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怒视着苍月

　　“当然，这还能有假？”鸣蝉双目直视我的眼睛，像是要看穿我的心思。“少爷，除了由我去做饵，实在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可以除掉那个贼了，与他手仅一回合，我就知道自己低估了这个家伙，或许真的打起来，我不是他的对手…”我默默垂着，一语不发地听她说。

　　“此贼不除，非但我与小姐，还会有更多的姐妹受辱。两害相权取其轻，委屈我一人，换来苍生之福，鸣蝉认为值得。”话虽说得委婉。

　　但我深知，一旦她决心已下，便再难更改。我未再言语，只是将其紧紧搂在怀里，此时无声胜有声。鸣蝉螓首贴在我膛，用蚊子般的声音低道：“少…相公，你再要我一次吧…”

　　月光下的凤鸣亭上，美妾鸣蝉衣衫下摆至间，绸褪至腿弯，双手扶着亭栏，雪白的丰高高耸起，出股间盈玉的肥美玉蚌，任由我肆意挞伐。

　　感觉道比前次更为紧凑，如同极度饥饿的婴儿蓦然间寻到了母亲的头般用力着，每一下送，身的棱角与壁的摩擦都令我忍不住发出畅美的轻叹。

　　小腹撞击肥发出的啪啪声与塘中蛙声织成一曲昂的乐章，爱妾天籁般的娇成了最好的伴奏。点点晶莹透亮的玉被我的分身带出，洒落地上，在月光的映照下烁烁生辉。

　　鸣蝉花那团如同一条小小的舌头，不时地在我头马眼上轻轻扫过，那种滑腻酥麻的快好几次让我几乎就此关失守，想到这样美妙的体有可能要让那个贼占有，心中不免泛起阵阵酸意，下身动作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

　　“鸣蝉…你是我的…怎么能让那个贼…”“少…相公…我…妾身也是为了小姐，为了苍生…”

　　“可是…我一想到他会对你做出这样那样的事…心里就难受…你可不许被他进去…”“相公…好相公…妾身怕是控制不了…但是我答应你…不会…不会身给他…只给你一个人…”随着我的重重一，头撑开娇的花心口，剧烈痉挛着将滚烫浓浊的灌注了进去…

　　＊＊＊一踏进房门，就见如月一双小手在前比划着，纤纤十指不停地织组成各种形状，口中念念有词：“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这叫结手印，唱九字真言。”

　　凤来在一旁看得入神，见我们进来忙起身相，嘴里却嗔道：“相公，你是跑到城墙外头去方便了吧？”我尴尬地打了个哈哈，王顾左右而言他：“如月在教你忍术么？”如月笑着接过话头：“在下跟尊夫人闲聊而已。”

　　“你肯定他还会再来？”鸣蝉问道。“毕竟有两个高手在这里…”“必定还来。”如月的嘴角泛起一丝自信的微笑“苍月想要得到的东西，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得到。加上他对自己的超神速拔刀术极为自负，根本不在乎多少人联手，所以他一定还会来找这两位姐姐。”

　　“具体该怎么做？”鸣蝉进一步提出疑问。如月双手叉在前，沉了片刻，一字一顿地说道：“首先必须战，由我先上，假意不敌败下阵来，然后你再上，要竭尽全力，不能让他看出破绽，否则全盘皆输。”

　　“怎么个假败法？万一有个闪失…”想起如月口那道令人望而生畏的疤痕，我不为她俩捏了把汗。如月微一颔首，浅笑道：“谢谢关心，上次未知深浅，遭其所伤，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倒是柳姐姐…”说着话，她转脸望着鸣蝉。鸣蝉点了点头“我也谢谢你的关心。那个苍月贼我是否能敌得过，尚未可知，但自保还是不成问题的。”说到这她粉拳轻轻一砸桌面“若是师尊紫在此，贼人岂得如此猖狂？臂长二尺刀长四尺，加起来范围不足一丈，师尊立于三丈开外即能以龙声掌将其击毙。”

　　“这就是你们中国所谓的气功吧？真是一种神奇的武术呢。”如月羡慕不已“我们日本就没有这种武技。”

　　“这种掌法只能以男子体内的刚之气来催发，气劲可笼罩方圆数丈，没有任何死角，声如亢龙长啸，故名龙声掌。可惜我是女儿身，无法修习…”

　　“那可真是遗憾…不过，就算你会打这种掌，怕也未必能伤得了他。幻梦一刀的‘秘剑*缭’，以超高速的太刀舞制造出强大的风，形成的气场恐怕也非一般掌力所能穿透…”如月婉惜道。

　　“看来还是必须要靠姐姐牺牲一点相了。”见鸣蝉垂首蹙眉不语，她又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们中国的女子把贞看得很重，但是为了不让更多无辜的女子受害，牺牲一个人的贞也是值得的。”

