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伤时间太长

　　一声长笑从舞台旁边传来，何苇施施然踱到台上，柔声说：“小蕙，好久不见。”韩蕙茫然看着这个恶魔，想跑，却迈不开步，怔怔立在原地。

　　“你一点都没变。”何苇眼光在她身上细细审视一遍，低头笑了笑。然后仰起脸，抬手一指。姚洁突然轻柔的旋转起来，四肢缓缓摊开。韩蕙这才发现，缸底竖着一不锈钢管，钢管的另一端，没入姚洁粉的圆中。正是这钢管的转动，带动了她身体的旋转。

　　“你们是老相识，就不用介绍了，这几年她一直紧咬着我不放，甚至还敢报警…她也不想想，没有我们怎么会有警察？没有警察怎么会有我们？”

　　何苇越说越兴奋：“结果怎么样？不是要找我吗？我就让你找到！我让你一辈子跟着我！”何苇咆哮一声。

　　忽然又平静下来，快步走到韩蕙身边，挽着她的手，把僵硬的韩蕙拉到第一排，擦了擦根本没有灰尘的靠椅，扶她坐在正中的位置上。轻声说：“来，坐这里看得清楚。”说着挨着韩蕙亲热地坐下。

　　黑暗里一个声音说：“苇爷，时间快到了。”何苇抬腕看了看“嗯，过十分钟。”然后把手腕递到韩蕙面前：“记得吗？”韩蕙木然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那是她的江诗丹顿，上学时一直戴着，何苇一笑，抬手一按遥控器。旋转的钢渐渐升高，姚洁的身体象弱柳般摇摆着升上水面。

　　“是不是奇怪人怎么可以活在水里？”何苇像是中学生在女朋友面前表现一样，殷勤地说：“这里面的体成分与母体内的羊水差不多，我们又加强了水溶氧的比重，所以人可以浸在里面而不怕缺氧。

　　而且，这种体还可以美容，小蕙，瞧你…以后就用它泡澡好吗？”姚洁已经完全离开玻璃缸，被一在菊中的不锈钢管高高撑在半空。

　　她像端坐在椅中般，没有任何不适应的表情。透明的体不断从身上滚落，就像雨水从花瓣上滴落一般。

　　平常人肺部进水都会咳嗽不止，而整个肺里充体的姚洁只是角划下一道水痕。何苇拍拍韩蕙的肩膀，起身跳到台上，此时不锈钢管已经自动弯曲，把昏的美女放在地上。

　　何苇一拧钢管，把扣在直肠上的倒刺收起，然后拔出，为了防止钢管捅穿直肠，钢管顶端十厘米处有一个圆形托盘，大小较姚洁粉红的菊纹宽上一倍。

　　“小蕙，你看，她现在多听话…跪好。”听到何苇的声音，一直静静躺在台上的姚洁象通电一般，瘫软的手脚活动起来，开始还有些抖颤，渐渐就稳定下来。

　　一言不发地翻身慢慢跪好。室内开着暖气，她玉体上的水痕已经所剩不多。只有两粒头上分别悬着一滴清亮的体，挂在前轻轻晃动，却不肯滴落。

　　何苇抓住右，把姚洁向后推倒，然后推开跪坐着的大腿。他的动作很猛，彷佛要把柔韧的撕碎一般，平坦的小腹上出两个粉的半圆，上面各有一点殷红，秀美的两脚在后，两条大腿被扯成平行，正中嵌着一朵怒放的白莲。

　　何苇一把碎荷花，抖手将洁白娇的花瓣丢在台下。白色的花瓣之后，是一朵密闭的红莲，粉光润像在腿间动一般，平滑的小腹细润异常，没有一丝发，甚至没有一个细小的瑕疵斑点。

　　花瓣之中，出一枝碧绿的细梗，上面密布着细细的颗粒。何苇握住细梗，密闭的红莲慢慢绽开，吐出一段碧绿，长约二十厘米。等梗身离，花瓣旋即闭合。

　　何苇手指探进花瓣，摸摸壁紧窄程度，满意的笑了笑，举起那段碧梗对韩蕙温柔地说：“可不要以为这是荷花的梗，这是药啊。

　　瞧瞧，是不是那个上午的样子？呵呵，刚开始有些暴燥，只想干死她。没想到几十个人不停劲干了三天三夜，这儿肿得拳头那么大，里面全烂了，她居然还能气，然后我就后悔了…”

　　他捻起一片花瓣，轻轻拉起，娇的平滑光润，在强光下似透明一般“那样太浪费…现在怎么样？恢复得不错吧。”

　　他有些怜爱地在玉体上抚摸着，轻声说：“小蕙，我想通了，咱们都不要死，你们都陪在我身边，那多幸福啊…”暗中那人又说：“苇爷，时间到了。”何苇点了点头。

　　＊＊＊本来宽阔的大厅中只亮了一盏灯，此刻又亮起一光柱，落在半空中。光柱下，是一团肥美的白，正中绽放着一大一小两朵浑圆的红花，花朵随着白的动作，时开时合，花瓣下缘淌透明而黏稠的体。

