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是妈妈不好

　　尽管我们只能偷偷摸摸，但妈妈已经足了，短短几天妈妈和我开玩笑的尺寸突然放开了许多，但上的表现依然矜持，明明想大声呻却强自压抑，值得欣慰的是妈妈嘴上不说。

　　其实对于我的新花样妈妈是非常好奇的，我已经侧卧着身子从后背进入过妈妈的身体了，妈妈也在我上坐着磨了几次，而且还磨得很卖力。我围了块巾从浴室走出“哎呀，也不怕着凉，快穿起衣服！”今天虽然不太热但也没那么夸张，妈妈似乎有些大惊小怪。

　　“我说妈妈呀，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大热的天还包裹得不见一丝风…”“好心没好报，不理你了…”妈妈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将头扭在一边。

　　“好了好了，妈妈，我错了，原谅我吧！”我笑嘻嘻的边说边把妈妈的秀脚捧在手里把玩。滑雪白的肌肤富有光泽，皮下的细血管若隐若现。几晶莹的脚趾玲珑剔透，足弓隆起形成优美的弧线。

　　妈妈的玉足令我爱不释手“妈妈，你知道吗，我以前经常看你的感小脚就会起。”我将妈妈的脚尖凑近几乎贴在我脸上。

　　“为什么呢？…”妈妈有些疑惑，她可能发觉我将她的玉腿架在我肩头上作爱的时候，我经常会偏头脚趾，还会用舌头来回舐柔怕的脚掌。妈妈知道我喜欢她的脚，但未必知道原因。

　　“那是因为妈妈以前穿得太严肃了，全身上下只有那么一点皮肤在外面，但妈妈特别喜欢穿凉鞋。脚是经常暴也是暴得最彻底的地方，而我又非常恋妈妈的身体，所以就只能望梅止渴了…”

　　妈妈笑得前仰后合“哈…哈…望梅止渴？有你这么用成语的吗？”我也有点被妈妈笑得不好意思，手里却仍然不断抚摩妈妈的脚掌、足弓。

　　“妈妈，你为什么要捂那么多衣服在外面呢？像妈妈那么美，应该穿得时髦一些才对啊？”“怎么？嫌妈妈又老又土？”妈妈拉长了脸，看来真有点生气了。

　　“啊，妈妈怎么会这么想呢？我是说妈妈外表美丽，气质高雅，身段又那么人。假如好好打扮一下肯定有一大帮追求者，那样才显得我多幸福、多有眼光，能和妈妈这样的大美人长相厮守嘛。”

　　我一口气说完这段话妈妈才转晴，脸上神采飞扬。“其实妈妈也说不上是什么原因，只是很年轻就这样了，好像觉得一个女人穿得太时尚不大好…”这是我一定要清楚的奇怪现象。

　　同时也要清楚像妈妈这年岁的女人为什么在方面跟个文盲一样，肯定有着非常复杂的原因，爸爸虽然去世的早，但好歹他们也做过10年的夫啊，而且爸爸和妈妈在我幼时记忆里相亲相爱，亲密无间。

　　每当我将在妈妈的子内，扑倒在她充感的房上息，妈妈怜惜的为我擦去头大汗的时候，是妈妈全天最温顺的一刻。

　　就在这种状态下，我终于慢慢发掘出爸爸和妈妈的一些往事。谈不上万分悲惨，却很凄美，令我嘘吁不已。

　　爸爸比妈妈整整大了十五岁，是个专门研究经济的学者…那年妈妈年仅十七岁，典型的忘年之恋。

　　对爸爸充崇拜的妈妈过早将处女贞献给了他…不久后爸爸带妈妈去附近的县城旅行，两人在旅馆里作爱的时候被人当场拿问，原来当地公安部门发了通知，要公共部门配合他们打击拐卖人口的犯罪。

　　爸爸是个儒雅的中年学者而妈妈却一副娇滴滴的少女模样，两人共处一室引起了保卫部门的注意。通知警察突击检查的时候刚好俩人全身赤正在作爱，而且没有结婚证，双双被带到警局，当然很容易就澄清了。

　　爸爸妈妈本就是守法公民马上就释放了，这事情本也无可厚非，警察履行自己的职责，而爸妈确实也是未婚同居，一个令人比较尴尬的误会罢了，一般人可能过一段时间后就会慢慢调整过来，但事情却没有这样发展。

　　没过多久妈妈有了身孕，爸爸在学术界小有名气，又非常爱面子，那年代的人缺少娱乐，成天把他们赤声体当场拿住的事添油加醋的议论。

　　加上爸爸性格内向，估计在紧要关头将不时被人破门而入受了极大惊吓。这事情导致的后果是从此患了痿，彻定失去了行房的能力…妈妈十八岁就当了妈妈，人又长得漂亮。

　　成天招架不住闲言碎语，心理负担太过沉重，对有了恐惧心理，从此将之束之高阁，而且再也不敢穿一丝丝时髦的服装，怕被人在背后骂小妖。可怜他们的婚礼居然在秘密中举行，连长辈的祝福都没有收到。

