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等从回来

　　耳中听着由我亲手创作的乐曲被重新编曲之后，在如梦似幻的电子乐演奏之下，我只觉得四肢冰凉几乎忘记了身在何处，眼前的黑狗仿佛化作了我罪恶灵魂的化身。

　　“原来我的内心竟是如此的疯狂残暴！”或许在开始的时候我还对眼前这些人充了鄙夷与憎恶。

　　但这一刻我的心中却在想着：“若说这些人是罪孽深重的魔鬼，那么我这个伦者又与他们有什么不同呢？我们不过是以不同的方式发着望罢了，根本没有本质的区别。”角落里，罗丹的地狱之门仿佛已经打开了。

　　我只觉得它在静静地噬着我的灵魂，将我带入到罪恶的深渊中去，周围看到的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空虚与黑暗。我不知道这场兽是何时停止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隔壁的镜墙再次看不到那边的景象了。

　　当我恍恍惚惚的灵魂回到躯壳的时候，就只看到后的黑狗兴奋地站在黄素芹身边吐着舌头摇着尾巴气，仿佛在向人们炫耀着它对这个雌的征服。黄素芹已经被松开了手脚瘫软倒在地上。

　　而她从黑色头套内出的两只眼睛此时却像见了什么最恐怖的东西，直勾勾地望着门口，那眼神让我看得也不由得心中发寒，急忙也向门口望去。

　　只见此刻大敞的门口正并排站着两个人，一个就是那个曾差点砍下我手指的光头阿豹，而站在他身边的则是黄素芹的儿子。那个叫子健的少年看到屋内的糜烂景象整个人都呆住了。

　　最后目光却集中在瘫在地上的黄素芹身上。黄素芹一动不动仰头盯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忽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扎着将身体缩成了一团，紧紧护住自己的房和仍在向下淌着狗的部。

　　屋内的人都是知道这少年与黄素芹两个人关系的，看到子健进来了，男人们不兴奋地更加卖力着，女人则高声叫。在一片的叫嚷声中穆凡微笑着走到门边招呼道：“快进来吧小兄弟，别在门口傻站着。”

　　子健显然有些拘谨，他先把门关好，这才在啊豹的带领下，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黄素芹这时全身紧紧贴服在地面上，连脑袋都埋在双臂之间，尽最大可能地减少着自己在儿子面前暴的肌肤。

　　阿豹走到费东跟前道：“东哥，这是我小弟子健，子健这就是东哥，那位是穆总！”子健规规矩矩地向费东和穆凡一一行了礼，费东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穆凡则很友好地走上前去，搂着少年的肩膀道：“别怕小兄弟，过来吧。”

　　带着子健坐到少发上穆凡指了指那些呈合状的男女对少年道：“怎么样？以前没见过这场面吧？”子健脸上一红腼腆点了点头。

　　穆凡笑道：“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见多了就习惯了。”说着顿了顿又道：“其实呢，今天把你叫来我是有事想让你帮忙。”

　　子健显然之前已经被阿豹教育过了，闻言马上一脸坚定地点了点头道：“穆总您说吧，豹哥代的事我一定办好。”穆凡赞许地点了点头道：“我听阿豹说你虽然年纪不大但身手不错，能打的，所以一会我想让你帮我送趟货。”

　　子健点了点头道：“我明白！”穆凡看着他稚的脸促狭地笑道：“你不想知道送的是什么吗？”子健看了眼阿豹道：“这…我知道规矩，不该打听的我不会问的。”

　　穆凡亲热地一搂少年的肩膀呵呵笑道：“没事，这回的事可以告诉你，我想要你们帮我押送的就是她！”说着一指趴在台上的黄素芹。“送…她？”少年有些惊讶地向黄素芹看了看。

　　我注意到当穆凡说出那句话的时候黄素芹的整个身子都僵住了，穆凡点了点头道：“不错，就是她。

　　其实刚才你在那边应该都已经看到了，她是我训练的牝犬，只是因为这边的条件有限无法再做进一步的调教，所以我打算把她送去一个更何时的地方继续训练。

　　不过可能路上会有些麻烦，所以需要几个兄弟在路上照料一下，你愿意吗？”子健显然有些意外，又看了看阿豹，见他点头这才结结巴巴地道：“没…没问题。”

　　穆凡笑着又掏出了那把刷子到了子健手里道：“很好，鉴于这一路上都得由你来照料她饮食和清理工作，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就得和她好好培养感情，你现在就去好好帮我把这条母狗清理干净吧，我可不希望她这么脏地被运走。”

