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做到一人

　　慢慢入，款款研磨，缓缓出，唯有如此，才不至于快活太过，早早出。狗子俯下身，替着方三小姐双，决心把这难得一夜，尽数用在享受她娇美醉人的身子上。

　　在这山寨之中，能活几还是未知，其余女子，包括二姐在内，都已是土匪玩残的烂货，他若不来捡了这个漏，哪里还吃得到什么珍馐。有此一夜过去，就算不慎被孙断要去了小命，好歹，也算是遂了此生一个心愿。

　　唯一憾事，就是二姐遭难的那天胆子还没此时这么大，没能一亲芳泽，如今残花败柳得不成人型，犹如后院的茅厕，想上便上，自然再不必急于一时。

　　“三姐，你这不是喜欢我么，你的小，快把我鸟儿嘬下来咯。”尽管刻意分心，可狗子一段时间不曾亲近过女人，只用手偷着出来过一次，方三小姐的腔子一紧一紧把他唆着，缓慢送仍是到了绝顶。

　　他索言语上讨着便宜，猛一抬身，抓住她没被绑着的那只玲珑脚儿放到嘴边，含着足尖狂，下骤然猛冲，把那眼翻搅的一片狼藉，水声不绝。

　　“呜、呜、呜…”方三小姐的连声呜咽中，狗子猛地一，头抵着酸软宫口就是一阵跳，将热乎乎浓浊浊的白浆，狠狠在了娇花蕊的最深处。

　　知道大错已经铸成，她泪面轻颤几下，彻底瘫软下来，眼中的光彩渐渐消去，仿佛成了两座无水的枯井。就像是把神采从下体了出来一样，那经蹂躏的，缓缓垂下了一道白浊，混着几点血丝，滴落在上。

　　狗子却还没足，他心底的兽和逆伦悖常的火仍在熊熊燃烧。他已经成了狗子，狗子不要脸，狗子要命，狗子不要规矩，狗子要快活。

　　他趴在方三小姐身上，胡乱摸着，着，亲着，一直折腾到那条老二重振旗鼓，才翻身下，从墙角一个油纸包里摸出了早先藏好的另一块肥油。

　　狠狠挖了一块下来，他拧过布结，解开拴腿的带，知道方三小姐再也无力反抗，将她轻松翻转过来，成了白朝天桃上浮的羞姿态，跟着，便把那团油一股脑进她白腻腻的腚沟子当中那个小巧眼里。

　　“呜？呜？”知道三姐此刻必定心疑惑，狗子着爬上，拉开她双腿就把巴凑了过去，对准还没经过事的眼狠狠一搠，顶的她昂首翘脚，苦闷哀嚎出来。

　　他了口三姐微微发咸的脊梁，晃起杆，一边后庭菊蕾，一边得意道：“三姐，你这小眼我不来，换了五大三的土匪上阵，可不会怜香惜玉，到时候裂开了口子，你连屎都憋不住，就让做弟弟的，先给你撑开些，到时候好教你少受些罪，岂不美哉？”

　　话虽这么说，可他得太过急，那条具又天赋异禀分外大，被撑圆的口中，分明已经下了一缕猩红。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了孙断的声音。“狗子，你倒是比老夫想的，还要像条狗啊。”

　　＊＊＊听到孙断的声音突然传来，狗子头皮一炸，浑身发麻，背后的汗都竖了起来，一条巴戳在方三小姐娇眼深处，当即就一阵发软，只是菊蕾外紧内松，牢牢握着部，反而跟母狗一样把他巴锁住，想软都不成。

　　“主、主人…狗子…就是一时…一时贪…”不知道孙断从什么时候就在外面，狗子哆哆嗦嗦想了半天，也只能挤出这么一句。

　　夺的一声轻响，房门无风自开，拄着两青竹杖的孙断已幽灵般飞身飘入，落在边尺余处，那狰狞眼窝仿佛可以见物般挪向狗子身上，哑声道：“狗子，老夫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你越是丧尽天良，越是禽兽不如，老夫越是高兴。这《不仁经》，本就只有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极恶之辈才有资格修炼，魔教被灭，老夫便连个传人也找不到。

