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每天都很伤心

　　节奏变成一秒五次，在不良少女很有感觉的房上游走。手掌下方的头，一厘米、一厘米膨起来，就像犯人那样抬头立。拓摩手掌高速来回，泡泡跟着摩擦头。

　　“咿啊…咕啊、住手…谁说你可以这样做的…”拓摩手掌继续加速。一秒十次来回的高速，摩擦头，摇晃房。手里全部都是，几乎都是摩擦而已。

　　黏黏滑滑的手掌，房摇晃颤抖，手指前端攻击头。食指至小拇指的四指头稍微打开，不断不断按住头加以玩。“啊、笨蛋、啊啊啊！”尖叫声在桧木浴池里响起，之后，声音消失，刹那背部靠着拓摩，高袭向全身。背部颤抖，不断搐碰撞拓摩身体。

　　很难压抑身体内侧涌现出来的冲动。上半身一抖一抖，拓摩怀抱里的丰躯体弹跳着，第一次看到不良少女高了，只是摇晃房捏，就让学校最恐怖的少女高了。

　　（真的高了…）（御堂同学的部，起来超啊…）没有，代表没有得到最后足，但还是很。

　　“竟敢让我高啊…”御堂刹那头转回去。看不到侧脸，声音低沉。心中有不好预感。（该、该不会要杀了我？）（让我吃一记上勾拳。

　　在这种脚站不稳的状态？）刹那回过头来。（来了…）（上勾拳…）攻击拓摩的不是拳头，而是丰躯体。这次换成自己被推倒了，下意识用凳子支撑头部，想着只差一点。

　　刹那却不管这些，用房贴着拓摩。拓摩用双手按住凳子支撑体重，刚刚过是泡泡的房，软绵绵贴着自己。

　　而且膝盖内侧被头贴住，房上下移动，从双腿内侧摩擦到鼠蹊部，最后用沟夹住已经变大的，黏黏滑滑摩擦。仔仔细细，不断上下游走。

　　怎么看都不像，早上把脚放在桌子上，还出声恐吓老师的不良少女。从膝盖到大腿内侧都被房攻击，拓摩呻气。

　　感带渐渐遭到刺，刹那像是寻找机会那样，感觉自己被到极限了“也要让你高。”刹那高兴说着。

　　眼睛闪闪发亮。起到发界限的，遭受强烈快刺。超出规则的重量级房，软绵绵夹住，令拓摩下意识扭动身体。“现在，像是要了啊。”刹那笑着，用低沉声音述说。

　　像是忍耐也没有用的表情。“这次由我埋葬你啊。”刹那用坚头，集中攻击鼠蹊部，除了硬硬尖尖的头刺身体，房也跟着摇晃，引出下半身的快。

　　“呜…”弯曲的角度增加，自然整陷入里面。像是巨大气球的房，头彷佛形成一对瓶，摇来摇去。拓摩伸手，刹那从膝盖位置后退。不准摸的样子。

　　“这是让我高的惩罚。”刹那脸笑容，重心靠向左侧，右手抓住右侧房。简简单单就超过一公尺的，从上方住，右手和右侧晕，把像三明治那样夹在中间。

　　从上方紧紧贴住的房触感，还有下方染泡沫的手掌夹住，然后，刹那的上半身左右摇晃，单手单开始摩擦。

　　坚硬沉入柔软，软绵绵和温暖感觉，却又用力夹住。中心开始动，感觉要爆发了，烧灼般的快火苗，从子孙袋延伸到中央，窜升到头。

　　刹那从下方轻轻捧着，对准埋在里面的用力划过。“呜…”拓摩像是女生那样气。这不是一般人的。明明年龄相同，这种技巧是怎么回事？简直就是专门。不愧是女忍者。快让热到不行，拓摩。

　　左边、右边，下意识摆动部。实在太，连的感觉都消失了，哪边是自己的，哪边是刹那的房，几乎无法分辨了，看到头前端膨，刹那微笑。

　　下一瞬间，刹那猛烈攻击，身体小幅度颤抖，摇晃球。单手把在房上，用软绵绵的触感摧残。

　　完全陷入房里面，丰块的温暖不断攻击，加以挤。球夹紧，黏黏滑滑的触感袭击茎。

　　快渐渐累积，一口气冲向前端。整出现猛烈气势，前端发四散开来，在房里面和同化，水般的快直接涌现。

　　拓摩呻，部筋。颤抖，像是被房噬那样，出大量体。房被染得整片白色，像是覆盖一层薄膜，黏搭搭的体入沟。

　　那一瞬间，刹那没有停止摩擦。后变得感的，被房继续攻击，很快就出第二发。烈快，令拓摩投降。到苦闷。真的感觉快消失在房里面了。

　　“啊…溶化了…”拓摩想撑起身体阻止，却又开始第三次，背部倒在凳子上。刹那似乎感到很有趣，用黏黏滑滑的手掌和房摩擦。手腕疲累后，途中换成左侧房夹住。

　　“啊…”拓摩声音，让刹那浮现微笑。多心了吗？刹那脸颊红红的。摩擦，触摸头。自己头跟着摩擦，一定很舒服吧。刹那让前端直接贴住头，刺入里面。刺进软绵绵的，自己移动拓摩，摩擦头。

