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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迁远一点(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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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娥扣回衣钮,她眼中噙着泪:“不…我抛不开老爹,叔叔…我要回村!”毋忘我叹了口气:“你回去是送死,我已想法令两村的武力拉匀,你看看,那些火烧成!”

  淘娥树起脚尖,远处的火已从陶村蔓延到杨村,看来决战打得十分烈。“啊!”陶娥亦听到低沉的杀声,她想看清楚一点时,毋忘我再伸手点了她的晕及麻

  他背着她走上山。这山高千余尺,所谓“高”是区内没有大山,毋忘我很快就到山巅。

  那里是莫三先生的居所。一个老人踱了出来,他约莫六十岁,仍是很坚:“你来了!我看到山下的火光,但,为什么多带个女的上来?”

  毋忘我放下了陶娥:“我喜欢了这村姑,莫先生给我冶好伤,我就要用她试试…”莫三厉声道:“从来没有人怀疑我的医术的!”他衣袖一扬,扫出一股劲风:“你走!”

  “走?”母忘我冷笑,他脚下暗运千斤坠,顶着莫三的劲风,而躺卧地上的陶娥,给劲风一扫,身上的道竟解开,不过,她听到毋忘我的话,马上仍装晕

  “莫先生,在下没有怀疑你的医术!”毋忘我很客气的说:“我这次冒着生命的危险,挑动包陶、杨两村杀个你死我活,依足你的吩咐,你不能言而无信!”

  老头子仰头狂笑:“我不用你帮手,姓陶的和姓杨的也会自相残杀的,因为我骗他们水响有金砂,谁不喜欢黄金?”毋忘我冷冷的:“他们虽然贪黄金。

  但两族的人互有惮忌,都不敢去尽,要不是我适时入,他们哪有打得如斯灿烂?”他指指山下越来越多的火头:“明后,这两村起码死了八成人!”

  “莫先生,他们虽贪心,但都是农民,跟你又没有仇恨,你迫我做了伤天害理的大事,现在又反口,传了出来…莫先生能在江湖立足吗?”毋忘我词锋凌厉:“水响根本无金砂,骗局只能骗人一时!”

  莫三一时语:“谁说陶、杨两村的人和我无仇?廿年前,这处只有三、两户人家而已,我在此采药,休憩,好不快活,但陶村向水响繁衍,杨姓又从附近迁入,我…被迫从溪畔迁上山!但陶、杨村人就沿溪继续伸展!”

  他头发俱白,但火气仍很猛:“我莫三耗半生精力,才寻得这片风水绝佳的‘牛眠地’,但就给陶杨两姓的人逐步蚕食!”

  “这高山是水响的源头,假如我没有行动,他们的子孙一定会伸延到这里,将我这个老头迫走!”莫三越说越激动:“为了保存这片乐土,一定要杨、陶两村的人死个净尽!”毋忘我叹了口气:“就算你有道理。

  但…陶、杨两村的人已互杀得七七七八八,你就应替我治伤!”“莫先生替我治好伤处之后,我一定会带这个陶姓女子远走他乡,此后再不踏足水响!”毋忘我作揖。

  莫三停了半晌:“好,老夫答应你,不过…”他从袖内掏出一个小瓷瓶:“这里有‘麻散丸’,你喂那女的吃一粒,待她昏睡两,我才能替你治!”毋忘我接过瓷瓶。

  ***躺在地上的陶娥听到原委,心中叫苦连天,她决定诈作“晕”倒:“我要活下去,将莫三的阴谋告诉两村的人,是这个老而不挑拨,我们杀上山来,为死去的人报仇!”

  毋忘我不知陶娥诈晕,他倒开小瓷瓶,拿出一粒丸,就纳入她的口内。毋忘我将她抱超,放到屋旁一堆干草上。陶娥假装下,其实是将丸“卡”在喉中。

  “莫先生,现在怎替我治疗?”莫三先生掠了颔下白须:“你一颗卵给削去,要再生是不可能的。我的方法是,找一个身材和你一般高大的农民,剖开囊,用他的卵,到你的囊内。”

  “然后,我用续筋丹帮你续回囊的经脉,这样你就恢复雄风,可以生儿育女。”毋忘我只是静静的听,他到后才嘴:“这样,又要剖开我的小囊多一次?”

  “对!不过,我给你搽上‘麻散丹’,不会太痛的!”莫三说。“好!怪医莫三,我信你,反正陶、杨两村有的是死尸,咱们去割几具!”

  毋忘我就要奔下山。莫三皱了娥眉:“不!人一死,身体就腐坏,要用活人身上的东西!”毋忘我顿足:“莫先生为何不早说?”莫三望望山下的火光:“下面人多的是,我就和你去捉一个!”

  莫三跟着他的身后。两人纵身下了山。陶娥听过四周没有声响,才爬了起来,她望着山下,热泪夺眶而出:“看来,爹和杨村的人,都可能死了。

  我跟随下山,万一碰上了这两个恶魔,他们定会杀了我!不如我还是躺在这处应变。”她看着火光,听到杀声渐弱…山下,陶虎和陶姣受了十多处刀伤,阿裘在病榻上给砍死,陶村残存的不足卅人。

  杨家荣亦捱了八、九刀,他那边的人亦死得七七八八,跟在他身后的只有杨仲偕等廿三人。这两村的人将“战场”移向高山的山脚。

  毋忘我和莫三,几下就落到山脚,他们是在西边下山,而陶、杨两村的就退向东边山麓,所以彼此没有遇上。“似乎两村的人都死光了!”毋忘我奔过杨村的寨栅,再穿入陶村。

  “就用这个!”莫三突然大叫。那是个断了右臂的杨村青年,因血过多,已奄奄一息。莫三替他点了止着血:“背他回山,就可割他的小卵给你!”毋忘我眼发异光:“好!”他抱起那青年。陶娥躺回干草堆上不久,莫三与毋忘我就返回山上。她闭目再装晕。那杨村青年还以为有救,谁知一入室内就被莫三一掌打倒,跟着,就被摆上竹榻上面。