　　要么穷凶极恶却大字不识，要么读书识字却一点武功底子都没有，你这种狗一样的混蛋，简直是老天送给我的弟子。哈哈哈…”狗子却不敢信他，小心翼翼道：“狗子…只是小小恶，好下，主人…主人过誉了。”

　　“两个姐姐，你只一个，未免有些不公。”孙断竹杖一点，坐在旁边桌上，冷冷道“进来吧。”门外，缓缓爬进一个酥白雪润，赤溜光的女人。方三小姐扭头一看，登时凄然道：“二姐！你…你怎么…”

　　方二小姐低着头，仿佛已连害羞都不懂的，就那么母狗般四肢着地，慢慢爬到了边。孙断淡淡道：“狗子，你是条好狗，不比那些匪徒对我奉违，今后，山寨里的女人，别的你可以随意取用，这两条母狗，则只属于你，除却老夫采用元之外，旁人不许再碰。”

　　狗子心忐忑，颤声道：“谢…谢主人赏赐。”“这不是赏赐，这是任务。那些山匪只求自己快活，不肯好好为老夫播种，这项大任，老夫今后就交给你做。”孙断狞笑道“你先让这两只母狗怀上，再去为老夫灌溉别的女人，等第一个孩子生出来，就由你亲手给老夫送来，到那时，你就是老夫的关门弟子。”狗子找借口欺辱三姐的时候虽提过让她身怀六甲来躲避辱，可那不过是个想法罢了。

　　如今孙断正式提起，反而让他心里一阵紧缩。从此以后，他…就要把全山寨的女人为自己诞下的孩子，都送去给这老贼修炼功？“怎么，狗子，为何不语？舍不得你将来的小狗么？”

　　狗子一颤，在自己舌尖狠狠咬了一口，借着痛楚清醒几分，凑出一腔感激，高声道：“狗子心里感激，高兴得说不出话来！多谢主人恩赐神功，狗子的狗儿狗孙若能助主人神功大成，那是狗子的福分！”

　　“孝儿…”方三小姐双眼发直，夜鬼般凄厉的惨呼一声，双眼一翻，昏死过去，角一缕猩红垂下，竟被狗子硬生生气到真元受损，吐出血来。

　　孙断满意一笑，挥杖打在方二小姐撅起的股上，那白中央的眼本就肿成了一个带桃子，疼得她惨叫一声，哀鸣道：“请吩咐，请吩咐就是…莫要再打我了…莫要再打了…”

　　“狗子以后就是你的主子，说什么，你就听什么，每晚你要让他在你的中出至少一次，除月事期间，一不可怠慢。”

　　“可…可那是我的…亲弟弟啊…”啪！这一杖得极为响亮，似乎还用上了几分真力，正打在跪伏的方二小姐脚心，疼得她惨叫一声缩成了一团。

　　孙断冷冷道：“你小妹他已经了，你这烂货反倒要竖贞节牌坊么？起来，去给狗子含住，干净，硬，今晚你就跟你的小妹轮服侍他，记好了，把好好收到你的里，若办事不力，老夫就把你赏给院里那只真正的狗。”

　　方二小姐浑身抖了一下，噙着泪抬起身，趴到边，望着狗子，不知如何是好。狗子缓缓把已经软了的具出来，坐到边，拍了拍二姐的头。方二小姐呜咽一声，握着那腥臭扑鼻的巴，终于还是放进了樱之间，缓缓入，舐吐。孙断微微一笑，拄杖离开，临出门前，嘶声道：“明午后，老夫就开始教你上册。”

　　翌上午，孙断召集群匪，将决定传下。那些汉子虽然垂涎方家姐妹美，可孙断发话，命终归还是比命子重要一些。

　　狗子的名字依旧很，地位却隐隐高了不少，姐弟三个住进了专门收拾出的房间，伺候那些女人的肮脏活计，也回给了从前那个跛子。狗子忍不住想，如此下去，自己莫非可以在这山寨中，做到一人之下，数十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