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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便再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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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脚一下子便被这种感觉击溃了,不知不觉,两条腿竟绕了上来,身子刷的一下便酥软了。

  可惜没几下,大脚就觉得锁柱在她的体内哆嗦着了出来。涌的东西像爆炸后的气,热力四地迸发在身体的最深处,耳边“轰隆隆”地仿佛一阵巨响,她自己则被炸得纷纷碎碎飞到了天上。

  还没等她再落回地上复原,锁柱却突然跃起身,抓起扔在地上的镰刀,像个切得了手的偷儿一样飞快地逃走了。

  望着锁柱的背影在这片庄稼的尽头消失,大脚这才带着背脊的泥土怏怏地坐起身,恍恍惚惚地竟感到似做了个梦。回到家时天已经擦黑了,大脚换下一身的土衣没有洗涮就那么呆呆的坐在院子里,长贵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

  刚刚在地里的经历给了大脚极大的震撼。她闭着眼睛一遍遍的回想那个情景那个感觉,的下身忍不住“突突”的搐,意犹未尽的品味刚刚的那股火热,又一下子觉得自己的那条孔变得从来没有的空虚。

  就像刚刚偷到嘴的一块冰糖,还没来得及细嚼慢咽那股子甘甜,打了个嚏便飞了出去,嘴里仍有甜香的津,却再没有那般充实。

  尤其是她在事后发现,从下身的里渗出的那些遗留物,黏黏稠稠淅淅沥沥的淌下来,把腚沟打得一片溺滑,更让她的心发抖发颤:这是多年未见的男人的东西!

  她忍不住捻着,凑到鼻子下闻,又沾着涂抹在乌黑的丛上,看着那一片发被浸得更加杂乱,却舍不得将它擦拭干净。

  从这天起,大脚突然就格外留心起身边的人,干活的时候眼睛便有意无意的往锁柱家那块地的方向瞅,思量着锁柱会不会仍旧那么冷不丁的跃出来。

  和吉庆说着说着也会很偶然的聊起锁柱,吉庆总是嘲笑着说锁柱傻乎乎的轶事,说完了就呵呵的笑,大脚也跟着笑,笑着笑着便又想到了锁柱曾深深地进入她身子里的那个物件。

  那天吉庆说,锁柱上完了初中就不上学了,要和他叔一起去干乡里的打井队。大脚听了,眼前就浮现出锁柱攀着打井的机器往地里打眼的情景,想到这儿忽然就涌上来一阵渴望。

  渴望着锁柱啥时候也用另一个物件也在她身上打个眼儿,于是浑身燥热火烧火燎,立即又想起了那个后晌在玉米地里的感觉,连耳边呼啦啦的风似乎也成了一种强有力的召唤,让她心跳气坐立不宁。

  两天后镇里逢集,而镇里逢集长贵必会带着吉庆去瞧热闹。这天他们爷俩走后,大脚坐在当院又想起了那事儿,突然记起昨晚上吉庆说起过,锁柱今天要在河滩里填坝摸鱼的,想着想着便再也坐不住,端了个盆放上几件脏衣服便上了大堤。

  翻过大堤,大脚一边赤了脚在河滩装着试水一边暗地里四下里瞅,转悠了半天,才见锁柱一个人穿了个大衩浸在水里收着捞网,身边一个水桶,桶里翻卷着活蹦跳的鱼。

  看情景这是要结束了。见锁柱并没发现自己,大脚一股坐在大堤上看着,估摸着下面收拾得差不多了,在锁柱往村里走时,藏在了一片槐树林里。待锁柱走进了,大脚闪了出来,小声的喊了一声:“锁柱!”

  锁柱扭头看见她,吓得差点没扔掉水里的桶,哆嗦着腿说:“婶儿,那天不是俺!那天不是俺!”说着就迈腿逃。

  刚跑出两步,又听背后恨恨地道:“锁柱你个傻杂碎!你回头看看!”锁柱回头一看,竟见大脚已将子褪下,在白花花的太阳下向他展现了那片黑乎乎的草地。他浑身一震,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放下手里的桶和渔网就飞奔回来,又一次把大脚扑到在地上…

  ***锁柱做梦也没想到大脚婶竟会这样就找上了他。这几天锁柱惶惶不可终,碰到吉庆都是躲着,实在躲不过去了心里也突突地跳。

  那天也不知道咋了,一股劲上来几乎下意识的就扑了过去,事后想起害怕的心天天地揪在一起。那大脚婶可不是个善茬,何况还有个牛犊子似的吉庆?无论哪个,囫囵着就可以把他剁成一堆零碎。

  每每想起这些,锁柱暗地里没少对着自己常常昂起个头耀武扬威的槌使劲,有时候恨不得先一刀剁下来了事。要不是这么个玩意儿,那天咋就硬把大脚婶给了呢?那大脚婶也是,咋就不着给自己几个耳刮子?

