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三

　　如今中国的农村以及说是农村还不是农村、说是城市却又够不上城市标准的小市镇，婚丧嫁娶大大办之风好似晚秋的西北风，越刮越猛烈，用当地老百姓的土话来说，那可真是越越乎。

　　不论是谁家，有个什么大事小情，起个名字就得──办，办，办…老李家生个了宝贝千金──办；老王家儿子娶媳妇──办；老赵家姑娘嫁人──办；老宋家买房子乔迁──办；老刘家卖了房子搬走他乡──办；老齐家房居落成典礼──办；老肖家的二小子当兵──办；老陈家的小女儿考学──办；老孟家的老太太寿终正寝──办…办，办，办，东家办，西家办，南家办，北家办，办啊，办啊，大家伙办得热火朝天，大家伙办得乐此不疲。

　　当初，谁家办事情便临时在院落里搭起个简易的炉灶，然后再从东邻西舍借来些餐桌和碗筷等杂物，全屯子的老老小小、男男女女们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地围桌而坐，一通风卷残云般的狼虎咽之后，餐桌上的酒食菜肴便像鬼子进村似的被无情地扫一空。

　　渐渐地，大大办的人们觉得这样办事情过于麻烦、过于劳神费力，并且在每次肥吃海喝之后，总会发生一些人们不愿意看到的、可又不得不面对的极不愉快的事情，诸如某某某喝得酩酊大醉，因为酒后无德而摔盘子打碗，甚至于非常足地掀翻餐桌，结果第二天，大大办的事主便得很不情愿地向邻居们赔偿那借来的却被客人打碎的碗筷和踹折了腿的餐桌以及被打断了的木椅子。而更多的情况下，每次收拾完桌椅碗筷之后，送还之中总是不可避免地发生差错，李家的菜盘子被送到了赵家，而宋的桌子则被搬到了王家，得不是你不高兴就是他不满意。

　　大大办绝对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小山丘般的青菜需要摘洗，肥猪需要人杀，米面需要人蒸煮，所有的大事小情都需要人手啊！平时闲得发慌，简直不知道做点什么才能打发掉无聊的时光，可是，一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全家老少齐上阵还是顾此失彼，拿东忘西。无奈之下只好求助于街坊邻居们来帮忙，可是，用人哪有白用的啊，虽然大家谁也没有谈价钱，可是事后总不能白了人家啊，多少得有点表示啊。可是，表示多少那才算合理呢？这又是一件愁人的事，往往要好的邻居，就为这事闹掰了。

　　于是，伴随着大大办的强劲东风，一种新兴的行业应运而生，屯子里、镇子里脑袋活络的、有商品意识的人开始组建专业化的队伍，专门为大大办的家庭服务，他们备有硕大的、在半个小时之内便可以搭设起来的简易棚、震耳聋的音响设备，标准的八仙桌，每个桌角还挂着一只瓶启子，呵呵，你说专业不专业？老板们想得多么周到啊！

　　他们不但有出口成章、巧舌如簧、信口开河的司仪，同时还有非常专业的厨子以及任劳任怨的跑堂杂役们。如此一来，这专业化的队伍的确减轻了事主的负担和麻烦。大家先小人后君子，面红耳赤的谈好价钱，然后便把所有事情全部交给你，到时候你必须准时给我开饭，你必须招待好所有的客人，嘿嘿，至于事主吗，我两手一甩啥也不管啦，我终于有空闲时间陪着最尊贵的客人喝两口去了。

　　随着大大办的专业化、产业化，其它与之相关的产业也发达起来，跳大秧歌的、吹铜锁呐的、扎纸活的、画神符的队伍、商家、店铺如雨后笋般的遍地开花。啊，谁说大大办不好，嗯？你看，它现在已经形成了一种产业，提供了众多的就业机会，同时又拉动了内需、剌了经济的发展。可是，这是一种什么产业呢？它应该归属于哪里一类呢？…嗨嗨，管它是哪一类的呢，反正老百姓们都需要它，办，办，办，办吧，大家尽情地办吧！

　　“开饭喽，开饭喽…”

