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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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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很是迷信,举国信奉天照大神,不论男女,为了大神,可以不惜任何牺牲,男的固然是慷慨赴死,女的除了性命之外,还要利用天赋的本钱,给大神办事,除了武功外,还要修习房中术,他们还有一个古老的传说,相信地狱里的恶鬼喜欢童女,倘若死时还是处子之身,死后便要受摧残,所以贞的观念很是淡薄,但是有些高深的武功,却要童身修练,为了修习这些功夫,只能守身如玉了。

  “主人,你…你能不能行行好,给…给婢子成人吗?”悦子脸泛红霞,脸希冀的说∶“婢子一定会努力侍候你的。”

  “当然成了,你这么乖,要是真的要下地狱,我如何舍得让你在地狱受苦?”凌威笑道。悦子欢呼一声,捧着凌威的头脸吻,然后柔情万种地给他宽衣解带,凌威何曾尝过这样的温柔滋味,乐得他心欢喜,双手也忙碌地扯悦子身上的衣服,自然乘机大上下其手。

  不用多少功夫,两人便帛相见,袒裼裎,看见凌威腹下的,悦子不住惊叫一声,颤声说道∶“主人,你…你的巴比大神的还要骇人!”

  “你见过大神的巴么?”凌威奇怪地问。“那是用沉香木做成的代用品,长老用来给我们成人的。”悦子爱恋地握着凌威的巴套着说。“害怕吗?”

  凌威叹息着说,暖洋洋软绵绵的玉手得他舒服无比。“不,婢子喜欢呀!”悦子温柔地把凌威按在上,然后伏在下,檀口轻舒,把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

  虽然悦子的口技不算熟练,可是明显地曾经名师指点,最使凌威开心的,是悦子的积极用心,真心诚意地让他得到快乐。

  凌威的双手闲着,手难熬,正要发话,悦子已是识趣地移动娇躯,倒骑在他的身上,除了用樱桃小嘴继续服务,还把粉在小腹上动,下身却大开方便之门,让他大肆手足之

  “主人,这样舒服吗?”悦子含浑地说,柔软的香牢牢地含着凌威的巴,灵动的舌头却围着那菇似的头团团打转。

  “很好…很好!”凌威兴奋地叫,双手忙碌地在浑圆雪白,丰动人的粉上寻幽探秘,游山玩水,指掌过处,柔滑如丝,吹弹得破的肌肤固然使他爱不释手,可是上边传出的颤抖,却更使他连忘返。

  尽管悦子曾经习练种种取悦男人的法子,却全无实战的经验,这还是她第一次碰触男人的身体,凌威于她有救命之恩,已是芳心暗许,赤条条的拥在一起,肌肤相接,更使她情思汹涌,漾,哪里还受得了他的逗戏耍,当凌威的指掌沿着粉雕玉砌的大腿直趋地时,顿使她浑身发软,娇不已。

  “…呀…主人…呀…婢子…呀…呀…”悦子扭摆着纤叫道,原来凌威的指头正在花瓣似的上拨,虽然没有入侵,已经使她魂飞魄散了。

  凌威兴致地在悦子的股间来回巡梭,在那微陷的裂里,已经有濡的感觉,心念一动,手上扶着闪动的纤,把牝户移到眼前,但只见白里透红的子上,绿草如茵,菲菲芳草中间,中间一抹嫣红,散发着如兰似麝的芬芳,中人醉,忍不住便把头脸埋了下去。

  “主人…呀…这不成的…呀…折煞婢子了…”悦子颤声叫道∶“…死婢子了…呀…主人…快点给婢子成人吧…我好难受呀!”

  凌威感觉悦子的牝户如汹涌,更是说不出的兴奋,张嘴在上轻轻咬了几下,咬的悦子娇躯急颤,叫唤连连,然后翻身把她在身下。

  “…快点…我要…”悦子粉腿朝天高举,玉手扶着腿弯叫。凌威怪笑一声,巴在淋淋的户磨了几下,便慢慢的朝着中间挤了进去,虽然是桃源,但是狭窄的孔道,仍然使他举步维艰,进不了多少,还碰到了障碍,凌威了一口气,下使劲,便破关而入。

  “哎哟!”悦子娇啼了一声,秀眉轻蹙,然后低声叫道∶“…我不痛…呀…别怜着我…给我…给我吧!”

