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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有个造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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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就是一长串的拉锯战,我虽然不能开口说话,却死也不肯答应,两边僵持不下,到最使,我虽然憋到面红如血,两眼快要出人来,但仍然没有屈服。结果僵持到最使,菲妮克丝似乎也放奏了,重重在我口捶了一拳。

  “你也太挑剔了吧,都火焚身了,还坚持些什么?告诉你,世上没有完美的女人,你不要我帮你,难道要那位每个月都在金雀花联邦开派对的际花冷月樱来帮你吗?”

  由于声音说的很轻很快,加上我意识不清,没有听得很清楚,只是听到菲妮克丝像说了一句话,似乎关于月樱姐姐。

  而且百分百不是好话,但腔的火无处发泻,我脑中昏昏沉沉,并没有在意这件事情,而无论我怎么不高兴,最后还是承蒙菲妮克丝的帮忙,这才解去了危机。

  这个女恶魔虽然狡猾起来无情无义,不过服务顾客还有一点起码的人情味。即使一直到最后,我都没有许愿,可是菲妮克丝也没有见死不救。我并不是很懂,可是如果我就这么死了。

  五个愿望还没有许完,签订的灵魂契约搞不好就被破坏,大家一拍两瞪眼,我死状凄惨,菲妮克丝也拿不到我的灵魂。

  单纯以相貌和身材来看,菲妮克丝算得上是人间尤物,足以让每个雄动物火焚身。我对她的抗拒感,除了几次事件的累积,还有就是本能地排斥。

  “妖”不比“清秀”、“明媚”口味越重的东西,越不能持久。浓妆抹的菲妮克丝,是妖感一词的具体化。

  不过看久了真是有些腻,酒家生涯虽然香醉人,但人是不能一辈子睡在酒家的,当一个女人在我面一前除了感就一无所有,我当然不会对她有什么好感,可是在这种紧要关头,再没有什么刺比“妖”更适当了。

  不过,也很难说,只要把我在这里再搁上片刻,我大有可能头昏到连母猪也上。无视不能动弹的我仍是一脸不愉快,菲妮克丝吃吃地笑着,解开我的带,把子拉到膝盖,茎立即弹跳出来,翘得高高,随着脉动上下晃摆。

  菲妮克丝跟着也把袍子从肩头拉,赤着上半身,出原本被罩在布圣袍内的白房,抬头对着我笑一下,用柔软的雪,在这狭窄暗巷里帮我推茎。

  当我终于把出来,心里其实对菲妮克丝有点谢意。她其实可以用一些损的手法,直接刺我的道与气血,让出来。

  瞬间就了事,或是简单伸只手出来,快快帮我打手了事,可是她却用这么细腻…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的方式,一让我连续发了两次望。

  虽说得有点伤,但至少不用躺几天起不来,而且那是因为药过于霸道,不是因为菲妮克丝的关系。看她用袍子帮我擦拭茎,清理干净后放回裆,那种无微不至的细心。

  一时间倒是让我忘记了对她的戒备。菲妮克丝刚才说的那一句话,我已经听清楚了,只是还有几分难以致信,心中想追问,但一来还开不了口,二来…一句话出自恶魔口中,能有多少的可信度?要是忍不住好奇心问了,反而更中了恶魔的圈套。

  药的致命效果解除,菲妮克丝说,当她离开后,困住我的黑魔法也会消失,可是,她劝我立刻赶回酒铺去,因为冷翎兰得到讯息,认为昨晚连续做案的凶徒就在本区,正率着大队人马浩浩来这边围捕搜查。

  “要是被当场活逮,你一定很伤脑筋吧?嘻,保重啦,帅哥哥,下次有生意再招呼我吧。”说得比唱得简单,一向都只有她来找我,哪有机会让我去找她,总算这女恶魔有点商业道德,紧要关头没有见死不救。

  可是,那也是很单纯的契约关系,我若死了,她也没好处,更何况每次被她拯救,我都要付出不斐的代价,也不见得就占到什么便宜。

  “醒醒吧,恶魔不会造谣生事的。月亮这种东西,有皎洁光明的一面,也有深沉阴暗的一面,如果你真的想要清楚,去找几本金雀花联邦的小报就知道了。”

  虽然我什么都不相心听见,但是菲妮克丝消失前,又在我耳边亲了一下,低语了几句,真是名符其实的恶魔耳语。恶魔解黑魔法果然有一套,我的手脚回复行动,至于菲妮克丝,当然早就消失不见。