　　经过厨子们以及杂役们一番热火朝天的忙碌，香味四溢、热气腾腾的美味佳肴一盘接着一盘地端上了餐桌。哥们，且慢，要想吃饭？对不起，请您先到里屋把礼钱了、把礼单写上！嘿嘿，这才是大大办的灵魂所在。是啊，人家忙活来忙活去的图希个啥啊，卖孩子买猴──玩啊？去他妈的吧，哪有这么玩的啊！

　　“唉！”一位完了礼钱、写完了礼单，刚刚在粮库上了三个月班的年轻人坐到餐桌旁自言自语道：“完啦，昨天上午才发的工资，下午就开始随礼，今天这又是一份，明天还有呢！同志的媳妇生孩子了，这点工资没出三天就彻底报销啦！”

　　“嗨嗨，”邻座一位胡子拉茬的杀猪匠喃喃地说道：“你这算个啥啊，我今个一天就随了三份大礼啊，这是第二份了，我吃完这顿赶紧还得走，还有一顿等着我呢！”

　　无休无止的大大办，永远不停地随份子，已经成为人们生活中的一部份，一个重要的组成部份，其开销名列家庭总支出的前茅，许多人家甚至达到总支出的一大半。不过，人们对这种巨额的开销并不心病，是啊，机会均等嘛，我有事情同样也如此这般地办一下，然后也可收到一笔很可观的巨款啊！嘿嘿，这叫零存整取。

　　为了早使货币回笼，人们挖空心思地想着大大办的理由，当然，有些急之人一时之间缺乏比较周全的考虑，脑袋瓜子一热，难免会做出一些令人捧腹的事情来：那不，前几天，急的姚大脑袋搭了一个窝便大肆张扬地办了起来，村民们一边吃着他的饭菜，一边乐得捂着肚子议论纷纷：这是啥玩意啊？搭个窝也要办，是不是想钱想疯眼了？

　　可是，细细想想，这也不能全怪姚大脑袋，上个星期邹大白虎家里生了一窝猪崽子不也是又吹又擂地办了一下吗？姚大脑袋的心情可以理解，随份子随了这么多年，可是自己家里却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办，虽然儿子已经二十好几了，可因为家里穷没人给媳妇，想办婚事那可是遥遥无期啊！而七老八十的、哼喽气的老爹却活得有来到去，一点也没有死掉的意思，你说姚大脑袋能不急着办一下也好使随出去的货币尽快回笼啊！

　　“你瞅瞅人家姚大脑袋，搭个窝就大模大样地办一下，可是咱们呢！”从姚大脑袋家里随完礼、吃完饭，李老蔫的媳妇，屯子里赫赫有名的娘们，谁给个块八角就可以搞一下的三骂骂咧咧的指着李老蔫说道：“你啊，你啊，一天到晚就知道摆那把破纸牌，就不想着怎么赚点钱，嫁给你我算倒了八辈子血楣啊，一杠子不出一个的完蛋玩意！”

　　“我，我，我到哪去赚钱啊！”李老蔫喃喃地嘀咕道。

　　“我说孩子他爹！”三抹着挂油珠的嘴一股坐到了热滚滚的炕头：“咱们也得想点辙啦！”

　　“啥辙啊？”

　　“办事情呗！”

　　“办啥事情啊？”

　　“他妈的！”三谩骂道：“别他妈的跟我明知故问，什么事情你他妈的不知道，你眼睛瞎啊？屯子里今个他办事情，收礼，明个他办事情，收礼，你耳朵聋啊，这整天吹拉弹唱的你没听到啊？”

　　“可是，可是，人家那是有事情才办啊，咱们办啥啊？我爹我娘死得早，那个时候不兴办事情；咱们的儿子才六岁，咱家又没有盖房子，办什么啊，有什么可办的啊？”

　　“哼，笨蛋！”三骂道：“你就不会好好想想，姚大脑袋搭个了窝就办了一下，咱们为什么不想点什么辙也办一下，好往回收收钱啊，这些年都随出去多少钱了！”

　　“可是，没事办总不能找事办啊，那多让人家笑话啊！”“我不管，我要办。”

　　“办什么呢，有什么可办的呢？”