  凌威哪里懂得怜香惜玉,继续奋勇前进,去到尽头的时候,本待把剩余的巴全送进去,可是看见悦子扭曲的俏脸,不知如何,心中一软,才没有使她多吃苦头,话虽如此,凌威兴正浓,哪管悦子的死活,便开始起来。

  虽然下体疼痛不堪,悦子的心里却是快活的,因为她知道已经破了身,从此便是正式的女人了,待痛楚稍减,便勉力使出初学乍练的上功夫,合着凌威的送。

  了数十下后,凌威的进退已是畅顺了许多,只是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却是挥之不去,本来他最喜欢这种感觉,因为如此才能让他大逞凶威,把兽尽情发,但是看见悦子娇细细,勉力逢的样子,却奇怪地于心不忍。

  事实上,悦子已是痛楚大减,还生出苦尽甘来的感觉,只是子里也涌起阵阵难以言喻的趐麻,使她气力全消,而凌威连绵不断的攻击,更使她应接不暇,完全处于被动了。

  “呀…主人…婢子想…想呀…呀…好难受…不成呀…出来了!”悦子忽地尖叫几声,身体深处好像穿了,子里的趐麻,失控地涌向四肢八骸,使她头昏目眩,美妙得难以形容。“美吗?”凌威把头抵在花上,不住肆意地取积聚了多年的处女元

  “…美…美死我了!”悦子梦呓似的说。凌威运功内视,发觉毒手药王下的蛊毒,在元的冲击下,如雪消融,心里大喜,但也不想悦子受到太大的损伤,于是不再采撷,全心全意地享受悦子道里传出的搐。

  隔了一会,凌威感觉悦子已经平静下来了,于是上马扬鞭,继续在新辟的处女地纵横驰骋,发体内的火。悦子初经人事,要是凌威全力施为,一定受不起的,幸好他不为已甚,只是草草了事,但是这样也使悦子高迭起,得尝爱的乐趣。

  “主人,你没有恼了婢子吧?”休息时,悦子奇怪地问。“我恼什么?”凌威不明所以道。“婢子侍候得不好,你不着恼吗?”悦子惭愧地说。“不,第一次已经很好了。”

  凌威愉快地说,看见悦子下浃席丹,凌威很是满意。“主人,你真好。”悦子感激道。“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凌威笑道。“你是婢子的主人,做奴婢的如何敢不听话,什么时候婢子不听话,你尽管打骂,甚至杀了婢子,悦子也是死而无怨的。”悦子罚誓似的说。

  “要是有一天我要你对付你的族人,你怎么办?”凌威问道。“你…你不会的,是不是?”悦子怯生生地说。

  “先睡吧,明天再说好了。”凌威心里不悦,却不想纠下去,心里却想这个悦子长得漂亮,而且武功不俗,还有其他古怪的技艺,收为婢仆,倒也大佳,可是要想个法子使她忠心不贰,才不致养虎为患。

  悦子年轻识浅,哪有凌威这么多鬼心眼,只道他答应收留,庆幸有一枝之寄,心里欢喜,于是放心地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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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凌威也不上路,就在毒手药王的树屋住下,白天研习毒经,也找机会探问天照国和悦子的事,悦子不以为意,有问必答,和盘托出。

  到了晚上,凌威便和悦子纵情,肆意乐,悦子来自一个鲜廉寡的国度,那里的女人,以取悦男人为务,悦子初尝果,自然乐此不疲,而为了得到凌威的心,更是曲意承,投其所好,凌威却是得寸进尺,利用自己过人的天赋,加上种种荒的玩意,既足兽,也使悦子沉溺娱里。

  凌威天资颖悟,短短的几天功夫,便已窥毒功门径,九功也藉着摄取悦子的元,再上层楼,踏入第二层的境界,悦子却懵然不知,只道纵太甚,以致消耗功力,使凌威有机会进行他的诡计。

  经过几天的筹画,凌威已经有成竹,知道悦子仍然心怀故国,决定试验她的忠贞,有机会便要使悦子斩断故国之思,全心为他效力。

  “主人,是不是我们要走了?”悦子看见凌威穿衣,奇怪地问,原来这几天,凌威只是用皂布,还是第一次穿上整齐的衣服。“不是,读了几天毒经,我要出去采药,实地观察,要两三天后才回来。”凌威摇头道∶“你别四处跑,待我回来。”

