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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问问想吃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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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两个子熨实地挤在吉庆前软软地贴着,汗涝涝地和吉庆粘连在一起,松软地股却拱着身子慢悠悠涌动,不急不缓地把吉庆的那个玩意儿进又吐出。

  吉庆长吁一口气,更用力地往上了一,双手环过娘浑圆的放在那两瓣煊誊腾的股蛋儿上,不时地上一又拍上一掌,发出“啪啪”地脆响,每一声响动,娘就会发出一声低,不比刚才那么疯狂却有着另一种勾了魂魄的风情。

  “庆儿,这么着得劲儿么?”大脚一边拧着股动着,一边伏在吉庆耳边柔柔地问。问了,却又伸舌尖在吉庆耳蜗里了一

  吉庆忍不住一个灵,不由自主地更了下身,迷糊糊地应着:“得劲儿得劲儿,舒服着呢!”“那跟娘说实话,是娘着舒服还是大巧得舒服?”“娘,是娘。”

  “又扯谎,娘能和人家闺女比?”大脚仍是不紧不慢地晃着,吉庆却被这不急不火得有些躁动,两手抓着娘的股用力地摇,却咋也没娘的力气大,忙急火火地答了:“能比能比,娘比她好多了!”

  大脚却如吃了定心丸,任吉庆在身下急得麻了爪竟还是从从容容地那么稳当,偷笑着嘴里却仍是问,那声音软软绵绵像含了块儿冰糖:“庆儿。跟娘说,是娘那地方紧呢还是大巧的紧?”

  “娘的紧娘的紧!”吉庆胡乱应着,脑子里却只是想着让娘动得再快些。大脚立了眉毛,娇嗔着拧了吉庆一把,轻笑着骂道:“还扯谎?娘都把你生出来了,还紧?紧个巴!”

  吉庆掰着娘的股蛋儿,几乎要把两瓣子撕扯开,两条腿伸得笔直,身子拼了命地往上耸着,嘴里还胡乱应付着:“对啊,紧个巴紧个巴,巴觉得紧就行了呗。”

  “那庆儿觉得紧?”大脚把脸紧紧地贴着吉庆,急促地息呼出一口口热气扑在吉庆的脸上。

  吉庆马不停蹄地耸动让她再无法矜持,不知不觉晃动地却频繁了起来,心里清楚吉庆在敷衍,却还是明知故问:“真的紧?真的紧?”

  “真的紧!要把庆儿夹死了呢,紧!紧呢!”“真的?真的?”大脚动作陡然加快,膝盖支在炕上顶得身子飞快地撼动,像装了马达,前前后后疯了一样地摇起来。

  摇了一会儿,竟觉得这样仍不解渴,突然地就立起了上身,跨坐在吉庆上面。就好像突然就变成了一只蹦跳着的兔子,蹲在在吉庆身上“啪啪啪”地癫狂,刚刚消退的那股子痴又迸发了出来,着哼着嘴里还在念着:“那就夹死你…夹死你…”那吉庆早瞪圆了眼,紧紧盯着两人连接的那个地方,看着自己的家伙儿一会儿冒出了半截一会儿又被连进,忽忽悠悠地功夫,竟有些眼花缭有些眩晕的眼,再看那出半截的,那上面竟挂了一圈一圈白花花的浆汁儿。

  母子两个一瞬间重又焕发了如饥似渴的疯狂。上面的娘咬着牙死命地用自己那条儿,把儿子的命子拔出来又飞快地坐下去。

  底下的儿子却鼓着腮帮一心地着那,毫不畏惧地着,那劲头儿竟好像还嫌得不够深捅得不够劲儿一般。一时间,闷哼声呻声和两人体的撞击声响成了一片,屋子的寒气却被这酣畅淋漓地驱赶得无影无踪。

  那睡在炕梢的长贵,睡得依旧香甜,似乎也被这屋子的意盎然鼓了,不知什么时候却蹬开了被子…刚刚叫了头遍,村里村外就陆陆续续地有人挑了鞭炮在放“噼里啪啦”的炮声此起彼伏一会就连成了一片。

  照老礼,三十儿到初一只放三回炮,第一回是在除夕的晚上,放过了才全家围坐在一起吃个团圆饭。第二回要在半夜里,放炮是为了关财门,把财神关在自己家里,这样下一年才能财源滚滚。

  而大年初一,早早的也要放上一挂,这回是开财门,赶紧着把关了一夜的财神放走,否则财神生了气那就颗粒无收了。

  初一的炮这些年越发放得早放得勤。那一定是一夜打牌未睡的,早早地挑在了院门前,噼噼啪啪地响完,便也完成了任务,打着哈欠伸着懒赶紧上炕补觉,那家家总是照头些年少了些虔诚,更多的却只是为了应时应景。