  “哎唷!”陶娥只听到那杨村青年哀嚎惨呻声,她骨悚然,原来莫三手起刀落,就剖开他的囊,挖了他一颗“子”出来,放落一瓷碗内。

  “姓毋的,子,我来给你装回一粒丸!”莫三很兴奋。陶娥听到那杨村青年哀号了半个时辰才气绝,而屋内的刀剪声则不绝。

  陶娥有点奇怪,她本想趁机逃下山的,但还是要看看屋内情况。她悄悄爬近窗前,只见毋忘我下身赤,那话儿正贴上金创药。

  “趁这时机下山,找阿爹杀了这万恶的莫三!”陶娥想得出神,不注意头碰了窗框一下。“砰”的一声,屋内的莫三听到了,他反应奇快,陶娥想逃回草堆上诈晕已来不及了!莫三穿窗而出:“哈…原来你没有晕,这算是我有福气!”

  他右手疾点陶娥。陶娥一缩身避避开,她一跃就想逃,但莫三的手一抓,就抓着她的足踝,跟着点了她的麻。“毋忘我救我!”陶娥哀叫。“他喝了我的‘麻散汤’,起码要半个时辰才会醒!”

  莫三狞笑:“你是陶村的?哈…就陪陪老子吧!”他拦抱起陶娥,就走向屋旁的小屋,那里以乎是居室。

  “救命…我不陪老头!”陶娥大叫,但她叫了两声“沙”的一响,莫三已撕下她的衣服,她的身体了出来“鸣…”陶娥悲泣。那双房又白又滑,她的小腹平坦。“不!”陶娥哀呻:“你…你…太老…”

  莫三双眼发光,他手又抓又撕,陶娥的子也化作片片碎。她的妙处呈现,那粉红的两扇皮,那黑茸茸的发。

  “不!”陶娥浑身抖颤,这样她两扇牝户亦震抖。莫三突然跪在沿,一俯头就将鼻子凑到她牝户上,用力的闻:“好香!真香…”他不单闻,还伸出舌头去舐…“呀!不…”

  陶娥运气想冲开道,她被老头所舐,不特没有快,反而浑身起了“皮”“不…”她叫得声嘶。莫三不单是舐,他那枯干的手,还狠狠的扭着她的两颗房,又用两只手指拈她的头。

  “小娃儿…老头子今年还未成亲呢!”莫三气的:“我救了你的心上人…你…给我乐一次…”他不单止舐,还大口将牝户出来的汁进肚内。“不要…不…”陶娥高喊:“这姓毋的,也是坏人…”

  “世界是不能分正的…”莫三舐得“乙、乙”有声:“老头子比较慢热…但…一定有得你乐的!”他伸手就解自己的带。莫三站了起来。

  他瘦而多皱身体,垂着半昂黑黑的茎,他身上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不…”陶娥感到自己身上的麻正慢慢的松开,而莫三这时就了下来,他用嘴舐她的头,那半硬半软的茎就揩她的小腹。

  陶娥只感到呕心,她想作呕,而莫三已急不及待,他握着自己那就要空入陶娥那里…陶娥“不!”的哼着,她的麻冲开了!莫三低头想“带”他看不到陶娥的手已能活动。陶娥身无寸缕。

  但她头上远有一支长长的发针,那是用来别住她的发髻的,发针是用竹削尖,有半尺长。莫三扒开她的大腿,就要握着了进去。陶娥拔出发针,她当匕首似的握着,就朝他的背脊用力的一

  “哎唷!”莫三惨叫一声,他似乎不信,他虽然剧痛,但仍可出一掌!“逢!”的一响,陶娥心口吃了一掌,她吐了口鲜血,但莫三给她的发针全刺进体内,功力已大减。

  他晃了几晃就趴在上,死了!陶娥这发针刚好断他心脏的经脉。她还可以行走,急忙穿回破了的衣服。

  “毋忘我是帮凶,他要死!”她挣扎着走向大屋那边。但榻上已没有了毋忘我!地上有血迹,看来他是忍着痛走的,这时,东面传来人声。来的是陶虎和杨家荣这伙人。他们在山麓格斗,一直纠着上山。

  “不要打了!”陶娥大叫:“我们中了莫三先生的诡计,水响根本没有黄金!”她亦顾不得几乎半,就将莫三怕两村繁殖,所以讹称有金的事说了一遍。“这老头还想污我!”陶娥这时忍不住了。

  扑向受了刀伤的父亲怀中:“不过…给我杀了!”“那姓毋的呢?”杨家荣比较阴沉,他四周看了看,不像是假的!

  “他亦是莫三的一枚棋子,他要莫三治他下体的伤,莫三就要他搅两村,这个无赖…他…他负伤走了!”陶娥呜咽着:“我们两村差不多死光了。都是中了莫三的计!”

  杨仲偕大叫:“这是个局,我们放下兵器,不要再打了!”他先扔下剑。陶蛟亦扔下了刀…两村原有数百人,到最后,死剩的不够五十人。

  陶虎和杨家荣协议互不追究血账,各人回村各自整理。“这处有了这么多血…”杨家荣表示:“我们要迁远一点!”陶娥也要父亲往西迁移十里。

  毋忘我呢?他有否从山上逃下来?又跑到哪里去?都没有人关心了!【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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