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陽痿乃是顽症

　　我的脑子里嗡地一声，心脏几乎都停止了跳动，呼吸仿佛都困难起来，左右看看无人，心神才稍稍定了定，低声说道：“酒仙…你…”老酒鬼咧嘴笑了笑：“小子，这也不能怪你，你家老宅风水布局不好，出妇，嗯，这也是命数，你也别太自责。不是贫道自吹自擂，与堪舆风水一道，我不敢说是天下无双，但也是数得上号的。

　　住宅是两气汇之地，人丁兴旺安康与否之根本。贫道一生看过的宅何止千万？风水吉者，人财两旺。风水凶者，轻则百病身，重则家破人亡。至于父女母子甚至爷孙伦者，更是屡见不鲜。”

　　听到这里，我早已是汗浃背，不给你再小觑风水堪舆之术，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酒仙前辈，小生还要烦请前辈帮我踏踏敝宅的风水…”

　　老酒鬼点了点头：“我此番受你爹所托，就是来帮你看风水的，请稍候片刻，贫道去去就来。”说罢他兀自往厅后走去。

　　我知道他的规矩，不让人跟着，于是便焦躁不安地在厅中踱着步子，等待他的回音。还是一炷香的功夫，老酒鬼回来了，我看他面色凝重，心头一沉，连忙问道：“酒仙，敝宅风水如何？”“嗯，说来话长了。

　　贫道见贵宅有池，有坑，为数不少，根据‘宅风水之八方坑坎吉凶’来说…”我心急如焚，打断了他的话：“酒仙，那一大套艰深繁难的风水理论我就不听了，也听不懂，您就说说敝宅吉凶如何？”

　　“小子，我就直说了吧，你家里出妇，而且不止一个，但是要说是凶宅，倒也不尽然，你命中注定有五子，人丁兴旺，可改变你家数代单传的窘迫局面。”

　　我长出了一口气，妇也许指的是凤来？但他说不止一个，还有是谁？算了，既然我命中有五子，戴家的香火就不会断送在我手中，妇不妇的，也就无关紧要了，想到这里，我笑着说道：“酒仙前辈，您受累了。

　　快请坐，请上座！看来敝宅的风水还不算太差啊，只要儿子多，妇什么的我都不在乎…”老酒鬼瞪着三角眼上下打量着我：“妇你也能容？真怪人也！”我浅笑不语，正巧酒宴备齐，我便将手一摊：“酒仙前辈，来，今天我可要跟你好好喝几盅，请您尝尝我家珍藏多年的茅台！”

　　老酒鬼听说有好酒，两眼放光，嘴吧嗒着，也顾不上再跟我理论什么风水，迈着方步随着我入席了，随后凤来可能也听了丫鬟的通禀，款移莲步来到宴客厅，先给老酒鬼福了一福，坐在我身边陪席。

　　老酒鬼一边搬过一坛酒，用掌力拍掉坛口的封土，一边用那对闪着光的三角眼在凤来脸上身上睨视着：“小子，这就是你的夫人？”我轻轻一笑，望着凤来自豪地说道：“不错，正是内。”

　　老酒鬼咕咚咚喝了一大口酒，然后抹了抹嘴：“好酒！好美人！小子，好福！”凤来的脸一片酡红，羞怯地低垂着螓首。我心里也高兴，不停地举杯劝酒，殷勤地往老酒鬼碗里布菜，凤来出于礼节，也陪着喝了几杯。

　　酒至三巡，菜过五味，凤来籍口不胜酒力，要回房去歇息了，老酒鬼也不挽留，兀自捧着大碗往嘴里灌，手挥了挥，示意凤来请便。

　　又是几碗酒下肚，老酒鬼打了个嗝，我奉承道：“酒仙前辈真是海量，饮尽江河，气月啊！”他高兴地哈哈大笑“小子，嘴真甜呀！打我今早见你的第一眼起，就喜欢你，也许咱俩投缘！

　　小子，你想不想学武功？我收你这个徒弟！我这这辈子没收过徒弟，身的能耐要是就这么带进土里，也可惜的！”我摇摇头“酒仙前辈，我自幼不爱与人争强斗胜，武功我是不想学了。

　　也不想涉足刀光剑影，尔虞我诈的江湖，只要能平平淡淡地过日子，也就心满意足了。”老酒鬼一愣：“小子，多少人哭着喊着要我收他为徒，我都没拿正眼瞧他们，现在我主动提出来收你为徒，你居然不愿意？”

　　我歉意地笑了笑：“实在对不住前辈，我这个人无大志…只想过平静的生活…”老酒鬼把碗重重地往桌上一礅，冷笑道：“小子，树静而风不止，恐怕你想要的生活，老天不能给你。”我眨巴着眼睛不解地问道：“前辈此话怎讲？”

　　“刚才坐你旁边的是尊夫人吧？”我肯定地点点头。“她现在正在一个男人的房里做着一些不该对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的事。”

