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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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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要缚我!”玉娟害怕地哭叫道,却也不敢再动,事实亦动不了,两个奴一手捉着她的玉腕,一手扶着腋下,还有意无意地握着光房,牢牢的按在膝上。

  “当婊子便要大方一点,看看摸摸有什么大不了,你愈是害怕,那些男人那愈要看愈要摸,慢慢便习惯了。”秋娘说∶“知道吗?”“…知…知道了。”玉娟哽咽着说。“这便对了。”秋娘说∶“生过孩子没有?”

  “没有…”玉娟腹辛酸说。“她的子又圆又大,我还道已经生过孩子哩。”奴笑嘻嘻地说,手掌放肆地在玉娟的脯上抚玩着。

  “大子的女人不一定是生过孩子的。”秋娘哂道∶“让我来瞧瞧她的吧。”玉娟还没有听明白,两个奴便把她的下身扛起来,还把粉腿左右张开,骇得她赶忙掩着腹下,尖声大叫。“住声,把手拿开。”秋娘冷冷地说。

  “不…不要看!”玉娟哀求着说,尽管已为人妇,但是包括死去的丈夫在内,可从来没让人看过她的身体,这时当着几个陌生人赤身体,怎不羞的无地自容。

  两个奴也不待秋娘吩咐,便熟练地握着玉娟的足踝,硬把娇躯架在半空,玉娟不得已伸手支撑地上,承托着身体的重量,减轻足踝传来的痛楚,这样却头下脚上的倒立在秋娘身前,也不能遮掩着牝户了。

  “浓密,守寡可不容易。”秋娘在茸茸的玉挑拨着说∶“老公死了后,可有偷吃么?”玉娟哪能回答,唯有低声饮泣。“说呀,偷了人没有?”秋娘手上一紧,发狠地撕扯着茂盛的问道。“咬哟…没有…没有!”玉娟哀叫着说。

  “只要你乖乖的,我也不会痛你了。”秋娘冷哼道,手上拨草寻蛇,指头便朝着粉红色的钻进去。

  玉娟可不敢挣扎,只好咬着牙任人戏侮,但是当秋娘张开了她的桃,指头在里边轻轻搔时,却情不自地扭摆纤,依哦哀叫。“很好,用得不多,还很鲜。”

  秋娘满意地出指头说。“大姐,让我们教她两招吧。”奴不怀好意地说。“别做梦了,快点刮光她,送去南庄。”秋娘说。“送给那老头子么?”一个奴抗声道∶“她可不是处女呀!”

  “这是帮主的命令,你不要命了吗?”秋娘骂道。“真是便宜了那老头子。”奴嘀咕着说。

  “玉娟,待会儿我送你去一处地方,那里都是老板的好朋友,你要好好地侍候,千万别放刁使泼,更不许说话,否则便要吃苦,说不定还要丢了性命,知道了没有?”秋娘说。

  “是。”玉娟含着泪答应道。玉娟的心情,比正在送上刑场的死囚还要难受,死囚还知道去的是刑场,她却不知道往哪里去,只知道身在轿中,送往一处神秘的地方,供人辱,眼睛还上了黑巾,使她不能往轿外张望。

  尽管天气仍然很热,玉娟还是有点凉意,除了是夜凉如水外,也因为身上只穿着一袭紫的轻纱,纱衣下面,便什么也没有了,而腹下凉渗渗的感觉,更使她不住潸然下泪。

  在秋娘的吩咐下,几个奴把她身上的发刮得干干净净,虽然没有痛了她,可是身体每一寸的地方,都让几个野兽般的男人彻底地玩,犹其是牝户,也数不清有多少指头在进进出出,任人尽情狎玩。

  想起刚才的羞辱,玉娟不肝肠寸断,但是心里也知道,自己沦落青楼,这样的侮辱却是在所难免。就在这时,轿子停下来了,耳畔听到秋娘叫门的声音,然后轿子再度起行,竟然是登堂入室。

  “到了,玉娟,快点见过老爷吧!”秋娘打开轿门,扶着玉娟下轿说。玉娟的芳心跳得更是利害,可是眼睛蒙上了黑巾,瞧不到秋娘口中的老爷在那里,只好朝着身前裣衽为礼,接着记起身上只有差不多透明的纱衣,体在衣下约隐约现的样子,不住粉脸发热,羞不可仰。

