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舌头伸出

　　池袋警察局的刑警白石，在观察了这个美女的尸体后，很快联想到一周前在世田谷发生的那场命案。因为受害人晒黑的肌肤和泳装的白痕，与那件命案太相似了，这种相似甚至比勒杀的痕迹更令他注意。

　　安田神情黯然地望着脚下的尸体，这是一具被勒致死的年轻女尸。女尸身高150公分左右，有着两条匀称修长的美腿。白石仔细观察着女尸，这是一张年轻娇美的脸，眉心稍皱，凌乱的发丝几乎遮盖了她原本秀美的面庞，她的全身沾了灰尘。

　　尸下体狼籍不堪，户跟门黏、水与，看起来颇为凄惨。“大概只有20岁吧。”白石自言自语道。安田不无惋惜地：“真可惜，竟把这样年轻美貌的姑娘杀了。”他说出了男人的感慨。

　　女尸的面部表情极为痛苦，其脸部有明显的掌印，死者滑的脚尖蹦得很直，似乎还在挣扎着。

　　法医着手检查尸体：他把这个姑娘的尸体翻过来，用戴手套的手掰开她的两，一股从死者的眼了出来，看来这个女人还遭到了。他把数码温度计进她的直肠，测量体温。他又把尸体翻转过来，死亡原因是确定无疑的勒杀。

　　而且她在死亡之前还遭受了严重的侵犯，因为在她的大腿上和地板上有许多斑。他发觉死者的手脚虽已冰冷，但大腿尚有些余温，可见被害时间不是很长。这个可怜的女人，直瞪瞪地睁着美丽的双眼，似乎是想看清谁是凶手。

　　小仓法医发觉女尸的户漉漉的是黏，他用手指轻轻将死者的两瓣拨开，俯下身一嗅，一股混合了女和男的独特气味直冲鼻中，不心神一，竟然按捺不住心中冲动，了这具少女尸体部上的。

　　然后他把刚才放置在女人门内的温度计了出来，将粘附在温度计上的粪便粘用卫生纸擦拭掉，查看了一下温度刻度。

　　测量尸体直肠温度要过一会记录一次，要反复测量多次，以便根据尸体温度下降情况并结合环境温度来推断死亡时间。

　　女人门内散发出来的粪臭味将室内空气熏染得一团糟，白石憋不住去把窗户打开。经尸检，死者系青年女，全身赤，尸长152厘米。身上有20多处大面积挫伤、擦伤。

　　＊＊＊部左头上方皮下出血，外部充血，道后壁黏膜破损，道下段纵向撕裂，深达肌层。

　　由于临死前被勒紧脖子，眼前这个女人的舌头也伸出口外，她的脖颈上有暗紫血痕，勒紧脖子的痛楚，使得这个姑娘的脸上是痛苦的神情，脸型都扭曲了：她的舌头向外伸着，超出了牙齿，眼球瞪得溜圆，突出在眼眶外面。

　　受害者脖颈留有一圈的掐痕，显然是被凶犯扼勒窒息而亡。死者头发凌乱，头面部有多处皮下血肿，鼻孔和嘴角出血，手腕有带表的痕迹，但没有手表。两腿斜行伸直，死者的尸体浑身有大量尘土污迹，估计死者曾被人拖在地上走过一段路。

　　她的一只高跟凉鞋的鞋跟上有点状血迹三滴，地上有迹一滩。白石问验完尸的小仓法医：“怎么样？”小仓用手指扶了扶深度近视镜，说：“这个女人显然是被勒死的，她的颈部淤血痕迹明显，应该是才被杀不久。

　　还有，她在死前被凶手污了，死后可能被尸。”“真的？”“死者身上的衣服尽被剥光，全身，有非常明显的被强迫行为的痕迹。从形态和面部表情看，生前非常恐慌和做过烈的反抗挣扎。这个惨状，绝对是典型的先后杀！被杀时间是十点以后吧！”“真的吗？”“怎么？你有什么不相信吗？”白石抱歉地说：“啊，不，没有，没有。你辛苦了。”

　　小仓君有个爱用“典型”的口头禅。因用在强杀人案上，这个“典型”的形容词对白石刺很大，使他无限伤感。

　　被害者尸体周围有她的粉高跟凉鞋，粉红色连衣裙和一个挎包。可惜这双新款、美观的高跟凉鞋再也不能穿在她那双脚掌纤美、踝骨浑圆的小脚上了。

　　挎包里只有装了几个零钱的零用钱袋，一些化妆品，手帕，钥匙一双长丝袜，丝袜的袜尖和袜后跟都已发黄了。

　　显然是很久没洗了，在包内夹层里警探还找到了一盒开封了的避孕套。“随身携带装备，这个妞儿也是个现代姑娘。”白石感叹道。

　　青木接过避孕套，放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好半天没吱声。钱袋里装有一张学生证。从死者的学生证上得知，被害者芳名谷本清美，芳龄20，是S大学英文系三年级的学生。她生前住在附近一家叫福寿庄的公寓里。

