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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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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次跟她经期做,是节后我在宾馆开会的时候。那一天下午,我给她打电话,叫她下班来宾馆见我,陪我过夜。她来得很晚,正当我洗过澡躺在上等得不耐烦的时候,她风尘仆仆地来了。

  进了门,跟我简单地亲热了一下,就去浴室洗澡了,从浴室出来,她坚持要关了灯,说灯太亮了刺眼睛。平时我总是喜欢开着灯看着她跟她做的,她应该知道的。

  但她要关就关吧,我也没太在意。不由分说地进入她,我就以惯常的动作开始大力。我做时力量很大,而且我常常喜欢抬起身体,让茎几乎全部出她的道,再重重地全部入。

  就像后来说我的,像个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地从上到下猛砸。的时候,我越来越感觉到她的润,心里还在想,这个小丫头今天怎么这么

  打桩机持续工作了一个多小时,当我大汗淋漓地从她身上滚落下来的时候,她轻轻地跟我说:“我可能把脏了。”

  我以为她说的是我的出来了,或者她的太多了,就没在意,可是,等她起身去卫生间清洗的时候,我起身打开灯,想看看她怎么把脏了。

  眼前的景象着实吓了我一跳,简直是触目惊心:铺中央,从她躺在那里两腿分开的地方开始,有一大片血迹呈三角型以状从顶端向边延伸开来,血迹由一串串的血滴组成,最远的血滴竟然快到了她躺着时脚的位置。

  再看我自己的身上,小腹部和大腿部,也是到处沾着血迹,看得我真是瞠目结舌,看着眼前的景象,我心里非常不舒服,觉得很对不起这个女孩,怎么能只顾自己的快乐,一点不考虑她的身体呢?等她从卫生间出来,我非常生气地埋怨她道:“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来月经了?

  你这样搞让我很不舒服你知道不知道?你看你了多少血,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把人家的也搞得这么脏,你说怎么办?”她给我陪着笑脸,拉着我起身,说:“好啦,我知道我错了。

  走吧,我先给你洗洗身子,一会儿我就把单洗了。”说着,就把我拉进卫生间,把我洗得干干净净。

  然后,她安顿我睡在另一张上,又把单拿到卫生间洗了,后来,她告诉我,第一次我们在经期做时,她看到我被她的血被吓得有点不举,感到有点自责和担心。这次我约她来,虽然她知道自己在经期,但觉得我们见面的机会很宝贵,不想因为她的身体原因做不成爱而让我失望,又怕她的血吓着我,就没有告诉我她“倒霉”的事。

  而且让我关了灯和她做。“谁让你那么使劲呀,你不那么使劲,不做那么长时间,也不会得这么恐怖!”她竟然埋怨起我来了。

  ***有了那样的经验,她这次仍然要我把灯关了再跟她做,但是,既然她已经告诉我她在经期了,我是不会卤莽行事的。

  很温柔地进入她,感觉她的道里还比较清的,虽然也很润,但那种润是清利的,不浑浊,说明她今天真的血不多。这次做很愉快,她一会儿就到了高,呻着紧紧地抱着我,由于动作的幅度很小,我没有

  她高退后,又帮我擦干净茎,然后口手并用地让我达到了高后,我们相拥着睡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近九点钟了,我不想起来,依旧抱着W求

  但她急着要起,因为她今天还要上班的,十点得到单位。我赖皮起来,坚持要要她一次才许她起来,于是就进入了她的门,大力了半个小时,才一如注。她嘴里说着“晚了晚了”赶快挣脱我的纠,告诉我起后的一切由我自理,就急匆匆地出门了。

  她走了以后,我又睡了一会儿才起来,把她的屋子收拾了一下。在这个过程中,我看到一封小刚写给她的信,本来没打算看,但因为那信没有放到信封里,我以为是她的稿子,就拿起来看了一下,才知道是信。

  从信里,我知道他们在商量什么时候去小刚工作的那个城市和结婚的问题,小刚希望她早去,也可以早点把婚事办了,我就想,看来W离开我已经是指可待的事情了,我心里感觉有一点复杂。等她下午下班回来,我就问她关于他们计划的事。

  W告诉我,她基本已经和小刚商量好了,准备等小刚的房子分下来,她就去他那里。小刚在那里开发区的管委会工作,那也算是一级政府机构,有比较好的待遇,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在夏天的时候,就可以分到房子了。

  也就是说,最多还有半年,W就要离开这个城市,去一个遥远的地方嫁做人妇,我们的关系即将结束了。

  “呵呵,你可以专心工作和教育孩子,没有人再来烦你了,或者你再找个小妹妹也说不定…”说到最后,W调侃我道,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想想跟她相处的将近五年时间,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难过。