　　我一惊，脑子里马上闪现出房子龙的脸，莫非凤来此刻又跑到他房里去了？可是这老道怎么会知道呢？他今天可是第一天来啊，怎么可能了解凤来跟房子龙的关系？

　　看着我疑惑的眼神，老酒鬼打着酒嗝笑道：“呃…小子，你是想问我为何会知道尊夫人此刻在做什么？”“为何您知道内现在在做什么？”我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贫道自幼修得的天视地听，眼可通天，耳能彻地，虽然这话夸张了些，但是百米之内的任何障碍也阻拦不了我的眼睛，方圆一里内的细微动静也逃不过我的耳朵。”

　　“这又是…怪力神吧…”“哼，方才我在你家老宅堪舆风水之时，你和你爹议论正一道的事，还提到了我们现任天师的名讳，对吧？”

　　“呃…当时我和爹的声音较高，你在屏风后听见了也不足为奇…”老酒鬼气得胡子抖：“你是说我躲起来偷听你父子说话？”

　　我连忙摇头摆手：“不是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我难以相信这世上竟有如此神技…”老酒鬼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看来你还是不相信，现在你的娇正在给那个男人吹箫呢！”

　　我心中一惊，嘴上却很硬：“这不可能，前辈修要挑拨我夫关系！”老酒鬼气坏了，从座中一跃而起，闪身到我面前，扯着我的领子，把我拖到门外，那干瘦的身躯也不知哪来这么大的力量，纵身一跃带着我上了房，几个纵跃就到了后院东厢房的房顶。

　　他把我轻轻放下，竖起食指示意我噤声，然后伸出钢勾般的五指，抠住一块瓦片，用暗劲一掰，那瓦悄无声息地松开了。

　　他把瓦往一旁挪了挪，不敢整块拿开，怕下面的人发现，然后指了指那个眼儿，示意我自己看看，自己则举着不知什么时候顺手带来的酒坛口对口喝起来。

　　我望了望他，迟疑了一会儿，趴在房顶上眼睛凑近那个向里张望，一望之下，心跳顿时加快，呼吸也急促起来。

　　此时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最后一抹晚霞也被夜噬。房内点着暗暗的烛火，虽不甚光亮，但足以将上的情形照得一清二楚，由于房子龙成天躺在上甚觉烦闷，于是他便提出要求，把帐子撤掉了。

　　起码让他觉得空间宽广些，不显得那么压抑。没想到这么一来，竟为我今天的屋顶偷窥提供了便利条件。一切都如老酒鬼所说，凤来正埋头在房子龙下，螓首一起一伏。看见这样的情景，只要不是傻子，谁都知道她在干什么。

　　房子龙上身的衣服整整齐齐，子却被褪到了腿弯，亵扔在脚，仰着头发出舒适的哼哼声，看来他虽然四肢筋络不通无法动弹，感觉却没有随之麻痹。我咽了口唾沫，仔细地观察事态的发展，老酒鬼兀自捧着坛子喝酒，根本不理会我。

　　此时就听房子龙呻道：“凤妹…真好，你的舌头真灵活啊…对，就这样在头上打转，舒服死了…手也不要停，再快些…”凤来嘴里着他那大，无法说话，喉头却发出“嗯”的声响，螓首扭动的幅度加大了。

　　看来是更加卖力了，从房子龙愈来愈难以压抑的闷哼声中可以得到验证。我只觉得裆里那物开始发热，并紧紧地抵住了亵，心跳声大得连自己都能听到，呼吸也更加急促起来，房子龙似乎也难以忍受了，喊道：“凤妹…不行了，快坐上来吧…”

　　凤来闻言抬起头，息着说：“不行，龙哥，我说过只能用手跟嘴帮你的，我现在已经是他戴家的人了，不能做出背叛丈夫的事…以前已经错过一回了，不能再错…”

　　听到这，我的心里很矛盾，一方面是感动，凤来对我也并非是虚情假意。另一方面却又隐隐地期盼着他们能做出更进一步的事情，我实在太需要这种刺了。

　　只听房子龙又说道：“凤妹，你跟着那个太监有什么好，守活寡么？还不如跟我痛痛快快地宵一度…”凤来怎么把我不举的事告诉他了…这个房子龙也可恶，总想着骗取凤来的身子。

　　凤来玉手握住黑的上下套着，螓首连摇“相公他只是暂时不行…”房子龙打断了她的话：“凤妹，你不了解男人，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痿乃是顽症，岂是一朝一夕能够治愈的？”凤来仍是不肯：“龙哥，你就别说了。

　　我帮你用手…出来就好了，再说…相公此刻虽在前厅陪那道长喝酒，可谁知什么时候散席？万一他突然回来看到…我就没法做人了…”房子龙乃是人，如何听不出凤来的话里有松动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