　　“哎，”三突然眼睛一亮：“过来。”她冲着自己的男人摆摆手，李老蔫非常顺从地凑拢过去，三将嘴巴附在李老式蔫的耳朵上嘀咕了起来。

　　“哦，不，不，不，不行，”李老蔫闻言，脑袋摇得跟个波鼓般：“不，不，不，不行…”

　　“什么不行不行的，就这么定了！”

　　“可是，以后怎么办啊？让人家知道了这是啥事啊！”“蠢猪，笨蛋，还用得着等到第二天啊！半夜的时候咱们就偷偷摸摸地揣着礼钱溜出屯子进城打工去！过几年回来再说呗，先把钱收回来这才是正经事，别的我不管。”

　　“唉1”李老蔫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

　　“大伯，大婶，呜呜…”第二天清晨，李老蔫打发儿子哭哭咧咧地屯子走家串户地发通知：“刘爷爷，王妈妈，肖大叔，我妈妈死了，我妈妈死了！”

　　“…”“啊，”小小的屯落顿时炸开了锅：“怎么，三死了？这，这，这…”“昨天在姚大脑袋家作席时她还好好的呢！还有说有笑的呢，怎么说死就死啦！”

　　“是啊，这一宿的功夫咋说死就死了呢！”

　　“嗨，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人们从四面八方水般地涌向李老蔫家，推开破草房的屋门，人们看到三身上蒙着一条脏乎乎的旧棉被，直地躺在土炕上“她是怎么死的啊？”人们怔怔地问李老蔫道：“好好的大活人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煤烟中毒！”李老蔫悲痛绝地说道：“让煤烟呛死的！”

　　“哦，”有人悄悄地议论道：“奇了，怪了，煤烟中毒怎么单单把三呛死了，而李老蔫和他的儿子却啥事也没有呢？”

　　“唉，你就别管这些闲事啦，死了就死了呗！”

　　“是啊，还是赶快回家张罗钱，随礼吧！”

　　“…”很快，专业化的大大办公司给请进了李老蔫家那纷纷的院子里；很快，在院子的北侧紧贴着李老蔫家的破草房搭起了硕大的简易棚；很快，高音大喇叭架到了刚刚落成的大木台上，悲壮的哀乐响彻小屯子的上空；很快，手艺高超的厨师们迈着沉稳的四方步大摇大摆，信心十足的走向各自的工作岗位；很快，勤杂人员以极其敬业的精神不知疲倦地院子奔来跑去：摆放餐桌、木椅，给客人们沏茶倒水；很快，屯子里与三平面和心不和、勾心斗角、相互贬损的大姑娘、小媳妇们相拥着乾打雷不下雨的哭啊、喊啊、叫啊：“啊──嫂子啊，你死得好惨啊！”“哇──老姐啊，你走的太早啦！”

　　“嗷──老婶啊，你死得咋这么突然啊！”“…”“哎啊啊──唉，哎，哎，哎，哎啊啊…”几个女人围坐在一起正漫不经心地哭哭咧咧着，突然，从院门外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一个衣衫褴缕、头发蓬的黑脸汉子，只见他跑到三的灵位前“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然后犹如捣蒜般地磕起头来：“我的天啊，我的妈妈哟，啊──哎啊啊──唉，哎，哎，哎，哎啊啊…”“啥啊？啥啊？”正组织人们准备向遗体告别的司仪见状，皱着眉头一把将黑脸汉子拽了起来：“，我说嘎牙子啊，你这是哪跟哪啊？嗯，你他妈的卖哭也不会卖啊，睁开你的狗眼睛好好地瞅瞅，啊，死的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小娘们，你他妈的都胡子拉茬的四十多岁的人啦，还管人家小娘们叫妈，你是不啊？你是不啊？”

　　“不，”专门靠给死人哭丧而换得几个小赏钱的嘎牙子却毫不在乎地说道：“不，干我们这一行的早就把自己的年纪抛到脑袋后面去啦，谁家死了人，不管他（她）有多大，除了是我爹就是我妈，妈啊，哎啊啊──唉，哎，哎，哎，哎啊啊…”“他妈的！”司仪冷冷一笑，将手一松，任其跪在地上耍猴般地又哭又叫。“老蔫啊！”司仪冲李老蔫使了一个眼色：“去，他太吵了，他太烦人了，给他几个小钱赶紧把他打发走吧，别让这小子耽误了咱们的正经事！”