  而我现在也没时间再多想,必须要立刻行动。如果菲妮克丝说得不错,冷翎兰已经率队赶来,搜查昨晚连续凶案的疑凶。照时间来算,那些伊斯塔人早就已经跑了。

  冷翎兰抓得到才有鬼,我并不怕与她碰个正着,大家都是本次会议的保安负责人,我也可以扯说是来追查线索。

  但被她看见我与月樱姐姐在一起,就有点不便,这个整天想要骑在男人头上的女人,是个心理变态,要是被她嗅出一点不寻常的气氛,那我今天的大计就要泡汤了,想到这里,我一止刻就往酒馆跑。

  “哎唷…”跨出一步,我险些踉跄倒地,麻软的感觉,从脚底整个蔓延上来,这并不是受到刚才黑魔法的影响,而是…短短几个时辰内,连续上六次,任何正常男人都会脚软的。

  刚才在菲妮克丝口发的那两炮,虽然动作不算烈,但事先连续灌了十二瓶强剂,又了伊斯塔的强力药,起来的结果,也是相当夸张。

  被黑魔法锁住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回复行动力,只觉得整个身体的精力都被掏干,连动一手指都觉得困难。(开玩笑,我才不会这样被打倒呢,在没喝到汤之前,我是不死之身。

  用这样的信念鼓励自己,我努力地站起来,拼命跑出巷子。(不过,都已经累成这样了,我还搞得起来吗?

  不,就算要再灌药下去,我今天也一定要喝到汤。被突然冒起的念头差点吓软脚,我重振起斗志,跑出了巷口,朝酒店赶去,到了那边,一看店里的情形,不由得暗叫一声苦。

  月樱姐姐还待在原位,没有离开,这固然是值得欣喜,可是她趴在桌上,桌上的酒杯已经空了,明显就是一副中药晕过去的样子。“姐姐,姐姐,你醒醒啊,别睡啊,要你别喝的嘛,我没回来你就喝下去,现在怎么办啊?”

  我着急地轻喊了几声,但睡的月樱根本没有反应,刚才下的药份量确实很足,幸好不是下药,不然现在真不知该怎么才好了。

  外头一堆碍事的人就要来了,我扛着一个昏的人,要怎么从这里逃出去?更糟糕的是,倘使被冷翎兰遇到了,我要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告诉她我为何与昏的月樱第一夫人在一起?“店家,这里…”

  我本来想找店家问后门的,谁知道柜台邵边空无一人。心里有鬼的店家就像惊弓之鸟,一见到大批御林军朝这边过来,以为东窗事发,早就开溜了。

  “王八蛋,溜得那么快,幸亏老子早就把这里给摸了。”外出常常会被人追着砍的情形多了,每到一个地方,就会习惯先掌握后门与逃生暗道。这家店我前后来过百多次,逃生秘道就在左边那个门后头,三个酒瓮下的铁盖底,不用去多问老板,我也心里有数,马上扶扛起月樱,往后头跑去。

  之前被昏的那对男女,现在还昏睡在桌上,我经过时看到那油头粉面的家伙,睡着了还笑兮兮,心里就不痛快。

  “脑子只想女人,没有教养、不知羞的下东西,去死吧你!”身为一个有教养的文明人,杀人总要找些虚伪的理由,百鬼丸手起剑落,贯穿膛,这油头粉面的东西哼也不哼就了了帐。

  他带来的女伴颇有几分姿,换做是平常,当然不会客气,不过现在只得自动放弃,扶扛起昏的月樱就往后门跑地下秘道自然是最安全的通道。

  不过有时候也不见得,辛辛苦苦扛着人下去,沿着长长的黑暗地道,一路上得像是头哈巴狗,口干舌燥,好不容易跑到终点,想顺着阶梯爬上去,前头忽然就掉下了个东西。

  “这是…人头?”屋漏偏逢连夜雨,本该是很隐蔽的秘道出口,不知怎地已被发现,早我一步跑出去的酒保给人砍掉脑袋,上头人声吵杂,听声音似乎是御林军的大队来了。

  “哎呀,死酒保,早叫你别开黑店的嘛,这把年纪不学好,不但自己脑袋搬家,还害得老子要掉头跑,这不是摆明坑我吗?”抱怨无济于事,逃跑却可以,我匆匆抱起月樱,又从那狭长的秘道跑了回去,穿越长长的黑暗地道。

  短时间内连续上六次,抱着人在地道狂奔,当我打开那个铁盖子跑出去时,已经是眼冒金星,一跤就扑跌在地上,只记得牢牢把月樱护住,自己则累得快要昏过去。(没时间了,快溜…全凭一股毅力,我才撑起身体再跑。

  但经过那涸油头粉面的贼身边,还是觉得很火大,顺道飞起一脚,把他连人带桌踹倒。“嗯,有个造怒的,舒坦一点了。”心情好过了点,我连忙带人飞奔出门,逃跑的速度差强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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