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肯定给打折扣

　　我笑，点上烟对他说：“你眼真毒，老板，什么都瞒不过你。我就是虚。”“那是，不管什么人打我眼前一过，哎，我不看，闭着眼闻，就知道他干嘛的，什么来头。你信不信？”

　　“牛，信。看老板的气质不凡，以前不是公安也是缉毒大队的吧？”“没有，干过两天联防。”他低声神秘地凑过来说：“你得治。趁早。”

　　“怎么治？”“你要信我，我有一忘年，家传老中医，七十了，要不说看上去还像四十多岁的，一儿白儿都没有，面红光。娶了一小媳妇，那叫一个漂亮。

　　天天儿的生龙活虎，美满。他有一绝活儿，祖传自创的一套按摩法，完事之后让你得跟广场那华表似的。我就老去他那儿做。”“有名儿吗他？”

　　“唉，别提了，倒霉就倒霉他的玩意儿太好了，受到同行的排挤打，不过倒应了那句老话真人不漏相。神人都在民间嘛。不瞒你说，兄弟，我以前都没超过三下，现在我们家那位天天儿都躲着我，到点不敢上非要跟孩子挤着睡，最后都说了给我钱让我在外面打野食都成。你说我哪能干那事啊？”

　　“谁给按摩啊？是你那朋友还是他媳妇？”“我猜你小子就得问。他媳妇儿，一手的好活儿，绝了，再加上那脸蛋儿那身段儿，赏心悦目，到时候你就身心净化去吧。他一般不看不认识人的病，都是介绍去的。

　　这是他地址，你要想去就提我，开饭馆的徐三儿，不过我得提醒你，他的挂号费可贵，好货不便宜。”我点头接过他递过的纸条，上面歪七扭八的写着一个靠近城边的地址。

　　我不相信他说的所有的话，但我敢肯定一点的就是那里有一个做全活儿的女人。经过下午的事情，我确实有些担心的能力。也许有身体疲劳的原因，但这么快就了是从来没有过的。

　　我决定检验一下一切是否还正常。回到家好好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我精神的就打了一辆面的往城边开去。走了快一个钟头来到一片破旧高矮不齐的平房区。司机说什么都愿意再往前走了。

　　只是给我指了指大概的方向。我只好付了车钱，下来自己去找。我穿过一间间门窗紧闭的小房终于在一处贴着“中医按摩，幸福快活”小纸的门前停下来。

　　应声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一双鼠目警惕地在半开的门后盯着我。“你找谁？”“按摩。对了，饭馆的徐三儿介绍我来的。”

　　他的脸上立刻出笑意，热情地打开门让我进去。屋子不大，低矮灰暗，墙上挂在两张中医位图。他穿上白大褂笑容面的让我坐下。

　　“我姓轩辕，您贵姓？”“那么巧，你也是复姓。我司徒。”“看来都是江湖中人。幸会幸会。”他双手抱拳施礼。“幸会。你真的有七十多岁了？”“哪里哪里，见笑见笑。”他摆着手笑着说。

　　徐三儿说的没错，他真的没有一白头发，染的连他妈头皮都是黑的。

　　“既然你知道我是干嘛来的，咱们就别废话了，你就说多少钱吧？”“嘿嘿，好说好说，您是介绍来的，便宜，一百。”“你怎么也得给我留出回去的车钱哪。”虽然低于我的预期价格，但我还想再往下砍。

　　“不行，绝对不行。我这是祖传的绝活儿，看在祖国历史悠久博大深的中医瑰宝面子上也值一百啊，不亏。”“得了吧你，就别毁中国文化了。”我掏出一百块给他。“快点啊，我下午还有事。”

　　他收了钱笑嘻嘻地拉开里屋的门帘让我进去，躺在靠墙的白上。不一会儿就听见外屋一个女人甜美的声音说：“不嘛，人家身体不好，大夫说得休息。”

　　“，我就是他妈大夫，你听谁的？”我闭着眼躺在上冲着外屋喊：“嫂子，快点儿，兄弟我都等不急了。”“你看，他都催了，再说我都收了钱了，快点儿快点儿，听话。”“不嘛，真讨厌…”

　　娇滴滴的声音令我下面开始有了反应。我听到她被推进屋的声音，睁开眼一看，吓得我立刻从上坐了起来。

　　一个三十多岁膘肥体壮的女人站在我面前，穿着一件大红的衣，烫了一头碎花的长发披在肩上，脸上戴了一副大墨镜，翻鼻孔小撅嘴，立刻让我就想起了猫头鹰。“我，你谁呀？是刚才说话那女吗？”

