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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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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碍于情感作祟,尹珑不愿接受她必须铲除的人竟是幼时封她有恩的希夏邦·山马,她一直以来都知道他有从事非法‮品毒‬交易,但为何偏偏会与奥洛扯上关系呢?

  愈深入探知,尹珑便愈觉得怀疑,究竟幕后黑手是谁?好多的疑问此刻都一块儿纠结在她的思绪里,教她原本纷乱的心情更加沉重。

  “珑,有什么不对劲吗?”雷清臣意识到尹珑不稳定的情绪。

  “我认识他,在扶养我的人病重时,他曾给我很大的帮助,虽然后来他把我赶出贫民区,却相对的给了我新的生机,让我遇见颜叔,继而进人奥洛。”尹珑神情里有着对过去的缅怀。

  “相反的,他也在致你于死地。他怎么能够笃定你会遇见颜叔?如果当初颜叔没收养你,一个十几岁的女孩能到哪里谋生?”雷清臣愈说愈气愤,想起刚见到尹珑时,那瘦小的模样,营养不良到让人怀疑她是否能顺利长大。

  “达克不希望我再以扒窃维生,如果继续待在贫民区,凭我的能力,不偷的话,也只能卖⾝了,所以我很感谢他。”尹瑾衷心地说。

  “别说是他,连我都觉得你不该待在那种地方。”也只有这一点,让雷清臣对希夏邦·山马有那么一点点好感,至少这件事他做对了。

  “又来了!照你们的说法,我真的快要觉得自己不适合活在这个世界上了!”尹珑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将手上的文件夹重重合上。

  雷清臣慡朗的大笑,倾⾝故作神秘道:“或许你真如威列斯基所言,是清代皇族之后。顺便一提,威列斯基家也是法国的贵族世家,你要真的是他们失落的血亲,那说什么都和纽约那龙蛇杂处的贫民区格格不入了。”

  “够了,威列斯基总裁只是我⼲爹,谁又知道达克是从哪里得到‘珑’的。”尹珑否定雷清臣所说的可能性。

  “好,不提这档事,这个希夏邦·山马你打算怎么办?”雷清臣收敛玩笑的态度,正经问道。

  “陪我走一趟。”尹珑淡淡地说。

  “我能拒绝吗?”斜睇着尹珑瘦削的脸蛋,雷清臣试探问道。

  “不能。”尹珑斩钉截铁的回答。

  雷清臣无奈地耸耸肩道:“那就走吧!”

  要再见到希夏邦·山马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尹珑只好透过他的妻子妮可从中安排,否则她和雷清臣这一趟可能会无功而返的。

  “你真的是当年的小表吗?我真是不敢相信,原来你是个女的。”妮可·山马不可置信地说,八年不见,激动的心情笔墨皆无法形容。

  “妮可,好久不见了,想我吗?”蔵在宽松吊带裤袋里的手不安分地扯了扯扎在里面的衬衫下摆,尹珑很腼腆的笑问。

  “想,想死你了!”妮可上前热情地抱住她。

  尹珑浅浅地笑着,眼眉间带着一抹忧郁。

  “你怎度了?”妮可机伶地发现不对劲。“瞧你瘦的,有人虐待你吗?”

  “没这回事,我前阵子生了场大病。”尹珑推托道。

  “小表,八年没见,好不容易见了面,竟然看到你这副憔悴模样,你教我怎么舍得。”妮可的⺟性向来非常的強烈。

  尹珑恬静的一笑,退回到雷清臣的⾝旁道:“我现在叫做尹珑,每个人都称呼我珑,他叫做雷清臣。”

  “你好。”妮可打了声招呼后,拉过尹珑问道:“这些年你究竟到哪儿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我直到现在还不能原谅我老公。”

  尹珑笑叹了口气道:“何必呢?当年他追你的时候,我常‘很不小心’的把他惹得一肚子火,他大概是怕你们婚后,会多我这个大电灯泡,所以就把我‘赶’走啰!”尹珑故作轻松道。

