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那是吃喝嫖赌

　　进入几层门户，回廊弯转，松竹夹边，太湖石旁腊梅盛开，燕青耳尖，只听得一缕琴音，似断似续，宛转哀怨，令人魂销。他心下诧异，下两支红梅，凝目一望，二层红窗斜掩，帘幔虚卷，影绰窈窕少女。

　　更加上那唱词妙，声清韵美，纷纷尘落雕梁。字正腔真，拂拂风生绮席。若上苑莺巧啭，似丹山彩凤和鸣。词歌白雪，曲唱清风明月。燕青听至曲将终时，道：“奇哉！奇哉！

　　青楼花柳之地竟有如许人才，如韩娥之，秦青之词，虽不遏行云，也能解梁尘年簇。”他从身后出一管金丝龙笛，按宫引商，清音嘹亮，美韵恣扬，与那琴音织绵，可谓是：

　　穿云裂石响无踪，惊动梅花初谢玉玲珑。那琴音稍稍一顿，忽然转高，便听得那女子唱道：“碾玉悬丝挂碧空，宫商角羽任西东。依稀似曲才堪听，又被风吹别调中。”

　　渐渐，琴音低回，深情一往，正所谓千金易求，知音难觅。燕青脚踏宫步，已是到了楼前，阶前青白玉石砌成，盆栽芬芳，别样的人，但听得“吱呀”开门声响，出来个青衣小婢，虽是年少，质娇姿，也是天生一副美人胚子。

　　那青衣小婢道：“适才莫非是公子吹笛，清幽亮丽，敢问公子高姓大名？”燕青揖手道：“小子燕青，方才闻琴音可爱，不手，唐突佳人，还请原谅则个。”

　　那青衣小婢笑道：“燕公子莫谦让，我家秋娘姐好生赞赏哩。”正是：只因笛声引风，惊动如花似玉人。燕青道：“还请姐姐引见，实是三生有幸，燕青不忘姐姐高义。”他心想，侍婢已是如此。

　　更何况那主，竟不知如何风美貌。那青衣小婢蹙着细眉，微笑道：“我却没什么好处，燕青公子如何谢我？”这小婢久处青楼，见惯风月，于那男女情事窥猎颇多，燕青风标致，显是多情种子，心下对燕青也实是心仪。

　　燕青天生一副猎胆，眼见有门路，心下大喜，已是执住那小婢，但觉纤纤小手，光洁滑腻，心难搔，道：“小子岂是忘情之人，定不忘姐姐成全之美。还没请教姐姐芳名？”

　　青衣小婢笑道：“我叫子，只怕公子过后就忘。”媚眼抛，秋波婉转，风可人。燕青却不说话，只将那软香身子按在那红漆条柱上，长舌直入，咂不止，声儿唧唧作响。

　　子小嘴微张，丁香半吐，香涎甜美，沁人心魂。燕青一手扶其肢，一手抚其部，只觉那里酥软非常，似桃一般。

　　子被他一番抚，浑身滚热，舒泰无比。思量秋娘在楼上等候，忙双手推辞，道：“公子莫要来，只怕秋娘姐生气，等过些日子再来不迟。”

　　嘴虽这样说，仍是嘤嘤叽叽，曼声呻，却是被燕青将手伸进亵衣内，一阵，通体燥热。燕青将手探进子的内，但觉肥突突一片，牝毫未生，丰隆光滑，煞是动人。

　　他轻牝户，心中火旺盛，下玉茎已是硬如铁，此时，那子情发，小手儿触摸得那玉茎，不心生怯意，心想：“这物儿如此巨大，敢莫撑死人了…”

　　口中便喊道：“秋娘姐，你怎来了？”燕青一听说，急忙松开，转头一看，四下无人，只见子急着整理衣鬓，显是被这小娘们骗了，他从怀里拿出一羊脂玉凤头簪，递在子手中，道：“这个与你，来定不饶你。”当真是似嗔实喜。

　　子笑嘻嘻的道：“公子自己上去，奴婢到外面看看去。”燕青大喜，抬脚便进了内室，蹬蹬蹬的上了楼梯。＊＊＊

　　燕青到了楼上，触鼻一阵清香袭人，精神为之一振。他将湘帘揭开，只见纤影袅娜，宫扇半遮，修眉俊眼，顾盼神飞，令人见之忘俗。燕青上前一揖，低声道：“小可燕青，今得觑秋娘小姐一面，实是三生有幸。”

　　秋娘两年来在娼家也是阅人无数，几曾见过如此标致人物？芳心窃喜，今番得见檀郎，不负上天与我花容貌。她款款道：“方才听公子雅奏，知公子非那弟子，缘何也来此烟花之地？”

　　燕青道：“惭愧，惭愧，听闻小姐清名，不才原想上元佳节瞧个热闹，却不曾想邂逅小姐，多承错爱，幸甚幸甚。”

　　眼见这女子穿一件天蓝翡翠漏地凤穿花绉纱衫儿，下衬着绛红绉纱衲袄，系一条素罗落花水八副湘裙，紧罩着点翠穿珠莲瓣云肩宫袖。燕青见她娇怯模样，楚楚可怜，走前一步，执住那纤巧柔荑，道：“只恨燕青无力，不能救娘子于苦海之中。”