　　之后爸爸妈妈一直生活在世俗的眼光中，最后在我四岁的时候来到了我和妈妈现在生活的城市，两人尽量不和人接触，就这么一直过着好似隐居的生活。

　　真是“人言可畏”的现代版…我10岁那年爸爸患了绝症丢下了妈妈，妈妈独自将我抚养成人，但一直保持以前的作风，能避免就尽量避免和人接触，亲戚朋友几年才偶尔通一封信，难怪在我印象里妈妈一个朋友也没有。

　　终于知道了我想要得到的秘密，要不是差错和妈妈上了，可能我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些事。

　　既然知道了，我又怎能忍心要妈妈还一个人背负那不愉快的往事呢？难怪妈妈的上技巧那么糟糕，原来根本就没过多少生活。也难怪妈妈一直穿得那么保守，原来曾经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看来，要驱散妈妈心里的阴影，我们恐怕还得到另一个城市，因为我很害怕妈妈会因为和我上后又陷入另一种不安。也许得再找个陌生城市彻底和妈妈一起规划新的生活。我能做到吗？…

　　＊＊＊将心中尘封的往事向自己最信任、最亲近的人吐后，妈妈稍微有些改变，虽然穿着仍然不肯过于时髦，坚决不穿裙子，但衣服泽上有些鲜了。

　　而我也开始认真思考离开这座城市的可行，要养活妈妈我自信有这个能力，但初期肯定有些艰难，而我又不想让妈妈遭一丝丝罪。“妈妈，最近工作有些忙，可能要经常加班！”

　　“好的，妈妈会多做些好吃的，不要太累喔…”妈妈一点也没有发现。我减少了和妈妈作爱的次数，因为我又打了一份零工，去到处卖保险，我需要钱啊！

　　我肯定小看了妈妈，以为一切都可以瞒住她。妈妈早就怀疑了，以前我在她身上有使不尽的力气，经常将妈妈干得浑身冒汗。

　　而我依然坚硬如铁。最近不行了，再怎么年轻，体力始终是有限的，为了多赚些钱我跑得比谁都辛苦，经常处于体力超支状况。望着躺在身边感娇媚的妈妈，我实在不可能像以前那样有时候一晚上要着妈妈做两三次才足，妈妈开始怀疑我在外边有了比她年轻青春的女人。

　　“伟伟，你最近不对劲，告诉妈妈，你经常在外边干些什么…”“没有啊，不是说了，公司经常加班嘛！”我仍然在掩饰，不能告诉妈妈真相，不然她会伤心的，我绝对不能让妈妈伤心。

　　“以前我下班你就在家里，最近经常看不到人影。晚上也…要得少了…”妈妈总不能说最近我在她身体上发的次数少了，但她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要什么？什么要得少了啊？妈妈…”我笑着盯着妈妈，避开她的问题。“别打岔，前阵子有时候我回家还没换好鞋，你就…就把人家推在墙角欺负…”妈妈尽管心里在生气。

　　但回想到那些场面却把脸给羞红了，没和妈妈以前，妈妈回家换上鞋面上只有两细带的拖鞋垫着脚尖将提包挂在衣架的时候，部上翘脚被提高，出一小截白皙光滑的小腿，脚后跟立起出完整的柔脚掌。

　　这个场景一度令我兽大发。和妈妈上后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曾经的梦想，数次将妈妈推在墙边解下带，令她撅起丰的股让我从背后将茎捅进去狠干。

　　妈妈经常夸张的大呼小叫让我一次又一次的得到足，我当然记得这些场面。“哦…怪我没随时欺负妈妈？原来妈妈喜欢被我欺负啊…”语气虽然轻松，我却觉得有些混不过去了“哇…”妈妈哭出声来。

　　“你是不是…嫌妈妈老了，不再喜欢妈妈了…”“没有啊！”我搂着妈妈消瘦的肩柔声安慰。“妈妈，其实是我又做了一份工作，我想多赚点钱！”

　　“现在我们不是过得好好的？要那么多钱干嘛？”“妈妈，难道多有点钱不好吗？”我吻着妈妈的细滑的脖子，成女人特有的味道清香扑鼻。

　　“钱多当然是好事，但也要有那个命去享受，身子拖垮了你怎么去享福呢？”我以前可能真有点把妈妈看轻了，一番话语令我不知该怎么辩驳。看来只有实话实说了：“妈妈，其实我是想带你离开这个城市，我不愿意妈妈一直在年轻时的阴影笼罩下生活。

　　我要妈妈快乐，要妈妈像个普通女人一样可以友、可以社，可以穿上自己喜欢的衣服世界跑，而不用考虑别人的眼光…”妈妈哭得更伤心，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串串掉落下来。

　　“伟伟，妈妈的心肝，是妈妈不好，妈妈错怪你了…”“别哭，妈妈，我说过要一辈子尽力让你快乐的。”

　　“离开这个城市？你有没有想过，这里有你的同学、同事、朋友，这里的一切你都很熟悉，去一个陌生的城市生活没有你想像的轻松，你要花费很多时间去适应环境…妈妈有过这样的感受！”

　　我的眼光有些朦胧，似乎正在规划另一种生活。语气多了些和我年龄很不相符的老练：“妈妈说的我全想过了，但是我今生今世除了妈妈什么也不需要。什么陌生环境，只要能和妈妈生活在一起我一样会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