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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最为人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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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别再玩我了…”我全然不理少女无助的祈求,一手手指分开花办,然后用另一手手指试探入她的花径中。处女独有的紧凑感,让人极为期待将发生的情,而花径中不断渗出着浆,已经将整个润滑工作准备就绪了。

  “请你…请你答应我一件事…”“嗯?什么事?”我半跪在少女两腿之间,分开她的双脚,然后将杵抵在画眉的花谷口,她紧紧蹙着眉头,全身都在颤抖,克制不住心头的紧张。

  但花径中源源出清新的花,显示体已经准备完成。“我知道你有一些让人忘记痛楚的催情药物,等一下千万别对我用那种东西,我…我想要清楚地把这一刻的感觉记下来。”

  这个奇特的要求让我吃了一惊,过去每次遇到处子破身,一个个都是叫得呼天抢地,这还是第一次遇到有女人主动要求不避疼痛。

  “你还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呢!”我笑着这么说,俯身将画眉的粉蕾含入口中,起来,让她在连续的快中,身体稍稍放松了一些。

  然后我把杵抵在她的两腿间,慢慢往她那紧窄的花径顶入,没多久就发现自己遇到了阻碍,被一层薄薄的薄膜给阻住。“哼!嗯!”痛哼声中,画眉全身都颤抖起来。

  花径中着温热的体,于是我又用力将杵整中送,她全身一震,两条粉腿绷得死紧,连带花谷紧密痉挛,又紧又窄的迫感几乎使人疯狂。

  我忍不住用力地往前冲刺,一下子就刺穿了她的童贞,冲破了那层薄膜,大的杵挤了一半进去,然后拉出来。

  再次做推进,一次比一次还要深入,虽然紧窄的小道不易前进,但是占有眼前这美少女童贞的征服感,驱使我努力的深入。

  终于将整杵都深埋进了她那花谷里。“呜…啊!”在我突破的过程中,难以忍受的疼痛,让画眉发出细微的尖锐哀鸣,却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指,不肯叫出声来,全身僵硬得像是一尊木偶,从喉咙发出嘶哑的声音,努力地忍受着。

  “啊,真不愧是…画眉,你好紧啊!”我气说着,一手抱着画眉的结实的雪,一手捉住她的手腕,向前,火热的杵一路挤开美少女的花径,朝着花径深处的温暖宫房前进。

  “咿…”泪光在面上横,破瓜造成的剧痛,咬在画眉口中的手指,渗出了鲜红的血丝。我本来想要温柔劝慰,让她放松身体,舒服一点,可是看着她那强忍痛楚的倔强表情,却不知为何竟然兴奋难当,只想要多看一点,于是便抛开顾忌,奋力奔驰,享受着处女花径那种强力的收缩感。

  连续的强力撞击下,画眉粉雪白的股往上颠动,我看得过瘾,趴俯在她身上轻抬下体,让杵在她花径内慢慢进出。每一次进去,都觉得腔道十分滑,仿佛有一种吸引力在拉着杵往里,迫使我尽可能将得深入。

  连续几次,杵前端已抵到她的花径尽头,每一次退出的时候,都带出大量的汁,花香味沁人心脾,让人间了越来越亢奋,急不可耐地一下下干着她。

  在整个过程中,画眉得越来越厉害,当她终于呻出声,我一下她啊一声儿,红的脸上犹自挂着晶莹泪珠,我这才能够肯定,她已经开始得到初次媾的高

  一般来说,除非使用药或催情物,否则由于破身时的剧痛,女的初夜通常只有痛楚回忆。

  能够在初夜就得到高的女,这种体质百中无一,不是非常感,就是能够将痛楚转化为快的刺。画眉是这两种中的哪一种,我不得而知。

  但是听她连声息叫唤,我心头暗喜,一边加劲着她那水光粼粼的,一边盯着她那张丽的面孔,欣赏她在快中抿的动人神态。

  待她终于缓过劲儿来,我便把杵深深在她体内,开始细细摩挲把玩她那白腻光滑的腿,从洁白的小腿到丰腴白的大腿。画眉的反应极为热情,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背部,双腿高抬,勾住我身,仿佛准恐杵跑了出来。

  漾的躯体随着而起伏着,下断地扭动美,频频往上顶,一时间耳里入时,骨撞击美的“帕滋!”声音。少女浑身不住颤抖,花谷的剧烈痉挛着,让被包覆于其中的我,一再感受到难以形容的快

