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看不清楚

　　快男支吾着又说，不是了，只是就罢了，你愿意吃我才高兴呢，可是今天我和老凯踢了一天的球，一身的臭汗呢。

　　他一说完，旁边那个叫老凯的小伙子点头证实他的说法，另外两个许然的同事也话了，说就是，他们也是刚跟车回来，好几天都正经洗澡了，初次受美人青睐，怎么也不好意思“有污芳容”啊。

　　白羽冲说话的人呸了一下，这还用你们说啊，刚才一进来我就闻到了，除了陈老板，你们个个身上一股子味，不过呢，本小姐就喜欢这味，身上没味还叫什么男人啊。

　　快呀，还不赶紧的，把你们裆里硬邦邦的家伙都亮出来吧。不是没洗澡吗，大不了我做好人，用舌头帮你们洗。

　　女人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了，男人们再不表现下还怎么好意思。一场看谁得快比赛马上开始，快男竟然又最快完成，虽然才刚刚过，可年轻的炮毫无颓势，依旧顶得高高朝上翘起，其它几更不必说了。

　　六只形状颜色各异，昂扬斗志相同的长大炮出现在白羽四周。没有了衣服的包裹，男人们身上的汗味，体臭。

　　尤其是间的气全都蒸腾起来，只把白羽看得心慌意、小猛颤，薰得陶然醉，呼吸困难，不知道先摸哪个先亲哪个好。

　　白羽转念一想，既然有六个男人在这里，干嘛还要自己费神考虑这些事情，倒不如干净采取完全被动的态度，把自己交给他们任意处置就是了。

　　一想到任意处置这四个字，白羽又是一阵怦然心动。她往男人们中间一站，抬起双臂，用眼角使一个眼色，示意男人们帮她掉衣服。这几个一看马上过来七手八脚，衣服倒是其次，趁机摸成了主要工作。

　　白羽也不客气，借着双手空闲的功夫，就这么左右划拉，要是碰到一巴，也不管是谁的，先套把玩一阵。白羽的这一举动，引得男人们个个都着巴朝她手边凑，着实减慢了衣服的速度，可是初夏的时候，女人身上能有几件衣服好，效率再低也没什么事好费，用不多时白羽就变成了一座白玉雕。

　　这座雕塑看着是那么美丽，那么纯洁，那么神圣，男人看的几乎都要傻眼了，可是这个纯洁的身体正在做一件极不纯洁的事。她慢慢蹲下来，蹲在一圈没有洗过，散发着臭哄哄气味的巴中间，挨个把它们捧在手心抚摸把玩，有时还凑过自己去深呼吸它们的气味，好像那些家伙是黄金珠宝做成的艺术品，是成的幽香四溢的瓜果。

　　男人们一边欣赏着白羽的媚态，一边等着白羽的选择，看她究竟从哪一只下口。白羽逐一欣赏完六只大之后，选择了其中最干净，气味最小的一只，也就是陈老板的巴含进了嘴里。

　　没被选中的其他人难免有些失望，许然的两位同事中有一位拿白羽开玩笑，说刚才看着的，怎么也选干净的吃了，不是就喜欢这味儿吗。白羽翻了他一眼，又了几下嘴里的巴，才回头说：你懂什么，喜欢吃有味的。

　　当然要把好吃的留在最后了，这位又接着说了，那既然他的不好吃，你几口就得了呗，赶紧来吃我这个有味的。白羽看他心急的样子，就真的离开了陈老板的下，却又故意气他，眼看要把嘴凑到他下身了。

　　又一转头含住了旁边另一个同事的臭。其他人被逗的哈哈大笑，被逗的男人气的在白羽子上狠狠捏了一把。

　　而白羽又回敬他一声的呻。就在这种调笑声中，白羽转着圈的把六巴吃了个遍。她最后吃的是老凯的那条肥肠，因为的确是他的气味最大最难闻，按他自己的说法，最近家里停水，已经快一个周没洗澡了。

　　尽管如此，他每天下午的一场足球从未中断。尽管如此，白羽还是像吃前面几巴时一样，把他的臭捧在嘴里吃了个津津有味。她的舌头就像一块澡巾，把男人们下体的汗渍油泥，包皮里粘着的垢死皮，甚至还有一些断掉的，通通卷进了自己的肚子。

　　这些旁人眼里恶心的东西，在白羽来说却像是催情剂，只把她得是意情火高涨，恨不得面前的六只一骨脑全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在白羽准备站起来躺到沙发上接受滋润，谁知道刚才被逗的那位打算报复一下，他按住白羽的头，自己一转身把臭股到了白羽脸上。＊＊＊那是那年夏天最热的一个晚上，白羽那年还在上大二。