　　“给，”李老蔫掏出一张贰拾元的钞票到嘎牙子的手里：“去吧，去吧，去吧，别在这里乾嚎了，拿着赏钱一边凉快去吧！”

　　“谢谢，谢谢！”嘎牙子捧着钞票在一片不停的谢谢声中悄悄地溜之乎也，庄严肃穆的追悼仪式继续进行。

　　“啊！”嘎牙子嘻滋滋地抚摸着刚刚得来的贰拾元钞票，没头没脑地转悠到了简易棚的后面，也就是李老蔫家破草房的窗户下，早已将顺手牵羊作为职业来进行的嘎牙子本能地朝屋子里看了看，然后又回过头来瞅了瞅简易棚里的人们，发觉根本没有人注意他，于是“哧溜”一声，嘎牙子纵身一跃，非常灵巧地从窗户口翻进了屋子里。

　　“他妈的！”望着李老蔫那穷得空空如也的破屋子，嘎牙子失望地谩骂道：“他妈的，这叫什么家啊，我觉得自己就够穷的啦，可是，这个李老蔫怎么比我还他妈的穷啊，屋子里什么值钱的玩意也没有！”

　　嘎牙子正准备溜出破草房，猛一转身突然看见盖着大棉被横卧在土炕上的三，他嘿嘿一笑然后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轻轻地掀开了被角：“唉，这么年轻的小娘们就死了，实在是太可惜啦！”

　　说完，嘎牙子蹲下身来在三腻的脸蛋上吧嗒亲了一口：“嘿嘿，虽然已经死了，可是这脸蛋还热乎着呢，亲起来还是那么香的呢！”

　　‘他妈的！’装死的三心里恨恨地骂道：‘这个门八道的老东西，连死人的便宜他也想捡，我，我…’三正发作，可是又转念一想：‘不行，不能动，我已经死了，如果动，不得把院子的乡邻们吓得半死！不但礼钱收不到，还得得屯子一片风雨声，讲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啊！唉，忍着点吧，忍着点吧，为了礼钱，必须忍着点啊！’

　　“哼哼，”可是，令三无比烦恼的是，嘎牙子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他竟然将三身上的棉被全部掀掉，并且开始解三的子：“好漂亮的娘们，不一，一会拉到火葬场烧掉实在太可惜了！”

　　很快，嘎牙子三下两下便褪掉了三的子，他扯开三的内，低下头去贪婪地瞪着那片人的芳草地：“咦，好软乎，还没硬呢！看来没死多长时候，身子还新鲜着呢！”

　　‘你妈的！’三闭着眼睛骂道：‘人家本来就没死嘛，如果不是为了骗点礼钱，何苦要装死呢！’

　　“来吧，小娘们，让我看看，让我好好地看看！”

　　嘎牙子扯下三的内，分开她的两条肥实的白腿，三无奈地微微睁开眼睛，她发现嘎牙子正傻呆呆地瞅着自己的间。哼，三气得恨不能一脚将其踹到窗外去，可是她却不敢发作，她强忍着腹的羞愧。

　　“啊──”望着眼前黑簇拥着的小，老光嘎牙子的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太美了，太好了，太他妈的人了！”

　　虽然是个乡野村妇，并且生育过孩子，可是，三的部依然是那么柔和丰硕，一片弯弯曲曲的闪烁着让人消魂的亮光，密密麻麻地散布在肥美的上，然后又极有规则地向两侧分张开，顺着白晰滑润的大腿内侧缓缓延伸到会处，最后在皱纹起伏的门处形成一个可笑的黑圈圈，黑黑的紧紧地包裹着两片肥肥实实、呈着暗红色的大。

　　嘎牙子无比幸福地分开两片热的片，立刻，一个淋淋、红通通的展现在他的眼前，嘎牙子兴奋到了极点：啊，小，好个小，这个小不仅被自己的老爷们不知了多少年，同时，几乎让屯子里所有不着调的男人都捅过，可是，这个经沧桑的还是那么的娇，还是那么的美，还是那么的滑润无比。