  长贵美美的睡了一夜,被震耳地炮声儿惊醒的时候才觉得口干舌燥,睁了眼想喊大脚帮他倒一缸子水来,却看见炕那头儿大脚仍蒙了头在睡。

  长贵不敢去喊,只好缩着头拢着肩从暖暖的被窝里爬出来,嘶嘶啦啦地下炕倒了缸子的凉白开,咕咚咕咚地喝了,又急急忙忙地窜回来。

  昨夜里喝得真是多了,一觉睡过去竟从没有得那么沉那么香。梦也做得七八糟,好在净是美事儿,让他实在舍不得睁眼。一会儿是抱了一书包的钱回来,村子地撒。一会儿是被人叫去做了县长,人五人六地当了那么多人讲话。

  后来更是不得了,吉庆和大脚又在炕上滚了,光光的身子撕扯在一起。大脚叫得实吉庆更是翻着花儿折腾,他就在一边瞪圆了眼珠子看,看得真着坐实。

  后来大脚还把他叫上了,让他也上去,攥了他那个软塌塌的物件儿含进嘴里,溜地裹,他眼睁睁的看着吉庆一阵紧似一阵地干着他娘,大脚一边哭了似的哼哼一边更拼命地着自己那不中用的东西,看得他浑身的血像开了锅。

  到后来,忽忽悠悠地就觉得自己就行了,那不争气的东西在大脚嘴里竟越来越越来越,他乐啊笑啊,大脚也乐吉庆也乐,乐着乐着就哭了,一家三口就这么着哭成了一团…

  长贵缩在被窝里,闭着眼继续回味着这一宿的梦。那梦里的情景让他早就死了的心又一次地蠢蠢动。那东西真要是行了,那该多好。再不用受大脚的白眼了,这么多年憋憋屈屈的日子那也就算是到头儿了。

  这个梦忽然又让他有了憧憬,隐隐约约地似乎前面铺上了一条金光大道,让他不由自主地开始勾勒梦想中的天堂。

  长贵伸进裆,神往地摸着自己,这一摸,却让他一下子又跌回了残酷的现实,就好像晴空里来了个霹雳,活活地把那条通向美好未来的金光大道生生地截断了!

  那东西依旧软成了个面条儿一样,捏了捏又拽了拽,竟没有一丝的反应,倒像是被了筋骨的一条菜青蛇要死不活地站着地儿却拉不出个屎来。!长贵恼恨地几乎捶顿足,恨不得立马把那玩意儿一刀剁了,省得遭这个现世报!

  把自己蒙在被里缩成了一团,长贵的心里哇凉哇凉得像一窑冰窖,他无法不心灰意冷。

  过了好一会儿,当长贵任命般终于又让自己平静下来,可那梦里的情景如一丝春风竟然重又顽强地渗进他的脑海,像拿了儿逗蛐蛐儿的苇苗儿,一下一下地拨着他鼓动着他,让他一时一刻也不得安宁。

  他忽地想起了什么,一下子又兴奋了起来。长贵的心忍不住“咚咚”地开始跳,恍惚中似要抓住了那个关键,仔细琢磨却又什么都看不到。

  他慢慢地围绕着这个梦,想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从当初突发奇想让吉庆替了自己,到趴在窗户上看着那娘俩儿热火朝天地干,一桩桩一件件过电影般细细地筛选。

  他想起了前几天一宿一宿地窥视,看得他几乎憋得撞了墙,就觉得全身的血在里面哗哗地滚淌。

  他隐隐的记得,有一天自己那地方还真就有了反应,尽管看起来仍是垂头丧气的一幅衰样,但他自己知道,那地方再不像以往那般没有任何知觉,他感觉出了那东西地躁动,有些丝丝的热气。

  对!是热气!他妈的!没准儿这还真是一条路!长贵像个打的鲤鱼,卜愣一下坐了起来,为自己的这一发现震惊继而狂喜。

  就像一个穷汉突然地发现了一个宝藏,让他不由自主地心跳悸动。他差点就要扑过去推醒了大脚,把他这一发现告诉她。但真地伸过手去,还没触到大脚,长贵却又迟疑了,唯唯诺诺地又缩回手。

  长贵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启口,怕大脚听了又像上次那样一顿斥骂。他只好蜷回被窝里,却越想越躺不住,心口里好比揣了只活蹦跳地兔子一时也消停不下,了被起身,披上件衣裳就下了炕。

  鞭炮声逐渐稀稀拉拉,干冷的空气中却充了刺鼻的硝烟味儿。长贵拿了笤帚打开院门,慢条斯理地扫着门口一地纷飞的鞭炮碎屑,心里面没来由得喜悦,嘴里便哼哼唧唧地唱起了小曲儿。

  “哟!大初一的你倒是勤勤,这么早就扫上啦?”身后一串银铃似的嗓音传过来,不用回头,长贵就知道是他巧姨,依旧低头扫着,嘿嘿地笑了一声算是回答。

  “你们家那姑呢?”巧姨端了盆水“哗”地一下扬在了街上,又把剩下的盆底儿拨着洒在长贵扫过的地方住弥漫的尘土。

  “睡呢。”长贵还是低了头,慢慢地把扫好的纸屑归了堆儿。“等她醒了让她过来,说好了初一一起吃呢,问问她想吃啥,还有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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