  “很好,是女孩子么?”一把沙哑的声音说。“是个小寡妇,但是娇新鲜,又紧又窄,差点容不下我的指头,和黄花闺女差不多。”秋娘谄笑着说。

  “也罢,记着有女孩子便要尽快送来吧。”沙哑的声音叹气道∶“你请吧,上次送来的女孩子在后边,也把她带走吧。”

  “是,妾身告退了。”秋娘回答道。玉娟听得秋娘离开的声音,心里愈发惶恐,手足无措之际,忽然给人从后搂着纤,尽管知道是那个神秘的老爷,却也不住惊叫起来。

  “不用害怕,只要你乖,我一定会疼你的。”老爷吃吃怪笑,手掌按在玉娟的脯上着说∶“你的死鬼老公可有让你过瘾么?”“…奴家…奴家不知道。”玉娟腹辛酸,垂着头答道,暗念死去的丈夫体弱多病,那里有闺房之乐。

  “不知道么?那便让我给你乐个痛快吧!”老爷笑一声,拥着玉娟的纤走动道。“…老爷,解开奴家的眼睛,让我自己走吧。”玉娟嗫嚅道。

  “别忙,去到地头才解开吧。”老爷脚道。走了一会,玉娟感觉已经走进了一个房间时,老爷却按着她的肩头,诡笑着道∶“躺下去吧。”玉娟无奈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慢慢躺下,发觉身下是一张软绵绵的褥子,倒也舒服。

  “洗澡了没有?”老爷把玉娟的双手拉到头上说。“洗过了。”玉娟知道受辱在即,更是紧张,忽地“喀嚓”一声,双手不知给什么锁上了,扣在头上,急叫道∶“放开我…让…让奴家侍候你吧!”“不,让我侍候你好了。”

  老爷哈哈大笑,把玉娟的粉腿拉起说。玉娟的一双粉腿给他拉到头上,左右张开,分别锁上了,身体元宝似的曲作一团,纤折,接着腹际一凉,知道纱衣的下摆掉了下来,下体再没有一丝半缕,更是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光秃秃的,妙呀!”随着老爷的声音,干枯的手掌已经覆在玉娟的大腿处,在牛山濯濯的桃丘上抚玩着说∶“是给秋娘刮光的吗?”

  “是…是的…”玉娟颤声答道,老爷的指头长着尖利的指甲,指头在贲起的玉上搔拨时,使玉娟不知是痛还是,身体里彷如虫行蚁走,浑身发软,气息啾啾。“好香!”老爷笑嘻嘻道。“不…不要这样…呀…求求你…不…呀!”

  玉娟忽地叫起来,原来她感觉老爷口鼻的呼吸愈愈近,暖洋洋的头脸贴在牝户上擦,尖利的须擦在感的肌肤,使她魂飞魄散,可是叫声未止,淋淋软绵绵的舌头还开始在方寸之地舐扫起来。

  玉娟奋力地挣扎着,娇躯没命的扭动着,纤左摇右摆,可是怎样也逃不了老爷的舌头,叫唤的声音,也更是人心弦了。

  老爷津津有味地着那神秘的时,双手自然也不会闲着,轻而易举地便扒开了纱衣狎玩着玉娟的身体,上探峰峦、下掏蟹,寻幽探秘,无所不至。“喔…大力一点…呀…别进去…呀…咬死我了…不…呀…老爷…求求你…别再了呀…饶了我吧!”

  玉娟无助地嘶叫着。老爷却是置若罔闻,手口并用地逗着玉娟感的身体,还用指头硬把张开,毒蛇似的舌头蜿蜒而进,熟练地在汹涌的起来。

  “呀…不…快点…呀…不成了…呀…我不成了!”玉娟忽地娇躯急颤,忘形地尖叫起来,老爷也在这时把嘴巴封住了,舌头在里边搅,待玉娟乐极之际,便如长鲸水似的运功狂,把得点滴不

  玉娟大口大口地着气,身体虚弱的完全没有气力,烂泥似的瘫痪榻上,动也不能动,心里却奇怪老爷停住了动作,没有继续侵犯。

  要是玉娟没有蒙眼黑巾,或许会看见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子盘膝坐在地上运功调息,当然她就算看得见,也不知道这怪老头是去她的元后,正在练功。