　　嘎牙子将两手并拢起来轻轻地进三的里，立刻，嘎牙子的手指很快便淹没在滚滚而来的之中，嘎牙子美滋滋地嘀咕道：“好的娘们啊，刚刚捅了几下就他妈的像发了洪水似的，呼呼呼地冒个没完。”

　　“哦──”嘎牙子捅搅了一会，突然将又又长的大舌头贴到三的上大口大口地起来。那厚实有力的舌片频繁地触撞着三热腥的，产生一股股难捺的奇“哦──”强烈的快使三在心里轻轻地叹息起来，她的身体微微地抖动着，强忍着终于没有使自己喊出声来，可是，嘎牙子还是没完没了地，搞得三浑身上下好似爬了无数只小虫。

　　唉，他妈的，好厉害啊！把老娘得简直要死了，如果是平时，我早就叫起来了，可是，今天，今天，我再也不敢叫啊！唉，不叫唤叫唤真是憋死人了，好难受啊，就好像憋着一泡无法排出来，别提他妈的有多难受了！

　　嘎牙子的大舌头够了三的之后，又开始贪婪地三的、、大腿内侧，搞得三兴奋不已，仙死，可是，无论怎样兴奋，三就是不敢发出一点呻声和动弹一下。

　　“啊──”紧闭着眼睛的三感觉到嘎牙子将硬的大巴进了她的里，她的道立刻开始产生一种奇妙的肿感，一片片滑润微微颤动着不自觉地拥向硬梆梆的大巴，很快便将其紧紧地握裹住。这是三的绝活，她的最喜欢男人的大巴，每当男人的大巴进来时，里面的便无比兴奋地将其狠狠地抓裹住。

　　三感觉到嘎牙子的大巴生硬地捅着自己的道，薄薄的皮下面一条条暴起的青筋剧烈地搏动着，非常舒服地剌着淋淋的，圆浑的头频频地顶撞着无比感的子口产生一种热滚滚的，随即便分泌出大量的黏涂抹在滑溜溜的头上，然后又随着头的出淌到外，当头再一次探进来时，剩余的黏与继续分泌的黏不期而遇发出快的“叽叽”声，彷佛在说：哇，好啊，好舒服耶！

　　“喔──”三正沉浸在因遭到狂而带来的兴奋之中，突然，她感觉到嘎牙子好像将一手指顺着大巴的一侧伸进了她的里。啊，里同时进来两顿时空前的合起来，而快也更为强烈，三心里暗想：真没看出来，这个奇貌不扬的家伙到会玩的啊，花花样还不少呢！

　　三正想着，再次肿起来，原来，嘎牙子的另一手指也顺着大巴的另一侧进了里。嘎牙子咧着大嘴巴肆意地笑着，一两细三同时捅搅着三那个几乎被全屯子的男人们捅过的小。

　　“啊──啊──啊──”伴随着一声尖厉的喊叫声，嘎牙子憋闷了半年之久的终于不可阻挡地一千里“扑哧、扑哧”地溅到三的里，然后又从道口的下端缓缓地返出来。

　　“哇──”排完憋闷了半年之久的一大滩，嘎牙子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来，他一边系着带，一边喜上眉梢地自言自语道：“唉，了货真是舒服啊！这身上轻飘飘的好似架了云似的！”

　　说完，他转身跳出破草房，土炕上被嘎牙子剥得赤身体的三突然呼地一下一跃而起，她伸出手来一把揪住准备溜之乎也的嘎牙子：“你妈的！咋的啊，就这么走了，想白玩啊？臭美，没门！”

　　“啊──”看到死人竟然复活，嘎牙子“啊──”地惊叫一声，他一把推开三伸过来的手臂，不顾一切地跳出破草房：“不好了，不好了，诈尸了，诈尸了！”

　　“你妈的！”看到嘎子牙想逃走，没有得到一分钱的三哪里肯依：“他妈的，老娘还从来没有吃过这种亏呢！你妈的，你给我站住，站住！”她一边喊着，一边“嗖”的一声跳出破草房，浑身上下赤条条地追赶着抱头鼠窜的嘎牙子：“你妈，你给我站住，站住！给钱，给钱…”

　　“哇──”院子里顿时像热水锅似的沸腾起来，人人扔掉手中的碗筷，没头没脑地四散奔逃：“诈尸啦！”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