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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是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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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蕙脸得通红,没有回答。管雪脸色一变“是不是?”韩蕙眼圈慢慢发红,一滴眼泪在眼眶里微微一晃,从脸上悄然滑落,但她仍没有说话。

  “啪”的一声,管雪一巴掌狠狠扇在韩蕙脸上,厉声说:“是不是?”韩蕙盯着管雪的眼睛,缓缓但坚定地摇了摇头,虽然屡受污辱,但韩蕙始终都是被迫,让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韩蕙无论如何都不情愿…况且面前的还是自己同班同学。

  没想到韩蕙连自己的脚都愿意,却因为一句空的话而碰了硬钉子,管雪气得脸色发黑,扯着头发把韩蕙拉倒在地,往她赤的身上猛踢。

  幸好管雪光着脚,踢得虽狠,却并不太痛。踢了几下,管雪发现韩蕙仍不屈服,又解下间两指宽的皮带,呼啸着打在韩蕙身上。

  何苇也不想看到韩蕙还有什么尊严,而想让她彻底屈从,于是只袖手旁观,随着皮带的起落,雪白的肌肤立刻留下几条红印,韩蕙一边用手阻挡,一边躲闪。

  但她倒在地上,根本无法避开,这样也不见效,管雪干脆穿上高跟鞋,朝韩蕙的下体一脚踢去。

  鞋尖深深刺进花瓣。韩蕙闷哼一声,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她蜷起身子,双手捂住下身,鼻翼急促翕张,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管雪下手这么不分轻重,何苇有些担心。他一把拉住仍作势要踢的管雪“想打死她啊?”易小明也放下陈妍,蹲到韩蕙身边,掰开她的手掌看了看。两片已经肿了起来。

  假如管雪这一脚再往上一点,可能就把她的蒂踢碎了“管雪,算了吧。”两人都这样说,管雪只好住手。

  她悻悻然走到一边,朝陈妍身上踢了一脚。何苇知道这两天就要解决陈妍,犯不着再跟管雪怄气,就没再理她。管雪见两人没有反应,干脆又踢了一脚。躺在地上气的韩蕙突然忍痛说:“别打她…”

  正准备离开的管雪一听马上来劲了,一脚接一脚踢在陈妍的躯体上。韩蕙勉力挪到陈妍身边,抱住管雪的腿“我是…”“是什么?”管雪扬起脸,看也不看韩蕙。

  “…我比狗还乖…”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但韩蕙能这样管雪已经很满意了,她没再苛求声音大小“小狗,过来。”管雪指指自己的脚。

  ***顾秋躺了一个下午,这会儿精神好些了,他还垫记着陈妍,便着肚子,慢慢走了过来。何苇、顾秋、易小明相互使个眼色,一起走到隔壁的房间。

  管雪正眯着眼享受韩蕙柔软的舌头,根本没有注意他们的举动。三人商量一下,易小明先扶着顾秋走下楼梯,何苇则回到房内,夹起陈妍。韩蕙惊慌地抬起头“你要带她去哪儿?”何苇头也不回地说:“你好好伺候雪姐,别的事少管。”

  说着重重带上门。韩蕙不顾管雪的拉扯,挣起身子追了出去。何苇刚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身后急促的脚步声。他气恼地把陈妍扔到地上,拖着韩蕙把她锁到头。

  手铐在韩蕙的手腕上铮然作响,但何苇已经离开。管雪眼珠一转,也抛开韩蕙,跟了出去。何苇带着陈妍来到地下室,顾秋早已坐在旁边等候多时。

  让管雪帮忙把陈妍捆在墙角的水泥台上,何苇把所有剩余的药品统统拿来,全部用在陈妍身上。

  等把最后半瓶药膏全部挤到陈妍道里,何苇拍了拍手“照广告上说的,这些药足够让一百女人疯狂。就算打一折,也有十个的效力。”他看了看顾秋“差不多了吧?”

  顾秋只瞪着眼睛,没有说话。旁边的管雪好奇问道:“用这么多干嘛?”“咱们这是给秋哥报仇。”何苇说:“给她上了药,再捆住手脚,看她能疯成什么样子。”管雪打了个哆嗦,旋即脸上浮出开心的表情,其实活泼的陈妍是班里为数不多几个肯与她说话的同学,但管雪此时丝毫想去为陈妍求情。

  而是相反…何苇见地下室里只有顾秋一个人,问道:“老顾,小明呢?”易小明在外面应了一声“来喽。”说着端着一口锅走了下来,指间还夹着一只漏斗。

  “什么东西?”何苇指指那口锅。“嘿嘿,你瞧瞧…”易小明把锅递了过来,自己走到陈妍身边解开绳子。

  “这是什么玩意儿?”何苇看看半锅冒着气泡的红色体,有些莫名其妙。“管雪,来帮一把。”易小明喊道。管雪走过去,帮易小明把陈妍重新捆好。

  ***陈妍昏中被倒吊在地下室两扇窗户之间。她背朝墙壁,高举的双腿左右分开,分别捆在两扇窗户上。两手则先被捆在一起,然后又间。嘴巴则被宽胶带紧紧封住。

  看上去,整个人就像倒印在墙上一般,捆完后,易小明把漏斗交给管雪,让她在陈妍道中,自己跑过来接过铁锅。他摸了摸锅底,嘴里嚷着:“快点儿,一会儿就凉了。”

