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现实总是冷酷

　　但她却紧咬着牙关，既不呼喊疼痛，也不快活呻，唯一能跟我互动的，竟然是那亮晶晶的泪珠和折的月光！

　　不甘心半途而废，我索抱住她的股，部前，上翘，狠狠地一下穿她的腔道，直捣最深处的一圈！即使是这样，她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张大嘴巴吐出舌头，这一副窒息的模样让我的突然爆发，不顾一切地埋头苦干起来！

　　我的动作很快很猛，就像要报复她刚才坏我好事一样，连身经百战的纳兰冬梅都连连摆手：“慢点慢点！你想死人吗？”杨晓晴缓过一口气，转过头来，带泪水的大眼睛透出离的神情，低声说：“不要在里面，好不好？”

　　其实这时候我已经即将失控了，听了她这么一说，索竭尽最后的力气在她体内动几下，就在爆发前的一秒钟，我拔出，大量白色浆拌着微微的血迹在她的部，她的小腹，还有她的裙子里…一切重归平静，我们三个躺在上，昏昏睡去。

　　东边出一丝曙光的时候，我从梦中醒来，纳兰冬梅卷着被子侧卧在我右边，深不可测的沟里飘出狐狸的气息，让我的本能再次蠢蠢动。

　　杨晓晴同样是侧卧的姿势，但她紧紧粘在我左边，左臂搂住我的脖子，右臂卷曲在我间，左腿直接在我下腹，右腿伸直跟我的左腿并拢。

　　她仿佛一只被猎人追赶的小鸟，带着血迹和伤痕来到我身边，乞求我的保护和怜悯…不，她不是普通的小鸟，而是唱着动听而凄凉歌声的暗夜精灵，一只折翅的夜莺。

　　看见她这副样子，加上体内燃烧的火焰，我决定做一次彻头彻尾的魔鬼。我先伸手抱住她，然后隔着她的体恤衫摸索她背后的机关…罩的扣子。正要动手解除之际，她发出“嗯嘤”的娇啼，这是精灵的歌声！我知道，这种姿势可以让她感受到男人温暖的双臂和膛。

　　而隔着衣服解除罩扣子的动作本来就非常挑逗，她的沉睡的情马上就会变成烈火。“啪”的一声轻响，我得手了，她的身体像蛇一样在我怀里扭动，说：“小文师兄，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我点点头。

　　她抬头凝视着透过窗帘的一缕曙光，过了半响才把头埋在我脖子下，说：“我不敢跟雯雯姐抢男朋友，但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天亮之前，再爱我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我怎么可能有第二个答案？

　　三下五除二把她的衣服掉，一对可爱的房了出来…盈盈一握的半球形，不大也不小，红红的头已经有些发硬了。

　　她乖巧地躺在上，任由我分开她的双腿，进入她的身体，这一次她不再冷漠，而是主动地起，接纳我的。头触到花心，她微微笑着，说：“好，嗯…”动听的嗓音穿过耳膜，向我的灵魂倾诉着她的热情。连战两场，我的精神并不是太好，但还是勉强振作起来，好好享受跟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爱。在她的连连娇和阵阵呻中，我来到临界点了。

　　正请求她为子开出通行证之际，她一边动身体一边说：“小文师兄…给我留个纪念好吗？…在我里面…留个纪念。”

　　我得到许可，在她身上，完全消失在她的秘道之中，涨得红中发紫的巨型头顶住她的花心，甚至挤开了她娇的子口，毫不保留地把一波又一波粘稠的灌入她的体内！

　　初秋的曙光透过窗帘倾泻在凌乱的铺上，让她蒙的眼神显得分外凄凉冷清，我们保持这个姿势对视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足的微笑才显出来，抱着我的脖子说：“我喜欢你。”

　　我抚着她的头发，深坏愧疚：“对不起。”她反过来安慰我说：“不，应该是我说对不起，小文师兄，都怪我给你添麻烦了。”

　　我低下头吻她的额头：“不会的，我的小夜莺。”疲软的自然地退出她的身体，连带少许粘一起落到单上。光线的倾角越来越高，似乎在提醒我们…天亮了。

　　我和她的关系要划上句号了，她的双眼微微闭上，翘起嘴在我上轻轻一吻，说：“对不起，我们只能是朋友了。”

　　我的心中竟然泛起一丝酸楚…要说感情，我对小夜莺杨晓晴只能是师兄对师妹的关心，只是出于我一时的念，想把她玩于下，我才会去故意接近她，乃至于故意灌醉她。

　　然而当她悲凉的泪水在我面前闪烁的时候，我竟然没有一点怜悯，反而为保护自己的秘密而强行占有了她，如今她被征服了，但她那楚楚可怜的眼神，却更加令我心里不安！

　　她注意到我的想法，说：“小文师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知道我伤害你了…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纳兰冬梅说话了：“小文你赶紧回去你的房间，她就交给我。别浪费时间。”

