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不就是挨一次男人吗！老娘我认了还不行吗！人在某一种的情况下，是越不想什么东西出现，这个东西它偏偏总是不请自来。就比如说现在的菊香的吧，不管是不是她自愿的她都已经被男人给了。

　　更不管是不是她愿意不愿意的，她被男人的时候，都被女儿和桂枝给免费观看了，所以人到了最是没有底线的时候，她心里唯一的奢求，就是别像自己女儿挨的时候那么大呼小叫地没有个出息。

　　不过有些东西不是说你想忍住就能忍受得住的。就比传说中的某些穆斯林国家里有一种非常奇特的刑罚，就是在被刑罚人的脚心上一遍一遍的涂上蜂。

　　然后再让山羊来舐这涂在脚心上的蜂，而我们在儿时的嬉戏里，也是有一种非常温柔的嬉戏惩罚，那就去挠对方的脚心。

　　只是我们儿时的嬉戏中的惩罚就是让受惩罚的人，笑出眼泪来的认输而已，而在穆斯林国家的山羊在人脚心上舐，却是要活活吧一个人给笑死了，这个刑罚才算结束。

　　我们常常会说这样一句话：妈呀！疼死我了！可是不管说这句话的人有多少个，反正这个世界上真被活活疼死的人，好像连传说里都没有几个。

　　那对于此时的菊香来说，若是她手上被刀出来一条口子，或是脚底板被尖刺炸出个小来，那她最多就是皱皱眉头地忍一忍也就过去的事儿，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大呼小叫的情况发生的。

　　也就说就疼极了的时候，菊香在多数的时候还真是一声都不吭的，可现在，她要在忍受中面对的东西却是…那东西硬啊！跐溜到自己道壁上的软时，真跟个铁条磨在上没啥个区别的。

　　那东西长啊！噼里啪啦的每一次响动里，那个长长的东西哟，仿佛要把自己肠子都捅断了了往自己肚子钻啊！那东西啊！自己这被死去的丈夫不知道过多少回，更是都爬出了俩丫头的了，还是被它撑的有爆了一样的感觉。

　　不管是铁条磨，长断肠，还是那堪比生丫头一样的撑爆，它们集中在一起的时候，很快地就让那道里因为润滑不足而造成的火辣辣的疼痛感飞快地消失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菊香这半辈子里第一次才感受的滋味。以往的日子，就是菊香丈夫还活着那会儿，菊香在房事方面几乎就是一种可有可无的事情。

　　这倒不是说菊香有了冷淡的趋势，也不是说菊香以前的丈夫在这方面真的就一点儿也不行了，相反，菊香从来对丈夫在这方面的要求是有求必应的，而且菊香丈夫在这方面也是一个堪称勤奋的人了。

　　头的时候，菊香以前的丈夫会在一个晚上的时候，跟菊香要来上两三次才算罢休。只是这个男人在做这一切的时候，没有一次有过求爱的前奏，也没有一次问过菊香想是不想。

　　每一次他都像辛勤的蜜蜂那样，很快地爬上菊香的身子，或许是三五分钟，或许是五六分钟，在菊香还没有什么强烈的感觉时，这个男人已经完成一次只属于他的旅程。的菊香，只觉得从她肥厚丰的和子深处的每一个角落里，都有一种怎么都说不清的滋味放着的游遍了全部的身心。这滋味让她战栗，这样的滋味让她有了要疯狂的冲动。

　　直到现在，菊香终于明白了女儿的叫声是因为什么而起，因为这样不是疼痛却比疼痛更加难以忍受的，就是她现在所承受的滋味。

　　集如雨点儿的噼啪声，一阵如疾风那样紧凑的刮和断肠滋味的袭来，即使死死地用嘴咬住了下面的棉被，一阵含混不清的叫的声音，还是从菊香牙里被硬生生的挤了出来，香自己更是没有想到的是，随着这从牙里挤出的声音啊地响起了。

　　她刚才是被强迫的不情愿撅起来大股，也随着这一声比一声大的叫的声音，从轻微的合变成了现在这样疯狂的向后的耸动。生那一直死死住菊香的大手，现在不仅是变成环抱着菊香的腹了。

