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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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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丽玲在学校教英文,一周中有两天没有她的课。由于无事可做,丽玲有时会去我们公司,名义上是去找我,实际上是找夏磊。

  在办公室没有人的时候,她同夏磊在办公室里做过几次爱,都是让我为他们望风。我们公司在一栋写字楼四楼的一角,有八个房间。那层楼里还有几家公司,走廊上经常人声嘈杂。

  我真的比他们还紧张,因为丢人的是我,而不是他们。有一天下午,业务人员都出去了,常坐办公室的会计小柳也请假去了医院。

  夏打电话给丽玲,她很快就来了。两人在经理室关着门做,夏还命令我跪在丽玲劈开的大腿下,用舌头伺候他们

  我们三人都高度兴奋加紧张,而我最担心会有人闯进来。夏磊命我把头放在他的写字台上,让丽玲把部放在我的头上,我开始为丽玲,而夏磊站在丽玲身后看着。

  几分钟后,他将丽玲的推下前方,让丽玲在我的头上撅起部,他解开子,掏出他的巴,从丽玲的股后面入她的道,而我的脸正在他们媾的下面不到几寸远。

  我心里紧张极了,因为这是头一次我们三个在公司里做,而这时是下午3:45,我害怕会被人撞到。

  开始他们俩还比较谨慎,但五分钟后,夏磊和丽玲的息声开始加大,这个环境显然使他们两非常兴奋。

  大约又过了十分钟,突然,我们听到脚步声,他俩慌忙提上衣,丽玲立刻躲到夏的封闭式老板桌的下面,我先了出去。

  有人敲门,我理了一下头发,打开门,业务科的小董从外边回来,有事请示夏。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十几分钟后,小董离开了,夏又打电话让我过去。

  一进房间,就见丽玲的手正隔着子抓住夏早已坚茎,快速地摩擦起来,夏的手也不停地抚摩起她的房。

  “关上门!”夏命令我。夏把她推放在写字台上,解开了她的皮带,丽玲顺从地配合着他,嘴角微笑着。

  他一下把她的子连同内一扒到底,他摸了一把她的户,下面早已漉漉了,手指刚刚触及她的蒂,丽玲就忍不住扭动起身子拼命的合着他的手,一下一下的主动蹭着。

  “老江,帮我子…”我习惯性地蹲跪在他脚下,快速地帮他把皮带解开,把他的子扒下。我刚抬起头,想把舌头凑上去老婆,夏已经弯下开始舐她的蒂。

  夏很少子的下身,不知今天为什么想?他每一下,丽玲就“嗯、啊”

  地发出舒服的呻声,道里的水也如洪水般哗啦啦的了出来。我知趣地用手夏松软的巴,为他们做准备“用嘴…”

  夏低声命令道,我立刻把他的巴放在我的嘴巴里,我的舌头在他的头上快速绕着,他的巴在迅速增大,我的手也开始抚摩着他的丸,夹紧了嘴在他的茎上去,真希望他们快点完事。

  他抬起头来,闭着眼、张开嘴,尽情地享受着充斥全身的快,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音。

  “给我放进去!”我把他硕大的巴放在子的口处。接着,夏的手捏着她丰房,着她的头,丽玲显得很快乐,时不时的仰起头发出低低的呻

  夏扑身向前,在丽玲的身上,由于她的道已经很滑了,他的头一下子就全部钻了进去。

  “啊…”丽玲发出了兴奋的叫声,随着他速度的不断加快,丽玲的呻也是一声大过一声。

  “小声点,外边会听到。”这和平时在上作爱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因为办公室是我们天天办公赚钱的地方,可以看到从窗外走过的男男女女和马路上的汽车,既兴奋又紧张的心情使他俩得到了非同一般的

  了近百下以后,他叫丽玲起身叉开腿背对着他,跪在他的转椅上,让她的脸冲着外边窗户,他从她的身后把了进去,双手捏着她的房。

  丽玲被干得死,嘴里不停地叫着:“啊…真刺…啊!”夏加快了的速度,一下比一下顶得深。

  突然,他的头一阵痉挛,他浑身一抖,似乎快遍布全身,他茎,立即移动到丽玲的脸部,将到了她的嘴里,一股浓尽数到丽玲的嘴里。她的喉咙里发出了“呜”的声音,他感觉到她的舌头还在紧紧的绕着他的头。