  有武功底子的画眉,干起来就比月樱的娇弱强上许多。换做是月樱,这时早巳酥软软的瘫在上,连娇的力气都没有,但越来越尝到男女好滋味的画眉,就像是一匹缰野马,结实而滑腻的雪,摩擦着我的大腿,连续往上起,小腿还紧扣住我的部,好几次都险些被她抢过主控权。

  (开玩笑,才刚刚破身而己,我怎么可能会输给你…连场恶战加上媾,我确实感到疲惫,但关系到尊严的挑战却不能认输,我蓦地抬高她的两条美腿,放在肩上,让那美凌空摇晃,使不出之前的力气。

  而淌浆的花谷则更显高翘,这么一来,我甚至不用调整位置,就对准画眉火热的花谷口用力一到底,毫不留情的继续开垦,彻底把主控权掌握过来。

  “我才不会让女人骑在我头上,至少不会第一次就让你骑上来,如果不服气,以后大家约好时间,多干几次吧!”画眉没有余裕回应我的嘲,她始终是第战场上的新生,虽然初时显得勇悍。

  可是在被我有技巧地瓦解了冲势,狠狠地直线打击后,她很快就只剩下每次被我入时呼气的力量,粉脸狂摆、秀发飞、张口呼吸着。

  “你…你…别占我的便宜…”画眉面上尽是足的情,提起余力将美拼命上,扭动合我深深的刺入,花径一一放地杵,这种不能控制的反应,让我明白她的高将至,便加快了最后的冲刺。

  “唔。”烈的快中,我把持不住,关一放,具狠狠一顶,撞向花径的最深处,发出一阵浓密的

  配合这无比畅陕的发,我抓住画眉雪的手也停止了动作,凝神俯视她面上的表情,想把她失去处子后首次高的神韵,给牢记在脑中。

  云消雨歇,我只有气的份,静静等待身体精力回复,画眉却将我一把推开,自己挪动着雪白的体,沉默地移动到旁边去。少女的体一移开,一片溽布缕却出现在我眼前,悄悄捡起来一看,认出那是画眉先前穿的丝质亵

  丝绸的布料很薄,似乎还混织了别的质料,记得刚刚的时候,几乎是完全紧贴香,薄得摸不出来。

  而在我们合体媾的时候,这条亵就就被垫在画眉的雪白股下,如今拾起一看,亵上头是处子破瓜的鲜血、媾所下的,秽迹斑斑,想必也正是画眉此刻股间的写照。

  从背后凝视她美丽的曲线,看那粉白的背、纤细的柳、晶莹圆润的雪,随着呼吸轻轻律动,微含海水气味的体香,给人很清新的感觉,我不自觉地了口馋沫,迟疑着是否该有所动作。

  画眉确实是个很动人的女,她那如剑一般的明英姿,敢作敢为,在某个程度上确实对我造成了撼动,假如情形许可的话,我是希望与她有进一步的交往,而且趁着刚刚占有她童贞的优势,应该会有不错的发展。

  不过,这想法却是痴心妄想,因为我本身的状况不定,随时可能转移回到未来,一差就是十二年,那时再能碰面,她也已经是一名。

  二十八、九岁的…咦?这么算来,岂不是与月樱姐姐差不多的年纪?我讶然于这个发现,正要开口询问,却听见背对我的画眉怪异地呻着,细微的声音里蕴含着痛楚,好像正在忍受着什么苦痛一般。

  处子甫破瓜的不适,确实会造成一阵时间的苦楚,但画眉痛的程度似乎不仅于此,没过多久,光的背部不住搐,连寒都竖直起来。

  我吓了一跳,刚想要上前探看,眼前却异象陡生,一阵苍青色的氙氩光华,笼罩住画眉晶莹娇的肌肤,随着光华的增强,她本来扎束起来的发辫忽然进散。柔柔发丝飞快生长,由肩头像瀑布般瞬间长到部。

  而发更从本来乌亮黑色转成海水般的碧绿,好像涨时候的碧波,由发开始蔓延到发稍,改换没了先前的黑色。

  “这、这是怎么了?”让我诧异的事并不只如此,除了发的异变,还有其他的变异状态在画眉身上发生。从后头看过去,她浓密的碧绿秀发中,缓缓生出了一对犄角,洁白如月,型态如同鹿角,美丽非常。

  大地之上的各个种族里头,凡是祖先人兽杂频繁的种族,子孙虽然拥有人形,却也会留下兽系特征,像是生有翅膀的羽族就是例子。

  但头上生角的种族却相当罕有,最为人所知的,就是两个以强悍战斗力、易于绝嗣而闻名的稀有种族,独角兽族和…龙神族。独角兽族的族人,与精灵们一起通婚、生活,居住于索蓝西亚境内的圣山,我从来不曾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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