　　沐香跪在悬空的高台上，按着秒针的节律已经不停动作了六个小时，此刻早就该疲力尽，但她的动作反而比最初更加有力。美重重落在身后的玻璃上，又急急拔出。

　　在两个中的玻璃管若非特殊材料制成，早就被她夹得粉碎。沐香发现，自己每吐五千次，体内的管子就会出一股暖。

　　而这股暖一旦接触花径中的，就会给她带来无比的快。三年来她从未有过高，但在这六个小时里，她已经来了三次…而这种快不仅仅是高所能比较的。它像高，但比高更烈。它像毒，又比那种快更宽广。

　　沐香失在这种快中，不知疲倦的摆，以期待下一次快的来临。韩蕙已经没有惊讶，麻木地看着一个男人牵着一头黑色的巨犬走上半空中的圆形舞台。

　　沐香趴在那里，腿间淌水，肥前抛后甩，头高高起，双颊赤红，情发，那人把巨犬背朝沐香，从它两条后腿间掏出锥形的狗鞭递到沐香面前。沐香闻到气味，立刻张开小嘴，含住软软的狗，吐。

　　没多久，狗鞭就在美妇的红间渐渐膨。等巨犬起，那人立即牵着它回到舞台上，停在何苇身边。＊＊＊“趴好，把股起来，”何苇手在口袋里，淡淡说。

　　姚洁仍保持着上身仰躺，大腿张开的姿态。听到何苇的命令，玉体摇晃一下，撑起上身。接着伏下，两臂摊在身前，贴在地上，部下沉，圆高翘，出紧密如处子的玉户。旁边的男人立即拿出一瓶黄的药水，要往姚洁下身涂抹，被何苇摆手制止。他对着姚洁说：“自己来！”姚洁一手分开花瓣，另一只手缓缓探到背后，摸住巨犬的具，对准花径入口了进去。

　　狗鞭又又长，头部尖锐，中段约弯弯拳头大小彷佛一个巨大的瘤，然后又逐渐变细。表皮外遍布细密的血管，显得十分恐怖。姚洁始终闭着眼，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玉指握着狗末端，把狰狞的一点点进自己柔的花瓣中。

　　她一直浸在玻璃罐中，此时身上的体虽然已完全蒸发，体内仍然润，尖尖的顶端轻易便滑入秘处。

　　但中段却卡在了紧窄的花径入口。巨犬觉察到姚洁秘处的滑腻紧密，跳到她的粉背上，前腿搭在姚洁间，后腿支地，用力拱动具。

　　大的瘤把两片密闭的花瓣完全撑开，出花径内娇的。姚洁脸上毫无表情，只是随着瘤的进入，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叽”的一声轻响，几乎被撑破的花瓣间溅出几缕透明的体，乍分乍合，那个瘤已完全没入花径。

　　姚洁细白的手指仍握着狗鞭不住送往秘处，过了一会儿才颓然松开。巨犬趴在姚洁背上剧烈耸动起来，黑亮的皮磨擦在白的玉体上，不多时便在姚洁背上划出一片粉红。

　　姚洁默默着圆，毫无保留的承受着狗鞭的，娇的花瓣随着的进出时开时合，水从中缓缓涌出。

　　何苇掰开圆，一边欣赏的进出，一边笑着说：“还是昨晚那个京巴有意思，那么大点的东西，这股能把它整个咽了，不过，巴长得倒大。”

　　他趴到正在被巨犬辱的美女耳边说：“你不是骂我禽兽吗？你呢？”说着声音激动起来“现在还不是被禽兽狠干！掰开你的！让你的狗老公干些！”

　　两只玉手顺从的伸到股间，把绽放的花瓣掰得更开。何苇哈哈一笑，得意地拍拍圆，轻松地说：“真听话。你最起码还能活十年。

　　现在我决定了：只要我何苇在，保证你这十年里每天最少被干四次，每月换一种…禽兽。头一个月你的老公是狗…”他转头问旁边的人：“下个月是什么？”“猴类。”

　　“十年一百二十种，一万四千六百头。”何苇笑骂道“他妈的，给这婊子找老公得费我多少事啊？”＊＊＊大厅里沉默下来。两道刺眼光柱划破黑暗，一上一下，留下两个雪白的光圈。一个光圈里，伏着被巨犬狠的姚洁，另一个则是疯狂动圆的沐香。

　　半晌何苇打破沉默“这条狗看上去不错，起码能干一个小时。噢…”他从口袋里伸出手，拍拍脑袋，像是刚刚记起似的说：“还有个老朋友呢！”他拍了拍手，黑暗里隐隐传来一阵铃声。

　　“这几年在我身边时间最长的，只有她了。”陈妍还是一副卡通少女的乖巧模样，脸上挂着笑嘻嘻的表情，但一对房却大得惊人。

　　白腻的球几乎占据了半个身子，沉甸甸悬在娇小的身体上，随着她的爬行来去。头足有两只手指细，红翘起硬硬一截。上面挂着铅笔细的钢环，铃铛碰到地面，拖出阵阵清响。

　　但只有一个铃铛，另一只本该挂铃铛的头只剩下小半截碎，像是被齐撕掉，原本硬币大小粉红色的晕，如今已有掌心大，泽深褐。

　　她的手脚都包着厚厚的皮。何苇遗憾地说：“他妈的那个陈胖子，当时我刚入会，那个杂种硬把她要走一个月。结果等我干掉他，陈妍也差不多废了。”

　　他抬手比了个圈子“这么的东西硬往里面捅。还把她吊起来，那个头就是当时扯断的。做了几次手术，才算保住命，不过伤的时间太长，有些地方恢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