  等易小明把锅中红色的体慢慢倒进漏斗,何苇恍然大悟“我,你从哪儿找这么多蜡?”“楼下抽屉里的,好几把呢,全熬了。”

  身体里的灼痛使陈妍从昏中醒来,她动身体,嘴中的胶带沙沙作响,鼻中发出痛苦的呻声。花径内也痉挛起来,但漏斗一直进她的子,紧缩的只能在塑料管壁上来回动,无力阻止滚热的蜡注入腹中。

  易小明等漏斗中的蜡停滞不进,便把锅交给管雪,自己拿住漏斗向四周旋转,摇晃着向上提起,以更大的程度的灌进蜡

  陈妍的子道很快就被蜡,随着鼻间发出的痛苦的呻,陈妍的下腹不断一收一放。

  易小明看准时机等她松弛时又让管雪往漏斗里面加些蜡。两人就像用心的工匠,仔细调整着漏斗的角度和蜡的份量。

  等易小明拔出漏斗,陈妍花瓣紧收,红色的蜡立刻从玉户中涌出,但易小明早有准备,拿起胶带把陈妍的完全封紧。

  透明而光滑的塑料带,像玻璃般裹住鲜红的花瓣。同样红色的蜡渐渐化成一团,分不清彼此。易小明并未住手,他接着再把漏斗进陈妍的菊,又一次灌入蜡

  等陈妍前后两个都被灌封紧后,易小明把所余不多的蜡全部倾倒在陈妍毫无遮掩的下体,把胶带也裹在其中。

  陈妍的、腹顿时洒淋漓厚重的红,像披着一块遮羞的红布。疼痛和药力,陈妍又昏过去,只有口鼻间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

  放下铁锅,易小明说:“把她的眼儿都给封住了,秋哥,你看怎么样?”顾秋仍不解气,哼了一声说:“妈的,该把她的嘴封住!”何苇说:“行了。

  本来只说捆住后上药,现在更彻底。”管雪以前只被人待过,刚才还没对韩蕙下手,现在正兴致“再买些蜡让韩蕙也尝尝这滋味!”

  “去球吧,还指望从她身上钱呢。小雪,你别做得太过分了,小心她跟咱们来个鱼死网破,万一飞蛋打,后悔可来不及了。”

  管雪拉长声音说:“知道…啦…”何苇没有理会管雪的不情愿,只要让她知道利害就行“走吧。”说罢当先走上楼梯。

  等易小明扶着顾秋走到车库,何苇放下楼板,把打过催情剂,又灌的陈妍一个人扔在漆黑的地下室里。***

  韩蕙的皓腕被手铐刮出道道血痕,何苇几人一进门她就急切地叫喊道:“小妍呢?”何苇没有解开手铐,只撕开一条手巾裹住韩蕙血的手腕,柔声说:“别着急,陈妍在楼下休息。”韩蕙尖叫说:“我不信!我不信!你骗我!”

  虽然何苇敢说陈妍的失踪不会引起太多人的兴趣,但他不想太早告诉韩蕙真相,能骗一天是一天,多些时间能缓和韩蕙的激动。

  于是何苇说:“我说过这两天就要放陈妍走,但她的样子你也看见了,我让她一个人休息休息,免得…”何苇朝背后的易小明和管雪斜斜眼睛,低声音:“…他们来。”

  韩蕙将信将疑,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要去看她。”“陈妍已经睡着了,你就别去打扰她了。”“我就看她一眼…”韩蕙小声哀求。“不行。”

  何苇看看韩蕙的脸色,声音转柔:“明天吧,让她好好的睡一觉…”易小明跟管雪多未见,像蚂蚁爬上饼干般,跟管雪搂抱着坐在沙发上,咬她丰房。管雪一边敷衍易小明,一边倾听两人的对话。

  没想到看上去阳光灿烂的何苇如此阴险,她不由暗暗心惊。何苇安抚住韩蕙,把管雪和易小明打发到隔壁的房间,关心地检查了韩蕙腕上和下身的伤势,然后拥着韩蕙无比温柔哄她睡觉,这一夜韩蕙破天荒地没有被人蹂躏。

  第二天何苇故意睡到将近八点才起,韩蕙虽然心急着想看陈妍,但也不敢喊醒他。等何苇睁开眼,他看了看时间,便不由分说地拉起韩蕙带她上课。走到楼下时韩蕙喊着:“小妍、小妍…”

  却没有任何回答。何苇只推说房间的隔音能太好,陈妍又睡得,并保证回来就让韩蕙见她。

  韩蕙这才不得已地上了汽车,不断回头向别墅张望。旷课早已是家常便饭的管雪居然也早早起,听到车响便跑过来,要求何苇送她去上课。

  何苇听到这个刚出去疯玩了一个月的女人竟然还知道自己是学生,不由愕然说:“我,是我听错了,还是你想让我给你一份巨大的敬仰啊?”

  管雪装作不在意地瞟了韩蕙一眼“说那么多干嘛?让我上车,快迟到了。”何苇随即明白过来,脸一板,咬着牙说:“你他妈少扯蛋,给我老老实实待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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