  “天下男人何其多,我不愁找不到丈夫,但你从小就和我最好,这是谁都无法取代的。”妮可很认真地说。

  尹珑闻言,觉得很窝心,大她五岁的妮可比谁都重视朋友间的义气。

  “真是的,像我那么好的老公去哪里找。”希夏邦·山马已由人通知尹珑的到来,从门口进来时,正好听见自己的老婆说这番话。

  “没错,你是最好的。”尹珑调侃道。

  看到希夏邦·山马,尹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亲切感。

  希夏邦·山马眼尖的注意到尹珑⾝畔的男人,很感‮趣兴‬的问道:“你的男人?”

  尹珑连忙‮头摇‬否认“他叫做雷清臣,是个比朋友还要好的哥儿们。”

  妮可将雷清臣从头到脚评鉴了一遍,啧啧有声的叹道:“这种好货⾊你不留着自己用,太可惜了吧!”

  “妮可!”希夏邦·山马很有危机意识,像他如此难得的男人竟然还得防范妻子会有二心,着实可悲到了极点。

  翻了个白眼,妮可朝丈夫做了个鬼脸。

  看着他们夫妻打情骂俏,勾起了尹珑无限的伤心事,咬着牙向雷清臣坚強的一笑,却掩饰不了她內心的空虚寂寞,眯着泛红的眼眸,她好想就此逃开。

  勉強忍了下来,尹珑对希夏邦·山马道:“今天我有些事情专程来请教你。”

  “你都还没跟我说这些年来你究竟去哪里了!”妮可很不服气的‮议抗‬。

  “别急,我现在正要说。八年前我被奥洛集团收留,本来依照我外来的⾝分,根本不可能跟雷,”尹珑看向雷清臣“这样的权力中心人物接近,但拜收养我的人所赐,现在我也能参与中枢运作。”

  希夏邦·山马闻言,眼神转冷,很不友善地睨视尹珑道:“洛云飞和你是什么关系?”

  尹珑乍听洛云飞的名字,心脏威猛然一紧,但犹含笑道:“我是他现任的机要秘书。”

  此时妮可的脸⾊也骤然一变,抬眸收到丈夫的眼神,随即不发一语地转⾝进屋內。

  雷清臣见情势急转直下,也起了戒心,紧守在尹珑的⾝后,准备在发生任何状况时,能够及时保护她。

  阴森的一笑,希夏邦·山马沉声问道:“你今天是为了洛云飞而来?”

  “是的。”尹珑昂首坦白的回答。

  “说来听听。”希夏邦·山马挑眉道。

  “我是为了‮品毒‬而来。个把月前我们在芝加哥分支机构查获大量‮品毒‬,这件事必定有幕后主使,否则不可能会有如此大量的‮洛海‬英这么有计划的流入奥洛集团的商品里。”尹珑开门见山地说。

  “那关我何事?”希夏邦·山马轻蔑地冷哼了声。

  “那批货的数量太大了,你不可能不知道。”尹珑一语点破他的伪装。

  “那又怎样?”仿佛听了千古大笑话似的,希夏邦·山马露出夸张的笑容。

  “幕后黑手是你吗?”问话的同时,尹珑不由得暗暗屏息。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我为何要回答你?”眼睛不经意地瞟了眼妮可离去的方向,希夏邦·山马不耐的反驳。

  “因为我当你是我的朋友,你曾说过当我遇上⿇烦时,可以随时回来找你,而现在这疑问便是我所遇上的难题。”尹珑‮勾直‬勾地看着他。

  希夏邦·山马闻言,泛起淡淡的欣慰笑意,他了解尹珑个性之慡朗不让须眉,永远都以最真的诚意对待朋友。

  “洛云飞知道你来找我吗?”他探问道。

  “我不晓得。”尹珑的心口像是被人重重的一击,痛得她抿唇庒抑欲夺框而出的泪水。

  雷清臣轻轻揽住她的肩膀,让她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代她回答道:“珑最近很敏感,尤其是有关洛云飞的事。”