　　鸣蝉轻轻一笑：“你也可以顺便利用我帮你报仇吧？”如月俏脸微微一红，旋即正道：“我承认的确有这个私心。

　　那位大人于我有恩，不仅赋予了我新的生活，还给了我从未有过的关爱。我没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在我心目中，那位大人就如同我的父亲一般，苍月无情地从我身边夺走了这种来之不易的爱。

　　这样的仇恨，我怎能不报？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叫做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吗？”凤来突然口而出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献出自己的身体去惑他？”

　　话音未落，立即像是感觉到自己说错话似的捂住了小嘴。“他对我存有戒心，知道我跟他之间有着似海深仇，不可能与我亲近。

　　我们一旦进入对方的领域，其结果只有一个，他死，或者我亡，况且仅凭我一人，即便能够制住他的右手，也无余力将他置于死地。”鸣蝉似乎有点头疼，纤指轻轻着太阳，蹙眉闭目，须臾方才吐出一句：“届时你如何动手？”

　　如月显然早已成竹在：“他行事之时，你可将其引至此屋内，我事先用忍术潜于屋顶，待他全心全神投入之际，我便从屋顶落下，”说到这抓起桌上的刀，小手握住刀柄一拉，明晃晃夺人二目，冷森森令人胆寒。

　　“用这把破显正剑取其性命。”我这才注意到，她的刀柄上着一串念珠，刀身靠近护手的地方刻有铭文，一面是“破”另一面是“显正”

　　真把苍月当作那传说中的恶鬼酒童子了么？＊＊＊我将如月安置在拾掇好原本准备给鸣蝉的南屋里。一连数天，如月都是白天休息，夜晚于屋顶守夜，终于在满月之夜，恶鬼唱着《敦盛》，出现在房顶。

　　如月背负破显正剑，身穿夜行衣，脖颈上一条绛红色的围巾随着批肩短发在夜风中飘舞，玲珑小巧的身躯被紧身的黑衣裹得凹凸有致。她双手叉在前，两腿并立，一动不动地直视着对面的苍月。

　　苍月一身日本人的打扮，间挎着一长一短两把刀，脸上没有罩面纱，凭借天目，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的面容。那是一名俊美异常的少年。长发在脑后高高挽起，形如马尾，五官清秀，如点朱，貌似美妇。

　　美中不足的，是两眼圈稍稍有些发青，那是纵过度的证明。如月趁他唱之际，结起了手印，念动九字真言，但听“刷刷”声响，从她的身体里分出八个影子，月光下赫然出现了九个如月！

　　我和鸣蝉三人看得目瞪口呆，这样的术法也太神奇了吧？不容我们多想，九个如月迅速地互相穿，几个转身之后，我们就再也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如月了，苍月的歌声戛然而止。

　　“噢？忍法*影分身？”他的嘴角现出一抹轻蔑的微笑，闭上了双目。“障眼法而已。在我的‘心眼’面前不值一提！”九个“如月”并不搭话，出背后的破显正剑，弓身疾步冲向苍月，从不同方位将其团团包围，九道寒光如离弦之箭直过去。苍月傲慢地“哼”了一声，嘴里不紧不慢地念叨着：“幻梦一刀秘剑*炎！”

　　话音刚落，一圈刀光呈波纹状以他的身体为圆心迅速扩散，凄厉的破风声中，房顶的瓦片如同被巨石起的骇，卷地而来，直扑如月的分身。瓦来势迅猛，猝不及防之下，九个“如月”纷纷被击飞。

　　我和凤来俱是一惊，鸣蝉娇叱一声，出宝剑彩虹，踮步拧人剑合一，挟着风雷之声向着苍月暴而去，与此同时，我看见苍月的头顶一道黑影夹着寒光笔直坠下“如月！”我惊喜地轻呼了一声。

　　二人联手出击，且势如闪电，这下苍月必死无疑。“秘剑*缭！”眨眼的功夫，无数切裂夜空的弧光闪现，虎吼般的风声夹杂着刀剑碰撞的尖锐刺耳声，还有女子的惨叫声。

　　彩虹和破剑像车轮般旋转着飞出老远，鸣蝉的娇躯像断线的风筝般坠落院中，而如月，我睁大了惊恐的双眼，如月娇小的身体从部被劈为两段，鲜血飞溅，染红了惨白的圆月。那个清丽可人的女忍者就此香消玉殒，虽然仅仅相处了短短数天。

　　然而她眼神中透出来的真纯、一颦一笑的落落大方，都深深地感染了我们，心目中竟都不知不觉地将她当成一个可爱的妹妹来看待，如今这个妹妹却在我们眼前惨死在恶鬼的刀下，怎不叫人痛心疾首？

　　凤来籍着明亮的月光也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手捂檀口低声啜泣起来，我的手紧紧地抓在门框上，指甲都快抠进木板里面去了，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怒视着苍月，恨不能马上学会绝世武功，将这恶贼碎尸万段，方才消我心头怨怒于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