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断踹气

　　只摸过一次的舞香部，触感还留在手上。时会把手指推回来的年轻弹，现在还记得，不过，还没用舞香部玩过。

　　把刺进那对骄傲部，到底能到什么程度呢？用摩擦那对火箭形房，会舒服到什么地步呢？为了不让翘起来，拓摩移开视线。注意到拓摩刚刚盯着部看，舞香轻轻微笑。（可恶！

　　绝对要到你的部！我清楚你的目的。绝对，不会用你的！）铃声响了，离上课开始还有五分钟。“该认命了罗？你该不会、想站着上课吧？”“罗唆。”

　　拓摩把柔道服暴放在桌上。戴着金属框眼镜的英语老师，一开始就畅讲解教科书重点。拓摩打开教科书，然后抱住头。绝望状况。像是看着一本罗马字暗号。

　　比起找出不知道的单字，找出自己知道的单字还比较难。根本不知道上面写什么。就算想问谁，也没有能拜托的人。一开始还会偷偷摸摸看着拓摩的同学，此时都专心听课。

　　感觉像是在躲避拓摩的样子。不能勉强。拓摩跟舞香用同一张桌子，坐在相同椅子上。最好别碰到舞香。同样东西可以看作危险讯号吧。人体工学椅坐起来很舒服，但上课的心情却是糟透了。

　　（好想逃…）（希望在我闭上眼睛后，上课快点结束…）拓摩怀抱祈求心情趴在桌上。想着到底为何会变成这样？

　　一切都是因为碰到了舞香。不。是王茎从自己下长出来的时候吧。离婚远去的母亲啊，为何我会有这种东西？如果现在能立刻见面的话，很想问她为何生这种东西给我。

　　面对没有结果的反省，心情变得低落，此时拓摩下半身，似乎碰到什么东西。（呜哇！）跳了起来，看向旁边。舞香一脸若无其事的表情看着黑板，左手握住原子笔，姿势相当自然。

　　但是，伸出来的右手却鬼鬼祟祟蠢动。手掌正下方，就是子里膨起来的东西。（你、你做啥啊！）拓摩直直瞪了舞香。舞香对拓摩瞥了一眼，左手在拓摩笔记本上写字。…

　　有感觉吗？拓摩立刻拿原子笔写。…摸哪里啊，痴汉。舞香立刻写上。…让你舒服的地方。…小心我叫了喔。…部，不想摸吗？了口水。舞香的部？上课中？可以摸喔，舞香像是这么说似的，立起教课书后，将上半身往前倾。部软绵绵在桌上。

　　手只要滑过去就能到了，（可、可、可、可以吗？真的？）拓摩战战兢兢看着左右。教师背朝教室走向右侧。拓摩他们在最后一排，后面没其他人了，不过，目前在上课。被发现就死定了，舞香手移到拉练。

　　避免发出声音慢慢往下拉。同学们谁都没有注意到。（你…）拓摩瞪了舞香，舞香却当作没看到。用趴在桌上的姿势，把拉练整个往下拉。（可恶，这样的话…）拓摩伸出左手。手掌向上，起舞香右。

　　把衬衫撑得高高的丰部，被拓摩握在手里。手指立刻陷进去，除了衬衫和罩的触感，把力道推回去的美妙弹充手掌。

　　丰到无法单手捏整个部。舞香下意识皱眉。咬紧嘴，不发出声音。（超的…）拓摩快麻痹了，躲开正在教导英语的老师视线，大小姐的高傲房。

　　这种知道不行的感觉，更增添快。那次事件之后，就一直没跟舞香说过话，但她果然还没放弃。愿意让自己部的目的只有一个…肯定是王茎吧，但是，怎样都行。只要能亲手的话…拓摩继续下去，三次、四次。

　　而且大胆五次、六次捏房。像是从下方往上捧，把衬衫里面的丰果实用力挤。衬衫布料往前，钮扣都快被弹开了，紫蝴蝶结也在摇晃。舞香身体小幅度颤抖。偷偷在教室进行游戏，让渐渐硬起来。

　　舞香也吐着温暖呼吸，手掌滑入拉练里面了，优雅手指来回抚摸内。感到兴奋了，那个高傲大小姐，美貌的风纪委员长，竟然在上课中隔着内，按摩同班同学的。

　　手指沿着形状上下移动，为了让，手指持续上上下下的按摩动作。（哪能让你得逞！）拓摩伸长手腕，抓住左侧山峰。像是用手掌紧握住，一口气抓住丰房。跟着从上方迫果实。

　　不管怎么怎么，房质感依旧，出现沉甸甸的手感。这是沉重的H罩杯部。舞香身体颤抖。九十六公分的球在手里跳动。起薄薄布料，衬衫里面都是部。在罩里面摊开，把布料撑到极限。

