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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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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扭头进了厨房,十足一个新媳妇模样。饭很快做好了,还很烫,东梅一碗一碗盛好,放在桌上晾着。“爸爸,爸爸,我要看黑猫警长!”虎儿手持一支玩具手对着我道。“好,好,爸爸给你放碟子。”

  看着虎儿,我的心中充爱意。“他正是无忧无虑的时候,不管怎样,我都要给孩子撑起一片蓝天,不让孩子受到任何伤害。子是爱我的,即便她有过失,我也要原谅她。”我已经下定了决心。

  打开了碟子“眼睛瞪的大大的,…啊哈,黑猫警长!啊哈,黑猫警长!”熟悉的歌曲,熟悉的旋律,老动画片了。

  现在的孩子也喜欢看,真的是经典之作。“爸爸,爸爸,你看,为什么螳螂叔叔让螳螂阿姨吃掉自己呢?为什么呢?”虎儿看着我,眼睛一眨一眨的。

  孩子什么都不知道,又什么都想知道。“嗯,螳螂叔叔让螳螂阿姨吃掉自己,是他心甘情愿的,是因为叔叔非常非常爱阿姨啊!”我耐心地给孩子解释。

  “爱,有时也是一种牺牲和奉献。就比如,如果只有爸爸离开,才能让妈妈得到快乐和幸福,那爸爸就一定会离开的,因为爸爸爱妈妈呀。”

  “我不要爸爸离开,也不要妈妈离开,还有,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孩子的话是天真烂漫的,却如同一针强心剂注入我的心里。我心里非常镇静,非常清楚。

  为了这个家庭,我应该有所牺牲,只要能够留住子的心。子还是爱我的,我何必斤斤计较,我可以适当地成全她们。“小龙,说什么哪?怎么跟孩子说这些,什么离开才会快乐,我老婆子离开,你快乐吗?不像话!”

  我打的比方好像怒了妈妈。东梅眉头微皱,沉默不语,利落地将菜盘碗筷发放到位。“好了!是我不对,吃饭,吃饭。”抱着孩子,给孩子喂饭,尽管平时都是子、妈妈甚至还有东梅做。

  但给孩子喂饭真的感觉很好,需要的只是爱,细雨润无声的爱。吃过饭后,给孟总打了个电话,又延请了一天假,现在我要回家,当然是昨天离开的那个家,也许我不该离开。

  但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我不是大智慧者,我做不到淡定。我抱着虎儿,东梅也跟了来,到了家门口,我抬手摁响了门铃。

  ***门开了,子一夜间憔悴许多,眼睑红肿,泪痕宛然,进了门,东梅知趣地领着虎儿到书房玩去了,我走进卧室,铺已被收拾得整齐洁净,看不出昨晚的一点靡遗迹。

  我静静地坐在边,子关上卧室的门,轻声坐在旁边,两眼含泪怯怯地涩声道:“老公,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看着子那凄楚的模样,我心中已没有了昨的纠结和激动,我叹口气,揽住了子的肩膀,轻声道:“为伊落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

  老婆,你是爱我的,对吗?子更如梨花带雨,点点头道:“老公,我爱你,我真的不能没有你。”顿了一下,子又道:“老公,我什么都不瞒你,我都告诉你,只请你原谅我。

  昨天,你刚走,他就来了,他说他爱我,那时候,我鬼了心窍,心中象着了火,然后就…就跟他做了那种事,这件事都怪我不好。”

  我心道:唉,傻老婆,到现在你还替他开,昨天的事我都看到了,陈小兵嘛,算了,看在东梅的面子上,我也不与他计较了“老婆,你跟他在一起很舒服,是吗?”我毫不掩饰,单刀直入地问她,我不想再打哑谜了。

  “我…不…我是…是的。”她脸通红结结巴巴道,先是摇头后又点了点头。“你喜欢和他在一起,是吗?”我紧追不舍,针针见血。子点点头,却又解释道:“老公,我爱你,我只是有时候晚上才会想到他。”

  “老婆,我在上不能足你,是吗?”我出了底牌。“不是,老公,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是个坏女人,每一次我只想要的更多,自从失忆后我就变得有些贪得无厌。对不起!”

