃儿说话独有的气,仿佛这世间最纯净无垢的山梁回音。瞬间打断了他的举动…是啊,他究竟在做什么?因为一个初见的,甚至不知姓甚名谁的女子。

  他竟连茶饭不思,乃至眼下不管不顾地,真的对她做出了轻薄的举动来…将手指从她紧致的花径里了出来“卜”的一声,带出一股黏腻的汁来。

  他方显清明了些的眸,倏地又是一暗。鬼使神差地,竟将那沾了汁的手指,伸进了自己间。

  眸光则一瞬不瞬地盯着女子汩汩水的花脑子都是叫嚣的念,他正以指,以目,以舌,以意念,肆意这个小小女子…一方面为那难得一见的美景而痴,另一头,多年来的修身养,仍时刻提醒着他…这是个与他毫无瓜葛的无辜女子。

  他如此行径,与那些被官府通缉的采花大盗,又有何异?然而,痛的下体却还叫嚣着,明明还有另一种更直接,更霸道的方式,足以让男子由内而外,彻彻底底地占有身下的女人…

  “迦叶?”拍门声仍在回响,那被他轻易便玩得媚态丛生的女子,美丽的眼尾落下一滴羞的泪来“不要,兰叶在…”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流泪的模样,非但不能阻住对方深藏的恶念,反而让他愈加为之着

  他倾下身,轻轻揩去她眼角的泪痕,另一只手,则又蘸了些她股间的,恶意地摩挲过她的柳,和白桃子似的两颗大儿…

  “啊…”!她的身子极为感,那花儿都已成绽放了似的,泛起一层的红…仿佛待君,彻底来将她采撷!假若此刻换了任何一个男子在此,定然不可能放过。

  如此人间尤物,他却迅速收敛了心神,将她的上半身从桌上托了起来,在依旧急促的敲门声中,两人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

  他不过理了一下墨黑的发,神色又变回了淡然于世外的僧人模样,在他身上,再找不到半分方才那兽般的野

  而她呢,站在地上的双脚都还在打颤,脸儿带着不自然的红,口还有半边抹歪斜着,发髻上的玉钿步摇悬了下来,摇摇坠…更令她羞恼的,是方才被他扯掉的小,还未曾穿回到身上!

  “你、你把那个…还给我吧?”她低着头,扯着裙摆,羞红着脸,红红的樱畔,还带着可疑的唾…那是方才他的手指。

  而不自觉溢出嘴角的…这山野荒寺中唯一的“大师”居然对她笑了笑:“什么?”明知故问!

  如若不是他的脸过于俊美,周身还有股神圣不可侵犯的高冷之气,那么他此刻的言行,的的确确,与令人望之生厌的强盗贼并无二致。

  “别敲了,小心待会儿你师父揍你!”一把凉悠悠的嗓音飘过,将赖在门前不肯走的小娃儿给抱了开去。屋内两人僵持的气氛,稍稍松懈了些下来。

  “还不走,想继续么?”他神色如常地将地上散的经文一一拾起,半晌,挑起长眉看了她一眼。

  她的小脸依然涨得通红,羞涩的目光,却仍勇敢地落在他的脸上…像是要从他身上,探究出一丝半点她想要的信息来…她究竟,是因何而靠近他呢?即便是四年前。

  他没失忆的时候,应该也实打实是个和尚…他光秃秃的脑袋,乃至头顶的戒疤,还有脑子的经文,无不证实着这一点…

  而这样的他,与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又怎可能有何渊源呢?他确实被她所惑。到不惜犯戒。如若他身上确实还背负着什么戒律的话,然而,他却也不愿意,两人不明不白。

  就发生了点无法挽回的什么…倘若她只是将他当成某个人的替代品,或者当成她众多情郎中可有可无的一个…那显然并非他想要的。

  ***“姐姐,你同师父在里面玩了这么久吗?”瞧见炽儿从师父的书房里出来,正在树下玩捉藏的小兰叶跑了出来。

  抱住炽儿的腿,亲昵地蹭了蹭,她没有抬头,自然未发现,被她抱住的大姐姐脸蛋红扑扑的,因为她一句无心之言,以及亲近的举动。

  那如花的脸庞显得更加红滴了。“兰叶,我去休息一下,你去找你师父玩好吗?”她匆匆躲回了屋内。

  不过几步走动,也觉裙摆之内空的,带着股恼人的意…小兰叶倒也乖巧,果真未再来烦扰她,然而,她一个人闷在房中,横竖也是坐立不安,他竟然。

  那般待她…明明那样清冷出尘模样,做起羞人的事来,却与谁也不遑多让,甚至…“夜里,待兰叶睡了,你再过来吧。”

  晃了晃袖子间藏着的洁白布料,他用最风轻云淡的姿态,说着仿佛再寻常不过的打算“我便还给你。”他竟以她的贴身衣物来要挟,要她再去他房中找他?!