　　子健接过刷子傻了眼，干瞪着趴在那边的黄素芹白乎乎的身子看了半天就是不敢过去。阿豹推了他一把催促道：“去啊，怕什么。”子健这才紧张地向黄素芹走去。

　　趴在台上的黄素芹感觉到儿子的靠近，惊恐地手脚并用向一边爬去，却被见机极快的阿豹一个箭步冲上去揪住了脖子上的狗链。

　　黄素芹颤抖着身子，整个人恨不得钻进地板里，奋力地想要挣脱出去，无奈穆凡的力气却不是她能抗衡的，直勒得白的脖子上一片鲜红也没能逃脱。

　　子健的手颤颤巍巍地向黄素芹的股上摸去，黄素芹本能地急忙闪开儿子的手。穆凡怒喝道：“素素，不许动！”说着疾步上前一把抓在黄素芹的头套上，黄素芹生怕穆凡此时将头套摘掉，吓得再不敢动。穆凡抬起头，对少年道：“她叫素素，不过你也可以直接叫她母狗或都行。”少年红着脸点了点头。

　　“你觉得我这条母狗怎么样？”穆凡继续问道。“还…不错。”少年不知是没见过这么多黑社会老大，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一个赤的女人，神情始终显得很局促。

　　黄素芹从始至终都尽量不使自己的股对着自己的儿子，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两只手臂更是紧紧抱住了两只房。

　　穆凡一见她这幅模样眉头一皱，两条腿夹在黄素芹的上，双手捧起她的股提高，调整角度正对着少年，说道：“躲什么？让这个小兄弟好好看看你的。”

　　黄素芹将整个头都埋在穆凡的双脚之间再不敢抬起来，手臂却被他反拧在身后锁在了一起。我此时已经摒住了呼吸，看着子健颤抖的手缓缓向自己母亲白的股伸了过去，心中想着不管黄素芹此前被穆凡调教得如何下驯服，在亲生儿子面前这样暴部看来也是她无法接受的。

　　或许这就是穆凡口中所说的那最后一件衣服吧？子健可能之前真的从未接触过女人的身体，以致他黝黑稚的脸上此刻又是紧张又是兴奋。当着我们这些男男女女，儿子的手终于摸上了母亲玉润光洁的股，黄素芹全身的肌都已经绷紧了。

　　她努力地想要移动股躲开儿子的手，却被穆凡用力地制住了，子健摸了两下终于放开了胆子，开始在妈妈的股上肆意抚摸起来，又又却不敢真的去摸向部。穆凡抬起脸笑道：“怎么样？手感还不错吧？”

　　子健羞涩地点了点头道：“嗯，滑的。”“大胆地摸吧，没关系的，我为她做了全身永久，这是这条母狗最出色的地方就是这一身白皮了。”

　　穆凡鼓励道。子健听了更兴奋了，两只手开始在妈妈的后背上不断抚摸，甚至还伸手到下面去握住了那对曾经哺育过他的丰房。穆凡地笑着。

　　忽然掰开黄素芹的，对他说道：“你看这条母狗的怎么样？”子健看了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这颜色真漂亮，怎么会这么鲜？”穆凡得意地道：“这个自然是经过处理的，你试着把手伸进去看看吧，里面更好。”

　　黄素芹闻言口中呜地哼着，拼命摇摆股以示抗议。子健这时有些为难地看了看黄素芹的部却没有动手。穆凡有些好奇地道：“怎了？”

　　子健指了指道：“有点脏，她刚被狗过。”穆凡一听哈哈大笑道：“不要紧，不要紧，你拿着这个帮她清理干净。”说着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看起来像小了几号的刷瓶用的刷子递到子健的手里。

　　子健接过刷子一手掰着自己妈妈白丰肥的股，一手小心翼翼地将刷子一点一点费力地挤进那曾经生出自己的道内。

　　忽然抬起头来对穆凡道：“哈，这母狗的还真紧啊，不好。”此言一出屋里的人顿时哄堂大笑，彪哥更是被刺得发着狠一边猛力地干了莉莉两下一边大吼一声：“死老子了，这他妈真是最刺的好戏。”

　　穆凡一脸足地笑着对众人道：“这条母狗的望目前还只停留在表层，而真正的应该在精神上的，所以很快我会把它送到一个好地方去，等从那里回来，她就再也无法摆这种望了。”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儿子拿着刷子，像对待牲畜一样当着这么多人清洗着自己亲生母亲的身体。

　　空气中散发着雌动物发情的分泌物味道，与汗、、酒、烟味混在一起使我只想呕吐，我的头开始有点眩晕了。

　　强烈的刺和亢奋虽然使我浑身血脉张，但人类尊严被践踏至此却已经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范畴，我仿佛看到的再不是人间景象。

　　而是置身在充望的炼狱之内，放眼望去四处只有舞的群魔。当一切结束之后，穆凡让人推进一个下面装有轮子高仅一米的黑色铁笼子，他把仍然一身装备的黄素芹和费东的大丹犬一起赶了进去，还在笼子里面放了一个食盘一个水盘，锁住了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