　　在男友租住的顶楼小公寓里，那台旧的窗机空调已经连接工作了三十多个小时，它正用愈加明显的噪音表达着自己的顽强奋斗和力不从心。

　　白羽和男友就躺在正对空调的上，两个人都身无寸缕，却又都被厚重的汗包裹着，像是涂了一层封蜡。刚才最后一轮是白羽的主攻，这女人主动起来是相当投入和疯狂的，最后一次高到来之前，她就已经力竭了。

　　骑在男友身上的那一连串快速起落，直到高迸发的频死状态，白羽完全是依赖机能运作完成的。

　　当她大口气来恢复体力的时候，前的峰起起伏伏，颤巍巍的把上面的汗珠一颗颗滚下来，顺着沟到竹席上。

　　回酣着刚才的酣畅滋味，白羽的体力开始恢复。白羽翻身趴在了男友身上，伸出舌头食起男人前的汗珠，那味道让她觉得幸福而甘甜。“咱们上楼顶透会气去。”

　　男友把手指进白羽漉的长发然后说道。“就这样光着去吗。”白羽抬起头调皮的说。“好啊，正好让周围楼上的人欣赏下我女人完美的身材。”

　　听到男友的赞美，白羽心里一阵甜蜜。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听爱人的赞美，何况男友说的并非是单纯的讨好，自己的确拥有堪称完美的身材。

　　“要是你也敢不穿，我就不穿。”白羽向男友发出了挑战。“那不行，万上楼上乘凉的女人看到我这么大的巴，跑过来把我轮了怎么办。我的巴可是我家小白专用的。”听到男友耍赖，白羽正要不依，听到最后一句，却又顿时心软的忘了一切。

　　最终出门时候男友穿了一个大短，白羽也打算套一件吊带，可男友坚持不让，无奈之下只好把吊带拿在手上以防万一。今晚这样的天气，应该所有人都窝家里吹空调着，何况现在已经过了半夜两点，按理被人撞到的可能不大。

　　白羽放大了胆子，在男友突然打开房门的同时，用最快的速度跑上了楼顶。男友住的是顶层，门口就是楼梯，到楼顶只需要上十来步台阶，白羽跑上来只用了几秒种。楼顶果然一个人都没有。

　　不过并非绝对安全，因为不知道周围的楼顶上是什么情况，更不用说自己这幢楼只有六层，在不远处那几栋高层眼里，这个楼顶就像一个中心舞台一样一览无余。

　　好在这里并不临街，所以没有什么强光源照过来，就算对面楼上有人往这边看，也顶多看到一个剪影。这当然不是白羽第一次在户外全。

　　但以前都是在无人的郊外，这次不同，因为平时经常过来，这楼里的邻居大部都是见过的，今后也还得打照面，如果突然有谁上来看到，还真有些不好意思解释。

　　白羽的脑海里开始逐一浮现那些邻居的样子，并且联想起遇到不同的人，可能是怎样不同的结果，正在白羽胡思想的时候，一双手从身后环抱过来，抓住了白羽前的双峰。

　　这双手白羽非常熟悉，身体传来的汗味也告诉她，抱着她的是自己的男友。白羽故意装出一付害怕的样子，叫了一声从男友怀里滑出去，两人在楼顶展开了一场追逐。

　　这只是一栋老式的家属楼，楼顶的面积并不大，男友却故意的不着急逮着白羽，只慢慢把她到了墙角，那里有一个别人养鸽子的大笼子。

　　“你是谁呀，不要强我好不好。”白羽装出害怕的样子，双手伸到背后紧紧抓着鸽笼，似乎忘记了这样的动作让前更加突出。

　　她又用更惑的声调补了一句“你让我干什么都行。”男友早知道白羽会摆出这一付样，这正是他喜欢的地方。他侧身靠在天台的栏杆上，用下巴指了指自己的下，轻声说了一个字…。

　　简短而明确的指令，一下子让白羽有了种被控制的快，她走到男友面前，伸出舌头，她的身高正好让舌头处在男友锁骨的位置，她就这样只用舌尖在男友的皮肤上轻轻滑动，在前绕着头画了一个8字，再慢慢蹲下过小腹，用牙齿咬着扯下男友的大短。

　　白羽用脸左右蹭着弹出来的长，又用舌尖去勾取包皮上残留的和水。白羽了足有五分钟，正准备把面前的一口含进嘴里，男友却突然转了个身。

　　白羽面前的景从孤峰变成了山谷，山谷中心还有一个乌潭，凝结着前夜疯狂所留下的汗渍。白羽把舌头伸得更长了，并且这一回她故意的啧啧有声，不仅是舌尖上的水声，还故意放大了息的声音。

　　这个女人非常懂得用声音来刺男人。息声在楼顶回，而且回声特别清晰，听上去就像不只一个人在同时气一样，白羽很快就证实了自己的感觉，的确不是只有她在息，她警觉的闭上嘴，朝另一个声音来源看去，虽然看不清楚，但很明显鸽笼后面有一个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