  这几年,他不全然只当个山中艰苦辛劳的僧人么?又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玩人的伎俩?她心里没有头绪。心慌意

  甚至有些担心,她的迦叶,其实根本不曾失忆…一切,不过只因四年前的他,本就无意与她双宿双栖,借着海上的意外,彻底于她眼前消失,从此天各一方,再无瓜葛…是以,多年后的重遇。

  他才如此冷淡,转眼,又忽而对她语出轻薄…全因他还记得,曾经的她,是怎样心甘情愿一路追随着他,不惜每每献上身体,只供他肆意玩?那边厢,有人又羞又恼,胡思想,这一头,有人气定神闲,嘴角甚至时不时噙着不自觉的笑意。

  “师父,你在笑什么?”抓着笔在学写字的小兰叶,奇怪地看了看自家师父不大寻常的神色。

  “没什么。”他嘴上在指挥兰叶如何运笔,手里还不经意捏着某片布料的角儿,轻轻地摩挲“中午同你玩的那人呢?”“噢,你说大哥哥呀,方才还在同我捉藏,转眼就不见了!”

  小兰叶可是很仔细地确定过,那个来去如风的大哥哥,确实已离了山寺,就连小树林里,也不见他的踪影了…“他有没有同你说过,他与…与那位女施主,是何关系?”

  “大哥哥说,炽儿姐姐是他非常重要的人。”小娃儿似懂非懂,却也心向往之“他好像很希望姐姐能开怀。”他沉默了。师徒二人如以往数年来的岁月一般,静静相守于一处。

  不知过了多久,他站起身来,戴上一只斗笠:“为师去后山,些好吃的回来,你就在这别跑,累了就睡一觉…”安顿好兰叶。

  他带上锄头和竹篓,出门前,又看了另一间紧闭的房门一眼,想起午间那个黑衣青年烧的一桌菜,还有大小两个女孩围着那人“幸福”的模样。

  他的心底便像有无数个声音,催使他赶紧劳作去。后山的路就沿着他曾洗衣的溪。走了不一会儿,便见到一块修整而成的平地。

  上面种了少量的时蔬。只有这时,才恨自己不够辛勤,未早早播种出一片丰美的瓜果蔬菜来,也让那留宿的女子,能回头觉察出他一丝半点的好处…

  锄头进了土里,刨出几个山芋来。又摘了些菜,从附近的树林藤蔓上,采了些还算可口的野果…如此拼凑了一篓,算是三人今晚的食物。

  太阳快要落山,他沿着蜿蜒的山路往回走,有微微的山风萦绕,通体舒畅,心情甚好,然而绕过了一棵壮的大树,不经意瞥见下头溪水。

  他本来镇静安闲的心,一下子又像被拧开了更高一层的阀门…心里那涛涛的洪水兽再也关不住,叫嚣着奔腾而出,在他脑中倾斜如注!

  小溪说大不大,也还算得曲折绵长,上下动时而平缓,时而落差颇大,到处可见道道晶莹的水柱…而在这清澈碧透的溪水之间,正浸泡着半具雪白如玉的身体!

  纤细笔直的双腿,在那澄澈的溪水中无所遁形,浑圆的雪因为被背后垂下的长发遮挡了一半。

  在水波下似微微晃动着,若隐若现,令人浮想联翩…一头青丝不时被溪水冲散开,如黑瀑似的悬挂下来,女子不盈一握的柳在水面。

  随着她弯擦洗身子的动作,时不时折成一道优美的弧线,而前两颗颤巍巍的大桃子,更是微微起伏摇晃着,当她侧身的时候。

  甚至能清楚地看到,粉尖上,缓缓低落下的晶莹水珠,在夕阳光下一闪一闪,分外惑人…这幅身体,就在不久之前,还软软地屈从在他身下。

  他的掌间,仿佛还残留着那细腻肌肤的触感…此时,光天化,她居然跑到了溪边沐浴,这时他哪还记得什么背篓锄头,通通掉在了路边也不自知。

  脑子只余下一个念头…真是个欠的妖!***山间溪,潺潺清澈,只有站在水最深的地方,才勉强能挡住一半的身体。

  在王宫里数年岁月,炽儿已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与自然,如此的亲近了…不过她毕竟是大漠出身的女儿,没有太多的俗世戒条。

  看山中幽静,四下确实无人往来,这才悄悄躲在树影下,清洗身上羞人的黏腻痕迹。沁凉的溪水,洗去了一身的不适,更涤了心的疲惫。微眯起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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