  子充自责。我的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但听到子婉转的答复,还是不由一痛,也许这就是自尊心受到了伤害,仿佛我比子矮了一截。

  “老婆,我知道了,我愿意成全你,也许以后你们还可以经常在一起。”我说出了这样的话,心里反而更加平静,虽然我不情愿。

  但似乎并没有什么办法,这种事也无法跟好朋友商量,我已经默许给她一些自由空间了“不,不,老公,我错了,求你别这样,别离开我。”子以为我要在说反话。

  “老婆,我当然不会离开你,你让我离开我都不会离开的,我是说真的,没有跟你说笑,我可是有条件的,你跟他的约会不要瞒着我就行。”我脸真诚,子含泪的眼中充惊愕。

  “老婆,说起来,是我对不起你才对,知道林玉吗,在你失踪的时候,我焦急万分,千方百计寻找你的下落,公司的工作也受了影响,林玉帮了我很多,我很感激她,所以,我跟她上了,每次见到你,我的心里都感到愧疚,我凭什么责怪你。

  我也很不是东西,不是吗?”我依然脸真诚,只是我的话让子更加吃惊。“老婆,你能原谅我吗?”我还是很真诚,这也是我向子坦白的最佳时机。

  子眼中惊愕渐渐退去,面无表情沉默了许久,才毅然对我道:“老公,林玉可能对我们不怀好意,以后不要理她,好吗?以前的事,我们谁也不要追究了,忘了他们吧。我们还继续好好的过日子,好吗?”

  子的回答正是我想要的。我点点头,道:“好,好。”然后把子紧紧搂在怀里,心里却想,林玉虽然有些痴

  但却未必有什么坏心眼,子可能是处于女人之间的排斥吧。子把头靠在我的前,喃喃地道:“老公,你知道我们女人最在意的是什么吗?

  不是吃到最美味的,不是穿到最漂亮的,也不是得到最大的足,而是得到自己爱人的理解和爱护,这比什么都重要,我想即使拿我的命去换,我也是愿意的。”

  子顿了一下又道:“女人有时候也有幻想,就跟你们男人一样,就跟看到好吃的会口水一样自然。陈小兵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个大男孩,一个不懂事的大男孩而已。我以后不会再见他了。

  除非他找到了女朋友,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离开他,痛苦的不是我,而是他,虽然只是暂时的,可是如果离开你,我们两个都会很痛苦的,对吗,老公?

  子这番话情深意长,我点点头,也从雾中醒悟过来,惭愧之余,更多的是对子的理解和感激,是啊,自己怎么能让他们继续那样,自己还是不了解子啊。“所以,以后不要再说傻话了,好吗?”子紧紧地搂着我的柔声说道。

  “老婆,我…我爱你!”我的心里充了对生活的希望。我们就这样默默地相拥着,良久良久。接下来的几天,我们的生活波澜不惊,又恢复了往日的静谧和甜蜜。

  我跟子依然如鱼得水,相处甚。我上班了,子也在为上班做准备,为了排除寂寞,虎儿也搬住到了这边,东梅也搬了过来帮忙照顾孩子,妈妈完全解放了。

  六十多岁的老人终于不再带孩子了,终于可以去街心公园与那些赋闲的老人一起打牌、唱歌了,林玉还是会不断扰我,但我总是机智地在人多的时候出现,或者编造一些工作上的理由予以躲避。

  当你全力提防某个人的时候,她就无法得逞,即便对我这个耳子软的家伙也是如此,然而,生活总有许多惑不时出现,让我无法抵抗。

  东梅就是这样,这个让我颇为动心的妇,在跟子摊牌之后,我曾暗自发誓不再沾惹她,可在一个午后,趁着子带着孩子外出之机,我们又一次滚倒在上。

  清醒的意识,明亮的光线,我跟东梅温柔绵,波涛汹涌,落,极尽其愉之际,我悄声问:“东梅,你高兴吗?”东梅点点头。

  我又问:“东梅,你为什么愿意跟我这样?”东梅害羞的像个小女孩,红着脸说:“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自从那天晚上跟你好过之后,自己的感情就像打开了闸门的洪水一样,涌而出,怎么也控制不了。”我笑着戏谑地问道“我跟小兵他爸比起来。

  你更喜欢谁。”她捶了我一下说“小兵他爸已经走了,离我越来越远了,也许哪一天我就忘记了,现在我的心已经被你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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