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纵然卻火中烧

　　“这牵涉到很大一笔款项。你再确定一下。”旁边的沐香说出一串数字，韩蕙一一对照，正是这个帐户。经理盯着两人，慢慢说：“四天前，帐户已经被撤销了。”＊＊＊

　　工作人员拒绝吐销户方的消息，而沐香和韩蕙除了帐户和密码，无法提供任何证据，只好茫然离开银行。

　　两人漫无目的的行走在长街上，周围人汹涌，她们却觉得无比孤寂。世间只剩下母女俩，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相依为命。

　　“香姨，我们要去哪里？”韩蕙打破沉默。已经是傍晚时分，沐香的脸色显得有阴暗“找一家旅馆先住下。”她感觉到了韩蕙的不安。

　　想起今后自己要负担起两人的生活，又宽慰地温言说：“没关系，香姨手里还有些钱，虽然不多，但省一些，也够我们三四年的生活费了。”

　　韩蕙从来没有为生活过心，这会儿却不由问道：“然后呢？”话刚说完，她就觉得不对，连忙掩口。

　　“…慢慢想办法。”沐香对今后的生活也是忧心忡忡，现在自己眼睛已盲，想在这个竞争烈的社会里找份工作难之又难。

　　韩蕙一来年幼，毫无社会经验，又没有文凭，靠那点积蓄，勉强撑过这三四年，然后可怎么办呢？而且还有身份问题…沐香心如麻。

　　＊＊＊入夜，沐香的毒瘾再次发作，这回只剩韩蕙孤身一人，根本无力应付她狂的举动。房内的叫声甚至惊动了客人和旅馆方面。第二天，韩蕙面对的是众人奇异的目光。结果她们只在旅馆里住了两天便不得不离开，在城郊的高速路附近找了处房子。这里虽然嘈杂，但房价便宜而且偏僻。由韩蕙负担起两人全部生活。

　　沐香以为随着时间流逝，自己的症状会越来越轻，但第三天她的发作更为严重，时间更长。一整夜她都喊着：“要胶！拿胶来！”直到天亮。

　　一夜未睡的韩蕙等沐香安静下来，前思后想，最终咬咬牙，脸绯红地去情趣店买了一支假具。依然无效。涕泪交流的沐香着胶，躺在自己的中昏般的睡着了。

　　韩蕙看着眼前白皙的体不断搐，不知如何是好，而她自己，呕吐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次，韩蕙和沐香争执良久，沐香坚持不愿去医院诊治。她认为自己并没有服用也没有注过任何药物。

　　只是被折磨得太狠，对产生了依赖。目前的状态，是离开何苇后的暂时现象，很快就会过去。

　　但有了这几天的经验，沐香不再尝试获得快，傍晚时分，那股冲动刚刚来临，她便让韩蕙把自己捆在上。午后，沐香醒来，冲一直在她身边照料的韩蕙疲倦地笑了笑：“你看，这样就行了。”

　　韩蕙心疼的给她擦洗手脚上挣扎时留下的伤痕“还是去医院看看好。”“过两天再说。小蕙，你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如果…就做手术吧。”等韩蕙出门，沐香走到门口，坐下来，想晒晒太阳，呼吸些新鲜空气。就在这时，她彷佛感应到什么般，抬脸朝向前方。

　　＊＊＊衰狼刚做完一笔生意，准备找兄弟们喝一杯，再到街上找个漂亮姑娘乐一乐。没想从高架桥下钻出来，却看到一个东方美妇，独自坐在孤零零的房子前，呆呆看着自己。

　　衰狼有点纳闷儿，瞧瞧四周，没有别人啊。怎么这样看着我？不会是条子吧？要真是条子，就这七八米的距离，肯定还有埋伏的，跑也跑不掉，好在手里只剩那么一点儿货…他偷偷捏紧口袋里的白粉，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

　　越走越有些发，那女人怎么一个劲盯着我？衰狼大着胆子回看过去，却发现那女人面色憔悴，嘴微微颤抖，一看就是有毒瘾的。

　　他顿时来了精神，四下张望着走过去，低声说：“小姐，是不是要货？”那女人听到声音象吓了一跳，慢慢扬起脸：“什么货？”嘶哑的声音象枯枝擦在硬纸上。

　　“5号！纯的！”那女人惘地问：“什么5号？”“怎么碰见个白脖？”一直观望周围动静的衰狼不由低头看着那女人，声音得更低：“着呢！只要一点，你就能看到天堂的颜色！”沐香咽了口唾沫。

　　犹豫良久，颤声问：“多少钱？”衰狼这时才觉得不对劲，这女人眼睛里怎么一点光采都没有，他挥了挥手，那女人毫无反应。

　　“多少钱！？”这么着急，衰狼心里一乐，伸头瞄了房间一眼“怎么能在这儿谈呢？咱们进屋说！”

