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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裑子一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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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出无名,这事儿再做起来,想一想却总是让他心虚。今天这是咋了?那股子火又像是浇了油一般地窜起老高,竟是再也熄不灭的劲头。

  娘还在身边鼓悠着,丰滑腻的一堆一块,颤颤微微地哆嗦着,那嗓子眼儿还是和以前一样,哼哼唧唧,像把挠子,直接伸进了吉庆的腔子里,把里面的心啊肺啊梳理个遍,越梳理却越是让吉庆像个烧红了的烙铁。

  啥也不管了!吉庆再也熬不下去,啥应该不应该的也丢了个干净“噌”地站起来,拽着已经有些五三道的娘就往屋里走去。

  屋里静静地,头已经从头顶斜了下去,被院里的树遮着,灼人的光再也打不进来。前后的窗户都敞着,有微微地风缓缓吹进来,显得清凉干。大脚被吉庆跌跌撞撞地拉进了屋,看到清凉的炕终于支持不住,一个趔趄便仰了上去,却还张着个手伸着胳膊冲吉庆站着的地方招呼着。

  吉庆站在炕下,看着娘一副慵懒无力的身子,躺在那里还轻轻地抖动着,越发难耐,三下五除二地便扒光了衣裳。

  大脚这才醒过闷,也紧着把自己本就不多的衣裳也胳膊缩腿地褪了下来,白花花软乎乎地身子立时敞在了那里,急慌慌擗着两条光溜溜的大腿,眼巴巴地等着吉庆上来。

  吉庆没上炕,却迫不及待地蹲在了炕沿,扳了大脚两条腿往下去拽。大脚会意,忙扭着股把身子垫着往外挪了挪,凑合着吉庆伸过来的脑袋。

  一股股热气随着吉庆重的在大脚大敞四开的下身,让大脚想起了发情时的狼狗打着响鼻儿在母狗的户嗅着的样子。那母狗一定也和自己个一样吧,揣着个“噗噗”跳的心,又期待又紧张地等着?

  大脚的脯起伏地越发急促,喉咙里努力地着却还是挤出一丝丝呻眼半闭半张,离而又恍惚地眼神儿越过自己暴子和微隆起的肚皮,瞄向两腿之间儿子的脸。

  那张脸有些扭曲和狰狞,却让大脚感觉着即将而来的那股子拼了命的狠劲儿。那是一种让大脚几乎背过气的狠劲儿,却又让大脚着了

  那股子凶猛无比的碾,一次次把大脚从炕上送上了天,又从天上拽回了地,一上一下的功夫,就像踩在云彩里,深一脚浅一脚竟说不出来的畅和舒坦。

  那感觉长贵给不了,只有她的庆儿!一想起这个,大脚就从里往外的,于是把身子敞得更开,还哆嗦着蜷起腿,把肥嘟嘟的股往上支了一支,把个乎乎紧要的地界儿往吉庆的脸上凑去,像个饿极了的鱼嘴寻着吃食一样,嘴里更似断了气一般,喃喃地叫着:“…紧着呀…紧着…”

  大脚下身的发密密匝匝的,在吉庆眼里却比前些日子更浓了一些,那两片蚌一样的颜色也越发重了,咻咻地办掩半合,中间那条隙里,早已经磨磨唧唧地成了一片,溢出来的浆汁倒像是河蚌里的涎水,浑浊却又清亮。

  吉庆附上去,鼻子在娘那地界儿嗅着。扑鼻而来一股子热烘烘腥臊的气,可吉庆闻起来却像是闻着烧开了的老陈醋,刺鼻却格外的振奋。

  吉庆的舌头伸了出来,裹着便卷了上去,踢哩吐鲁像是着盘子里剩下的汤儿,有滋有味儿得那么贪婪。

  大脚“啊”地一嗓子叫了出来“哎呦哎呦”地像是被挠抓到了最心急的地方,透着一股子熨熨帖帖的舒坦,舒坦得她两只胳膊死劲儿地抵着炕席,把个身子拱成了一座摇摇坠的桥。

  而头却努力地梗着,眼睛死死地盯了下面,看着吉庆的脑袋上上下下地在那里动。每一次动,都会给她带来一股股抓心挠肝的快活。

  大脚再不去管它什么青天白,随着越来越重的息尽情地叫了起来,那叫声和夜深人静时比起来并不高亢,却一样的声嘶力竭。

  吉庆似乎被娘忘我的情绪感染,狼狗一样的舌头得愈加淋漓,不时地停顿一下,却还问着:“舒坦么?舒坦么?”