  “不带我一起去吗?”悦子幽幽地说,这几天和凌威朝夕相对,心里可舍不得和他分开。“你的功力减弱,不宜跑,好好的给我将养几天,知道吗?”凌威关心似的说。

  “知道了。”悦子甜在心里,情不自地靠在凌威身上,她也没穿衣服,身上只用薄布包裹,暖烘烘的体,使凌威的焰蠢蠢动。

  “还有,今晚便是成人大典,你千万别去,免招危险。”凌威故意说,知道悦子念念不忘伸枉雪,成人大典,便是最好的机会。

  “我有纵隐身衣,他们瞧不见的。”悦子嗫嚅道,纵隐身衣便是那袭黑色的紧身衣和披风,一边是黑色,反转来便是白色,布料用天照国秘方处理,可以反光,加上独门的轻功身法,在不同的环境里,纵隐迹,神效无比,所以那天和子近在目前,凌威也只是听到她的呼吸声,却瞧不见她的身影。

  “什么瞧不见,你能瞒过我么?”凌威冷笑道,经过悦子的指点,他找出了窍门,才有此大言。“主人,你的武功高强,自然骗不倒你,除了三位长老外,我敢说没有人能够发现我的。”悦子抗声道。

  “随便你吧,记着我说过的话,好自为之便是。”凌威冷冷的说,他们已经谈过这件事,而凌威也安排妥当。

  “主人,婢子洗刷了冤枉后,一定会回来侍候你的。”悦子泫然泣道。凌威没有回答,冷哼一声,便掉头而去,知道悦子要是前往,必定凶多吉少,因为昨夜他悄悄点了悦子睡,潜了进去,一把火烧光他们用来谟拜的大神神栊,还留下蛛丝蚂迹,让他们以为是悦子所为,纵然相信悦子为和子所害,也不会饶她的。

  ---到了晚上,悦子果然换上黑衣,直奔国人聚居的地方,凌威尾随在后,也没有劝阻,有心让她走上绝路。成人大典是在大神的神栊前举行的,可是悦子抵达后,发觉神栊已烧成灰烬,大吃一惊,赶忙隐身暗处,静观其变。

  待了不久,只见二长老和三长老领着众弟子列队而来,她们没有头巾,众人都是身穿黑衣,只有紧随着二长老的和子一身雪白,要是悦子在,她也会身穿白衣的。

  从她们的祷告,才知道神栊前两天为叛徒破坏,大长老自戕赎罪,二长老和三长老晋升级,统领中土的事务,听得悦子冷了半截,大长老已殁,如何还有人主持公道。“时辰到了,成人大典开始!”

  现在已是大长老的二长老叫道。一个黑衣弟子捧着大神的巴走到大长老身前,那是一七八寸长的黑色子,以前悦子看见时,总会生出恐惧的感觉,现在心情却大是不同,暗念凌威的巴暴起时,比这家伙还要骇人,却能让她快活,不生出异样的感觉。

  这时和子拜倒大长老身前,接着大神的巴,捧在头上,低声说道∶“求大长老慈悲。”“和子,你要是愿意向大神献身,便宽衣登坛吧。”

  大长老接过巴道。这时行列里仅有的几个男弟子,把一个四尺见方的木台安置在大长老身前,再铺上了准备好的雪白丝布,便成为和子破身的祭坛了。待祭坛安置妥当,和子便光了衣服,赤条条的躺在木台上。

  “净身。”大长老继续说。净身是由几个男弟子执行的,他们用一种异香扑鼻的清油,在和子那白皙动人,青春焕发的体上涂抹,他们抹得很仔细,涂遍了和子身上每一寸地方,而且不用多久,便完全变质,几双大手无所不至,犹其是那些感的地方,更是徘徊不去,肆意爱抚玩

  和子未经人事,那里受得了这样的碰触,初时只是轻浅叹,后来却是耐不住地娇哼叫唤,左推右拒,闪躲着那些刁钻的怪手。

  那些男弟子没有理会,分别制住和子的四肢,挑逗的动作更是变本加厉,还好像早有默契地分工合作,在和子头上的两个,除了头脸粉颈,大多是在腋下连不去,手掌握着粉,还在涨卜卜的峰峦上轻挑慢拈。

  在和子身下的两个更是放肆,他们把和子的粉腿左右张开,架在肩上,每人紧握着一只纤幼的足踝,嘴巴在柔的脚掌足趾轻吻浅,空出来的手掌,扶着滑腻雪白的粉腿,在上边摩娑游走,朝着大腿处迈进,一个五指如梳,在微微贲起的上,梳理着稀疏的茸,偶尔还在花瓣似的拨玩,另外一个却净是在股中间巡梭点拨,用指头把香油擦在细小狭窄的眼。

  “不…呀…住手…不要这样…呀…大力点…你们…你们死人了…”和子失魂落魄似的叫。“好好地亲一下大神的巴,让他保你吧!”

  大长老把大神的巴,刷香油,送到和子边说。和子已经学过侍候男人的口舌功夫,此刻驾轻就,自然有板有眼,似模似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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