　　沐香虽然知道不妥，但内心的渴望渐渐倒了一切，她迟疑地站了起来，摸索着跨进房间。衰狼连忙跟在后面，掩上门。

　　沐香对这里的环境还不熟悉，一不小心绊倒在地，衣袖卷起，出手臂上的伤痕。肤白如霜雪，衬着一弯殷红的带状伤痕，看得衰狼一阵心跳：没想到这瞎子还是个受狂。

　　房屋只有两间，一眼就能望穿，除了这个瞎子没有别人，可能施的已经离开。衰狼正在胡思想，只听那女人又问道：“多少钱？”“…五十！”那女人从抽屉中摸出一张钱，犹豫不决地递了过来。

　　“小姐，别开玩笑，这是十元的。”看来是刚瞎的，连钱都分不出来，也不知道倒了什么霉，眼上没有外伤啊。沐香又摸出几张钱，换来一个小纸包，紧紧攥在手里，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她似乎有些明白自己的病情原委，但不敢想像…“你怎么还不走？”“…这就走，这就走。”沐香听到脚步声离开，接着“呯”地一声关上门。

　　她握着纸包，坐在边，心底一阵阵寒意涌来，不停的哆嗦。挣扎许久，沐香终于按捺不住，拉开裙子，出丰白的大腿。她不知道，有个人正伏在门边，目光炯炯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沐香拉开抽屉的时候，衰狼看到里面还有一把钞票，心里后悔刚才没有把一百的票子说成十块的，又贪恋她的美。

　　于是欺沐香眼睛看不到，装做出门，悄悄躲在一旁，想等她陷入失神状态的时候趁机财双收。

　　不料沐香毒的方法与众不同，又香又刺…白色的丝织内上，底部已经透了掌心大的一片，隐隐约约显出花瓣的形状。

　　白晃晃的体，一阵闪动，美妇慌乱地抬起双腿，除下内，出肥美的玉。鲜的花瓣间水汪汪一片，水沾在内上，拉出几条透明的细丝，接着。

　　她扭动肢，翻过身体，趴在上，翘起圆润的部，伸手在枕下摸索，终于摸到了东西，美妇转过身，手里握着一支黑色的假具。怎么毒之前还要这样热身？衰狼目瞪口呆。

　　美妇分开双腿，股间淋淋的花瓣立即随之怒绽，她握着假具，抵在花瓣间，轻轻一送，胶轻快地滑入体内。美妇把假具深深入下体。

　　然后坐起身来，胶仍在中，只出黑黝黝的末端，其余都埋在鲜红的中。她摸到头的纸包，小心地打开，然后“啵”的一声，拔出假具，把沾的顶端放在里面转动一下。

　　橡胶头上沾着一圈白色的粉末，在空气中颤微微轻轻摇摆，那是美妇的手在发抖。她愣了一会儿，毅然用手指分开花瓣，把假具了进去。胶甫入身体，美妇的手就僵住了。

　　维持着那个姿势，像死了般一动不动。衰狼心头突突跳，他记得自己只是在里面掺了一点石膏，份量并不大，这女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美妇怔怔淌下两行清泪，哀惋绝，但她只停了片刻，突然喉咙里发出一声喊叫，疯狂的起来，乌黑的胶在娇的间飞速进出，叽叽连声，水四溢。

　　接着她想起纸包，连忙拔出胶，手指用力把花瓣死死撑开。衰狼能看见上端立的蒂微微轻颤，还有其中浑圆的口，甚至能看到内部娇的壁，到处是透明的体。

　　美妇抖着手将纸包中的白粉尽数倾倒在幽黑的中，洁白的粉末落在殷红的上，就像炙热的铁汁滴在上面一样，起一阵痉挛。美妇脸上出欣喜若狂的神情，连忙把胶狠狠捅进体内。

　　两腿高高翘起，绷得笔直，秀美纤细的脚掌配合着送，时分时合。在空中划出一个个圈子。美妇还不足，一手，一手拿起纸片在花瓣间，把粉末完全抹净。

　　最后干脆把纸片也进体内，胶擦在上面，沙沙直响，接着声音渐渐低沉，纸片被水透后，只剩下叽叽声不绝于耳。

　　沐香终于找到了那种梦寐以求的快，极端的饥渴终被足，脑子里一片空白，只顾着两手握着假具拚命送，连嘴角出口水也恍然未觉。

　　衰狼看得目不转睛，口干舌燥，喉头不停咽，得隐隐作疼。妈的，真是撞到宝了，难得这么美还这么，而且还是个瞎子，干完她也不知道是谁…沐香白的双腿开始搐，衰狼抬腿向已经进入失神状态的美妇走去。他不是菜鸟，但如此刺的场面，也看得两耳轰鸣，走起路来脚步都有些不稳。

　　不过衰狼还能及时地听到开门声。腹心事的韩蕙推开门，顿时花容失。她没想到香姨今天发作的时间会这么早。

　　而且情况比以前更加严重。连忙扔下手里的东西，扶起沐香“香姨，你又不舒服？”衰狼只是唐人街贩毒的小混混，纵然火中烧，也不敢造次。赶紧趁韩蕙照看沐香一片慌乱的时刻，从门后闪身出来，悄悄溜走。

　　沐香的病情虽然凶险，幸好过去得很快。不像以往持续时间那么长，只过了半个小时后便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