　　拓摩着美妙部，跟着一动、一动画圆。手掌宽度不足以捏整团球，只能张大来回。

　　年轻球在衬衫里面移动，撑开布料。钮扣勉强才维持住。舞香浮现苦闷表情。皱起美丽眉头，左手拼命撑住身体。（有感觉了吧！）拓摩感到得意。

　　自己终于站在有利立场了，正是折断大小姐骄傲鼻子的好机会。（用双手的话…）拓摩心里想着。

　　老实说，很想用双手，这样的话，舞香肯定会更有感觉，不过，真干了会很不妙。一定会被发现。（那么…）拓摩在房上伸出食指。

　　延着高耸房，慢慢移动。想藉此找出头，此时，舞香出现反击。在内上摩擦的手指，从内前方的伸了进去。

　　指尖突然抓住，让拓摩几乎喊出声音。用食指和中指夹住，轻轻摇晃，而且很快开始上下移动。（混、混帐女人…真的想让我出来…）不想认输的拓摩，食指刺进房正中央。抓到头了…虽然这么想，但目标没抓住，此时舞香手指加速来回摩擦。手指像是机器那样高速摩擦，并且左右摇晃。

　　（啊…这家伙…）拓摩完全忘了，舞香是雁雁音里忍术的传人。身为女忍者，打手自然是轻轻松松。做出反击，拓摩手指刺入部僵硬的某处。

　　手指在衬衫的隆起处来回搅拌。把衬衫往外撑开的球，大幅摇晃。舞香浅笑。（没抓到！）（可恶！）手指移动瞬间，舞香身体震了一下。（那里！）食指集中在狭窄半径搔动。衬衫里面的山峰，不断左右摇晃。手指攻击越来越有劲，陷入柔软球里了，舞香身体，一震、一震。用感眼神看向拓摩。（真、真想强她…）这么想的瞬间，咚，重重声音在右后方响起。右侧最后一排，双手握在头后面的御堂刹那，双脚放到桌上。

　　教师、学生，视线都看过去。“御、御堂同学，你那是什么态度？”“罗唆。我没看到哪个男的被玩，也没看到哪个女的被部，我只是把脚放在桌上，关你事！”拓摩吓到了，手连忙离开部。

　　舞香也把手收回去。（该不会…被发现了…？）心跳加速。加上刚刚的事，感觉如果再做些奇怪行动，就会有骑着改造机车的暴走族杀来。

　　“总、总之，请把脚放下来。那是听课的态度吗？”“吵死了！想被送去医院是吧！”英语老师沉默了。

　　稍微陷入失语症，刻意咳了一下后重新朗读教科书。连老师都敌不过刹那的魄力。拓摩偷偷看向刹那。刹那同时看过来。纤细高的鼻梁，修长瞳孔…用足以止住小孩哭泣的白眼瞪过来。右眼狠狠瞪着，拓摩连忙拉回视线。

　　（糟、糟糕…在瞪我…）（之后、可能会被杀…）这种时候偏偏十六夜不在。只有拓摩遇上危机时才不在。还在跟宗家见面吧。舞香把手伸向笔记本。原子笔很快写下。…要继续吗？拓摩在笔记本上回写。…我可不想死。…不想，摸部吗？…你到底在想什么？…SEX。拓摩沉默了，这种女人能当上学年第一名啊？…等到两人独处吧？…王茎也拜托了，舞香放下原子笔，看向窗外。看来是还没放弃。

　　（这样就能安静…）才刚想着，舞香就突然喊出声音。趴在桌上身体搐，开始喊出烈声音。（什、什、什、什么！？怎么了！

　　？）拓摩狼狈不已，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自己回应就是导火线吗？“怎么了，天海同学？”舞香一脸痛苦看着英语老师。吓到冒出冷汗。“呜…咕…”

　　“天、天海同学…？”“对、对不起…口很疼…呼吸…”很真，就像实际发生。（演技？还是真的？）（这家伙，该不会有气吧？）“要、要叫医生来吗？”“没关系…到保健室…躺一下就好…”“谁、谁能带她去保健室！保健委员呢？”

　　“老师，不用告诉班导师吗？”女同学突然嘴。“不，等到下课再说就好，我还没有手机…”学生们视线一起看往某个方向。“咦？”视线中心点，就是拓摩。没有指名，但大家都看着拓摩。

　　“咦、咦？保健委员是她？”“是指拓摩同学喔。新同学负责担任保健委员，今天早上收到这一封简讯呢。”一名女学生发言。

　　“咦？我？”听错了吗？“怎、怎么会是我？我今天才刚转来，还没自我介绍，连投票都…”

　　“天海同学这么说的。”拓摩瞪了舞香。（你搞的鬼啊！）舞香虽然扭动脖子想要摇头，但她趴在桌上，呼吸很痛苦的样子。“那么，神野同学。请你带天海同学到保健室。”

　　“咦咦！？我吗！？”“因为，你是保健委员吧？”“不，我，今天…其他人呢…？”那一瞬间，大家视线都从拓摩身上移开。像是事前说好那样，专心看着教科书。大家，都逃避了。

　　这代表跟舞香没关系。（卑鄙小人…）拓摩心中对同班同学们大吼。舞香似乎真的很痛苦。被拓摩背着，头靠得很近，哈哈啊，不断气，或许舞香真的生病了吧。巨隔着衬衫在背上，在抵达保健室之前，拓摩实在很想推倒舞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