　　不过，现在地上躺着的谷本清美，早已是一具冷冰冰没有生命意识的体…太不幸了，一丝不挂地平躺在这冰凉的地上，全身赤，嘴乌黑起泡，两眼愤怒地圆睁着，人已经浑身冰凉。

　　从照片上看，谷本清美小姐眉清目秀冷惊人好一个芙蓉娇貌，但她那张原本活泼调皮的俏脸，如今丑陋的扭曲着，白眼外突，舌头无力地伸了出来。

　　青木为了确认被害人，立即把公寓的管理人员叫来。在叫人来的这段时间里，法医进行尸检，调查组的成员忙着现场拍照。凶手也许戴了手套，现场和女死者的尸体上没发现任何指纹。只在地板上发现一道刀的口子。

　　尸体旁边发现死者的粉红色三角，摊开来看，上面有谷本清美本人的、以及男人的，漉漉的有些发黄，发出强烈的臭味。被害者的三角衩有被刀割裂的痕迹，可能凶手嫌用手下麻烦，直接用刀子割裂了。

　　小仓走到躺着的遍体的女大学生的尸前，抬起惨死的谷本清美凄婉清秀的脸，被残杀的女死者依然美丽如昔的绝容颜令小仓亦为之动容。“身材真！”他不由得暗忖道。因为游泳衣的痕迹非常鲜明，所以谷本清美的房更显得大了。

　　她的下腹部也很白，加上那茂密的黑，更令人感到强烈的感。谷本清美的尸体周围地上四处布水和的痕迹，散发出浓烈的爱气味。

　　他蹲在地上，检视着谷本清美的尸体，他经常近在咫尺地仔细观赏一个美女的美脚虽然这个美女已经死了，上周他就仔细看过桥田由美子的美脚，这次看的是谷本清美。

　　谷本清美的脚雪白如玉，脚踝纤细而不失丰，脚型纤长，脚弓稍高，曲线优美，柔若无骨，脚指匀称整齐，如十棵细细的葱白，亮晶晶的脚趾甲如颗颗珍珠嵌在白的脚指头上。细腻半透明的脚背皮肤，隐隐可见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

　　纤长而细致的脚趾紧紧靠在一起，一个挨着一个错落有致的排着。脚拇趾椭圆微翘，第二个脚趾优雅地伸出来，比拇趾长了半个趾甲，而且还弯弯地勾起来，随后的两个脚趾也不同程度地勾着，小指紧贴着，五个脚趾排成一个优美的弧线。

　　这样的脚是不需要丝袜的，丝袜可能破坏她的美，或许高跟凉鞋可以使脚背的曲线更优美。趾甲还留有粉亮的趾甲油，看来是谷本清美夏天的时候赤脚穿过凉鞋的印证。

　　谷本清美的这两只脚呈大字型张开，也许是由于她被强了吧，她漉漉的还在往下着透明的发情的粘，拉着晶莹的细丝从深处泌出，涌到，再从垂落到两腿间的地板上。

　　他跪了下来，伸手轻轻地摸了一下谷本清美的脚背，一股热通遍全身。她仍然睡着，没有动静，美丽安详。大片的口水混合着污秽白浊的糊了她的脸上、纤细的脖子和丰的脯上，就连她那飘逸的头发也被汗水和得漉漉地凌乱不堪地贴在了额头和脸颊上。

　　谷本清美的平坦的肚子在灯光的照下沾了大片闪亮的汗水、水和，她赤着的浑圆丰裕的股上更是糊了，那些白浊的黏还在顺着她受污的和门不停淌出来。

　　在她的双腿上形成了大片干涸了的白色污秽。还有一些红色的和白色的体顺着她的嘴角溢了出来，法医咽了一口唾沫，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感了，他决定在解剖她尸体后的那个晚上对她尸。

　　验尸结果表明，谷本清美系非处女，她的处女膜有陈旧裂痕，而且她体内有新鲜的，这时，公寓管理人员脸色苍白地赶到现场。一下子就看见眼前的恐怖景象：一具全的女尸两腿叉开仰卧在地上。

　　在仔细观察了死者的容颜之后，他辨认出这个一丝不挂地横尸在冰冷的地板上的俏丽少女，正是自己熟悉的女房客而且还和他有过四次关系的谷本清美小姐！想不到这个曾经和他有染的女人竟然这么不幸的死去了。

　　毫无疑问的，这名美貌女子已经成了一具全身赤的尸，生前明眸皓齿的脸上表情惊恐痛楚，双眼圆睁，死不瞑目。谷本清美脸上五官扭曲冻结，咽喉上有一条已经呈黑紫的深深血痕，嘴巴大张，舌头伸出，死状很是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