　　…这狐狸一直在装睡偷听！也许是曾经被袭击的缘故，杨晓晴对纳兰冬梅有些害怕，但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向我求助：“小文师兄，怎么办…”我提起精神略一沉，说：“冬梅，借你的浴室用一下。”和她一起清洗干净之后，我赶紧送她回去宿舍。

　　然后回到公寓倒头就睡。一直睡到太阳西斜，才被门铃声惊醒。门外挤了人…雯雯姐，小倩，云雨双姝，纳兰冬梅，还有杨晓晴…我身边的女人们都到齐了，看着云雨双姝和纳兰冬梅如狼似虎的眼神，我的第一感觉是：今晚又是一个的夜晚！

　　不过我秽的想法很快就被小倩一句话消除得一干二净，她扑上来抱着我的脖子说：“哥哥，生日快乐！我们先在这里做饭，今晚出去玩，好不好？”

　　我能说不好吗？她们一涌而进，一边七手八脚把我安顿在客厅看电视，一边叽叽喳喳挤进厨房开始做饭。

　　小倩年纪最小，当仁不让地依偎在我右边，左手挽着我的手臂，右手拿起遥控器搜索喜欢的电视节目。杨晓晴年纪倒数第二，是小师妹，规规矩矩地坐在我左边，微笑不做声。

　　纳兰冬梅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指望她做饭是不可能的了，于是她揽下了今天给我庆祝生日的全部开支。

　　这么一来就只剩下雯雯姐和云雨双姝在厨房里忙活。我猛然想起去年云雨双姝在雯雯姐杯子里下催情药的事情，心里不大寒：“万一她们在饭菜里下手脚，我今晚岂不是…算了，现在也担心不来，听天由命吧。”

　　七个人的晚饭，温馨浪漫…雯雯姐对我一往情深，完全无视旁人的看法，冲破年龄和身材的桎梏，把心灵和身体完全奉献给我。小倩是童话的小公主，哪怕家庭压力再大，她也义无反顾地为我们的忌之恋押上她的全部赌注。

　　云雨双姝深不可测，她们似乎只是为爱而来，但从她们一直没有男朋友的表现来看，这个说法的理据似乎并不充分，难道她们还有更多打算？纳兰冬梅就很简单了。

　　她根本就是单纯的爱机器，只不过因为她外形实在太高雅清纯，以至于根本没有人能发现她的真面目。至于杨晓晴，至今依然无法确定她的想法，我希望如她所说，一切感情都已经被阳光驱散。

　　但又怅然若失…晚饭过后，我们按照原计划出去唱卡拉OK。卡拉OK自然少不了啤酒和零食，纳兰冬梅居然不顾淑女形象，一边跟云雨双姝猜拳一边握住啤酒罐不放，杨晓晴在热烈气氛感染下，也放开心情跟雯雯姐玩起扑克来。

　　只剩下我和小倩抱着麦克风自娱自乐。酒过三巡，除了我和小倩之外，她们都微微有些醉意。

　　恰好我跟小倩都唱得有些累了，也正常趁机休息一下。我们横七竖八地瘫软在沙发上，小倩靠在我身边，还并拢着双腿一副淑女的样子，那边云雨双姝早已不顾自己穿着短裙而两腿大开毫无仪态了。

　　纳兰冬梅和雯雯姐互相抱着，似乎已经睡去。我昨晚奋战一夜，睡了一整天似乎还不足以弥补，眼皮直打架。

　　迷糊糊之中，充了忧伤的天籁之音穿入脑海…“佳偶共连理，共对是多么美，你的心似嬉戏，不解这道理，飘忽变心的你，茫然话说别离，情人匆匆远走为了谁，谁令你牵记？”

　　这首歌我很熟悉，这是《大话西游》里面莫文蔚唱的片尾曲《未了情》。以前听这首歌，只觉得那略带忧伤的旋律优美绝伦，如同在寂寞月宫起舞的嫦娥，飘逸脱俗，如今这首歌出自杨晓晴之口，却显得清纯不足，伤感有余。

　　我眼前浮现出齐天大圣面前的夕阳武士…他低垂着头，冷酷地说：“我已经有爱人了，我们不会有结果，你让我走吧。”

　　就在他的面前，红衣少女冷漠的表情和语调，并不能掩盖她怀的伤心：“好，我让你走，不过临走前你要亲我一下！你说谎！你不敢亲我，因为你还喜欢我！我告诉你，如果这次你拒绝我的话，你会后悔一辈子。”

　　如果我是齐天大圣，如果我也能遇到这样的场面，我会吹上一口气，借用夕阳武士的身体，完成自己尚未了结。

　　但却永远无法完成的夙愿吗？如果那红衣少女是杨晓晴的化身，也许我真的愿意化作别的男人来为她抚平创伤，真的愿意永远守候在她身边，保护她、疼爱她吧，然而，现实总是那么冷酷，我跟杨晓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