  那天,夏了好多,丽玲一点没浪费,全都进了肚子里。夏从丽玲的嘴里拔出已经软了的茎,丽玲最后还不依不饶地用牙齿轻咬了一下他的头。

  抬头看看办公室内的一切,望了望下边马路上的人,夏好像很足,好像每个人都看到了我们之间精彩的表演,那种感觉很美妙!

  丽玲用光了写字台上的面巾纸来擦拭她水的部,很足地看着我们傻笑,她显然此时很足!野十足的女人在不同的环境下也同样可以疯。

  那天晚上,回到家里,他们两人谈论最多的话题是白天在办公室里的感受。

  我知道,这对妇要的就是这种刺。后来两人又在办公室里做过两次,幸好都没有被人发现,起码我觉得没有被人看见。

  我每次都要帮他们望风看哨、打掩护。他们在作犯科,而我却脸热心跳,有一种做贼的感觉。这就是我:老实、无能的窝囊废江明,一个无奈地被老婆和她的情人戴上绿帽子并奴役的男人。

  有什么办法呢?子何丽玲年轻漂亮、风韵十足、旺盛。而她的情人:夏磊,年轻英俊、事业发达。我感到危机还在前面,他们俩也许有意想在公司里暴情,来进一步羞辱我。

  我更加提心吊胆,可也没有办法,必须忍气声。我已经不能离开丽玲了,哪怕我知道她早已经对我厌倦、哪怕她带情人明目张胆地在家里过夜,在办公室胡来。

  我的心理已经开始被奴化,因为她对我的训练和调教在不断升级,以至到后来我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在奴隶的道路上走得那么远。

  除了喝她的外,我很快成为丽玲尝试各种s的试验品和牺牲品。丽玲几乎每天上网,搜寻s知识,自己教育自己。

  她开始有规律地鞭打我、我。----晚上,夏磊在外边经常有应酬,丽玲就独自在家里折磨我。有时她无聊,会躺在沙发上长时间看电视,而她会命令我一刻不停地她的双脚。

  最长一次我曾在她的脚上过长达三个小时,后来我感到舌头真的如断了一样,膝盖因长时间跪在硬地板上而痛得不得了。

  她也试过坐在我的脸上连续一个多小时,让我感到窒息般的难过。当然,她最喜欢的还是在她看电视或讲电话时,我要跪在她的大腿中间为她口

  如果我犯了过错,例如没有做好家务或服侍不好她,只要她有一点不满意,便会对我动手。

  除了随便打耳光外,最常用便是打股,她打我股时有很多规矩,首先我要全身赤,趴在她的大腿上翘高股,她每次打我前也会对我说明会打我多少下,她不会多打一下,但我在被打时不许发出一声或移动身体,否则便重新再打。

  而丽玲用的主要是皮鞭、木板和一副乒乓球拍,有时随手拿到的拖鞋、高跟鞋和梳子也常是她的行刑工具。

  另外一种丽玲常对我施以的惩罚便是捆绑。我说过她是一个女权分子,她对于网上看到日本那么多的紧缚女的画片非常不,认为是对女的一种侮辱,但她却时常浏览这些网站,因为她要照网站上捆绑女的方式来捆绑我,而且还要用即影即有相机拍照。

  我会被捆绑着一段长时间她才会释放我。就算我没有犯错,她也会用一些较轻微的待方式来玩我,除了每天必要为她脚,做她的踏台,为她脚,给她坐脸外,她有时还会用麻绳把我双手反缚,命令我跪在地上,她会把一对穿过的丝袜挂起,挂至丝袜脚尖位刚巧在我的鼻前。