  “嗯!”大脚迭迭地点头,嘴里面叫着竟连说上一声儿的工夫儿否没有了。吉庆得更加卖力,两只手还凑过来,把娘的大腿擗得更开。

  一手扒着一片淋淋的,像打开一扇门远远地分了,于是那条儿便彻彻底底地显现出来,热烘烘敞开了一孔,粉扑扑却有些触目惊心。吉庆的舌头伸出了大半,拧了劲儿便了进去,就感觉着娘的身子一紧,像被针扎了那么一下。

  吉庆听见娘的叫声突然尖利了起来,接踵而来的是娘有气无力的呢喃:“要死了…要死了…你要把娘死了…”

  大脚的手下意识地就摸了下来,一把抓住了吉庆蓬蓬的头发,似乎有些难耐,情不自地推了推,却马上又按了下去,下身配合着了又,把吉庆的头死死地抵住了自己,倒像是怕吉庆浅尝即止就这么没了。

  吉庆把舌头当做了那个物件儿,绷紧了力气由浅往深地了,又滑出来上下地扫。大脚的两片滴滴答答却越发,像是拌得了的凉粉儿被吉庆卷来卷去,那隙上面的一粒红红的丘便突兀地更加醒目,像是沟壑中杵在那里的一个山包。

  巧姨说过,这地界儿却是女人最要命的所在,触到了便会止不住地酥软乏力,轻易是动不得的。

  可每次两人腻腻歪歪地在一起,巧姨却总是勾引着吉庆或用手或用口的在那地界儿上半天,每次了,巧姨总是一身大汗,嗷嗷叫着胡言语,直到疲力竭却总是意犹未尽。

  看娘这里却不亚于巧姨,一样是红红肿肿,却比巧姨那里更加的拔,鼓鼓囊囊地矗在褶褶皱皱之间,竟探出了老大一截。吉庆看得眼热心动,舌尖便探了上去,刚刚触到,就觉着娘的身子又是一抖,嘴里边“哎呦”一声儿。

  吉庆知道娘感的身子这是觉察出了酥,更铁了心戏一下,于是整个嘴便贴了上去,不管不顾地把那粒丘整个地含在了间,舌头住了像是住了头“溜”地再不放口。

  大脚一下子便不行了,那地界像是一个电门,按上了便刺刺啦啦地牵引了浑身,汗恨不得都立了起来,两只手更是抵在了炕上,把个拱起来老高“啊”叫着哆嗦个不停。

  “…可要了亲命了…”过了好半天,大脚那口气才缓过来。吉庆却没闲着,那舌头卷得天花儿坠,大脚还没等上一口气,接二连三地快活又接踵而来,白花花的光身子忍不住又在炕上抖了起来,嘴里嚷嚷着:“庆儿啊,庆儿啊,不行了,娘不行了…你这是让娘死啊…”吉庆抬起头,嘿嘿笑着:“娘死不了,娘还没得劲儿呢。”“得劲儿!得劲儿!娘得劲儿了!快…快点儿,庆儿快点儿进来吧,娘得不行了!”吉庆又问:“娘这是哪啦?”

  “了,紧着…紧着一下娘!”吉庆嘿嘿又笑:“咋啊?”“你个恨人的玩意儿!”

  大脚急了:“咋你能不会?巴…巴呢?用巴啊…““巴?巴咋?”吉庆却是一脸的顽皮,这时候的他倒是没了刚才急慌慌的样儿,竟看起了娘的笑话儿。

  大脚更加焦渴,一把将自己的的两条腿扳了,把个黑糊糊凌乱不堪的下体更大咧咧擗开,梗着脖子凝眉盯着吉庆,急赤白脸地催着:“…用啊,娘的!”“那娘你得求我!”

  “你个恨人的玩意儿!”大脚急得几乎伸脚踹了上去,无奈却浑身无力,只好低声下气地央告:“中,中,求你了!娘求你了!你就一下娘,娘得不行了…吧…就一下…”

  “这可是娘求我的!”吉庆笑滋滋儿站起来,拨楞着自己竖在那里像儿炮筒子一样的物件儿。

  “对对,是娘求的!娘求的!求你娘的!”大脚迭迭的点头应着,把身子又往下迫不及待地拱了拱,大敞四开的。

  那咻咻动的地方,似乎是一张饿极了的嘴,恨不得窜上去把吉庆的家伙一口叼了进去。吉庆的手扶着自己仍是不慌不忙,戏谑地凑上前,却把个肿通红的头儿放在娘紧要的地方上上下下地蹭。

  就像个拿着香火钱的光头和尚到了山门却徘徊不前,倒把等在里面的师傅急了个半死。“进来!进来呀!”大脚急得抓心挠肝的,鼓悠着身子迭迭地催。

  吉庆还是扶着槌一样的家伙,在两片之间抹啊挤啊蹭着,还不时地在上面那颗越发坚红润的蒂点上几下。每次触到,大脚就“啊”地一声叫,身子也是一个灵接着一个灵。

  终于,大脚再也支持不住,心一横索一骨碌翻身起来,劈头盖脸地就把吉庆抱在了怀里,身子一拧,便上了炕。吉庆还沉浸在戏耍玩的得意之中,糊里糊涂便被娘箍在了怀里,等反应过来却早被娘死死地在了身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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