  “真是复杂。”希夏邦·山马撇了撇嘴,听到⾝后传来一声⼲咳,便⾼喊道:“你再不出来,我就要下不了台了!”~

  “是吗?我看不见得。”低沉佣懒的嗓音清楚地传进每个人的耳膜里。

  尹珑不敢置信,回首睁大双眸,看见洛云飞唇角勾着饶富兴味的笑容,慢慢走进她的视线,她忘却了呼昅,眼睛眨都不敢眨。

  “我好想你。”洛云飞深情低语。

  尹珑不信的将眼睛紧闭,后退了一步,她已理不清此刻究竟是真是幻,如果是梦,那么她宁愿从此在睡梦里堕落,如果是真的…如果是真呢?

  她猛然睁开双眼,看到洛云飞真的活生生地站在她眼前。

  “你还是不敢相信吗?真的是我。”洛云飞朝她展开双臂,温柔的用言语向她证实。

  尹珑闻言哽咽了,随即飞奔到他的怀里,在他的臂弯里笑着流泪,将他牢牢地抱住,害怕他再度从她面前消失。

  在他的怀抱里,她感受着他的体温,胸口的喜悦感让她顿时觉得自己轻盈得可以飞翔。

  洛云飞捧起她満是泪痕的脸蛋,仔细巡视她瘦削的双颊,他清楚感受到心里的不舍,低语道:“对不起,让你伤心了。”

  尹珑噙泪气恼地捶打他的胸膛,责怪道:“你太过分了,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你好过分!好过分!”她埋在他的怀里,哭得不能自己。

  “我知道,我都知道。”洛云飞把她的头按向自己,下颔轻轻‮挲摩‬着她的发际。

  雷清臣冷淡且沉静地看着洛云飞,适巧他也抬眸回视他,两个男人的眼神同样冷硬且深不可测,半响后不约而同的一笑,似乎有项共识在两人之间达成。

  “让我们单独相处一会儿。”洛云飞丝毫不放松对尹珑的拥抱,要求雷清臣与希夏邦·山马。

  希夏邦·山马没有任何异议,转⾝就走;雷清臣却停顿了一下,朝尹珑的背后投注意味深长的一瞥,露出浅浅的自嘲笑容,随后潇洒离去。

  尹珑仍旧不敢相信,她闭着眼睛感受着洛云飞的心跳,一直不愿拾起头来正视他的双眼。

  “不想看看我吗?”洛云飞俯首柔声问道。

  “不想!”尹珑的声音微微颤抖,感觉有股热气不断从心底深处冲上来,弄湿了她的眼睛。

  “你就拭着睁开一下,让我仔细瞧瞧你。”洛云飞笑语怂恿。

  尹珑含泪笑了声,‮头摇‬道:“不要,睁开眼梦就会消失的,别‮醒唤‬我好不好?”

  洛云飞很坚定地捧起她苍白的脸蛋,迅速攫住她的唇,用缠绵的吻尽诉相思之情,他嘶声道:“好好看我,你会发现我真的站在你面前。”

  尹珑缓慢地睁开双眸,泪光闪烁的眼眸中有着又惊又喜的光芒,望进他如黑夜般深邃的眼睛,她的泪脸上乍现灿烂笑容。

  “你是真的?”她昂首尽情审视他的脸庞,问得有一丝胆怯。

  “有体温的。”洛云飞执起她的小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轻声提醒。

  尹珑惊愕了半响,神情转为嗔怪,瞅着洛云飞道:“你欠我一个解释,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

  “能让我先欠着吗?我现在只想静静地抱着你。”洛云飞安抚她的怒气。

  “不!”尹珑猛然推开他,退开了几步才道:“告诉我,告诉我你的理由!”

  对于她早在预料中的反应,洛云飞无奈地‮头摇‬笑道:“理由?因为你离我太近了。”

  “我不懂!”尹珑用否认来掩饰內心泛起的不安,他的眼神看起来好遥远陌生。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瞒着我行动吗?”他怜爱地说道:“从你受伤,不,甚至更早以前,我就已经掌握组织里的所有不法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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