　　“啊…”刹那下意识喊出声音。感头贴住头，拓摩再次呻，出大量体。这种淋浴，让刹那息着，刹那眼神，从不良少女变为女了，发情的母神色，水汪汪的眼神浮现瞳孔。在教室从未见过，感觉相当感。

　　“你…真啊…好舒服…”刹那喊出有些陶醉的声音。沉醉在拓摩的之中，右侧房，左侧房，换让沉进去，摩擦头。完全变成王茎俘虏了，沐浴着，啊…发出恼人息。

　　“你的茎真啊…还能进来吧…”“影！你做什么！”锐利叫声，让两人瞬间愣住。浴室门口打开，十六夜用恐怖表情瞪了过来。御堂刹那，终于摆王茎诅咒。（呃。）拓摩吓了一跳，看向旁边的十六夜。平常凛然美丽的脸庞，现在变成母夜叉了。

　　（糟糕…）（相当生气啊…）（该不会、要回去故乡？一段时间都不能做了？）该怎么办？拓摩思考。该怎么从危机身？说是自己被推倒…但自己又不是被害人。糟糕啊。糟糕透顶。这是两人关系的危机。

　　但是，十六夜眼中没有拓摩。视线是瞪往刹那。“你是要守护拓摩大人！？还是要袭击拓摩大人？这样下去的话，会跟王茎合啊！”“不…抱歉…刚刚沉了…”刹那还在拓摩身上，缩起身体。

　　“才说过要你注意王茎的！为何又一起洗澡！？”“不…只是想试试看…”“该不会，你也想得到王茎吧？你该不会想跟拓摩大人做，叫出魔神吧？”

　　“我才没有！我…又没有想实现的愿望…”刹那拨开浏海，可以看到里面的眼罩。（受伤…？）拓摩想着，不，不对。如果是治疗伤口，应该是白色绷带。不会戴着这种黑色金属制品。刹那注意到拓摩视线，摇头让浏海遮住左眼。

　　像是逃离视线那样离开拓摩，被十六夜拖着走出浴室。半夜两点半…广大屋子的式房间，一名白色女子坐在青色火炎前方，嘴里念着森咒词。

　　妖薰香，像是幽灵那般飘到天花板上。女手里拿着念珠，挥动铃铛，随着咒语发出声音。让这间昏暗房间，更添阴暗气氛。女最后叫了一声，铃铛飞到半空。森声音在黑暗里响起。

　　铃声停止，女终于展笑容。俄罗斯人般的美貌…她是雁雁音女忍者天海舞香。御堂刹那，在二楼走廊看着窗外。离黎明还很久。自己总是在半夜三点醒来。长期的里忍术修行中，养成九点睡觉三点起的习惯，感觉很贫乏，但是，幸福和人生的丰富色彩，在修炼里忍术时就舍弃了。

　　女忍者，是舍弃女人幸福的人。生为女的平凡幸福，名声和梦想的自由，最终，只是购不着的梦。作为母生物的快，最终，只是为了获取敌人情报。自己感觉化为敌人感觉，并且增加对方望。先高的一方，将会成为自己操控的人偶。自己的快，也是为了这个理由。

　　为了得到对手的控制权，自己必须积极感觉。人可以活出第二次，这是法国哲学家？卢梭的名言。女忍者，则是死过两次。

　　第一次，是身为人的自己。第二次，是身为女的自己。刹那不知道青春期是什么。只在小学时候，有过一次恋爱感情。

　　对方是住在刹那就读小学附近的高中生，只是，当时还活着的前任宗家，说这种感觉等于是背叛女忍者的使命。

　　女忍者为了自己的主君，不得不献上身体。不能被一个毫无关系，没见过面的男人夺走内心。

　　不过，刹那还是在超市买了最贵的情人节巧克力。走出店里，走在跟高中生平时上学不同的路上，塑胶袋里的巧克力，不知何时消失了。

　　走出店里时，被打扮成中年妇女的宗家，拿走巧克力后，刹那就知道自己女的部分已经死了。

　　刹那拨开左侧长长的浏海，抚摸眼罩。左眼看不见，已经过了四年。进入国中不久，在训练剑术时，不小心被剑尖刺进左眼。失明了，幸好右眼平安，之后，总是用浏海遮住左眼。戴上太阳眼镜很难看，只有左眼盖着眼罩，外面用浏海遮住。

　　一开始只有右眼能看到，每天都很伤心，觉得看到的东西很奇怪，现在就很普通了，左眼看不到没有什么特别感觉。只有鼻梁隐藏的部份被遮住，除此之外没有什么不自由。