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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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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则端下意识的抓住了她的手,想安慰她,姜佩茹顺从的让王则端握住她雪白的小手。

  “房的那天晚上,我还是被绑着,新郎家也知道我不答应,害怕我寻短见。新郎的爸爸对新郎说:了她,了她她就安心了。听到这话,我心都凉了,不知掉为什么祖父会给我说这么一门亲事。房的时候,新郎发现我…我不是处女,没有落红。”

  说着,姜佩茹抬起头,直直的有些哀怨的开着王则端。王则端的脸“腾”的红了。“我…”他张嘴,但是却又说不出什么。

  “然后新郎先是发火,打我,但是发着火发着火,我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儿,他突然就跌到在地上,四肢搐,口吐白沫,我赶紧喊人,这才知道他有遗传的癫痫。

  并且这次一犯病一直都没好,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他家里人以为是房事导致了他犯病,并不知道真实的原因,我当时有些庆幸,甚至希望他不要再好了。

  他果然大半年都没好,因为他的病,我婆婆也病倒了,家里人开始说我是扫把星,婆婆骂我待我…”

  听着姜佩茹的遭遇,王则端不由的叹了气,几乎是自然而然,他把姜佩茹的肩膀揽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脊背,似乎在追忆着他们的过去,又似乎在安慰着姜佩茹,他甚至忘记了姜佩茹是张团长的夫人。

  “但是后来有一天晚上,我伺候着犯病的丈夫吃了药睡下,然后睡在了他的身旁。半夜的时候,一个人在我的身上,快把我吓死了,我仔细一看,原来是我公公!他捂着我的嘴,撕扯开我的衣服?在我身上亲,他说我把他儿子害了,让他家绝了后,我必须给他家留个种,他就是来下种的,这个王八蛋鬼!”姜佩茹的眼睛润了。

  王则端把她搂的更紧了,一边抚摸着她的秀发,一边用衣襟给她擦泪。

  “那天晚上,我公公就在我丈夫身边强暴了我。开始我反抗,我骂他,但是后来我也无所谓了,我恨他们家,我恨他们家的每一个人,他要想我,就尽情的好了,方正是他们家的丑事,所以我就释然了,并且很配合他,说实话,我那时真的也是有些渴望了,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每天都要,但是自从回家着大半年,除了房那天的草草了事,一直没有男人碰过我…”

  听姜佩茹这么一说,王则端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他低头看着怀里的美丽女子,忍不住低头亲吻了她的额头。

  她已经不哭了,而是恶作剧般的说:“我公公就像公狗一样的着我,不停的要,他要我就给,我还故意喊他,爹,你注意你的身子骨啊。我故意臊他。后来婆婆的身体好一点儿了,能下地了,撞见我公公在磨坊里把我绑在磨研子上我,她愤怒的拿了一把镰刀扔过来,公公躲开了,但是我还被捆着,躲不开,幸好她病刚好,力气不大,镰刀只是从我脯上划了过去,要是她力气再大点儿,我就死了。但是我真的无所谓,死就死吧,我受够了。”

  一边说,她一边把大襟衣服领口的衣扣解开了两个,把领口扯开了一点儿,油灯下,在人的沟间,有一条斜着的伤疤。

  王则端看着那道疤,心里一时间万种味道杂在一起。他忍不住低头去轻轻的亲吻那道伤疤,一点儿一点儿,从一端到另一端,慢慢的伤疤没有了。

  王则端嘴接触到的是姜佩茹温软滑腻的,但是他却没有停,知道用嘴亲到她那早已变硬的头,一口咬住,像婴儿一样起来,姜佩茹发出一阵人的呻

  不远的院落里,柳若莹也在同样的呻着。她的眼睛上蒙着黑布,靠在炕上。

  手中握着一个铜质装了温水的角先生(注:中国古代和民间使用的假具)不停的在自己汁泛滥的,她的另一只手则动情的爱抚着自己的房,修长的指头不断的玩着自己的头。

  而一旁的张觉明一边仍然用平静的声音告诉柳若莹要仔细的感觉自己的身体,要完全的用感觉,一边在柳若莹不知晓的情况下,早已掏出了了,对着炕上正在自的美女手起来。

  他的经验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柳若莹的最好时机。更远处的柿园此时正是声大作。

  前来偷袭的是一支伪军混编的部队,他们从南边百花镇的方向来袭,人数虽然不多,但是却趁着夜巧妙的躲开了民兵的岗哨,直北山根据地的心脏。

  幸亏他们人数不多,又在接近柿园的被偏离巡逻路线去撒的民兵意外发现,否则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战斗刚开始,张团长就及时率部队赶到,所以敌人的偷袭没有得逞,在柿园的外围和张团长胶着上了。

  张团长一边指挥一营从正面和敌人接火,一边部署二营和三营在敌人的退路上埋伏,四营待命做预备队。

  而他自己带了警备连打算从绕道敌人的侧后方偷袭,堵住敌人从这个方向撤退的缺口,并使敌人从他事先布置好二营、三营埋伏的地方撤退,凭他的经验,他知道敌人如果偷袭不成,是不会恋战的。