　　秋娘心酸，泪水涔涔，道：“奴家命苦，亲人尽丧，沦落娼家为，实是生不如死。”哀哀之下，若孤鸿飘泊，惶惶复惶惶。燕青原是怜香惜玉人，将手扶住那美娇娥，道：“且将今夕换明夕，娘子莫要伤了身子才是。”

　　但见：晕红粉颊，却才梦醒扶来。淡绿眉弯，恰是晚妆重画。偷觑人一点秋波，内藏着许多羞态。出三分，外安排无限风。丁香未破雨中，豆蔻初含枝上血。

　　他原本是风子，乍见秋娘柔媚体态，万种风情，早是骨软筋麻，心窝里跳，将那秋娘已是横抱在怀，只见佳人轻，娇慵无力，显是芳心菲动，情跌宕。

　　当下将她放在雕龙镂凤的香榻上，那脸儿白里透红，光滑如缎绸，肤如胭脂，紧闭着的眼睫颤颤巍巍，惹人怜爱。

　　燕青其中衣，仔细地摸那脂香四溢的肌体，见那脯微隆，细腻白皙，双尚未完全长成，盈盈一握，娇巧玲珑，燕青不觉兴起，把嘴凑将上去，一阵的咂，只将那舌头轻触，秋娘已是全身熔化了一般。

　　燕青本是风月老手，却是不急不徐，慢慢褪其亵，户丰，几绒披其上，俏丽无匹。

　　左首铜博山香炉青烟袅袅，熏香一片，而自己手到之处，秋娘均如遭火炙一般，身子搐不已，息声愈来愈大，竟情不自的抚摸起燕青来。燕青中指轻探，见双股之间的桃源口，娇娇，情柔软地覆盖在牝户上。

　　而叫人心喜的是，那牝竟是答答的一片，津津亮的水儿从中溢出，如人，散发着些许腥臊，混杂着那南海异香，直叫燕青小乙是情关大开，玉茎举。燕青立于榻下，细细观其媚态语，动人处美目似睁不睁，醉眼朦胧。

　　心动下，他一手握其玉腿，一手扶着玉茎，对准那风只是轻轻一顶，那秋娘本是黄花女，巨物顶撞下，只是哎哎直叫，双腿儿不由自主的夹得燕青紧紧的。

　　燕青低头一看，头仅入一半，再稍稍一入，这秋娘吃痛不过，只是叫道：“公子，可痛杀我也。”燕青也是心疼，道：“无妨，你且忍忍，第一次总要这般痛。”

　　于是吐了些唾沫，涂在那高突的牝边，玉茎轻摇，或上或下，磨蹭着前行。不几时，秋娘自家牝深处涌出粘粘来，桃源口泛滥成灾，只是小嘴儿胡乱哼哼唧唧。

　　燕青借势一顶，头已自冲破情关，没将进去。秋娘疼痛之下，已是叫喊道：“顶死奴家了，公子且慢些。”同时一股鲜血从那销魂中沁了出来，顺着那玉茎，染红了身下的绣榻。燕青却不理会，将手抱其部，轻轻地。秋娘初觉疼痛。

　　但到了百余后，只觉那玉茎在牝内横冲直撞，煞是有趣，实是受用无穷，全身舒泰之下，孔尽开，更要命的是那牝内奇难当，搔人心，不觉呻起来，叫道：“公子，好公子，只管入来，奴家死了。”

　　燕青听其声不断，更是用力，但觉那牝内时紧时松，竟似有小儿般咂得他的玉茎是舒畅不已，而那秋娘也是兴大发，竭力逢，两下里你来我往，直斗个天昏地暗。

　　燕青使出浑身十八般武艺来，如猛龙过江，似狂蜂采，招招尽往那花心处招呼，直把秋娘撞得是七窍生烟，冷气直。再大了约半个时辰，秋娘牝内水淋漓，汪洋恣肆，一张粉脸儿只是痴痴的看着燕青，实是情深一往。

　　燕青不多时，只觉一颗心儿悬在咽喉处，一阵狂的神经躁动，玉茎在那牝内弹跳数下，一股奔直出，全身舒畅美。秋娘在那股下，牝内热火腾腾，一阵的眩晕，叫一声，竟是昏死过去，良久方醒。

　　两人绻缱一番，那秋娘不觉落下泪来，泣道：“此番坏了娘的好事，只怕是死期不远了。”燕青叫道：“但有小乙在，决不教那老虔婆动你一手指头。”

　　他本是英雄情，护花之心既起，焉能叫人坏了怀中美娇娘。就在此时，楼板一阵的响，却是子急急的赶来，道：“不好了，前面有个梁公子以一千五百两标得魁首，这就要来了，却如何是好？”

　　她本是主仆情深，此时事发，却是后怕起来了，燕青起身穿衣，道：“无妨，你且帮秋娘更衣，咱们一起下去他，看要如何？”

　　却说这燕青不费吹灰之力，摘得鲍秋娘娇滴滴的花蕊，可前头那两伙人马却是战得许久，才分出胜负。要说其中一伙人，为首的是北京城的有名人物，皇朝后裔，姓赵名葆辰，算起来是开朝皇帝赵匡胤这一脉的后人。

　　只因赵匡胤帝位传于其弟赵匡义（即赵太宗），所以赵葆辰承其祖，一直世袭王爷，而今其父尚在世，人称他小王爷。要说此人，那是吃喝嫖赌，样样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