　　而且随着菊香更加努力地合着慕生来回的巴了，仿佛只是一种爱时的本能，慕生的大手居然穿过了菊香上衣的衣襟，在握住了她那俩吊垂着不停抖动的两只巨大的房后，就随着巴进出的节奏了起来。

　　“妈…”从里到子，当被着的房和头上那电一般的感觉，在一个瞬间混合织起来了。

　　没有看过A片，也从来没有学过怎么叫的菊香，就直接地和她女儿一样遵从了本能的选择，那就在极度反应的时候，第一件事是先把妈喊出来，猛的女人爱的高，是第一次这样没有一点准备的袭击了已经是俩女儿妈妈的菊香。

　　而此时的菊香就在这样几乎让她自己要晕眩过去的感觉里，马上要软到下去的时候，慕生那半环住菊香身的双手一紧，让身子软了的菊香头是耷拉了下去，但是她的股还是如刚才那样高高地撅起着。

　　被软了一次，再被紧紧拉着身的接着，当第三次嗓子已经有点喊哑了的菊香，全身都是汗水的又要软下去的时候。

　　这一次死死抱住她股的慕生，也在发出了嗬嗬的低吼声中，身子猛地僵直了起来，到子，瞬间包裹着慕生巴的所有的，都在这个时间里做大限度的收缩了。

　　而慕生那最深的入了菊香子的巴就这样张开了头的马眼，那浓稠的如出膛的子弹那样，尽情地了出来。

　　“终…于…完…啦！”随着后的慕生一翻身仰躺在菊香的身边，菊香在心里艰难地欢呼了一句后，再没有慕生双臂环抱支撑的她，随即就软如泥土的趴到了面上。哦…呀！啊…呀！声音似远又近地传来了。

　　浑身如没有了一块骨头的菊香费力地扭头朝身边看去：“这…？！这俩不要脸的…”身边是慕生仰面躺在了上。

　　而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一身衣服的桂枝，一边骑在慕生的身上上下耸动着身子不说，更是过分的是她还自己着自己的子的在大呼小叫着。

　　然而这些都不是让菊香最受不了的，最让她受不了的是她的女儿，她正光溜溜着身子，嘴里也如桂枝那样呻地在慕生的身子扭来蹭去的。只是菊香太累了，于是她只是骂出来半句话，就极度疲乏的睡了过去。

　　大山乡村的年夜已经是那样的静了，即使是最活泼好动的孩子，也都躲在了家里不再出来了，慕生醒了，其实就在桂枝后上来的柳轮骑到他身上，让他出来第二次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

　　看着俩浑身赤的大小女人，连被子都没盖到身子上就呼呼地睡着了，再看看那个在被子里沉睡着的菊香。

　　虽然慕生的脊梁上嗖地就窜出来一股子的冷汗，可是没有一会就平静下来的他，就这样等着一切都静下来的时候，他才慢慢地爬起身子，先安顿一下这俩赤身体睡在被子外面的大小女人。桂枝还是好说，可是柳就丫头不行了。

　　当慕生试着去挪动她的时候，这小丫头在模糊不清地梦呓了一句之后，就下意识地把要挪动她的慕生给紧紧地抱住了。

　　少女微微锁紧的眉头，少女那仿佛怕失去什么的紧紧地搂抱，不忍和不能让自己就这样离开她的慕生，就怜惜的把她搂在怀里躺了下来。

　　是啊，现在这种情况该怎么办？慕生看着卧室的房顶开始设想着种种的结局…而距离慕生宿舍不是很远的一户人家里，现在也有着两个人躺在热炕上在唠着嗑。

　　“我说老头子，你说的那个事儿真的能成吗？”“能成啊！我杨万成说能成事儿，有几件没有办成啊？”

　　“去去！你这个死老东西从年轻的时候一直吹了现在，那我咋没看见你办成过几件大事啊？再说，这种事要是换在别人身上还靠个谱，可放在菊香身上我看她就是有了那份心思，但她是绝对做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