  打醒了自己也就算了,再不会惹上些闲事。一时的舒服,剩下的日子却像被吊到半空中,百爪挠心得饥荒。

  不过,那滋味也实在让锁柱不由得暗自回味。尤其是手触上大脚婶软塌塌的子时的滑腻,那物件进大脚婶下体时的温热润,都让锁柱想起来就忍不住的心跳加快。

  想归想,那滋味儿锁柱却不敢再尝了,哪还有机会呢?再给锁柱几个脑子,他也没想到机会那么快就来了,而且,是主动送上来的。

  锁柱扑倒了大脚,再不用费力气去撕扯大脚身上的衣服。大脚已经主动的把了下来,分着大腿在等着锁住进来。

  黑乎乎的中间,茸茸得咧着一条在太阳光下亮晶晶的闪着光。锁柱伏在大脚身上,紧紧地贴着大脚的肚皮,煊腾腾的柔软还有些微凉,嘴却在大脚的脯上拱,隔着薄薄的褂子找寻着头,又不管不顾的伸舌头去

  大脚却比锁柱更加急躁,踮起身子去合着,热烈的期盼着那股火热硬实赶紧的进来。等了半天,锁柱却还如没头苍蝇似地在身上动,忍不住手伸下去,抓住他硬邦邦的一,抬了股去够。

  感觉那子的头儿已经触到了自己,两只脚便绞上去,在锁柱身后打了个扣,用力的把他的身子往里勾。

  于是,那物件火辣辣的便钻了进来,炮筒子一样似乎一下子杵透了大脚的身子,舒服的大脚忍不住长叹一声,浑身筛糠似的颤。

  好多年的空旷煎熬终于又被填了,大脚心满意足得就算死在那一霎那也再不后悔。那一瞬间,大脚终于理解了巧姨,又为自己这么多年苦苦支撑的日子觉得懊悔:还是热乎乎的家伙儿来得真切,自己硬着倒为个啥呦?

  从那天以后,大脚逢集这天都会找个事由出来,左转右转最后都会来到这片槐树林里。这是大脚和锁住约好的,大脚不敢把锁柱叫到家里来,毕竟和锁柱这一腿难免的惊世骇俗,让人发现了哪还有个脸活呢?

  每次大脚到了树林,寻了一处隐秘的地界儿便静静地等锁柱。经历了几次之后他们已经变得从容,锁柱也从一个懵懵懂懂的生瓜蛋子调教着娴熟起来。

  尽管锁柱的表现仍是让大脚无法畅得尽兴,但大脚期待的也不全是这些,大脚专注的还是那个有生命的物件儿,每一次热呼呼的钻进来,大脚从心理上就足了大半。

  为此,大脚变得更加耐心,每次都会从篮子或者脸盆下拿出一块单,铺在地上,让它看上去更像是一铺大炕。

  把这些好了才开始和锁柱行事,行事之前,大脚也总会都先掂着锁柱的那物说:“还是你这全和的好!还是你这全和的好!”锁柱受了夸奖十分兴奋,却总是略带几分谦虚地说:“还算行吧。还算行吧。”

  逐将一张嘴亲向大脚,大脚也心满意足的仰了身子,劈着大腿等他进来、对接、冲撞。大脚这时便忍不住的叫唤起来,一边叫一边扭动着身子,把四周草地上的各类蚂蚱惊得纷纷四处蹦。二人的偷情持续到了寒,吉庆和锁柱已经开了学,便再没个固定的时间。

  大脚却再舍不下那活物,便思量着想个什么法子:既神不知鬼不觉,又能隔三岔五的捏着锁柱的巴填在自己的身子里。

  左思右想的还没等想好,却东窗事发了。那天大脚忙完了活计和巧姨扯了会子闲篇儿,看着巧姨扭着股出了院子,忽忽悠悠的一下子又烧了起来。

  裆里一会功夫就了,便再也坐不住,像喝了血般在屋里屋外的转开了磨。看了看天,估摸着吉庆他们也应该要放学了,找了个事情便出了家门。

  溜达到放学的必经之路,大脚傍着棵树坐下来,伸了脖子往远处张望。等了一会儿便看见三三两两的孩子过来,一闪身隐到了树后。吉庆走得飞快,低着个头行匆匆地健步如飞。

  大脚忙缩着身子,却又扒了瞅着吉庆过去,这才出来重又伸头往后面望。锁柱和吉庆隔了好远,和几个伙伴一起不紧不慢的往村里走,边走边大声的说笑,直到大脚喊了一声,这才发现大脚站在那边冲他招手。他迟疑着应了一声,叫了声“婶”

  大脚装着问他看没看见吉庆?锁柱说吉庆早就走了,问大脚有事?大脚冲锁柱使着眼色,嘴里却说:“拾了些柴火,想着让吉庆背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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