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翻开庥罩看了
我们三个人决定去看看,于是便跟着他们走了,那房子里拥挤不堪、灯光昏暗、音乐声震耳聋。
房子没什么家具,所以跳舞的场地很大,闷热的环境和污浊的空气让我真没觉得那里有空调。跳舞的人挤在一起,身上难免被咸猪手扰。我的脯被人摸了好几把,有一个男人甚至把手伸进了我的裙子里抚摩着我的大腿和内。
搂着我跳舞的男人使劲地亲吻着我,那个把手伸进我裙子的家伙更是嚣张的掏出了自己的茎,硬拉着我的手按在那丑东西上。
一边抚摩着那坚硬的茎,我一边从和我跳舞的男人肩头望过去,看到刚刚和我坐在一起的一个女人跪在跳舞的人群中间。
正在为一个男人口…很显然,那男人并不是她丈夫。他们身边还站着两个男人…我不知道他们是在观看还是在排队等着让那女人也为他们口。
这时,我突然从中清醒过来,这里离我家太近了,我的所作所为在邻里间传开是很难堪的事情。于是,我甩掉握在手中的茎,推开紧紧搂着我跳舞的男人,使劲挤出了那个污浊昏暗的房间。
老公并不喜欢我这么早就回去,但他说他理解我(我知道其实他不理解…如果让他能够看到,他才不管我是不是在我家门前的草坪和别的男人呢)说到让老公亲眼看着我…
其实我们当然也讨论过,那天晚上我在海滩上和男人做的时候,他就已经偷偷看过了…但是…在过去12到14个月里,我只和别的男人做过几次,还没有机会让他观看。
我们俩都觉得,即使我们的儿子不在家,让别的男人到我家里来我也是很不舒服的事情,所以,老公能亲眼看到我被别的男人的机会就更少了。
好在老公在听我讲述我的冒险经历的时候也很兴奋,但我们俩还是希望有一天能够让老公和别的男人一起分享我的体。
我还不能肯定,到时候如果真的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是为了那个男人呢,还是为了老公,或者是为了我们所有人。所以,我想你能看出来,这还是个糊涂的答案,其实我们都还没有为这事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真的还没有。对的,我周一休息,一直休息到周三都不去公司工作。
***7月9,星期亲爱的鲍今天没有任何刺的消息。在本月的第一个周五,我们8个人(6个妇女和2个男人)去参加了一个慈善活动。
活动中我们都喝了不少啤酒。嗯,味道好极了!我很喜欢喝啤酒…但还需要更多刺的活动才好啊。没办法,在活动中我表现得就像个纯洁的小姑娘。***
那天,我子阿丝藤从医生那里回来,告诉我说她的子出了问题,必须全部切除。这消息让我感觉很意外,也很震惊,但这样的事情对妇女来说是经常发生的,有许多妇女都因为各种原因做了子切除手术。
虽然在情感上有些接受不了,但好在我们已经有了三个孩子了,所以不需要考虑生孩子的问题了,况且,我也已经做过输管结扎术了。
我最关心的是,子切除子后,对我们的生活会不会有影响。我和阿丝藤都是40岁,平时生活的频率还是蛮高的。阿丝藤跟我说,医生告诉她手术对生活的影响不大,但是,医生完全是在说谎!
手术后,阿丝藤对生活完全失去了兴趣,虽然她对我的要求从来也没有说过“不”字,但很显然她只是躺在那里应付我,完全没有了手术前的情和兴奋。两个月以后,情况变得越来越糟糕。在我和子过生活的时候,她简直就像是一个我用来手的物件,这让我无法容忍,因为我深深爱着我的子,怎么能这样对待她呢。
阿丝滕的情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她不再关心自己的外貌是否整洁漂亮,也不再注意自己的体重是否又增加了,虽然我们的爱依然不变,我们还会相互拥抱、接吻、依偎和依靠,但已经没有了的意味。我当然还有的要求。
但去外面寻找乐趣对我来说是不可能的,我不愿意那样做。阿丝滕相信爱情和是一体…不可分割的…如果配偶中有一方与别人发生了关系,就等于是告诉另一方他(她)不再相爱了,有一次,我的腿摔断了。
有好长时间无法做,于是我建议阿丝滕先找个情人,等我可以和她做时他们再断绝来往。
这个建议让阿丝滕非常恼火,她跟我大吵了一架。对我们夫来说,最快捷的离婚方式就是有一方和别人发生了关系而被另一方抓到…我可不希望自己被抓到!