　　“我是娜娜。”她的声音证实她的身份。“我。”我忽然有一种哭无泪的感觉。“你戴什么墨镜啊？不会是盲人吧？”“人家刚剌了双眼皮，还肿着，怕吓到你。咯咯咯…”她用多的手掌捂着嘴笑。

　　“我，你还有职业精神。你以为这样就不吓人了吗？”“废什么话？还不快点，我还预约了下一个患者。”轩辕在外屋囔。

　　两三秒的心理挣扎过去我立刻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处境。在这个偏远混杂的地方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既然已经来了又付了钱，干脆就闭上眼干上一炮，反正她的声音还是可以接受的。

　　而且最主要的是检验我的能力。我躺回上闭上眼，很快她的手就熟练的解开我的子，掏出茎在手里轻柔的套。

　　接着便含在嘴里配合着细软滑的舌头热乎乎地。她的舌尖轻巧伶俐，不停地在头附近点拨挑，搔刺的感觉令我的血加快动，不由自主地开始兴奋起来。

　　她一边一边发出销魂地呻声，手舒缓地摩挲着茎上的那层薄薄的皮。“嫂子，你的活儿真地道啊。”“讨厌，人家都害羞了，咯咯咯…”她的甜音沁入心脾，我不和她一起笑起来。

　　但想到她的样子我又立刻收住了笑容，这时她爬上了，架发出“吱吱扭扭”的声音。我真的担心它会塌下来。

　　“别怕，大兄弟，这得住咱们俩。咯咯咯…”我感觉巴很快就被一团热烘烘的包裹住了，顺着狭窄润的道一直顶了上去。“啊…”她呻着，在我的间扭动着肢。柔软的肥在我的身上来回磨蹭。

　　“嫂子，轻点儿，我早上吃顶了，吐出来不合适。”“讨厌，又取笑人家。咯咯咯…”“你他妈真喜兴。”我闭着眼心里说。

　　这时她用双手撑住身体，开始上下起伏肥硕的大股，让我吃惊的是她的动作相当灵活，力度恰到好处，高抬轻落，每次都将我巴紧紧套进滑的道，一直到最深处，同时发出“啪啪”的声音。

　　“真舒服…”她的叫足以让我的骨头都酥了，兴奋的快随着血在身体里循环往复地传递着。“你的大巴真…大兄弟…我快不不行了…““嫂子，换个位置，你趴下。”“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咯咯咯…”“你就快着吧。”她趴在上，我睁开了眼攥住她股上的白“噗”的一声就捅了进去。

　　她抬起头叫：“你的巴太大了，哦…死我了…”我狠命地着她，雪白的肥不停地抖动。那确是一团让我心动的白，我忍不住抬手拍了下去，随之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我喜欢…”她提高了音调叫。我便接二连三地拍打她的股“啪啪”的脆响和她的呻声在小屋里此起彼伏。“哥们儿，别打了，她一会儿还有别的患者呢。”轩辕在外屋着急地说。

　　“，花了一百块钱拍两下股都不成？”“不是，这不在治疗范围之内。”“完事我多加你二十。”“你说的啊，二十。”“，你丫闭嘴吧！”我冲外面喊。

　　“别理他，嫂子喜欢…咯咯咯…”我更加用力地她，巴像水机一样把她的水持续地挤出体外，到上。

　　“太舒服了…使劲啊…”不知过了多久所有的快终于集中到头上，瞬间如火山般发了，我有点累，但心里却非常高兴，事实证明我的身体依然强壮，没有任何问题。

　　我穿好衣服来到外屋掏出二十块钱递给轩辕。“嫂子真是名不虚传啊，祖传按摩真不是吹牛的。”“你也不错啊，大兄弟，咯咯咯…”里面传出甜美的笑声。“下次再来，每次都能让你舒舒服服的。”轩辕一脸笑地看着我说。

　　“那是，以后我可就是常客了，咱们就是兄弟了，你怎么也得便宜点。”“好说好说，你要是能介绍人来，我肯定给你打折扣，不过得是信得过的人啊。”他小声说。

　　“放心，到时候你就坐等着收钱吧。我先走了。”“慢走，下次再见。”我出了门走出这片破旧的平房区，在马路上截了一辆面的回到城里，找到一处公用电话向公安局报案说我是一个面的司机，最近发现在城区边上有一处以中医按摩为名，实为容留妇女卖的团伙。

　　我把他们的地址和相貌体征都告诉了警察，顺便告诉他还有个叫徐三儿的饭馆老板也是他们一伙的，以开饭馆做幌子负责拉皮条介绍嫖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