  按说,她已经快二十五岁了,也真是老大不小了,她有了这样的归宿,我作为一个关心她、爱护她、喜欢她的人,应该为她高兴,可是,这么多年的相处,让我十分恋这个小丫头,贪恋她的情感和她的青春,真舍不得让她离开我。

  但我毕竟是个理智的男人,我明白她的离开是早晚的事,我所能做的就是抓紧这最后的时间,和这个可爱的女孩一起开心地度过我们最后的宝贵时光。

  想到这里,我就拥抱着她,又上了,由于她在经期,我不想再得到处是血,就抱着她亲吻抚摩。

  但我的茎可不管她的身体是不是可以做,一直立不倒,硬得我很难受。W几次要求我进入她,后来又说让我进她门,我都拒绝了,我不想给她太多的痛苦。她看我不进入她,又硬得难受,就不停地帮我手

  四月下旬的天气,住在民房里还是有点凉。她把自己的体藏在被子里,头钻到我的两腿间,手握着我的茎,先是将包皮翻几下,再放在鼻子上嗅了嗅,嘴里嘟哝着说:“脏死了,好呀!”然后,她伸出舌头在我暴头上着,并沿着头边缘,在周围用舌尖画着圈圈。

  一会儿,她又用嘴我的头,用舌头抵马眼,得一股股的体从马眼里渗出来,接着,她将整进嘴中,头上下摆动着,让我的茎像在她道中那样在她的嘴里出入。

  记得刚开始我要她给我口的时候,她的牙齿还总是碰到我的茎,得我很不舒服,可是现在,她已经俨然是个口专家了,小丫头真的是成了!***

  自从知道了W准备去小刚城市的计划后,我抓紧一切时间跟她约会,希望能在最后的时间里更多地享受这个小姑娘的温柔与情。

  而且,在和她在一起的时间里,我原本已经很鲁的做方式变得更加狂放不羁,甚至想出一些花样来待她的身体。

  对我来说,一般的做形式似乎已经不能表达我即将失去这个小姑娘的沮丧心情,我必须用更猛烈(或者说更恶劣)的做方式来强化和扩大我对这个女孩所拥有的权利。

  另外,我也发现,W除了对我百依百顺之外,她还有一点受的倾向和潜质,我必须充分利用这一点。

  “五一”以后,天气慢慢转暖,这个时节是做的最好时候,不冷不热的,既可以把她光,让她在整个活动中一直体而不会感冒。

  也不会因为天气太热而失去做的情趣。有一天,是她调休,我忙了一个上午的工作,中午去她那里吃的午饭,然后就在她那里休息,当然,我们先做了爱,然后我就睡我固定的午觉。

  睡醒了后,发现她不在我身边,我不想起来,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想心事,其实也没有想什么,就是发呆吧,忽然,我看到天花板上有个铁环,垂吊在靠近的上方,这时,W进来了,看见我醒了,就问:“我把你吵醒了?”

  “没有,你干嘛去了?”“去厕所了呀,没吵着你就好,你还睡吗?”“不睡了,你看上面是什么?干嘛用的?”“哦,那个好像是吊电扇用的,干嘛?”“呵呵,我看可以吊你。”

  “去,想什么呢你…”虽然本来是开玩笑说的,但我被自己的玩笑话给启发了,我真的想把她吊起来玩儿。我让她给我倒点水喝,然后抱着她说:“你去买绳子回来吧,你去看看村口的杂货铺里有没有卖的,好吗?”

  “不去不去,你别又想什么鬼花招,”她的手指点着我的额头说:“你怎么就不想点好事呢?”“我想的是好事呀,听话,去吧,给我买绳子回来。”说着,我把她推起来,一定要她去。

  “那你拿钱来,你要玩儿,总不能让我又出钱又出人吧?”她这样说,我知道她是想找回点面子,总不能让我太为所为吧。我把钱给她,嘱咐她要买点的长点的,快去快回。她走后,我起身仔细观察那个铁环。

  我站在上,那个铁环就快挨到我的头了,那是个用拇指的钢筋挝成的环,就卡在楼板里,悬吊在天花板下面,用来装吊扇用的。

  我伸手使劲拉了几次,感觉很结实,我心里一阵高兴,好啊,今天可以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小丫头了,等了半天,她才回来。

  原来为了买到合适的绳子,她跑了好几家杂货店呢。“给,看看可以吗?四块钱一条,我买了三条,你给的十块钱不够,我还垫了两块钱呢,你一会儿得还我。”“好好,一会儿就还你。”

  我说着,抱着她亲着:“真是个好孩子。”那绳子大概有小拇指那么,是白色的棉线绳,每条绳子约有六、七米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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