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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没能亲眼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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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青道:“小乙走南闯北,若是有暇,再与杨大哥一醉方休。”古人相,但凡意气相投,便即倾盖如,终生莫逆。

  燕青也是情中人,好的是义气,道:“杨大哥要是不嫌弃小乙出身低微,小乙就认杨大哥为哥哥,只要大哥有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杨尚文长啸一声,道:“今便借王府一地,你我焚香结为兄弟,小王爷便是鉴证。”两人执手相看,竟看见彼此眼中诚挚的泪光。

  ***却说这北京城卢员外府宅,端的是风轩水榭,月坞花庄,小桥跨曲水横塘,垂柳笼绿窗朱户,也算得是京城一景。

  后花园里有一粉墙小径,曲槛雕栏,正向花木深处,此刻正当黄昏,向晚,古鼎香炉细烟缕缕,卢员外娘子贾氏正自打扮梳洗。要说这贾氏,原系出身名门,父亲贾准累官至参知政事、枢密使、同中书门下平章事。

  于宋哲宗元符三年告老还京,膝下一男三女,这卢员外娘子正是第三女,自幼聪明伶俐,长得是眉清目秀,体态婀娜,颇得父母宠爱。侍婢小黛把水放进澡桶,洒了些玫瑰花瓣,顿时室生香,道:“夫人,水温刚好,让奴婢来侍候您。”

  贾氏“嗯”的一声,站了起来,但见薄纱蔽体,掩不住玲珑身段,她莲步轻移,皓臂挥处,一缕轻纱遂滑落在地,现出那羊脂玉般洁白的肌肤,欺霜赛雪,凹凸处风情万种。小黛叹道:“夫人真是好看,可惜老爷…”

  她自小跟着贾氏,名为主仆,情同姐妹,自随贾氏嫁入卢府,见卢员外整的使,打熬气力,于那风月事看得极淡,心下颇为夫人不平。

  贾氏嗔道:“这可是你说的?还不把那物儿拿来。”小黛轻叹一声,从怀中拿出一“角先生”长约七寸,状若香蕉。

  贾氏道:“你来,与我入。”她粉轻抬,出那丰盈美户,牝口微闭,香馥馥,光肥肥,就如刚出笼的小馒头般,别样动人。

  小黛葱指轻贾氏户,扣其牝中骊珠,贾氏牝内如蚁虫叮咬,火焚心,只是瑶鼻轻哼,娇躯摇晃,不胜娇弱,却不想中间那儿,已是水肆一溃千里。

  要知为何贾氏嫁与卢员外不久,却被冷落香闺,与女婢戏,其实贾氏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个中情节且容以后细细道来。

  贾氏嗯哼着伏在澡桶上,娇躯酥软,颤巍巍的也用手摩挲着小黛的牝户,紧揪揪、光溜溜,恰似蓓蕾乍开,芳菲弥漫时。小黛美目微眯,娇着道:“夫人真是好手段,摸得小黛好生…”

  她久住花丛中,原识个中滋味,只是纤手用力,直把那角先生往贾氏的牝内捅进出,来来往往之间,水花四溢。

  贾氏颤抖着摆动美妙玉腿,放出风手段,直是叫个不停:“好小黛,真真顶得好哩…再进去一些,嗯哼…嗯,我要去了…啊,要死了…”

  贾氏摸着小黛那双温软纤手,便似摸着一团儿绒绒花棉般,所谓烈火干柴,心头火焚烧,就搂着她软软身躯,两张脸儿紧紧贴在一块,磨磨蹭蹭,互相,口中咿咿呀呀的呻了起来。

  片刻间,小房内泛滥,香气四溢。贾氏的两团丰在烛火照映下,端的是白如玉,酥似绵,羊脂白玉般的晶莹可爱。

  与小黛之间,四条修长玉腿儿,捻动了几多情,拨着腹内火,勾着两人脑门发,呼吸逐渐混浊,时而互相亲吻,时而啃啮在一块,两片香津儿搅拌着,肚脐对准了肚脐,牝对着了玉户,绵,玉腿儿动,扭错

  小黛乌发披散,花枝儿颤,口中微着:“夫人,好生有趣哦…”贾氏秀目微眯,呻着道:“好小黛,你的小好紧…我要是男儿就好了,死你…”却把角先生从自家儿拔将出来。

  反入了小黛的牝内。两人的四只小手儿肆无忌惮的到处抚摸,四处游走,花心颤处,娇不已,小黛见夫人高兴,便道:“夫人,跟老爷说说,我可不想嫁人,我还想服侍夫人呢。”

  她心下原自别有心事,也看不起那江老二的猥琐,还盼着夫人能帮她说说卢员外。贾氏将那葱儿伸进小黛的牝户内,关山重重,风云一片。微叹道:“你倒是好孝心,只怕是念着燕青小乙吧。

  老爷就是看出你一门心思,才急着将你嫁出去。要知道,他可把小乙哥当作自家儿子在养,你可也不识相。”贾氏其实心下颇有些酸溜溜的滋味,既妒燕青小乙得员外专宠,又复忌小黛能得小乙青睐。

  正是:水溶溶月一塘,莲蓬已被花郎采。小黛珠泪滴,哭道:“夫人可怜小黛自小跟随夫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小黛实是不想嫁…”芳心碎,已是水漫金山。贾氏哼道:“好了。

  好了,没得坏了我的好兴致。要知道外间可有多少女儿家想着嫁给江老二呢,好坏他也是员外重用的,你跟着他,吃香喝辣,好日子是有得过的,还哭什么?”

