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就说是朋友

　　娘仰起细长的脖子“哦”地长叹一声，戴福也发出沉重的叹息，在我娘耳边说道：“小紫，你的还是那么紧…”

　　入后，娘并没有马上动作，仿佛是在感受着填道的那种异常的充实，好一会儿才开始缓慢地起伏着，一双玉臂撑在戴福两腿的膝盖处借力。

　　“阿福，不是我吹，我生过小孩，年纪又这么大了，还能保持这样的身材，小还能这么紧，恐怕天下难找。可惜那死鬼不知怎么回事，就是对我不太敢兴趣，一天到晚只顾忙他的生意！”

　　戴福一手撑，腾出一手在娘的雪白的肥上着：“小紫啊，老爷也是为了戴家的产业嘛，再说了，你寂寞了，这不是有我呢吗？”

　　娘听了这话，故意将肥大幅度地左右扭动，戴福直喊疼：“轻点轻点…我的宝贝儿…要断了要断了…”娘哼了一声：“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这二十多年，也还真多亏了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过。”

　　我靠…我自己戴了绿帽，没想到爹也跟我一样…而且他一戴就是二十多年。可能我还没出生他就已经绿帽盖顶了…我到底是谁的孩子都难说…我连忙打消了这个荒唐的念头，不敢往下想，凝神继续往屋内窥视。

　　戴福一边勉力动着干瘦的部，凑着娘上下套动的牝户，一边着气道：“好日子不长了…我好不容易托人来的回丸…让二猴…抢走了…”娘一惊，动作也停了下来，侧过头问道：“怎么回事？”

　　戴福气吁吁地说道：“我估计是少爷拿去了…可能二猴偷看了我跟夏荷的好事…听到了我说回丸的事…告诉了少爷…要是二猴，绝没那个胆子跟我要…”

　　娘气得伸手在戴福腿上一掐：“你个老狗我还不够，还要跟夏荷…算了，你快说，少爷拿了那玩意儿去有什么用？”

　　“我也不知道…可能要跟新娘子用吧…哎…我手头就剩下最后一粒了，今天用完了就没有了…小紫…快，宵一度，快活完了再想办法…”说罢他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身站起，将我娘按趴在沿，让她把肥白的大股翘起，自己站在她身后将大捣入牝户，便气吁吁地起来，娘也好一阵娇，肥白的股被戴福撞得发出“啪啪”的响，她双手撑，螓首低垂，一边享受着合的快，一边不无忧虑地说道：“没有了那药，你这老狗就是连硬起来都困难，到时叫我怎么火？”

　　“我用嘴给你…”“顶个用？隔靴搔！不行，我得跟茂儿要回那药来！”“你怎么不找大壮？他多壮啊，那玩意儿一定也很雄伟…”“那是绣花枕头！跟他相好的秋菊偷偷告诉过我，大壮下边那物事，跟小拇指般细…”

　　“嘿嘿…有次听二猴说…少爷的东西倒是很硕大…”娘突然把头一仰，差点把戴福的下巴磕了：“茂儿很大？”戴福笑道：“是啊…怎么，你这个做娘的，难道还要了自己的亲儿子不成？”

　　娘发出一阵“咯咯咯”的笑声，肥大幅度地扭摆着以索取更大的快，同时声说道：“亲儿子为什么不能？那当皇帝的，都还有跟亲娘苟且的呢！”

　　戴福一愣，旋即哈哈大笑：“小紫…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啊…你真要想自己亲儿子，我来帮你，我倒要亲眼看看儿子跟娘配是怎样个刺法！”说着话下神送的速度越来越快，不知是不是受到我娘的话得刺。

　　窗外的我听得一阵阵发寒，没想到平端庄大方的母亲，背地里竟然是如此，而且居然还想要自己的亲儿子，我靠的，我还是童子耶！要真是被我娘给了…就在此时，戴福干瘦的身躯抖得筛糠也似，看样子是丢了。

　　娘却气吁吁地骂道：“死老狗！越来越不中用了…这才了多久…不行，改天你真得帮我把茂儿来…我得尝尝他的大家伙，看看是他厉害些还是你厉害些…”＊＊＊

　　我逃也似地飞奔回自己的卧房。推开门，凤来正躺在上闭目养神呢，见我进来忙坐起身：“怎么了？这么慌里慌张的。”

　　我起茶碗喝了口茶，又定了定神，掩饰了一下自己的慌张，缓缓地把房子龙的事说了出来，凤来怔怔地听完我的叙述，脸色变得异常苍白。

　　我赶紧安慰道：“也许还没到最坏的一步，现在胡老正派徒弟给他针灸，另外也开了些血藤之类的药…”