  炮的火光里,张团长黝黑的脸庞上沾了泥汗和血污,全然不像刚在炕上的鬼模样。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平静的七五五团驻地的院子里他的子正袒着一对雪白丰的大任凭着她的旧情人王则端大口的和玩捏,而他子的纤手此时也正握住王则端那跟细白的巴上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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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王则端和姜佩茹在炕上重温着往日旧情的时候,张洪武正带着警备连利用熟悉的地形,悄悄的向来犯敌军的侧后方移动。

  警备连在团里是独立编制,直接隶属于张洪武,可以说是精锐中的精锐。

  连里不多不少正好一百零八人,个个都是张洪武亲自挑选的战士,很多都是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长时间形成的默契,让这一百多号人神不知鬼不觉,没有一点的声响的绕到敌人后侧的一座小丘陵上,占据有利地形后,战士们在张洪武的一声令下,突然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正在正面敌的伪军被来自后方的火力一下子打懵了,虽然在夜晚,张洪武还是感觉到了敌人的慌乱。

  按照他的预计,敌人此时应该收缩战线,准备撤离。如果敌人从他留好的缺口撤退,那么在不远处等待他们的正是埋伏好了的二营和三营。

  但是出乎张洪武意料的是,敌人虽然损失惨重,但是并没有要撤退的意思,而是摆出困兽犹斗的架势。

  张洪武越打越不对劲儿,他丰富的战场经验告诉他这中间的蹊跷…难道说这股敌人只是为了吸引自己的火力,而真正的敌人正在别的方向虎视眈眈的准备进攻?

  这样的想法让张洪武不寒而栗,因为为了应付鬼子最近的清乡和扫,根据地的力量已经被大大的削弱了。

  李东生的七五三团刚从前线下来,损失惨重,虽然在离柿园不远的小李庄修整,但是几乎没有能够调用的部队。

  徐虎的七五四团在北边,远水解不了近渴。七五六团在东面的正面战场正和鬼子作战。

  根据地南面正是他张洪武防守的区域,而七五五的团的一个主要任务也是保卫根据地的核心柿园。

  如果敌人从南面攻入根据地的腹地,那他张洪武就是万死也难辞其罪啊!更让张洪武诧异的是,按照以往的经验,南边主要的敌人是盘踞在百花镇的军阀胡麻子,但是为什么伪军会从南边进攻?难道胡麻子已经投敌了?一串儿的问号让张洪武心如麻。

  虽然远处声阵阵,但是王则端和姜佩茹似乎忘记了外面的一切,沉浸他们两个人的世界中。

  王则端仔细的品味着姜佩茹的头,她的头比柳若莹的大一些,像两颗金丝小枣,头和晕的颜色也要深一些,但是房的大小和柳若莹不相上下,并且看上去要比柳若莹显得更风惑,让王则端爱不释口。

  姜佩茹一直抓着王则端细白的巴上下动,但是让她有些失望的是这巴竟然还是软绵绵的,完全没有起,她把手继续往王则端的裆中伸去,想去爱抚他的蛋蛋,但是这时她却在王则端的右腿处碰到一片滑的粘

  她用修长的指尖沾了些许,捻动一下,然后坏笑着对王则端说:“说,你刚才去干什么了?这是什么?”说着她把手指放在王则端的面前,一股咸腥的味道。

  王则端的脸“唰”的红了。他该怎么说呢?总不能说:“我看到了你的丈夫张洪武在我的子柳若莹的,然后我就忍不住手了。”

  吧?好在姜佩茹并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把那只沾王则端的手指放入口中,深深的了一下。

  然后深情的对王则端说:“这些年来我一直怀念你的味道,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我唯一爱过的男人。”说罢就用雪白的胳膊搂住王则端的脖子,把赤的上身紧紧的贴在王则端的身上。

  眼前这温热感的体让王则端体内有一种无名的窜,可是他的巴却仍然软绵绵的没有反应。

  他这时甚至有些羡慕嫉妒张团长那大的巴了,为什么他完以后就可以马上起,而自己却不不行呢?

  想着张团长的大巴,他又不由自主的想到柳若莹在张团长壮的身体下忘情呻时的模样,甚至想起刚才张团长那大的具快速着着柳若莹拿粉的小时的情形。

  柳若莹的小里不时的涌出一股股白色的水,顺着她雪白的下,…想到这儿,王则端竟然吃惊的发现,自己的巴已经有些变硬了。

  但是姜佩茹没有察觉到王则端的变化,她把脸在贴在王则端的膛上,来回的摩挲着,贪婪的闻着王则端这久违的体味。

  和那些大老身的汗臭不同,王则端总有一股子书卷的油墨味。“端,这些年你想过我吗?”姜佩茹把脸靠在王则端肩膀上,陶醉的问。

  “我…当然想过你。”王则端抚摸着她的秀发说。但是王则端内心深处却觉得异常的矛盾。姜佩茹并不是王则端第一个女人。

  王则端的第一个女人是柳若莹,那年他们才十四岁。柳若莹在去省城前的一个晚上,在她家西院的柴房把身体给了王则端。

  那时的王则端对于爱毫无经验,几乎是完全是在柳若莹的指引下完成的。

  王则端只记得他的在柳若莹纤手的引导下,刚入柳若莹那爱泛滥的小他就了,甚至连动都没有动。

  然后第二天柳若莹就走了,柳若莹简直就像在森林里点燃了一堆篝火的孩子,点着后她就走了,全然不过这篝火已经引燃了整座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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