  凌威却知道老头在修练一种采补功,这种功夫比较腌瓒,入门也容易,但是功效却与九神功相差甚远,可没听过江湖里什么人习练这种功,那老头的功力高明,看来修习已久,更使他暗暗称奇。

  在花月楼探得秋娘奉游采之命,供应女子给这老头辱,凌威便追纵而至,存心看看游采要巴结什么人,见到那老头后,发觉他竟然是武林高手,而且功力甚高,便知道不枉此行了。

  老头运功完毕后,笑的爬了起来,靠在玉娟身旁,玩着她的房说∶“再给你乐一趟好么?”

  “老爷,放开奴家吧,这样难受死了。”玉娟着气说。老头嘻嘻一笑,拉下扳手,高举半空的粉腿便慢慢放下,然后扯下蒙着玉娟眼睛的黑布。

  玉娟从黑暗回到了光明,粉腿放下,没有那样难受,舒了一口气,看见眼前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知道是秋娘口中的老爷,可是手脚还是不能动弹,身上的纱衣也撕开了,光体在灯下纤毫毕现。

  “现在给你乐多一趟吧!”老头笑嘻嘻下衣服道。“老爷,解开我吧!”玉娟羞叫道,发觉自己躺在一个奇形怪状,刑似的木架上面,那木架不似,桌不似桌,下是平台,四周却有些古怪的木条,上边连着皮索木枷,手脚便是给锁在木条上面。

  “这是老夫发明的快活,女人躺上去,快活无边。”老头怪笑道∶“快活过后,才放开你吧。”玉娟虽然害怕,却知道再说也是徒然,看见老头已经子,拔出昂首吐舌的巴,心里便生出异样的感觉。

  “小乖乖,这虽然是游采的仿制品,没有老夫宫里的快活那么多花样,却也能让你快活过神仙了。”

  老头扳动其中一个扳手,缚着玉娟手脚的木条便慢慢移动,待木条不动时,她的四肢也大字张开,老头怪笑一声,便跨上去。

  尽管老头年纪不小,仍然是雄风,凌威知道他使出了采补的功夫,也不以为怪,但是对快活,却是兴致,特别是看见老头拨不同的扳手,便能够随意摆布着玉娟的身体,任他肆意,更觉刺,渴望仿制一台以供乐。

  在快活的摆布下,玉娟好像玩具似的任由老头,既不能逢献媚,也没法闪躲趋避,简直和强没有分别,她本是良家妇女,第的经验不多,老头又使出功,特别持久耐战,自然的她弃甲曳兵,死了。

  “喔…老爷…呀…让奴家歇一下吧…呀…死了…奴家给你…呀…干死了!”玉娟失魂落魄地叫。“小婊子,是不是乐够了?”老头奋力冲刺着说∶“讨饶可不是这样子的,要叫好哥哥,说小婊子乐够了!”

  “呀…好…好哥哥…呀…饶了小婊子吧…呀…够了…小婊子乐够了!”玉娟忘形地叫。“这可不够呀,叫…叫多几趟,我最喜欢听女人叫的声音了!”老头着气说。“好哥哥…好哥哥…呀…死了…小婊子要死了!”

  玉娟歇思底里的叫,螓首狂摇,粉脸扭曲,原来她又一次了身子。“好吧,便饶你一趟,可是…你要用嘴巴给我吃个干净的!”

  老头哈哈大笑道,巴,拉动扳手,使快活徐徐竖起,玉娟头下脚上倒立身前,硬把进了玉娟的樱桃小嘴,头脸却埋在她的腹下,食着里边涌出来的琼浆玉,自己却在玉娟口里爆发了。

  老头得到发后,才把玉娟放开,然而玉娟已是累的死人似的,动也不能动了。这时凌威已经在南庄悄悄走了一遍,发现除了怪老头外,只有几个不懂武功的婢仆,但是地方宽敞,布置华丽,很不简单,正考虑如何追查下去时,却听得远处传来奔马的声音,隔了一会,果然有人驰马而至,来人竟然是龙游帮的帮主游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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