  她愣将角先生从小黛牝内出,在嘴里咂巴几下,又道:“你几时跟小乙哥勾搭上的,瞒得我好苦,要不是小翠告我,我还蒙在鼓里呢。”小黛叹道:“小翠真是多嘴。总是小黛命苦,遇上这个前世的冤家!”

  只是间眼角风情万种,痴痴的望着浮漾水中的玫瑰花瓣,当真是其词若有憾兮,其实乃深喜之。那一夜,小黛服侍贾氏上寝,回到屋中,正自挑亮罩纱的青灯,却见燕青小乙披着一袭的月款款而来,只听得燕青道:“小黛妹子,咱们看荷花去。”

  此刻四野蛙声四起,皓月当空,正是风轻云淡,燕青小乙的眸子中有着一种暗夜的香。小黛脸色一红,道:“夜已深,孤男寡女的可不好意思。”燕青笑道:“如此良辰如此夜,正宜月下看荷,你去不去?”

  微风过处,竟摇碎窗外一树的琼花,小黛见碧绿的涟漪摇曳着微光,浮起暖暖细细的芬芳,不自的关上门扉,跟着燕青来到了那方池塘。

  燕青却不言语,出一管箫,悠悠扬扬的竟吹了起来,小黛微微偎依在他身旁,她听不懂箫声的呜咽和绵,只觉着月下青阶,风轻柳舞中有一种透明的心凉。

  她的眼中已没有那藕池万朵,已没有那风入松林的感觉,她心醉于如此清夜如此人,而这也注定将成为她永生的梦魇。闲话不说,归入正题。却说这贾氏正在梳洗,被小黛搅得没了兴趣,悻悻然打扮一番走了出来,但听得前厅卢员外正自咆哮大骂,她心下大异,心想他一向好脾气,竟会发怒,尤其是在这元宵清夜。

  不信步前行,到了前厅屏风后,从帘栊微往外张望。却见燕青小乙跪在当地,不发一声,身后站着数个大汉,只听卢员外骂道:“平怎么教你的?

  你全不把我放在心上,竟敢到青楼狎,还与人家争风呷醋,打架斗殴,往日教你拳脚可是要你这般争强好胜的?”燕青小乙只是将头在地上直磕,全不争辩,显是全无理处。卢员外越说越气,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拿杖来!”贾氏在后听闻,不芳容失,心想这可如何得了,不得将这大好男儿打坏了?只见李固从卢员外后面走将出来,手中一浑圆,乌黑亮,卢员外将手一接,道:“把他子扒开来。”

  那些大汉忙上前三下两下扒下了燕青的子,贾氏看得一颗心儿跳,只见燕青部如白玉般洁白,更绝的是一身锦绣花瓣细碎如金披散。早闻燕青小乙浑身花绣,看来竟是蜿蜒直下部,可想见那上身人之处了。

  却听李固道:“主人息怒,想燕青小乙也是年少气盛,还是多加教导才是,这样子打只怕坏了他的身子。”

  他却是假惺惺充好人了,想卢员外正在气头上,岂肯听人劝阻,更何况卢员外原不知此事,是李固听说小乙嫖,故意透出来,好教燕青吃些苦头。卢员外大叫道:“快快与我打,打狠一些。”

  他将杖扔在地上,气得坐在太师椅上,其实是心中酸楚,大有恨铁不成钢之苦。当下执杖的大汉手脚麻利,噼哩啪啦十几下已是将燕青打得是皮开绽,血模糊。燕青只是紧咬着牙,生生地忍着,浑身冷汗直冒,脸颊痉挛颤动,直至后来竟昏了过去。***

  燕青昏之中,恍恍惚惚听得有悲戚之声,微微睁眼一看,不是别人,却是小黛,只见她两只眼儿肿得如桃儿似的,面泪光,燕青忙要将身子欠起来,怎奈下身疼痛难耐,支持不下,轻轻的“嗳哟”一声,却把悲泣之中的小黛惊醒过来了。

  小黛忙上前相扶,泣道:“你且躺着,要起来再伤了筋骨,那如何是好?”她自燕青被人抬了进来,就不曾离过寸步,只是“眼空蓄泪泪空垂,暗洒闲抛却为谁?”一颗心儿只是绵绵,已是哭了好几条手帕。燕青笑笑,道:“小黛妹子,只是皮之伤,不碍事的。员外手下留情,也是燕青应得之报。”小黛哭道:“打成这般模样,还算是什么手下留情,员外忒是心狠。”

  燕青道:“你不知道,员外实是不曾下狠手,还好这次只用。他还有一来自云南苗族的千年老藤杖,当年跟洛白马寺明迦和尚过招,只是三下,就把明迦和尚打得吐血,要知道,那明迦可是打小练的童子功,一身横练功夫,端的了得,可惜那年我去了四川,没能亲眼得见,实是大大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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