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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像是被风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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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庆去拨大巧儿,大巧儿回头眯着眼看了他,吉庆招呼着:“躺下,躺下。”巧姨还没尽兴,见吉庆让大巧儿躺下,以为这就要换人了,忙哀求地瞅了他,两条高高扬在那里的大腿紧着弯下来,勾着吉庆锁了个严严实实。

  吉庆见巧姨这幅样子,心里暗笑,却扶着大巧下来,一只手去拽巧姨。巧姨却像是个耍赖的黄狗,扭捏在下面就是不挪,嘴里嗫嚅着央告:“再来会儿,再来会儿…”“不是,姨,我想后面…”吉庆嘿嘿地咧嘴。

  巧姨一听,立时畅快地应了一声,一骨碌爬了起来,麻利地下了架子,把个滚圆肥硕的股翘在了吉庆跟前儿,扭头瞅着吉庆:“沾点水儿,眼儿涩呢…”

  吉庆点头,端了自己的物件,在巧姨溢了白沫的儿蹭了几下,又扶着抹在了密匝匝地腚眼儿。

  来来回回几下,那地方已然乎乎滑腻腻的晶莹透亮。巧姨见准备停当,忙弓着背把个股撅得高高,两只手背过来,扒着自己的股蛋,扭脸眼巴巴地望着吉庆:“进来啊,进来…”

  吉庆答应一声,捏了硬邦邦的家伙,就像是攥了扎抢,对准了那一蓬菊花,扭捏着便挤了进去。巧姨“噢”地一嗓子,被吉庆拱着便瘫在了那里,两条腿嗦嗦发抖,要不是手疾眼快地扶住了大巧的腿,那脑袋已然撞上了硬邦邦地架子。吉庆稳住身子,问:“咋啦,疼么?”

  巧姨呼哧呼哧气,气急败坏地扭头:“疼啥?别停啊,紧着!”说完,塌了软软的把个股翘的更高。

  吉庆再也没有顾忌,双手扶着巧姨肥白的股,啪啪地大开大合。没几下,那巧姨便悠悠地哼得畅,脑袋低垂,披散的发随着身子的耸动左摇右。大巧看得更是心焦,躺在那里便如躺在了饼铛上,又像是钻进了一窝蚂蚁,从骨头里透着一股子瘙

  两条腿情不自地张开,自己的手便探了下去,扪住自己的下身,似乎是想把下面那好似决堤的水库般的地界儿堵上。

  可当那里被手掌盖上,却又更加燥热,只好曲了手指捻起来起来,就像是拿了铜钱儿刮痧,身子里的那些火啊便可以这样的被驱散了。

  可偏偏事与愿违,手指头捻动得越快,可身子里的火却像是被浇了菜油般竟越烧越旺,把个可怜的大巧儿得几乎要疯了,睁眼去看下面,那娘俩儿个却快活的像是刚刚被松了辕的马驹子,撒着儿蹽着蹦儿地在一起,一个捅得尽兴一个叫得畅快。

  大巧儿着实有些眼热,又不好硬上去扯了他们,见娘低垂的头在自己的股间游弋,忙叉开腿把下身踮起,手却去找娘的头,两下里在一起凑着,嘴里含含糊糊地哼起来:“娘…呢,…”

  巧姨之中被大巧抓住了头发,身不由己的便俯下了身子,伸了舌头像个饿极了的母狗,吧嗒吧嗒地了个尽兴。那大巧儿便再也忍不住“啊”地叫得越发疯狂。

  巧姨的呻悠扬高亢,大巧的叫声痴狂廻转,母女两个此起彼伏竟像是唱着一支情儿的船调儿,和着窗外的风声雨声,把个小小的柴屋竟衬得意盎然,恨不得墙角旮旯都洋溢着一股子靡。

  那吉庆被这种气氛感染的也更加沸腾,没了命的耸着推着,一连串的送把个巧姨的腚眼得恨不得翻了出来。

  那一瞬间,巧姨涨红着脸几乎再也喊不出来,脖子上是青筋,一口气就憋在了那里,大张着口就那么僵着杵着,好半天,才终于缓过气来,随后,身子便轰然倒塌,软软地趴在了大巧儿的股间,急促地得上气不接下气。

  巧姨这是了,吉庆看在眼里不由得心里却一阵子得意。这巧姨终于被他给收拾了,对吉庆来说,这意义却非常了。

  以往总是自己不盯劲呢,巧姨正快活地哼着,自己个就被她劲十足的样子给得丢盔卸甲,好几次巧姨还在嬉笑着他“欠练”可现在,自己还在龙虎猛,而最先丢盔卸甲的却是巧姨了。这感觉,着实让吉庆有了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

  就像是一个车把式,挥着鞭子志得意地坐在大车上吆喝着牲口。吉庆啪地一下,掴在了巧姨的股蛋儿上:“咋了?不行了?”