有些男人可能会通过在婚姻外找女人的方式来释放,可是我不会。所以,我便开始热衷于情出版物。我买了情杂志、8毫米情电影片和限制级的录象带作为我手时的助兴工具。
但很快,录象带和杂志对我来说已经变得不新鲜了,我只好再找别的方式来刺自己。有段时间,我写了一些把自己的幻想描述成真事的信件投递给一些情杂志…比如《画廊》和《阁楼》…的“读者来信”栏目,还曾经好几次被选为“当月最佳来信”获得了一些现金小奖励呢。
但是,最能刺我的还是我和别人进行的情通信。有一次,我在一本我已经忘记名字的换杂志上看了一则广告,广告上说:“婚姻幸福美满的家庭主妇希望和您交流情幻想,请寄来您的幻想,我也会告诉您我的。”
我按照地址给发广告的人写了封信,同时,我还饶有兴致地在另外五本杂志上刊登了同样的广告。
从那时到到那年年底,我已经和28个人通了信。我最喜欢的一个信友是住在爱达华州博伊西市的一个老太太,她写了一篇情小说中的一章,并把它寄给了我。
她要我续写那篇小说并回寄给她,后来,在我俩的共同努力下,那篇小说共写出了18章,然后,她把那篇小说卖给了绿叶出版社,并分给我一半的稿费。以后,我们又用这样的方式合作出了两本书。
再后来,我就再也听不到她的消息了,我的生活以这样的方式进行了四年,直到有一天我们家楼上卧室里的马桶出了问题。那天,阿丝滕给我办公室打电话,说家里主卧室卫生间里的马桶堵住了,我告诉她先关上水箱的阀门,等我下班回家后找个通马桶的家什通一下就好了。
晚上我回到家的时候阿丝滕不在家,那天正好是她打桥牌的时间。每个周二和周四她都要和几个朋友一起打桥牌。卫生间的地面很,看来从马桶里出来了不少水,不过,阿丝滕已经用拖把拖过了,我从车库里找了些工具和铁丝,便开始通下水道,很快一马桶水就降到了正常的位置。
当我把捅进去很深的铁丝出来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些异常情况。这个发现让我感觉很震惊。从马桶下水道里出来的铁丝上带着一些卫生纸、头发和好几个避孕套。
可是,在过去的15年里我从来没有使用过避孕套,这些避孕套怎么会在我家的马桶里?当然,答案只有一个,但我一时真的很难接受它。每天白天,在我工作的时候,或者每逢周三和周五我出去和朋友打保龄球的时候,阿丝滕都在家里和别的男人做!
用愤怒来描写我现在的心情是远远不够的。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忍受着的煎熬,可是阿丝滕却在和别人。我把卫生间收拾干净,把那些证据收集在一个塑料袋里,然后藏在车库里。那天晚上阿丝滕回来后,我并没有提起我找到的那些东西。
第二天是周三,我按照正常时间离开家,然后用手机安排了本周剩余时间的工作,接着,我开车去了一家汽车租赁公司,租了一辆汽车开回到我家附近隐蔽起来。
这真是漫长的一天,我坐在汽车里从上午9点一直等到下午2点15分,才看到一辆黑色小卡车开进了我家门口的车道停下。
一个男人下了车,走到我家房子门口,按响了门铃。阿丝滕打开门,那个男人俯身亲吻了她,然后俩人一起进了屋。
我一般是下午5点半左右到家,所以我并不奇怪为什么那个男人是4点50分离开我家的。我将租来的车开回租赁公司换回我的车,然后开着车回家了,到家的时候,阿丝滕正在准备晚饭。我上楼去换了衣服,准备去打保龄球。
下楼前,我翻开罩看了一下,单上到处是污浊的体。既然她还没有换这个脏单,那么就是说,她一会儿还要用它,然后才会换上一条干净的单,因为她知道我一会儿要去打保龄球。
在白天的时候,我就给我们保龄球队的队长打过电话,说我有点事情晚上不去参加比赛了,让他先找个人替我一下。晚饭后,我按照往常的时间离开家,把车停在我家附近的街边。
半个小时以后,那辆黑色小卡车有来了,等那个男人进入我家后20分钟,我下了车,走到那辆卡车跟前。车门没锁,我从驾驶台的手套箱里找到了他的驾驶证,记录下他的名字和家庭住址。那个男人在我正常回家时间前45分钟离开了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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