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您想吃冰镇

　　“对了，你要的东西在我的包里。你去把它拿出来，”我从她的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的信封打开。“英姐，这么快就办好了！你真是手眼通天！”我忍不住激动地喊。

　　“里面还有服装厂的电话，我已经联系好了，你到时候去提货就行了。”“你太伟大了！英姐！”“我拿百分之四十。”“太多了吧？”

　　“好吧，那我自己去做。”她的目光坚定，不容置疑。“别别别，四十四十，就四十。”她笑了一下说：“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我的兄弟都办好了，没问题。”“你不要只盯着匈牙利，一定要想办法尽快打开别的市场，懂了吗？”

　　“你放心，我们已经开始做这件事了。”她笑笑，梳理停当，从衣橱里拿出一套新衣服换上，依旧是令我痴的黑丝袜和高跟鞋，而每一举手投足都显示出与众不同的风韵。“我还是你最相信的人吗？英姐？”我追问。

　　她停住脚步说：“让不让别人相信，取决于你自己，而不是别人。”说着开门就出去了，最后一次见到蒋丽英是95年初，那时我和常建已经转回国发展。

　　他开始搞房地产，一开始并不顺利，亏了钱。于是我又想到了蒋丽英。这几年我们没有见过几次面，但每次都会准时地把钱划进她的账户，而但我决定不再做的时候，她也没说什么。

　　那次她看上去比以前消瘦了些，有点疲倦。但却丝毫没有削弱出众的气质和华贵的韵味，而另我吃惊的是她很快就答应帮助我，而且没有附加条件。这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让我反而不知该说什么。“英姐，你看上去有点儿累。得注意身体。”憋了半天我才说。

　　雪白的烟卷在她纤细的食指和中指间微微转动，明亮的烟头忽明忽暗闪烁。

　　“谢谢。”她了口烟，呼出。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我马上要走了。”“什么？去哪儿？外地？什么时候走？”“美国。绿卡已经办下来了，很快。”

　　“我不懂。你在这边呼风唤雨，为什么？”“风太大，船破了就得换另一条，要不然就得等着一块儿淹死。”

　　“什么意思？”我感觉到肯定发生了非常重要的事情，但我想清楚的知道到底是什么。她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去那边和白洁一起住吗？”“我有自己的房子。”她停顿了一下，看着我说：“如果你想，可以跟我一起走。”

　　“干什么去？我一吃炸酱面的脑袋，在东欧那几年我就烦了。”“随你便。”她没再说什么，只是抽烟。“到时候我可以去找你，我是说旅游。”

　　“再说吧。小海，记住我跟你说的话，望是永远填不的。”“就算把你自己整个人都放进去也是沧海一粟。”

　　“不管你选择随波逐还是逆而上，都别忘了自己是谁。”我们赤的拥在柔软的上翻滚，饥渴地亲吻对方。

　　她的舌头久久地在我的嘴里绕徘徊不愿退去。许久她才放开我，任我去吻她的耳垂，耳后，她感而兴奋地缩起肩轻轻地。

　　我伸出舌尖在她的锁骨处稍作停留，便向下攀上耸立的峰将翘起的头含在嘴里。她轻抚着我的头发，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我。我她的房，挤松开再挤再松开。

　　她索舒展开四肢享受着我的玩。她圆圆的肚脐下面生长着一道浅浅的绒一直连到下腹那片茂盛的黑草地。那儿如扇面在两腿之间铺展开，郁郁葱葱齐整华丽，黑下掩盖着洁白如雪的肌肤，黑白相间亮丽夺目。

　　而那条细细的在的遮掩下悄悄渗出了晶亮的水珠。我伏过身子把它去，她惊喜地颤抖收缩，将那条儿闭上，后慢慢松开。

　　我用手将她两腿最大幅度地分开，让那最隐秘的器官毫无遮挡地呈现在我眼前。我贪婪地张开嘴漉漉的汁，将薄的柔和地夹起，用舌尖品尝。

　　她兴奋地紧绷着部抬起，发出愉悦的呻声。我将舌头伸进狭小的道在里面搅动，尽力地刺那里感的神经。她开始叫，放地叫。

　　“啊…小海…我要…我要…”同时，那水如河般涌出，很快就了周围的丛。我收回舌头趴伏在她身上，与她热烈地亲吻。“你的水好吃吗？英姐？”“嗯，嗯…”我稍稍抬起股然后向前进，准确地进了她的道。