  巧姨犹自气着,闭着个眼睛努力地调息,过了一会儿,这才长长地哼了一声儿,似乎那刚才飘走了的魂儿终于又附了体:“死了,死了,你个坏小子要把你姨干死了…”

  吉庆嘿嘿地笑,着家伙意犹未尽地又来回地动了几下,得巧姨“哎呦哎呦”地直哼哼,回着手往身后推着吉庆:“不中了,歇会儿歇会儿…”

  一抬眼皮,见大巧儿仍辗转地在那里煎熬,忙身,小心奕奕地把自己的腚眼儿从吉庆身上松下来,像个撒了气的皮球“噗通”一下,跪在了一旁,有气无力地指着大巧儿。

  大巧儿这时候也微睁着眼,离地瞅着吉庆,一脸的饥渴焦躁。吉庆捏着淋淋地物件儿,夹在指间依旧是一副张牙舞爪狰狞的模样儿。

  大巧儿一眼看见却是无比的悸动,不由得把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擗了个宽敞,痴痴地着,上身也下意识地探了起来,晕晕乎乎地候着,嘴里喃喃地自语:“快,快点儿…”

  吉庆子褪在了脚腕子,层层叠叠地堆在那里,手里扶着家伙蹒跚地挪了几步凑到了大巧儿身边。那大巧儿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把便把吉庆紧紧地攥到了手里,抓着胳膊再不放手。

  “快点干啥啊?”吉庆坏笑着,却把自己的东西在大巧儿滑腻的私处蹭了几下,得大巧儿又是一阵哆哆嗦嗦,咬着牙狠狠地捏了吉庆一把:“你说呢?!快点!”

  吉庆嘿嘿地笑,瞟了一眼趴在一边惊魂未定的巧姨。那巧姨仍自气吁吁的,见吉庆看着自己,心里却也为大巧着了急,忍不住搡了他一把。

  吉庆其实也急,但他似乎更愿意瞅着大巧儿那一副急惶惶的样子。见平里高傲的大巧儿,现下里竟变成了一个被火煎熬着的饥渴神态,吉庆打心眼里感到一种刺和兴奋。

  活把一个端庄的大闺女变成了个破鞋,那份刺,不是亲身感受还真不知道其中的妙处。想到这里,吉庆坏水又冒,咧着嘴冲大巧说:“求我!”说完,又把那东西在大巧下身蹭。

  大巧儿一阵子气苦,恨不得窜起来活了吉庆。但身子却着实的无力,就像是一块裂了无数口子的旱田,好不容易盼来了瓢泼的雨,哪里还舍得再让它收回去?大巧儿嗫嚅着,手却把吉庆的胳膊攥得更紧:“求…求你了…”

  “求我干啥?”吉庆一副得理不饶人的小人嘴脸。大巧儿脸涨得通红,一半是急得一半却也是臊得。

  虽然这也不是第一回和吉庆了,也不是第一回让吉庆睡了自己娘俩儿个。但那都是水到渠成,三个人都在那兴头上,胡天黑地的也顾不了那么多,老母猪滚在了坟堆里,谁也别嫌谁臭。

  可眼下却是消消停停的了,刚才仨人腻腻歪歪的已经告一段落,娘得了好处在一边看着热闹,这吉庆得了便宜还洋洋得意,就剩了自己在这里干靠着。

  大巧那感觉,就好像是个刚出了科班的戏子,本身还是个懵懂的雏,大拨轰着滥竽充数的还不显眼,这冷不丁戏台上就瞅了自己,竟是一时的晕了。

  “快点啊,求我干啥啊?”吉庆见大巧儿迟迟疑疑,也有些难耐,忍不住去催,话音未落,却觉得自己股蛋子一阵子生疼,扭脸看去,却是巧姨嗔怪着拧了一下。

  巧姨知道闺女是害臊了,明白自己要是在一边总是看眼,这大巧儿便总也过不去这槛。好在娘俩个都一块儿分了男人,自己这当娘的也早没了脸面,这时候如果不加把火,往后在一块堆儿滚的日子难免有些拘谨。

  拧完了吉庆,巧姨扭着身子又爬了上去,歪在大巧儿身边,一手拢了大巧儿的头,一手便又摸上了大巧儿的子,撒着儿地捏了一把,努着嘴“叭”地在大巧儿脸上一亲,格格笑着戏谑地说:“闺女,求就求,也少不了一块不是?反正卖力气的是他,让驴拉磨,还得喂一把豆子呢。”

  “啪”地一下,吉庆憨的家伙什儿在大巧儿滑的下身重重地甩了一把,把大巧儿得又是一颤,浑身哆哆嗦嗦,心里那股子火却越烧越旺,鼓噪的她浑身上下无比的焦灼。

  大巧儿忍不住往娘的怀里鼓悠了一下,娘丰柔软的子倒掉在眼前,颤颤巍巍地晃晃悠悠,晃得她眼心跳。巧姨却拱着身子摇了闺女一下:“巧儿,求他,求他啊…求他来你…”大巧儿终于咬了牙,紧紧闭上眼睛,从牙里慢慢地挤出了几个字:“求你…我!”吉庆竟还是不依不饶,甩着个玩意儿“啪啪”地打着:“啥,说!啥!”“我的!”

  大巧儿索豁了出去。巧姨伏在那里听着,竟没来由的也是气,忍不住气趴在大巧儿耳边,一句句地教着闺女说一些疯话。

  大巧儿就像个照本宣科的匣子,娘悄悄地教一句,她便强挣着说一句,却越说越是顺畅,越说也越发的来了兴趣,把个吉庆听得“嗷嗷”叫着便一股脑灌了进去,捅得大巧儿身子一紧,叫得更加畅淋漓。

  外面的雨在慢慢的稀疏,风却未减,拍打着门窗“啪啪”作响。屋里的娘儿三个白花花的身子又堆挤在了一处,像是被风吹了,摇摇曳曳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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