  她命令我的鼻子要跟着袜尖来动一直闻着,她会监察着,一发现我的鼻子没有闻她的丝袜便会把惩罚升级。

  另一种惩罚就是制我说话,但不是只用口命令我不说话,她会用上一些工具,例如要我衔着她的一只鞋的鞋尖,若我衔不稳鞋子令鞋子掉下来我又会受重罚。

  另外她会用她的脏内罩住我的头不许我看东西。另外一种小惩罚是她喜欢用衣夹夹我的头和下体,还要在衣夹连上幼绳吊着她的高跟鞋来增加我的痛苦。

  不知道是夏磊另有新,还是已经对我老婆失去了兴趣,最近夏磊不是喝酒喝到半夜才来我家,就是干脆不到我家来了。

  丽玲经常独守空房,又不敢出去,想要干又不敢让我干。原来夏磊已经逐步地控制了她,不仅不准她晚上的时候出去,还不准她让我干她。

  丽玲真的很听话,从此晚上再也不敢出去,也不敢再让我干她了,但看得出她心里很不舒服。

  这天她独自在卧室里给好几天没来我家夏磊打电话,我在厅里隐约听到她一直在求夏磊来我家,甚至说她今晚想要,她下面受不了了,只要他肯来干她,以后愿意什么都听他的。

  夏磊一听,好像来了兴趣,说他晚一点再来,但要我老婆今晚做一回奴。在他到我家时,丽玲要自己在脖子上拴上那条平时丽玲用来拴在我脖子让我做她的狗的狗链。

  换句话说,夏磊要我老婆做他的狗。然后夏磊又要求我老婆只穿着罩和丁字内,光着双脚踏在那双他们做时夏磊喜欢叫她穿着的感黑色高跟拖鞋,跪在门口等候他来干她,而且今晚要她像我完全服从她一样,要丽玲像奴一样服从他。

  本来我想丽玲是女权至上的女人,肯定会拒绝夏的无理要求,但出乎意料的是,她可能是怕失去夏磊,竟然口答应,甚至先主动跪在地板上接听夏磊的电话,还自称“奴婢”称夏磊为“主人”想不到夏磊一通电话,就可以把我老婆变成他的奴,真是不可思议。

  接完电话,丽玲明显憋了一肚子气想发在我身上,他开了房门冲我大声嚷着:“你给我进来!”我有些颤抖地走进了她的卧室,不敢正眼看她。

  “货,臭男人,我今天要死你!”“女主人,看在我跟你了那么多年的分上,饶了我吧!”我抱着她的大腿哀求道。“货,老娘今天不,非死你不可!”

  丽玲像是一头母豹,她的长发散地披撒在她漂亮而妖的脸庞上,大声的对我说:“把我的家伙拿来!”

  我拿了一个大大的橡胶假茎,放在了上。丽玲走到我后面,用她高耸的双顶着我的头,一股醉人的香水味飘过来,她双手摸着我的前,她低下头,长发披散在我的脸上,吻着我的耳朵,充挑逗的说:“货,我想干你!”

  她继续地吻着我,这下我的下体已经硬了起来。说到这,丽玲一把把我推开,刚才的温柔换成了暴,真是个女魔啊!

  “把衣服给我了!”丽玲厉声命令。在这个凶恶的女人面前,我根本不敢违抗,只好乖乖服从。丽玲点了一万宝路香烟,叉着,看我完衣服,在我身边转了一圈,不屑地说:“看你这么瘦,巴也这么小,要是你还不把你给死。”

  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女人会对男人这样说话,这样的话,本应是男人对女人说的。说着,这个妖的女人就在我面前肆无忌惮地解下了衬衣和短裙。我低下了头。

  “把头抬起来看着我!”我抬起头,见丽玲叉着,头发向后一扬:“说,我漂亮吗?”

  “漂亮。”丽玲下吊带裙,里面没有罩,只在头上贴了两片首贴,看上去好像没有头一样,但两个房很,也很坚;绣花丁字小得不能再小,裆部已经夹在中间;染成金黄的,白色哩士吊袜带更显感,我看得目瞪口呆。

  现在何丽玲赤身体地站在我面前,这是个何等漂亮高大而修长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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