　　凤来打断了我的话：“报应啊…这也是他咎由自取…血藤之类的普通草药能起什么作用？无非是为医之人做做表面功夫罢了。”我也表示同意地点点头：“我也明白。

　　虽然明知没什么大作用，却也好过不做任何努力。”凤来眼神空地望着前方，喃喃道：“他家里没人了…怎么安置他才好…谁来照顾他…”我突然感觉心里一阵阵地揪疼，凤来对他的感情还是很深的。何时能把这种深情转移到我身上，我就死而无憾了。

　　不忍心看到她如此难过，我只好极不情愿地将口不对心的话说了出来：“把他接到家里来吧，东厢房还空着，先安置他在那里，另外再指派几个人照料他，嗯…我看二猴机灵，也跟了我不少年了，我放心得下，就由他专门负责。”听了我这番话，凤来眼睛一亮，面带惊喜地望着我：“相公，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强忍着心头的酸痛挤出脸笑容道：“他怎么说也是你表哥，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你还是我的好子，他还是你的好表哥。”凤来喜极而泣：“相公…你真是宽宏大度之人…凤儿跟了你，已是心满意足了！”

　　我趁热打铁，上前揽她入怀，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少女体香，轻轻地在她耳边呢喃道：“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愿意做…”凤来也动情地仰起脸望着我，四目对视了片刻后，她就这么仰着脸含羞闭上了美目。

　　我自然不是傻子，便将嘴贴了上去，两张嘴紧紧地吻在了一起。吻着她那柔香滑的可爱小舌头，我好象在做梦一般。

　　倾慕已久的大美女，昨晚进门时还是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仅仅一个晚上过去，竟然化干戈为玉帛，亲口承认我是她相公，现在被我揽在怀中绵温存，变化如此之大，简直让人有点转不过弯来。

　　莫不是房子龙所谓的报复计划实在太过，做的事情也太过份，导致凤来心理无法承受而产生如此大的变化？原先倾心爱慕的表哥竟如野兽般地自己。

　　而我这个在她心目中是恶霸的人却对她如此温柔体贴，这确实让她有点不知所措，也许现在在她心目中已经把我当作她真正的归宿了，不管怎么说，现在她正躺在我怀中丁香微吐，含羞承，我已经非常足了，正在意神之际，门被人敲响了。

　　我靠的，每到紧要关头总是有人来敲门，这时间怎么算的？我再一次很不耐烦地冲门外喊道：“干嘛？！”二猴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少爷，老夫人请你过去有事商量！”

　　我一惊，心中暗道不好：莫非这就来了？刚才还说要自己亲儿子来着，我得想办法推托过去…想到这我冲二猴喊道：“你去回老夫人，就说我还有事要办，来不及，改天再去拜见娘亲。”

　　“不行呀，老夫人说是急事儿！”凤来在一旁劝道：“相公，你就去看看吧，龙哥的事，打发一个下人带着银两去办就是，我看二猴就可以办了，而且还有鸣蝉在，不会出什么岔子的，你放心去吧，也许婆婆真是有什么急事…”

　　什么急事…无非就是要那回丸，罢罢罢！我把那药还给她了事！母亲的事做儿子的也不方便管，就让她找戴福火去！好歹戴福还是自家奴才，好过她一枝红杏出墙去！爹呀爹，你就委屈着点吧，谁让你消受不起美人恩呢！

　　想到这我起身踱到桌边，背向凤来挡住她的视线，装做喝茶的样子拿起茶杯，顺手把那包回丸攥在了手中，一仰头喝干了茶，墩下杯子，跟凤来说了声：“那我过去一趟，房兄那边我会派二猴跑一趟，你就先安心睡一觉吧。”

　　凤来点点头：“你去吧。”出了卧房，我随口对候在门外的二猴吩咐道：“有件事，原想着让戴福去办的，他老成练达些，既然你来了，就交给你办吧，这样，你去帐房支一百两银票，给济世堂送去，柳姑娘在那里支应。

　　机灵着点，学着点戴福，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你知道的就装做没看到，多历练历练，说不定往后让你接他的班。”二猴喜得一蹦多高，忙不迭声地答应道：“少爷放心，二猴明白了。

　　一定办好这事！”说罢转身就走，我急忙喊住他：“慢！刚才还在说你，一点稳重劲儿也没有！”二猴嘻皮笑脸地回过身来：“少爷，您还有吩咐？”

　　“记住！回来时走后门，尽量别被人看见，要是被人看见问起，就说是我的一个朋友，受了伤来我这调养。回来后禀报少，她自有安排。嗯…就是这样。去吧。”“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