　　“啊…小海…”她抱着我的脸用力地亲吻。我开始在她的两腿之间全力以赴地送我的巴。水溢出体外，飞溅到我的身上。“我不行了…痛快…”她紧紧地抱着我，双手在我的背上使劲地攥握皮，让我感到阵阵疼痛。

　　但的快和她的销魂的呻瞬间就替代了背上的痛楚，我便突然加快了速度，狠狠地往里。

　　她随着着我的节奏呻逐渐高亢起来，张开嘴着气。我堵住她的嘴，让她只能从鼻孔里发出唔的声音。几十下以后，我放慢下来，她也得以稍稍地息。

　　我扭转她的身体，她顺从地趴在了上，撅起股等着我的进入。我握着巴只是在她的口打转，磨蹭那小巧的蒂。

　　“快…我要…”粘着滑的水一杆进，直到底。她整个上身都趴在了上，高高抬起的抖动不停。我对她又是一阵暴风骤雨式的，她的脸紧贴着枕头侧向一边，闭着眼张大嘴言语不清的兴奋的叫着。

　　“啊，啊，啊，啊…”我用尽全身力气最后猛烈地了十几下，便将一股滚热的了进去。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什么也没有留下，只有一间空房间。

　　几个月以后的一天，我正在和一个女孩子在饭店里，突然听到电视里的新闻说北京发生了一件轰动全国的大案，不立刻让我想起了她。于是我看遍所有关于这件案子的报道和资料，没有发现她的名字，我的心才稍微踏实。

　　＊＊＊常建打电话让我出去吃羊串，老地方，离我家不远。摊儿是个下岗职工小东和他的媳妇开的，以前我和常建经常去他那里，每次都买几十串，就着冰镇啤酒吃。

　　后来常建太忙，我自己也没心思去了，我把车停在路边，小东正锁着眉撇着嘴聚会神地翻转着钎子，周围站着两三个等着吃的食客。常建和付萍坐在烤箱旁的小板凳上有说有笑，每人手里拿着一瓶啤酒，正大口地吃着刚刚烤好的串。

　　“你说你们俩蹲这儿吃丢不丢人，都是有身份的主儿。打远处一看还以为是一对进京上访的野鸳鸯。”

　　付萍白了我一眼，刚才的笑容从脸上完全消失了“还是你牛，在家门口儿吃个羊串儿也开个车，要不下车走两步儿还以为你丫是残疾人呢。”常建也反相讥。“我一会儿还有事儿。”

　　“不定又有哪个女的倒霉了。”付萍随口说，扭头冲小东喊：“小东，五串子。”“谁吃啊？”我接过常建递过的啤酒喝了一口。

　　“你呀。给你要的。省了你在上老是有心无力的，看着你都起急。”付萍瞥眼看着我说。“我烤的子，专治痿早。海子哥，我看着你就觉得你虚，得补。”小东一边烤一边凑热闹。

　　惹得付萍和常建还有周围的人都笑起来“孙子，你问你媳妇儿我在上是那样吗？”说完我一个人哈哈地大笑。

　　“你们每回逗咳嗽都把我搭进去，讨厌。”小东媳妇串着串，脸的不高兴。“你别理他，他就一臭氓。”付萍安慰她说。

　　“关键时候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我真看错你了，付萍。对你的政治思想教育绝对不能放松。”说着我把她吃了一半的羊串抢过来迅速地吃光。“这是谁的车？”一个戴着黑色宽边墨镜面无表情的交通警正站在我的车旁冲着我们这边喊。

　　“我，今儿出门没看黄历。碰上抢钱的了。”没等我站起来，付萍已经笑着走了过去，没两句话那个交通警也笑如夏花。“真不错。付萍啊，真不错。”常建凑过来对我说。“要不你娶了她吧？反正她现在也离了。”“，这话应该我说。

　　反正她现在也离了。”“你要想要你拿走，我给你作揖。

　　刚才我看她跟你聊得美的啊？”“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特没劲。”常建咬了一块，大口嚼起来，小东过来递给我烤好的子，看着那边说：“这姐姐有道，干什么的呀？”“她就一喇儿。”

　　我扭头也看着那边回答。“不是喇儿，绝对不是。她要是喇儿，我把眼睛抠出来给你当泡儿踩。我看人八九不离十。”“那你干脆再在旁边摆张桌子给人相面得了。”

　　我咬了一大块子，扭曲着嘴让滚烫的在嘴里颠来倒去。“哎我说，你这烤的也太烫了。”“哥哥，您想吃冰镇的，早说啊。”小东回去继续烤。“你丫就知道举着瞎扫，根本看不见靶子。”常建点上一支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